第203章 相同的牌不一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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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一驚,不明白地猴想要幹什麽。
    “我說地猴,你是想用這種梭哈的方式,讓我們心中無底,自願退出是嗎?你是不是想多了!”付毅突然站起來說道。
    “地猴,我知道你道多,但你別忘了,我的也不少,想贏光我們所有人的道,光憑這一把恐怕還不行!”周博言說著直接拿出三顆道扔到桌子中心那一堆道當中,“我接著跟!”
    “小子,還不到你呢,他們還沒說話!”地猴指了指付毅和伍佑說道。
    “他們都不跟了,隻有我跟。”周博言堅定地說。
    付毅也把自己手中的牌向前一推。
    “唉,我還要跟呢!”伍佑突然說話,“我怎麽不跟了?”
    周博言看了一眼伍佑,沒說話。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個伍佑會一直跟。
    所以就讓他不聽自己的,正好給地猴一個我們隊伍不和的假象。
    伍佑把最後的三顆道也扔進去了,他不知道其他人的牌都是什麽人,隻是覺得自己的牌很大,可以孤注一擲地賭上一把。
    地猴又看向另一邊的劉月嬋和賈仁。
    他們也都把手中的牌往裏一推,表示不跟了。
    “我們也不跟了,不能一次性押上全部,得給自己留條退路啊!”劉月嬋說著。
    “是啊,這地猴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我能猜到,他這把牌一定很大,不然也不會加注這麽多。”賈仁也說。
    “唉?好像也不對啊,他也有可能是詐我們,就是想讓我們扔牌。如果我們兩個人有牌大過他,扔了多可惜啊!”劉月嬋思考了一下說道。
    “哎呀,那不是中計了?不行,我得拿回來。”
    賈仁伸手要從牌堆裏往回拿牌,地猴阻止。
    “牌已落地,不可悔牌,否則我會以犯規對你進行製裁!”地猴嚴肅地說。
    “哎呀,你這個猴子,媽的,又上你當了!”賈仁一臉懊悔地說。
    周博言看著他們,知道他們在演戲,這可能是劉月嬋想出來的辦法。
    首先,劉月嬋本就知道自己的牌不大,沒必要繼續跟下去了,扔了沒問題。
    而賈仁早已用「遠播」看到了周博言和伍佑兩個人的牌,也都比自己的大,也可以不跟。
    但這樣的話,有可能會被地猴猜到,哪有牌小的不知道規則的情況下都不跟了。
    反而牌相對大的還在繼續,這可能會被地猴認定,這些人本就知道規則。
    經過他們這一鬧,把地猴的思想帶得偏離了,他也就不再懷疑,或是不敢確定了。
    地猴並沒有去理他們,而是再次向大家確認。
    “都確定了嗎?”
    地猴四下看了看,發現都沒有異議,便宣布道。
    “那就開拍吧!”
    地猴首先將自己的暗牌翻開。
    那是一張「大暑」。
    “大暑?”周博言不由得念出來。
    周博言這才想起來,這個大暑的日期是「六月廿一」,也有個六在。
    那這樣看來,地猴的牌型就是「一二五六六六六」,和周博言以及伍佑是一樣的,都有四個六。
    可這就能贏了他們嗎?難道同樣的牌型,就因為地猴是莊家,他就大過他們嗎?這合理嗎?
    周博言邊思索著,邊打開自己的牌。
    伍佑看到地猴的牌也很吃驚,看得出他心裏也沒底了。
    在伍佑翻看牌後,地猴假意看了一眼,然後,微微一笑。
    “各位,承讓了!”
    地猴說著起身就把桌子上的所有道都收了回去,還特意留下了一顆做下一把的底。
    “唉唉唉,憑什麽,我們都是……”
    伍佑剛想說什麽,周博言便急忙打斷他。
    “伍佑,我們並不知道規則,地猴也不會告訴我們的。唯一一點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會違背規則,否則自有神獸製裁於他。”
    伍佑聽了周博言的話,也不再多說什麽,生氣地坐在那裏。
    他自然也知道周博言是什麽意思,是怕他說漏嘴嘛。
    地猴還在收那些道在自己下邊的盒子裏。
    而此時的周博言也在盯著地猴剛剛翻開的牌。
    他想知道,同樣四個六,為什麽地猴的就會比自己和伍佑的大,他的牌是有什麽特殊性嗎?
    「一二五六六六六」、「一四六六六六」、「二三六六六六」。
    周博言在心裏念叨著彼此的數字,想從裏邊找到規律。
    地猴比他們多了一個數字?難道就是因為多出這一個數字而贏的嗎?
    這就是其中的規律嗎?
    好像也不準確啊。
    如果按照德州撲克的牌型來看,大家都是四個同樣數字,那就要看誰的牌更大了。
    自己的「驚蟄」和「清明」,這是春天的節氣。加上公共牌「小暑」,是夏天的節氣。
    也就是兩個春天,一個夏天,時間都很早,說明牌不大。
    而伍佑的是「立春」和「立夏」,一個在春天,一個剛入夏。
    是兩個夏天,一個春天,看起來要比周博言的晚一些。
    再看地猴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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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種」和「大暑」都是夏天的,而公共牌「小暑」,也是夏天的。
    這樣他就是三個夏天的節氣,當然比他們時間要晚些。
    等等,隻是晚一些嗎?是這樣算的嗎?
    地猴的牌都是夏天,這不就是規律嗎!
    如果按照德州撲克的變種來看,春夏秋冬,分別代表的就是四個花色。
    而地猴的牌全是夏天的,那不就是同花嗎!
    同花豹子四個六?
    確實要比他和伍佑的牌大,而且這個規則更具有說服力。
    周博言這下全是明白了,此時地猴再次開始洗牌。
    周博言則在一旁,通過賈仁的「遠播」,瞄了一下之前裝牌的盒子。
    果然,那個盒子跟著亮起來,但光芒還是很微弱的,不被人察覺。
    “下麵進入第三局,請大家先把底交上。”地猴將洗好牌放在桌子上,向著周博言幾人說道。
    大家也都配合地把那一個底的道交上,隻有伍佑摸了摸口袋,有些尷尬地說。
    “這個嘛……,我……沒有道了。”
    上一把他已經一次性把自己的道全都賭進去了,所以他沒有道可拿。
    “那你還要玩嗎?”周博言無奈地問道。
    “我想……”
    還沒等伍佑講出口,周博言就又給了他三顆道。
    現在還不能讓他退出,一是為了整體牌局著想。二是讓他覺得欠周博言的更多,這樣才能讓他心甘情願幫自己嫁接眼睛,還有幫助到螻蟻王。
    就這樣,大家都交了底,地猴剛想發牌,又被付毅叫住。
    “喂,輪莊啊,不都說好了嗎?”付毅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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