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雙魂】終·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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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4章 【雙魂】終·歸家
    掏哥的鏟子不出意外的被打掉了,隻不過借助被打掉的鏟子,他也迅速撤離到了安全的地方,眼看著宿傘之魂捏傘直接飛走。
    這一次的倒黴蛋仍舊是古董商,但這一次就沒有上一次那麽運氣好了,先知的鳥一聲長鳴,伴隨著二階聲音鐺鐺一響,監管者開了二階。
    吃了一刀的古董商牽製二階宿傘之魂更加困難,好在囚徒已經把一台機子修開,守墓人的大殘機也有70的進度。
    至於先知... ...他的機子已有80多的進度,即將搶開。
    眼看著就是三台一閃,宿傘之魂毫不猶豫的一個閃現直接把古董商帶走。
    現在真的到了掏哥發揮的時候了,囚徒直接傳開守墓人的電機,同時手裏修了三聯機的另外一台。
    先知把自己的機子修開之後,很快找到了一台新的機子,古董商此時上掛才十幾秒鍾。
    守墓人直接遁入地裏,在地麵裏快速前進,宿傘之魂也不著急,守墓人自然也不著急,他要卡血線。
    救人這個事情啊,就是純拚手速。
    無傷或者全傷。
    兩人一人在土裏,一人在土外僵持片刻,然後守墓人出了土,宿傘之魂抬手搖鈴——守墓人一個飛輪躲開。
    守墓人出土之後的4秒內有救人加速,這一點經常博弈的雙方都很清楚,隻是宿傘之魂有些著急,三兩次威脅不成之後,居然不小心直接打到了椅子上。
    “豪!”掏哥讚歎一聲,直接上手把古董商掏了下來,順手給她還套上了一個搏命。
    緊接著他快速離開現場,原地隻留下古董商四棍子牽製宿傘之魂。
    守墓人仍舊在不遠處保持自己的狀態,如果古董商的狀態好,那麽他就可以直接用鏟子替她扛一刀完成開門戰,如果狀態不好,那他就準備救人再開開門戰。
    機子那邊的進度並不太樂觀,主要是先知的修機速度並不如囚徒那樣迅速,更何況還疊加了一層勞神。
    古董商終於無力倒地的時候,先知的機子還差10。
    守墓人於是深深歎了口氣,終究還是到他出場了。
    古董商2掛,守墓人毫不猶豫的遁入地中,衝了過去。
    最後即將出土的時候,守墓人毫不猶豫的直接破土而出,狠狠的肘擊了一下宿傘之魂。
    順便趁著這個機會,他直接拋下了古董商,宿傘之魂毫不猶豫的一個閃現過來直接抬走了古董商,隻不過這個時候機子的進度也好了,伴隨著一聲悠揚的長鳴,古董商原地仰臥起坐,直接衝向2樓。
    “誰是宿傘之魂的小玩具!”
    “我不是宿傘之魂的小玩具!!”
    足足高達兩次的無傷救人,讓守墓人心情極好,在耳麥裏都能聽到他激昂的聲音。
    其他隊友也忍俊不禁,古董商最後一個雲門之後被宿傘之魂搖鈴搖中,最終被抽到遺憾倒地。
    這個時候守墓人排到了地窖的位置,而兩位隊友也站在了門口,“走走走,地窖在我這,地窖在我這兒!”
    於是兩人毫不猶豫的離開,而守墓人則安穩的等著古董上飛天,直接跳了地窖。
    他們又一次順利的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守護人甩了甩額頭被汗水浸濕的發絲,看起來心情真的很不錯。
    誰是宿傘之魂的小玩具,我不是宿傘之魂的小玩具!
    不是!!
    看得出來,守墓人的心情真的很激動了。
    “唔... ...欸?”
    古董商一回頭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唐肆悠悠轉醒,連忙走過去扶起她,“你感覺還好嗎?”
    “我... ...我沒事。”
    “你們打贏了?”
    “對...”古董商扶著唐肆,壓低了聲音,“我們隨時可以走。”
    “喂喂喂,你們是不是有點太放肆了?我還在這裏呢!”範無咎拍了拍桌子,試圖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但很明顯他失敗了。
    古董商回頭看了一眼宿傘之魂兄弟,然後想了想,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本體傘應該是放在之前那個椅子上的... ...
    於是她一手摟著唐肆的腰,另一隻手直接一撐桌子翻越過長桌,足尖一點就看到了那華貴長椅上放著的古樸長傘。
    “我們走!!”
    古董商主打一個不猶豫,搶了副本boss就要跑。
    先知這邊更是從不掉鏈子,手腕上原本安安分分的觸須猛然膨脹開來,十七八根粗壯的觸須撐起一片空間,將所有人全部卷了起來,緊隨其後的便是熟悉的細碎晶石爆炸的聲音。
    橙色的光團吞沒了所有人,下一秒蕭遙感覺自己好像失重一般墜落著... ...直到險些崴腳一樣跌坐在地上。
    “哎喲我——”
    房間裏一片摔的橫七豎八的聲音,尤其是古董商手裏的古董傘,又啪的一下摔爆件。
    之前爆件是一分為二,這次爆件是一分為四,兩個男鬼狠狠摔在地上,茫然的在地毯上掙紮了片刻,忍不住化身成一條固執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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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兒,這就給我們抓回來了??”謝必安茫然了一下,然後忍不住又茫然了一下,直到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感受到掌心流淌的血脈,還有些許散發的溫度。
    謝必安猛然回頭看過去,範無咎同樣有些狼狽的單手撐在地毯上,一條腿屈起來,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於是他撐起自己的身子過去扶了一把範無咎,他的弟弟也猛然抬起頭,那雙如墨一般的眼瞳之中,莫名能看出些許的恍然和驚喜。
    於是謝必安沒忍住,抬手握住了範無咎的手,然後摟著他將人整個壓在地毯上。
    南台一別長相憶,此去茫茫未可期... ...
    兜兜轉轉數百年,兩人手掌終於在此刻又一次相合在一起。
    過了一會兒,這倆人抱夠了,就站起來看了看四周。
    “歡迎回家,二位。”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莊園一別之後許久未見,不如兩位歸家之時吃一頓團圓餃子?”
    謝必安和範無咎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站起來,抱拳,“多謝小姐。”
    ... ...
    典蟬番外
    he,小刀怡情
    時間線:蟬自戕
    ... ...
    典獄長懷中抱著麵色慘白的小蟬,那把純銀的匕首穿入心口,於是鮮血從中噴湧出來,幾乎染紅了小蟬的全身。
    典獄長沒有過多猶豫便拔掉了那匕首,冰原的蟲子生命力總是頑強的,更何況以冬蟬的習慣,那匕首上定然是粹了毒,不拔掉,冬蟬不流血而死也會毒發身亡。
    於是冬蟬便在典獄長的懷裏漸漸弱去了呼吸,他冰藍色的眼眸之中有雪花狀的瞳孔,執拗的注視著典獄長,但是每次真正與典獄長對上視線的時候,卻又總是他先狼狽的挪開視線。
    他就快要死了。
    冬日的蟬總是脆弱的,冰原更不適合一隻蟬生存。
    “典獄長... ...”
    “冬蟬。”
    字字句句都能得到回應,冬蟬隻是小小的收了收翅膀,然後輕輕蹭著蹭典獄長胸膛。
    “咳咳咳... ...典獄長... ...”
    “冬蟬...”冬蟬望著典獄長的麵罩,瞳孔渙散,卻回光返照一般燃起眷戀和依賴。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竟如此膽大包天,強撐著直起身子揪住了典獄長的衣領,抻著脖子過去,把唇瓣輕輕的貼合了那冰冷的麵罩。
    “啪嗒。”
    冬蟬的最終脫力手摔在了地上,手腕上的袖口和理石地板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蟬的身軀泛上瑩藍色的光芒... ...同時越來越小。
    懷裏的身軀尚且柔軟的小蟬越來越小,典獄長下意識的收緊了胳膊,卻隻覺得懷裏空空蕩蕩——冬蟬的軀體伴隨著靈魂,在消散。
    那臉色慘白的小家夥,他沒有閉上漂亮的冰藍色瞳孔,而是安安靜靜的窩在他的懷裏,輕飄飄的,好像一張紙... ...一團絮。
    他鬆開了手,沒有攥緊典獄長的綬帶,左胳膊無力的垂落下去摔在地上,聲音驚醒了典獄長。
    冬蟬至死都未曾說出那貪婪的,攀附的愛。
    但上位者... ...可太了解他的冬蟬了。
    典獄長的手顫抖著堵住冬蟬胸膛的缺口,滾燙的鮮血慢慢退去了溫度,而蟬的身軀... ...也越來越透明。
    典獄長終於沒忍住,低頭輕輕的用額頭抵在小蟬的額頭... ...於是,那輕飄飄的,柔軟的小蟬,徹底散了。
    他化作了瑩藍色的光團四散開來,於是典獄長的掌心再存留不下一點。
    那沉默而死寂的空氣裏仿佛回蕩著... ...回蕩著冬蟬磕磕巴巴的道歉聲。
    那雙眼睛裏不曾道出來的話到底是什麽呢?
    ... ...
    冬蟬的死被壓了下來,除了冰中蝶沒人知道,典獄長在暗室裏畫了聚魂陣,但是不知為何總是聚攏不起來冬蟬的殘魂。
    而同時,他在休息的時候總能察覺到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
    典獄長這一晚照舊給聚魂陣補了補邊角,然後疲憊的脫下披風,解開襯衣的扣子坐在床上。
    那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又一次出現,典獄長神色自若的摘下麵具,露出下半長瘦削冷硬的麵龐。
    他躺在了暗室的床上,小蟬熬不住的時候總會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著睡在這上麵,有時欺負的狠了還會抽噎著咬他一口。
    暗室的一個櫃子的角落,悄悄的亮起一抹幽藍。
    一隻小小的,仿佛幽靈一樣的通體瑩藍色的蟬趴在地上。
    它的體態、半透明的顏色堪稱完美,本應是蟬中絕對的極品。
    可是不知是天生還是後天,讓人遺憾的是,它隻有半邊翅膀。
    左半邊是漂亮的金紋勾勒冰藍蟬翼,而右半邊卻空空蕩蕩,讓人頗為遺憾。
    蟬乖乖的躲在角落裏,沒讓任何人發現。
    蟬討人嫌極了,被飼主厭惡,遺棄,拋卻,可是蟬被什麽東西困住了,蟬走不掉,散不開,離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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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蟬也有在偷偷竊喜,它不是死皮賴臉的不願意走,它隻是被困住了,隻要有機會,它一定會走,走的遠遠的,不會礙了那人的眼。
    小蟬躲了七日。
    蟬每一晚都趴在地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尊貴的典獄長處理公務的樣子。
    隻有一點風吹草動,它就立刻躲起來,沒讓他看到,也沒讓他察覺到,房間裏其實是有一隻髒蟬的。
    靈魂的力量消散的很快,心口的傷一直得不到治愈,哪怕是生命力再頑強的蟬,靈魂體也快要撐不住了。
    冰原蟲類不為人知的能力,可以自由轉換化作本體還是靈魂體,本體物理防禦極強,卻像一隻真正的生物;
    靈魂體物理防禦極弱,可是卻沒有致命弱點,哪怕是被碾碎頭顱、身軀,洞穿心口也不會立刻死亡。
    蟬已經虛弱的快要隱藏不住氣息了,它小心翼翼的貪戀著望著尊貴的飼主。
    在這一晚典獄長似乎格外的疲憊,他躺在床上很快平穩了呼吸,而蟬也再無繼續支撐的能力。
    它小心翼翼的爬出了櫃子的縫隙,一步,兩步。
    蟬抖了抖翅膀,順著矮塌的最邊緣小心翼翼的爬上去,虛弱的靈魂體失去了飛行的能力,它趴在矮塌上,望著那一團模糊不清的人形。
    其實蟲子在夜裏是沒有視力的,塔爾塔洛斯的雪夜昏暗至極,顏色是完全分不清的。
    蟬看不清楚啊。
    可是蟬不知道,它的背後陰影忽然動了動。
    蟬安安靜靜的趴了很久,於是終於,它滿足了。
    它回身想逃走的時候,卻猛然僵住。
    一雙墨藍的眼瞳早已不知注視了它多久,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的蟬沒有發覺。
    ——它被發現了。
    “冬蟬,過來。”典獄長平靜的說,他彎下腰攤開手掌,蟬不敢動。
    “... ...是我看錯了,還是你當真根本不屑於再追隨我,那你夜半爬上我的床頭是想又一次殺死我嗎。”
    不是的,不是的!
    蟬不敢再猶豫,爬進典獄長的手心。
    於是典獄長合攏了手心,抓住了這隻蟬,帶著它走到了暗室中央的聚魂陣,把攥著蟬的手放在陣法中央。
    【昨晚更新時間不夠。。小聲蛐蛐榜一)今天隻能在這裏頭補了,有人不看作話,發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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