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掛男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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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船底突然傳來熟悉的刮擦聲。
林風撲到船舷,借著熔岩的紅光才知道,他們正駛過沉船墓場,金帆號的鏽錨卡在珊瑚礁間,像隻挽留的手。
隨著黎明的第一道曙光灑在海麵上,海王號跟隨著磷蝦群緩緩前行。
眾人開始計劃起回家之後的生活,回家的希望如同遠方亮著的燈塔,支撐著每一個人。
沐沐從藥箱裏拿出藥物,開始給受傷和患病的人處理傷口和病症。
王德發則帶著幾個人開始整理起甲板上被海浪和岩漿弄得一片狼藉的物件,盡量使得甲板保持整潔,防止在行駛過程中物件滑動影響船隻的平衡。
雖說大家心裏都有離開了荒島的雀悅,但林風心裏卻有一種遺憾。
林風一個人坐在船艙裏。
“小哭包。”潘安從甲板上下來。
“嗯?”
“怎麽了?”潘安坐到林風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
“沒事,隻是有些累。”林風低著頭說道。
“這幾個月你一直擔著重任,精神都是緊繃的。”潘安輕輕地攬住林風的肩膀,溫柔地說:“林風,我知道你在擔心船的狀況,但你也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林風微微抬起頭,看著潘安,苦笑了一下:“我怎麽能不擔心呢?這可是關係到大家的性命。剛剛從火山的魔爪下逃出來,要是在茫茫大海上因為船的問題再出意外,我……”
潘安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既然能建造出這艘海王號,從火山噴發中逃生,就說明我們是有能力應對困難的。船是新船沒錯,但正因為如此,它也更有韌性。”
林風聽著潘安的話,若有所思地說:“可是在這海上,我們資源有限,很多問題處理起來並不容易。”
潘安笑了笑:“困難肯定是有的,但別忘了我們這三十七個人,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本事。這麽多人匯聚的力量,足以應對海上的風風雨雨。”
林風歎了口氣:“希望如此吧。隻是我現在一閉上眼,就看到船在海浪中散架,大家又陷入絕境的畫麵。”
潘安把林風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輕聲說:“我們現在要往好的方向看,看我們現在擁有的東西。”
林風看著潘安堅定的眼神,心中的憂慮似乎消散了一些:“你說的對,或許我是太悲觀了。”
潘安用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林風的頭發:“樂觀一點,一直緊繃著精神,很容易被壓力擊垮的。”
林風看著潘安,嘴唇不由自主地離她近了些...
在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為他們停滯。林風感受到潘安身上傳來的溫暖與柔情,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所有的憂慮都在這一刻被拋諸腦後。
但就在他們的嘴唇即將觸碰之時,一陣強風突然席卷而來,海王號劇烈地搖晃了一下。
兩人迅速分開,林風的臉上閃過一絲懊惱,潘安也有些尷尬的望向天花板。
而在另一邊儲存食物的艙室裏,陳嘉把方藝壁咚在牆上。
“你這樣,不好吧...萬一有人進來怎麽辦?”方藝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們是情侶,有獨處的空間很正常啊。”陳嘉一邊說著,一邊俯首吻向方藝。
方藝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又很貪戀他的懷抱,她的眼睛裏充滿著迷離的情欲。
兩個人終於交纏在一起,在狹窄的角落裏盡情享受彼此的熱情與愛意。
“笨蛋,你這樣我會害羞啦。”方藝嬌嗔地推搡著陳嘉。
“可是你真的好漂亮。”陳嘉說著,又一次吻向方藝。
方藝的眼睛迷離,她已經被陳嘉徹底征服。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溺水者抓住了浮木,不管是什麽,隻要能夠攀附,她就會牢牢抓住,永遠不放開。
但僅僅過了三秒,陳嘉身體一哆嗦……便繳械了......
方藝愣了一下,她的雙眸漸漸恢複了理智。
“結...結束了?”方藝看著陳嘉,有些驚訝。
“不是......”陳嘉臉紅脖子粗地喘息著。
“快槍俠。”方藝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笑嘻嘻地看著陳嘉。
陳嘉羞愧地無地自容:“小...小藝...我下次一定會更久一點的。”
“嗯哼。”方藝什麽都沒說,便走了出去。
陳嘉看著方藝遠去的背影,心中暗罵自己沒用!
甲板上,人來人往。
陳嘉看著桶裏養著的椰子蟹交配時,突然意識到自己還不如這隻八條腿的兄弟。
陳嘉顫抖著提起褲腰,對著海浪發出悲鳴:“海王的尊嚴隕落了!”
醫療艙室的簾子被扯下時,林風正在給王潘的腳氣換藥。
陳嘉抱著椰子殼做的問診箱衝進來,活像揣著炸彈的恐怖分子。
“我要掛男科!”陳嘉用鯊魚牙劃開自己的病曆本:“這裏...這裏早...”
“可能是心理壓力...”林風話音未落,陳嘉急忙打斷他。
“你就說有什麽方法吧!”
“虎鞭酒!虎鞭呢?”林風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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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海蛇鞭替代吧。”王德發叼著雪茄探頭:“昨兒剛逮了條三米長的。”
陳麗娟的孕婦餐慘遭洗劫。陳嘉偷走所有牡蠣和腰果,混著潘安私藏的箭毒木汁煮成黑色料理。
陳嘉灌下整鍋“壯陽湯”後,在甲板上狂奔掉入海裏,最後被林風撈起來時宛如擱淺的水母。
“藥效過猛。“林風用棕櫚葉扇著他發紫的臉:“建議劑量減到十分之一。”
“不如試試……”張偉恒晃著金表鏈:“每分鍾深蹲三十次。”
當晚,陳嘉的哀嚎聲響徹營地。
方藝舉著湯勺追殺到海邊:“你練深蹲壓壞了我的草藥圃!”
陳嘉聽說有一種海葵的粘液塗抹在某個部位可以增強耐力,他頂著被海葵蟄得滿手包的風險,去收集那滑溜溜又黏糊糊的東西,可剛一塗上,就感覺一陣刺痛,那感覺就像是無數小針在紮一樣。
他邊跳著腳邊叫:“這是什麽鬼東西,還不如直接讓我閹了算了。”
這時候,神棍王潘慢悠悠地走過來,他一邊吐著自己用貝殼做的煙嘴,一邊說:“小子,你這病啊,其實得從心理上先調整。你看你,天天在這瞎折騰這些沒用的東西。”
陳嘉一聽,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老神棍啊!您快給我指點一二啊。”
王潘嘿嘿一笑:“你得學會放鬆,比如說像我,每天就躺著曬曬太陽,心裏啥雜念都沒有。”
陳嘉若有所思地說:“這能行?”
但也不管行不行,陳嘉決定先試試這個毫無成本的辦法。
於是他找了個舒服的角落躺下,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剛開始他還能心無雜念,可沒過一會兒,他腦子裏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想著想著,臉上不自覺地露出奇怪的表情,嘴裏嘟囔著:“哎呀,不行不行。”
潘安的訓練營迎來特殊學員。
陳嘉被倒吊在桅杆下,潘安用鯊魚骨拍打他的腰眼:“八極拳內功心法,專治腎虛。”
“這是謀殺...”陳嘉吐著海帶碎抗議。
特訓成果在三天後顯現——陳嘉成了全船腰力最強的人,但隻局限於幹活的時候。
王德發看著堆成金字塔的椰子冷笑:“能扛不能打,廢物。”
陳嘉被王德發嘲笑後,心中那股不服輸的勁兒又上來了。
他站在甲板上,看著遠方的海平麵,摸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個正在思考重大戰略的將軍。
方藝走過來,白了他一眼,說:“你啊,就別整天瞎琢磨了,小心又出什麽幺蛾子。”
陳嘉委屈地看著她,說道:“小藝啊,我這還不是為了咱們以後的幸福著想嘛。”
方藝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
這時,林風過來了,他拍了拍陳嘉的肩膀,笑著說:“兄弟啊,我又研究了一種新的療法,應該對你的情況有用。”
陳嘉眼睛一亮,急切地問:“什麽療法啊?林大夫。”
林風神秘兮兮地說:“前幾天王德發抓到一隻海豹,海豹可是海裏耐力超強的家夥,我想啊,從它們身上提取一種特殊的精華,製成藥劑,你吃了試試看。”
陳嘉一聽,覺得挺有道理,雖然這想法有點稀奇古怪,但他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於是,他和林風開始在海豹群裏忙活起來。
費了好大的勁兒,他們才采集到了所謂的“海豹精華”。陳嘉捏著鼻子把那散發著怪味的藥劑喝了下去。
沒過多久,陳嘉就覺得身體一陣發熱,他在甲板上走得飛快,仿佛腳底生風。
可是,好景不長,突然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樣,“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潘安走過來,搖搖頭說:“你們也太不靠譜了吧。”
這時候,神棍王潘又悠哉悠哉地走過來了,他對著陳嘉說:“你啊,這病根還是在你的心呢。你得找點讓你內心真正平靜的事做。”
“陰陽調和需雙修,老夫可當技術指導...”話音未落被蘇瑾的警棍叉了出去。
林風最終在紙上畫出神經係統圖:“焦慮引發的交感神經過度興奮...”
“說人話!”
“你太緊張了。”沐沐的銀簪戳向他太陽穴:“需要放鬆。”
陳嘉想了想,一拍腦袋說:“我知道了,我可以唱歌啊。”
“滾!”
晚上是個暴雨夜,陳嘉窩在方藝的廚房剝栗子。
雷聲轟鳴時,少女突然握住他發抖的手。
兩人撲倒在柴堆旁時,海風卷走了最後一粒栗子殼。
林風在《醫療日誌》補注:“暴雨安慰劑效應成功率87”,紙頁間夾著陳嘉偷偷塞的紙條——畫著豎起大拇指的椰子蟹。
潮水漫過那個荒唐的夜晚。
第二天的甲板上,陳嘉邊啃牡蠣邊吹牛:“知道海王怎麽征服大海嗎?關鍵在於...哎方藝你別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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