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帝央集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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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帝央集團(7)
靳流年卻惡意的笑了起來,恍如他自己痛了,就要讓全世界的人跟著自己一起痛,他的笑聲,真正的激怒了墨熵。
墨熵沉下眸色,咬牙切齒的就去掐靳流年的脖子,靳流年的體力原本就沒恢複多少,甚至還不了手。給靳流年送粥進來的沈楠,看到著情況,手裏的粥都顧不上,立馬丟在一邊過來握住墨熵的手腕,“大少,你在做什麽,趕緊放手。”
墨熵恍若未聞,他盯著靳流年的眼睛,倔強不輸他,他沉著嗓音再次重複,音量卻加大了許多,“老七,道歉。”
靳流年就像沒聽見一樣,唇角妖冶的笑容揚起,絲毫不嘴軟。
墨熵惱羞成怒,卡住他脖子的手越發用力,“我說了讓你道歉。”
“墨熵,你在幹什麽?”
沈楠還累不及開口說自己替靳流年道歉,門就被三少從外麵推開,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過來,扣住墨熵的手腕,催促墨熵放手。
墨熵堅持。
三少說,“你一定要跟現在的老七較真?”
墨熵眸色漸漸轉淡,鬆開了自己的手,靳流年順著牆壁滑落在地上,輕輕咳嗽了幾聲,他盯著進來三少,開口說道,“給我準備直升機,我要去芬蘭。”
三少出去的腳步一頓,平淡的開口,“蘇似錦或許已經死了。”
“給我準備直升機。”靳流年的眼睛,瞬間就布滿的血絲。
“或許永遠找不到。”
“我要去芬蘭。”
我跟她說過,要她等我,她肚子裏還有孩子,我怎麽可以失約?
他的眼底一片猩紅,就好像三少在拒絕,他就弄死他一樣,很堅持,也很可怕,三少點點頭,“我知道了,一個小時後,打理好你自己,來天台。”
靳流年收回目光,緩慢的站起來,誰也沒看一眼,直接走進了洗手間。
躺了七天,臉色蒼白得不成樣子,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靳流年似乎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站在自己身後,抱著自己的腰,跟他說:流年,幫我。
眼眶整個就熱了起來。
靳流年捂著臉,站在鏡子前,手心一片滾燙。
心髒被生生的撕扯著,蘇似錦的聲音一直在他腦海裏回旋著。
他極力的想要抓住點什麽,腦海裏的畫麵倏然就變成了她讓他好好的畫麵,肩膀顫抖起來,他絕望的幾乎站不住腳。
明明說好,要等等他的,為什麽就不在等等,隻差一點,就一點點而已。
可是這一切,不是都怪自己嗎?
為什麽要去芬蘭,為什麽要讓她自己先走,為什麽要那麽篤定她一定能平安?
沈楠站在門外等著,裏麵半天沒有動靜,他眸色垂下,不知道在想什麽。
中午十一點半,靳流年整理好儀態,來到了天台,三少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直升機,看到人來了,三少冷漠的開口。
“我不會給你任何資源,你要去,自己去。”
靳流年沒有理睬他半分,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離開,直接坐上了直升機,沈楠跟三少匆匆打過招呼,立刻跟上去。
看著飛機起飛,然後消失在視野,三少看向轉角處等牆壁,“墨熵,你說,老七的堅持,能有多久?”
墨熵從暗處走出來,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微微歎氣,“老三,老七跟你不一樣,隻怕沒找到蘇似錦,要是真被他找到了蘇似錦的屍體,他能在那裏呆一輩子。”
“不管是贖罪也好,自責也罷,他就是那樣的人,不然不會守著一個女孩二十幾年。”
“剛才我失控了,或許沒機會給他道歉。”
三少看著墨熵轉身離開,也跟著下樓。
……
靳流年在這裏一待就是兩個多月 ,每天重複著同樣的等待,一遍又一遍的淩虐他自己。
他覺得自己似乎老了,每天都會出現幻覺,眼前明明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但是他就是能看到蘇似錦超自己走過來的樣子。
他去了聖誕老人村體會了’卡莫斯’,然後寫成明信片,拍成照片,一張張的寄回s市的家裏。
去走遍蘇似錦想去,卻沒去成的地方。
做了一切蘇似錦想做卻沒做的事情。
他整個人像遊魂的行屍走肉一樣,沈楠跟著他兩個月,看著他不斷的消受,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靳流年很悲傷,被傷到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他的難過,他每天都等在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地界。
沈楠想,在這麽下去,他一定會吃不消,然後倒下。
但是還沒等到靳流年倒下,紐約帝央內部傳來了消息,正好是聖誕節的當天,墨熵親自打來的電話。讓沈楠告訴靳流年,有一封從芬蘭寄過來的信,署名是他老婆蘇似錦兩個月從芬蘭寄出。
沈楠原封不動的把話說給靳流年聽,他原本黯淡無光的眸,閃現了絲絲光亮。
在大家的驚愕中,回到了紐約,拿走了他的信,當時兩人在說,一人寫給對方一封信,然後等待聖誕節查看。
現在,他收到了蘇似錦的信,但是他的信呢?
她是不是或許永遠看不到?
拿著冷冰冰的信封,靳流年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裏,沈楠就守在房間外,這兩個月都是這麽過來的,他就擔心,自己萬一要是沒看住,醒來的時候,靳流年就不見了。
蘇似錦在他心底的比重太大了,大到能輕易的崩潰。
青龍從長廊的另一端走過來,看著沈楠,目光往房門上掃了掃,“一直在裏麵沒出來?”
沈楠點頭,青龍說,“聖誕節已經過了,七少準備把自己關幾天?”
沈楠苦笑,“你不懂,你不知道七少為了守七夫人花了多少時間和精力,現在七夫人就這麽消失無影無蹤,沒有人心裏比他更難過。”
“青龍,你喜歡過人嗎?”
青龍閉嘴不說話了,有些痛太沉重,根本就不能感同身受,更何況,那是一個摯愛,從眼前消失不見。
那種絕望的反差,又有幾個人能感同身受?
房間裏,靳流年顫抖著手,撕開信封,一個u盤跟一張明信片從裏麵滑落出來,落在他腳邊,明信片上,她笑靨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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