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懿傳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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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容淮再三告誡自己要高姿態一點,別讓含光覺得他小家子氣,還是忍不住吃醋,真愛一個人怎麽會不介意她另嫁他人?
    那人不識好歹容淮生氣,那人分得清誰是珍珠誰是玻璃,他也生氣,總之,那人有呼吸就是錯。
    含光聽了容淮小男人的話非常不悅,“少惡心人。”她願意委屈自己當側福晉是為了大局,可沒說還要給弘曆侍寢。
    別說她爹想造反,他就是想當玉帝,她也不會犧牲自己到這個地步,因此一來就把宮鬥屏蔽器打開了,最好那兩個鎖死,別來沾邊兒。
    至於沒有恩寵就沒有地位?
    嗬嗬,她的地位不靠爭寵也能得到。
    有她這句就夠了,容淮竊喜著赤腳走下浴池,轉換男聲說道:“那就讓奴家來服侍四小姐。”
    薔薇院守門戶的都是含光從衛府帶來的陪嫁,敢做,敢當,敢想,敢言都是信的過的人,王府的奴才也已經被他調開了,今晚不會有外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含光皺眉,勁瘦的胳膊攬上纖細的腰肢,一隻手撩起她的頭發,容淮在她耳邊低語:“四小姐笑一笑,您應該知道將軍默許我男扮女裝跟在你身邊代表什麽意思?”
    在弘曆眼皮子底下給他戴綠帽子,容淮頭皮發麻,隻覺刺激極了。
    含光伸手抵住他靠過來的身體,發出免責聲明:“先別急著上頭,你不在乎當佞幸,我可不想擔上紅顏禍水的罵名。”
    到時候容淮出仕入相,被人挖出來她扣著治世能臣當男寵,耽誤人家仕途,她多冤呢。
    衛、霍立下不世之功都被司馬遷歸進佞幸傳,她說容淮主動,她隻是沒經受住誘惑半推半就別人就會信了嗎?
    文人的筆是不會管你對錯、有沒有才華的,隻要你的行為不符合他們的預期就會大書特書,煩人的很。
    容淮低頭親吻她白皙修長的脖頸,悶笑著回答:“王侯將相會死,平民百姓也會死,既然結果都是死,我為什麽不選擇……?”
    功名利祿從來非他所願,他若是想要就不會屈就在匯賢雅敘了,含光卻是他的可望不可即,怎麽選還用說嗎?
    男寵又如何?
    當她的裙下之臣,他求之不得。
    容淮滿嘴死啊死的讓含光很無語,他發現後就湊上來討好的親親她,“在想什麽,我都送上門了,你就別顧慮那麽多,坦然享受不好嗎?”
    他為了更貼合容嬤嬤的身份一直在蓄發,頭發沒長長之前戴的是假發套,走的還是病弱謀士的路線,此番濕了水,烏發披散,眼神幽暗,水珠兒從胸膛滴落,活像故事裏美麗危險、勾人魂魄的海妖。
    含光本來就有好色的毛病,加上有頭發的容淮顏值高了不止一個等級,他蓄意誘惑,她也就默許了他一番施為。
    容淮強忍急切心情,溫柔的關照她的感受,含光不介意有一段露水情緣,隻是醜話說在前麵,“不許……我不會生育的。”
    容淮可不想在這緊要關頭被她拋棄,喘息著回答,“我來之前喝過藥了。”
    作為善於拿捏人心的軍師,他怎麽會看不出來她不喜身邊有牽絆呢?
    他喝他的,含光自己也會做預防,息肌丸她用一百多年了,療效有保障,怕有抗藥性還不斷進行升級,她回去要不怕麻煩的話還能去申請專利。
    容淮激動的抱緊心上人,捧著她的臉唇齒相依,直至湯池的水換了三遍,才展開浴巾將人裹起來放到床上。
    容淮擲出含光固定頭發的簪子打滅燭火,隨後放下床簾,不斷親吻含光的唇,嗓音喑啞,“疼就咬我,別傷害自己。”
    ……
    兩人胡鬧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容淮愛憐的在身側熟睡之人臉上親了親,坐到妝台前描眉畫粉,最後套上大一號的深色女裝,容嬤嬤守夜出來去牡丹院給含光告假。
    高曦月和青櫻已經過來了,容淮恭敬的行禮,“福晉,衛福晉身體不適,早上不過來了。”
    起不來,根本起不來。
    高曦月聽了麵露擔憂,琅嬅瞥了眼下首的青櫻,她昨晚也沒睡著,知道含光可能是臉上掛不住,躲羞來著,身為一個大度的正妻,她當然會同意這點微不足道的請求。
    琅嬅順勢表示關心,“身體不適?可傳府醫看過了?”
    容淮回答:“無礙,休息幾日就好了。”
    琅嬅點頭,“既然如此,就讓衛妹妹養好了身體再來。”
    “對了,昨天妹妹沒有和王爺拜堂,本福晉也不好打擾,你把本福晉給衛福晉的賞賜帶回去吧。”
    素練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麵用紅布墊著,放了一枚綠油油的玉佩,兩邊還有一對鐲子。
    琅嬅笑著說:“這都是皇上給我的嫁妝,那枚鬆子如意的玉佩是暹羅上貢的珍品,用極好的翡翠雕刻而成,給衛妹妹。”
    琅嬅不偏不倚的對高曦月和青櫻解釋,“這對安南來的赤金蓮花翡翠珠鐲給兩位妹妹,身份有別,不好跟側福晉撞上。”
    素練挨個送禮,高曦月和青櫻識趣的戴在手腕上,顯示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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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素練將托盤送到容淮手裏,容淮笑了一下接過,“多謝福晉厚愛。”
    琅嬅滿意點頭,“你回去伺候衛妹妹吧,本福晉和兩位妹妹還有話要說,囑咐過她們還要進宮給皇上和熹貴妃娘娘請安。”
    進宮請安是嫡福晉才有的榮耀,琅嬅上心極了,一絲一毫都不能出錯。
    ……
    容淮回到薔薇院,含光已經起來了,隨意挽起長發,穿著柔軟寬鬆的中衣在用早膳。
    容淮隨手放下托盤給含光披了件外袍,“怎麽起來了?我不是讓敢想給你端到床上去吃嗎?”
    含光無奈,“我就是再累,這點時間還是能堅持的。”吃完再睡也好過床上一股飯菜味兒。
    “你手裏拿的什麽?”他一進來她就看到了。
    容淮取來玉佩拿在自己手裏,怕裏麵有不好的東西,讓她就這麽看,“正院給的糖衣炮彈。”
    他用弘曆的腦袋打賭,裏麵肯定有貓膩。
    含光拿起來翻看檢查,玉佩的花紋是鬆子如意,正麵鬆子,背麵如意,諧音送子如意,雕工精細,寓意也好。
    隻是她手裏的好東西不知凡幾,同樣大小的玉佩含光有滿滿兩大箱子,過手就發現重量不對了。
    這應該是上下兩片合起來的,中間有夾層。
    含光解下固定玉佩的絲絛,從頂端找到關竅,用銀針捅出鎖舌,嚴絲合縫的玉佩分成薄薄兩片,裏麵還卡著不少小黑丸子。
    容淮將其中一片扣在手心裏,倒出來捏著細看,還有香味呢,“這是什麽?”
    含光索然無味的答:“零陵香。”還真是一招鮮,吃遍天。
    容淮有所耳聞,是一種避孕的醃臢手段,“那那兩個鐲子……”
    含光不置可否,容淮啼笑皆非,“這就開始防著了?這也太小家子氣了。”
    富察·琅嬅出身滿門榮耀的富察氏,家族就是她的底氣,皇上還明旨冊封她為寶親王福晉,名正言順的嫡妻正室,隻要她不出錯,弘曆就是想休了她也得掂量,何至於此?
    “大概是壓力太大吧。”
    一方麵是富察家給的壓力,現在要做好嫡福晉,將來要做好皇後,一方麵是弘曆、青櫻給的壓力,畢竟誰也想不到選定嫡福晉還能臨時反悔這種騷操作。
    加上青櫻又是所謂的真愛,處處標榜人淡如菊,處處僭越挑釁,沒有一個正妻能容得下。
    含光看的到琅嬅身在局中的迷茫,但她不會同情自己的敵人,現在發作起來不痛不癢,傷不了她分毫,不如留著把柄將來換宮權。
    要知道,人擁有的東西越多就害怕失去。
    容淮將玉佩複原,他也不建議現在就告到皇宮去,“資本太少,我們得到的賠償也有限,不妨等等。”
    當然,他也不是讓含光就這樣吃下這個虧,算賬的日子還在後麵。
    含光笑了一下,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敢言回稟:“四小姐,高格格來了。”
    含光讓她們把桌子收拾了,進內室換了身衣服,“讓她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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