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的，似乎不是時候？”她對著同時看向她的兩人，指了指門外。
    “娜塔莎！你！就是你把超人帶來的！你這個該死的賤……”
    “啪！”
    德雷科夫一看到娜塔莎就怒火中燒，破口大罵。
    但他話才罵出一半，就被裏昂一巴掌抽在後腦勺，整個腦袋撞進了桌裏，腦漿迸射。
    “這家夥話多得真讓人受不了，偏偏還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抽他一巴掌。”
    裏昂伸手在德雷科夫的衣服上擦去被濺射到的血液。
    他對娜塔莎偏了下頭：“你不介意我殺了他吧？”
    娜塔莎無所謂地聳聳肩：“我很早以前就想那麽做了。”
    “不過你怎麽做到的？就是他剛剛說的信息素。”
    她走向裏昂，“那種信息素能讓人無法攻擊他，我們都體會過，你為什麽沒受影響？”
    裏昂拽著德雷科夫的衣領把他扔到地上，雙眼射出熱射線，瞬間把這幕後大黑手燒成灰燼。
    “異常信息素在我體內連一秒都存在不了，怎麽影響我？”裏昂拍去手上不存在的灰塵，“這家夥就會異想天開。”
    除非是精神類、魔法類的控製。
    否則想控製曬了半年多太陽的氪星人?
    這種程度還差的太遠了。
    娜塔莎看著地上成了灰的前任頂頭上司，微微張開口。
    “熱射線，哈，又是一種神奇的新能力。”
    “我已經快習慣被你展現出來的新東西震驚了。”
    “寶藏男孩，你下次打算怎麽嚇我一跳？”
    她無聲地笑起來，“不過在那之前你可以說說想要我怎麽報答你，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娜塔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語氣，就像三十歲的職場女性夜晚下班後到酒吧裏尋找帥氣男模特解乏?”
    房間裏有一塊巨大的屏幕。
    屏幕對麵的辦公桌上，內嵌著一個的操控麵板。
    裏昂走到桌前，在麵板上嚐試操作。
    “想報答的話，就先讓寡婦們跳槽過來給我工作吧。”
    “不過第一步，還得先解除全世界範圍內的寡婦們所遭受的控製。”
    “樂意效勞。”娜塔莎到裏昂身側看著他的動作。
    “那我先去看看航空母艦裏的寡婦們情況如何。”
    “破解係統，查找世界各地的寡婦名單，就交給你了，可以嗎？”
    “這很簡單。”裏昂話音落下，屏幕上卻忽然彈出一個紅色界麵，提示需要掌紋識別解鎖。
    “掌紋識別?”
    裏昂嚐試了幾次都無法破解。
    “……剛剛好像有些衝動了，德雷科夫應該等會再死。”
    他轉而掏出自己的手機：“不過我還有賈維斯，他能搞定這個係統。”
    裏昂用數據線連接手機和操控麵板，很快賈維斯的聲音出現在房間的擴音器上。
    “裏昂少爺，斯塔克先生讓我詢問您今晚回不回家？”賈維斯的第一句話就很炸裂。
    裏昂臉上垂下黑線：“不回，告訴他不要趁我不在家瞎搞，不然明天我就讓佩珀催他去上班。”
    “好的，這就將您的話轉告給斯塔克先生。”
    賈維斯的聲音頓了頓，又說道：“他讓我同樣轉告您，如果夜不歸宿的話，記得做好安全措施，小心被壞人騙了。”
    裏昂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讓他先管好自己吧，一個幼稚老鬼，還整天覺得我是個小孩，拜托，我三歲的時候就比他成熟了。”
    “噗嗤~咳咳……”一旁的娜塔莎忍不住笑出聲。
    裏昂投以死亡凝視，娜塔莎攏著耳後的紅發錯開眼睛。
    “下次介紹托尼那個幼稚鬼給你認識，你一定也會覺得他特別無聊。”裏昂撇撇嘴。
    他扭頭準備讓賈維斯開始破解紅房子係統。
    但娜塔莎卻忽然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側臉，又一觸即離。
    目光追過去，娜塔莎背對著他退到了門口，揮揮手：“說實話，幼稚的斯塔克我認識一個就可以了。”
    娜塔莎說完就跑，消失在門外的拐角。
    裏昂愣了下：“又是一個幼稚鬼?”
    這時安靜了有一會的賈維斯卻突然出聲：“恭喜您，裏昂少爺。”
    “恭喜我什麽？”裏昂不解。
    “恭喜您找到了第四任女友。”
    賈維斯說。
    “您的前三個女友都隻交往了半個月，就因為得到了斯塔克先生開出的支票而和您分手。”
    “希望這次您能擁有一段長久的感情。”
    裏昂的回憶被勾起。
    他氣得閉上眼睛：“那還不是因為托尼總覺得我會被人騙情騙財，還說什麽情感停留在肉體上就好!”
    “每次都是剛交到女朋友，姑娘們才陪我度過幾個夜晚，他就揮出了支票！”
    “法克，他是在扼殺我年少的青春！”
    “可事實證明，那些女孩確實是衝著您的錢財來的。”賈維斯這波力挺托尼。
    “斯塔克先生隻是做了平時佩珀小姐會為他做的事情。”
    裏昂撇嘴：“每次都是一百萬美金的支票，這換誰來了不都得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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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您這次打算阻止斯塔克先生為您支付分手費用嗎？”
    “不用，因為我和娜塔莎本來就不可能在一起。”
    裏昂掃了一眼牆角，娜塔莎現在還藏在那裏偷聽。
    “可是你們的關係看起來進展很順利。”賈維斯的代碼無法理解複雜的感情。
    裏昂搖頭：“這不一樣。”
    他解釋：“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娜塔莎需要的隻是一個歸屬。”
    “她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充滿悲劇色彩的環境裏。”
    “她的養父母是扮演夫妻的臥底，所謂的親情都是空中樓閣。”
    “而當那個偽裝的家庭被拆散後，她又被送進紅房子接受培訓和改造。”
    “痛苦的訓練和煎熬的殺手生涯，讓她對自己的身份找不到一點認同感。”
    “她就像是漂浮在大海中居無定所的浮萍。”
    “這種浮萍最欠缺的，其實是一個讓她停下來紮根的灘塗。”
    “灘塗上最好還有其他的浮萍，大家可能都搖搖晃晃的，但卻又熱熱鬧鬧。”
    “而灘塗其實就是一個歸屬，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有兄弟姐妹的家庭。”
    “所以娜塔莎不需要一個愛人，她需要的是能給她歸屬感的地方。”
    “我們不會在一起。”
    了解娜塔莎所有過去未來的裏昂很清楚。
    娜塔莎當然會有自己喜愛的人，和交好的朋友。
    但她又會和所有人都保持在恰當的距離。
    那股疏離感是她保護自己的偽裝。
    也是她維護關係的依靠。
    咚！
    屋外忽然傳來物體落地的聲音，接著是一段漸遠的淩亂腳步聲。
    顯然娜塔莎被說透了心事，心慌意亂的倉促離開了。
    “裏昂少爺，剛剛娜塔莎小姐還在外麵。”賈維斯提醒。
    “我知道。”裏昂點頭。
    “您很了解她，是喜歡她但不敢靠近嗎？”
    “我的賈維斯！你說的這種事情隻有托尼才會做，我對娜塔莎隻有欣賞。”
    “這麽說您不打算和她在一起?”
    “我和她的關係可以簡單點，比如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起談談心事。”
    “根據斯塔克先生的行為邏輯分析，夜晚談的心事都會變成製造噪音的運動。”
    “是這麽個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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