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並不是。”裏昂笑了笑，徑直走向書架深處。
    王雖然是圖書管理員，但後來卻成為了至尊法師，實力和資曆都很深厚。
    影視裏。
    在爍滅事件後。
    當上至尊法師的老王還給自己做過一份簡曆。
    說在他年輕時，就是卡瑪泰姬的超市管理員。
    先在超市崗位待了9年。
    然後又替代剛死的前任圖書管理員，在卡瑪泰姬圖書館幹了11年。
    算算時間，還真就差不多是從這兩年開始。
    而現在尚且年輕的小王，明顯還不具備豐富的經曆。
    麵對裏昂毫不在意的態度。
    他一時間竟說不出更多的告誡了。
    王半張著嘴，隻能眼巴巴看著裏昂開始翻閱禁書。
    “希望他遵守承諾，真的不會把我吊死。”王喃喃著，顯然並不看好裏昂。
    很快，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王從一開始放心不下，時不時就要瞅裏昂一眼。
    到後來習以為常，已經把裏昂每天快速翻書的場景，當作了圖書館的日常。
    甚至因為裏昂翻書的速度實在太快。
    他有時都會覺得，對方說不定什麽都沒看進去。
    而莫度這幾天過的就比較煎熬了。
    他每天都會被裏昂當麵展示一到兩個新魔法。
    十多天過去，他被打擊得體無完膚，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學魔法的姿勢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
    直到古一找時間開導了他。
    他才明白，原來有問題的不是他，而是裏昂。
    ……
    卡瑪泰姬內殿。
    “你已經把書都看完了?”古一有些訝異。
    卡瑪泰姬的藏書不能說無所不包，但好歹是經過漫長歲月的積累，可以說極為廣博。
    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裏昂就找上她詢問下一步的修行方向。
    “差不多吧，隻剩一些用處不大的書沒看了。”裏昂喝著茶。
    這段時間他夜以繼日地看書，可謂收獲頗豐。
    魔法知識暴漲之餘。
    就連一開始心心念念的黑魔法——同化吸收。
    也從浩如煙海的禁書中找出隻言片語，學了個大概。
    現在要是有個惡魔或是弱小魔神出現在他麵前。
    裏昂甚至當場就可以把對方抽幹養分融入體內。
    所以他現在來找古一，其實已經有了辭行的意思。
    他還真沒想到，自己的卡瑪泰姬之行會在一月內結束。
    不過古一沉思後卻真的給出了指導。
    “你的魔法知識已經足夠，那便可以開始研究魔法的原理。”
    “魔法的原理?”裏昂就沒聽說過漫威魔法還需要研究原理的。
    古一悠悠道來。
    “我們借取其他維度的力量施展法術或是秘法。”
    “看似已經將其掌握，其實還隻停留在會使用的階段。”
    “對於其真正的本質，卻一無所知。”
    “因為一切都來自於借！”
    她一下又一下地敲著她的折扇。
    “借的不單單是能量，還有能量的性質與釋放方式。”
    “法師們真正學會的，其實隻是如何把借來的能量，按照既定的方式施展而已。”
    “如果沒有了對應的能量，即使印訣、法陣渾然不變，法師們也會變得無法再次釋放相應的魔法。”
    “而研究原理，就是要研究這個法術的本質，做到以任何能量都可以將它使用出來。”
    “原來是這樣！”裏昂恍然。
    卡瑪泰姬的魔法很奇怪。
    除了需要借用能量外。
    在使用某些特定魔法的時候。
    還需要向對應的魔神借取力量。
    比如說使用賽托拉克的猩紅魔帶時，就必須向賽托拉克借取力量。
    因為這個法術的刻印與特性，都來自於這位魔神。
    如果不使用祂的力量。
    就算法師們擁有從維山帝那借來的能量，也沒辦法用出猩紅魔帶。
    當然，普通法師並不需要研究這些魔法的原理。
    畢竟向誰借都是借，總之能用就行。
    但裏昂追求的是不斷變強，是要超越這些維度魔神。
    那麽鑽研魔法本質，做到能夠自己釋放魔法，就顯得很重要了。
    “我應該從哪裏入手？”
    “先嚐試理解維山帝的魔法吧，祂們從不在意後人對自己的研究。”
    “我知道了，古一大師，多謝了！”
    裏昂再次感謝古一的指點後，欣欣然告退，重新縮回了自己的小屋。
    這次他直接穿越到生化危機世界。
    利用時間差來進行魔法原理研究。
    等研究出了些許成果，需要進行實踐時，又返回漫威宇宙。
    三天時間過去。
    裏昂正在屋裏實驗瓦圖姆之風。
    老王卻找上了門。
    “你最近怎麽沒去圖書館了?千萬別沉迷進禁書的知識裏，那會讓你墮入黑暗的！”
    原來老王是見不著裏昂，以為他沉迷於禁書，心裏著急了。
    裏昂啞然失笑：“不去圖書館是因為書都看完了，我最近正在研究魔法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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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原理?你是說應該怎麽釋放法術嗎？”王不理解。
    “不是，你看！”裏昂雙手一抖，釋放出一柄猩紅的維山帝神聖之劍。
    王一時間還沒意識到不對勁：“神聖之劍，所以怎麽了？”
    “你看它的能量構成。”裏昂提醒。
    王皺著眉看了看，慢了幾拍才反應過來。
    “我靠！深紅維度能量！你用賽托拉克的力量釋放了維山帝的魔法！?”
    王後退了幾步：“你怎麽做到的?不怕褻瀆維山帝，遭受懲罰嗎？”
    “別緊張。”
    “酒肉穿腸過。”
    “佛祖心中留嘛。”
    “維山帝祂們不會怪罪我這麽一個小法師的。”裏昂聳聳肩。
    “瘋了，你肯定是瘋了，快停下來，這麽研究下去肯定會出事！”王很著急。
    “事實上，這是古一法師允許的。”
    “你確定?”王愣了下。
    “當然。”
    這下王沒話說了。
    他回想剛剛猩紅的神聖之劍，居然覺得比正版的還帥。
    忍不住詢問：“這……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麽做到剛剛那樣的事?”
    裏昂忍俊不禁，好家夥，阻止不了就加入是吧。
    “想學啊？”
    裏昂拍拍老王的背，把他推了出去：“等你看完卡瑪泰姬的藏書再說！”
    魔法的實踐注定會鬧出些動靜。
    而裏昂又沒有隨時展開鏡像空間。
    慢慢的，有些法師注意到了裏昂在研究魔法原理。
    那種迥異的魔法，截然不同的風格。
    讓法師們一個個好奇不已。
    於是卡瑪泰姬新來了個超級怪才的說法，在法師間逐漸傳播開來。
    而裏昂本人，則依舊深居簡出。
    又過了五天。
    連同在生化危機世界度過的時間在內。
    裏昂已經研究了近一年的魔法原理。
    這一天他終於暫時停了下來。
    但這並不是他已經悟透了所有法術的原理。
    而是他最新的進展越來越慢了。
    一開始研究基礎的法術還好，很容易就能理解其本質。
    但到了後麵。
    像是什麽霍格斯之主、鏡像維度之類的能力，已經涉及到了法則或者是宇宙規則的領域。
    對於這些高深的魔法，裏昂隻想說，他還研究個集貿啊。
    別的不說，就鏡像空間。
    他要真能把這個法術的原理悟透。
    那他距離空手撬動空間規則摧毀恒星也不遠了。
    而且，因為隻能使用從其他維度借來的能量進行研究。
    裏昂的研究過程異常艱難。
    就像他試圖把一麵滿是塗鴉的牆壁清洗幹淨。
    但手邊卻沒有清水，隻有紅黃藍各色染料。
    在這樣的條件下。
    裏昂粗淺估計，他想要悟透鏡像空間的原理，怎麽也得五年起步。
    不過類似鏡像空間這麽複雜的魔法終歸是少數。
    一年的時間。
    他已經參透了大部分魔法的原理。
    下一步，隻需要再往身體裏納入一個能量之源。
    比如說吞噬一個較弱的維度魔神。
    他就能夠無需支付代價地使用各種魔法了。
    不過事到如今。
    裏昂反而不怎麽想往自己身體裏融入別的生物了。
    那種會影響到自身靈魂的手段，終究是下策。
    就連古一這樣的強者，都沒使用過這種變強的方式。
    於是裏昂靜極思動。
    決定去新的宇宙試試。
    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能量之源。
    “是時候穿越一個新的世界了。”
    裏昂給托尼等人發去信息後，朝古一法師的位置看了一眼。
    兩人隔著數層牆壁互相點頭示意。
    下一刻，裏昂又一次進入了穿越能力的搜索畫麵。
    【關鍵詞：體內能源、提升氪星人基因潛力、超凡力量不設上限、前期沒有危險。】
    【成功錨定世界！】
    【穿越所需能量：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體力值】
    【穿越確定！】
    裏昂的體力瞬間見底，消失在漫威宇宙。
    “握草，手快了！消耗這麽多體力我穿個鬼啊！”
    月光下清冷的屋內，僅剩裏昂後悔的罵聲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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