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既能依靠電子設備進行超速運算，還能把主觀思維和情感加入計算之中。”
    賈維斯想到一個形容。
    “就像斯塔克先生所說，現在的我就是存活在數碼世界裏的幽靈。”
    裏昂若有所思：“或許我們以後可以再給你打造一具身體，這樣你就更像一個生物了，甚至還能接觸到現實。”
    “不錯的主意！”托尼眼睛一亮。
    “賈維斯現在就可以輕鬆操縱我的鋼鐵戰甲。
    隻需要再進行簡單的修改，他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具身體。”
    他捶了下掌心。
    “而且以後有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依托賈維斯，建立一套外太空防禦係統！”
    現在托尼還沒有經曆過齊塔瑞軍隊的襲擊，身邊又有實力強大的裏昂。
    所以他並沒有產生立即打造防禦係統的想法，隻是提出了一個暢想。
    “樂意效勞，先生。”賈維斯微微一笑。
    “我還有個問題，賈維斯，你現在有靈魂嗎？”班納舉手問。
    他最近就在學靈魂魔法，對靈魂的話題很感興趣。
    賈維斯愣住了：“這……抱歉，我並不清楚，我感覺自己的核心似乎已經不止是代碼，但關於靈魂……”
    “暫時還沒有。”裏昂插話，“不過以後或許會有的，你可以保持期待，賈維斯。”
    星空世界的智能生命並沒有靈魂。
    哪怕是機械族的父神也沒有。
    但在漫威，隻要拿到心靈寶石，很輕易就能讓賈維斯擁有靈魂。
    這並不是什麽難事。
    “似乎又要指望少爺您給予我幫助了，謝謝。”賈維斯認真的說。
    “這不算什麽，小時候托尼把我丟在沙發上自己去和美女過夜時，還是你給隻有兩歲的我講故事呢。”
    裏昂笑了笑：“雖然那些故事有些無聊，但我一直都記著。”
    “居然還有這種事？”佩珀的眉毛先豎了起來，“托尼？”
    “……為什麽十幾年前的事情裏昂你還記那麽清楚，嗷！佩珀，你輕點，那些事我都道歉好多次了，嗷！”托尼被佩珀掐得直叫喚。
    在場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大家都樂得看托尼這個花花公子吃癟。
    接下來每個人開始輪番向賈維斯提問。
    貝蒂問他有沒有在電腦裏形成神經網絡，佩珀問他能不能幫忙管理公司了，雪莉問他怎麽看《這個殺手不太冷》這個故事……
    熱鬧的一天很快結束。
    隨著夜色降臨。
    眾人還到裏昂的公寓裏聚了次餐，才各自散去。
    而獲得了新生的賈維斯，在得到托尼的允許後，開始在全世界的網絡裏遨遊，體驗起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
    ……
    又是一周過去。
    時間來到九月。
    裏昂邁著囂張的步伐走進了哥倫比亞大學。
    當他以左腳跨入學校大門的那一刻。
    十多個攝像頭齊刷刷記錄下陽光灑在他的側臉上的畫麵。
    第二天這張照片便登上了數十家小報刊的頭條。
    ——大報刊都收到過消息，被要求關於斯塔克一家的新聞往後不能隨意報道。
    現在隻有小報刊還敢寫斯塔克，而且還是往不要命了寫。
    【斯塔克集團小少爺再次露麵，神態囂張！】
    【畢業後間隔一年的裏昂斯塔克終於敢於進入學校，是又一顆科研新星升起，還是紈絝的二世祖出世？】
    【哥大的女生小心，狼來了！】
    在超人又一次長時間不出現的現在，托尼那鋼鐵俠的名聲越來越響亮。
    特別是《鋼鐵俠與超人起源》電影一上映。
    票房火爆。
    鋼鐵俠更火了。
    全球的人都在揮灑著爆米花對鋼鐵俠破口大罵，說他這是資本家對超人的歪曲。
    人們都不相信電影裏講的什麽超人吃癟鋼鐵俠救場的故事。
    可奈何別的地方見不到超人。
    況且能抗核彈的超人卻在電影裏吃癟，的確也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以至於電影票房越來越好，罵鋼鐵俠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下好了。
    隻要是關於鋼鐵俠本人的消息，熱度就高的不行。
    而他弟弟的消息一刊登，數十家小報刊的報紙半天就售罄了。
    各種關於裏昂的事情出現在人們口中。
    每個紐約市民都開始關注這個斯塔克家的小少爺，猜測他將在大學裏幹些什麽荒唐事。
    比如說。
    會不會在入學當晚就約上一整個係的女生開趴？
    會不會在上學第一天就把鈔票砸在教授的臉上？
    會不會……
    大西洋吹來的九月季風裏，全都是人們茶餘飯後關於裏昂的八卦。
    他們都在期待這位超級英雄的“普通”家屬，能鬧出點醜聞，給他們增添些樂子。
    但結果並沒有。
    入學的第一天。
    裏昂平平靜靜的報到，連迎新會都沒有參加，遇到搭訕的人也會婉拒後離開，低調得仿佛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帥哥。
    這讓無數吃瓜的紅脖子們捶胸歎息，一個紈絝少爺居然不紈絝，這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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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關於裏昂的報紙，銷量卻依舊火爆。
    隻不過這次購買的人變了，變成了紐約市的女性朋友。
    上到六十歲的蘇珊阿姨，下到七歲的米歇爾瓊斯，都在買報紙。
    報紙上，一張裏昂穿著休閑襯衣在校園裏閑逛，完美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的照片。
    在這個夜晚，被無數人掛上了床邊的海報牆。
    甚至之後幾天的報紙標題都變了味。
    【裏昂斯塔克的最新戶外露出！】
    【斯塔克小少爺又一次亮相校園，美女相伴亦不苟言笑，盡顯貴公子風範！附圖如下。】
    【裏昂最新的超帥照片！】
    好好的報社，仿佛一夜間全都轉行成了賣照片的。
    不過這樣的畫風也隻持續了兩天。
    裏昂入學的第四天。
    【震驚！裏昂斯塔克用未知手段折服經濟學教授，校園裏被蒼髯教授抱著大腿不讓走！】
    【最新報道，斯塔克小少爺盡顯超級天才風範，一天內在專業領域擊敗全係導師！】
    【哭天喊地，是什麽讓哥大教授痛苦大喊裏昂斯塔克不是人？】
    【經濟學諾貝爾獲得者加裏貝克爾連夜趕往哥大，邀請裏昂入職芝加哥大學！】
    最新的報紙把裏昂的故事推上了高峰。
    從一開始模棱兩可的“裏昂折服教授”，到後來學術界的學者親至邀請。
    所有人忽然發現這位斯塔克小少爺，居然同樣是個罕見的天才。
    人們每天一打開報紙，看到的就是報社對裏昂的各種分析。
    從身材，到性格，到天賦，甚至還有某些報道在走歪門邪路，比如通過裏昂的鼻子大小來推斷他的尺寸，從他的身材推測他的持續時間。
    前麵的報道都還好。
    但後麵的就有些不堪入目了——雖然後者銷量還要更好。
    於是這些小報社，統統被收集好證據的賈維斯告上了法庭。
    沒有得到肖像授權的他們，想必這次會在斯塔克法務部的拳頭下，直接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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