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華笑著看向許大茂：“呦，是大茂啊！”
    許大茂上下打量著楊瑞華身後的餐車，皺眉道：“你在人家的車前賣粥，不合適吧？”
    “三大媽，不是我說你，等人家車主來了，人家得趕你走！”許大茂信誓旦旦道。
    他聽說了楊瑞華在國營飯店幫廚的事。
    在他眼裏，國營飯店裏的廚子，也是伺候人的活，跟自己這樣的文化人可沒得比！
    不過！
    許大茂視線掃過餐車，心中閃過一個計劃。
    何清風這段時間在四合院裏太風光了，自己得壓壓他的風頭！
    自己可以跟這個車的司機搞好關係，等過年的時候，坐著這個車在街道裏遛一遛。
    大姑娘小媳婦們，還不得被自己迷死？
    雖然自己也能靠電影吸引她們的注意力，但跟汽車一比，電影啥都不是！
    楊瑞華聽到許大茂的話，心中不快：“我賣粥跟你有什麽關係？”
    許大茂衝著楊瑞華搖搖頭。
    這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三大媽跟三大爺一個尿性，就愛占人家小便宜！
    她也不想想，不是所有人的便宜都能占的！
    這年頭自行車都難搞，更何況是汽車了，隻要跟汽車沾邊的，都有背景。
    這樣有背景的人的便宜，是什麽人都能占的嗎？
    許大茂心中不屑，但卻沒開口提醒。
    楊瑞華跟何清風是一幫的，自己要是開口提醒了她，不就相當於間接地幫了何清風嗎？
    婁家人看上了何清風，在許大茂眼中，就是何清風斷了自己婁家女婿的路！
    何清風越倒黴，他越高興，雖然他許大茂做不成婁家人的女婿，但卻要殺殺何清風的威風！
    而殺威風的方法，就在這輛車上！
    許大茂整了整頭發，對著身旁的漂亮姑娘耳語幾句，從兜裏掏出一盒香煙來，朝餐車正麵走去。
    駕駛位上，空無一人。
    許大茂心中微歎。
    怪不得三大媽敢在人家汽車麵前賣粥，合著就是趁著人家不在！
    自己現在就在這兒蹲守著，等人一來，自己就上前巴結，給盡好處，讓人家借自己汽車。
    許大茂定下心，找了個牆根靠著，等著汽車主人回來。
    廟會另一頭。
    何雨水、何雨柱二人早就等著何清風了，昨晚他們約好今天來逛廟會。
    何雨柱心思都在廟會上的大姑娘小媳婦身上，眼睛總盯著女人看。
    何雨水則東瞅瞅西看看。
    廟會上，有各種手藝人。
    惟妙惟肖的泥人、晶瑩剔透的糖畫、龍飛鳳舞的書法……
    逛廟會的過程中，何清風也感受到了這個時代特有的淳樸。
    過了今年，就是六二年了。
    快起風了。
    一旦起風，二大爺劉海中、劉海中家倆兒子、閆埠貴家的孩子們都將是隱患。
    自己得想個辦法，平穩地度過這一時期。
    何清風思索的同時，也在不停地買買買。
    三個捏得惟妙惟肖的泥人，用糖畫的大老虎，武鬆打虎的剪紙……
    幾人滿載而歸。
    就連何雨柱也買了幾斤臘肉。
    當然，錢都是何清風這個長輩付的。
    另一頭，三大媽的粥也賣得極好。
    兩毛一碗，價格不便宜。
    但也吸引了不少不差錢的顧客。
    這些顧客裏，不乏有錢人。
    他們就愛美食勝過愛金錢，軋鋼廠附近國營飯店的名頭，也漸漸傳開。
    何清風帶著何雨柱何雨水二人，大包小包地朝餐車所在地而去。
    何雨柱遠遠地就看到了蹲守在牆角的許大茂。
    “許大茂，你鬼鬼祟祟地嘛呢？”何雨柱猛地一拍許大茂的肩膀。
    許大茂等車主人來都快睡著了，猛地被人大力一拍，整個人都跳起來了。
    “傻柱，你找死呢！”許大茂嗬斥道。
    “嘿！孫賊，你說啥呢！你再給我說一遍？”何雨柱舉起沙包大的拳頭威脅道。
    許大茂斜睨了何雨柱一眼：“不就是買了輛自行車嗎？得意什麽？”
    “我告訴你，我有更好的車，過年的時候開出來，饞不死你！”許大茂得意道。
    他口中更好的車，就是三大媽身後的小卡車。
    自己有錢，給人司機點兒好處，司機肯定能願意幫自己。
    何雨柱冷笑著回懟許大茂。
    二人鬥嘴的時候，何清風已經招呼著何雨水、三大媽二人上了車。
    三大媽把空桶安置到了車棚裏，自己也鑽到了車棚。
    何雨水則一臉新奇地坐在副駕駛。
    “小叔，你也太厲害了，連卡車都能搞到！”何雨水星星眼。
    何清風笑著摸了摸何雨水的頭：“坐穩了，咱們要回去了！”
    “不等哥嗎？”何雨水看了眼不遠處跟許大茂扯皮的何雨柱，麵露黑線。
    自己這個傻哥哥，每次遇到許大茂，就有說不完的話。
    要是等他結束，得早著呢！
    想到此，何雨水笑道：“咱們不等我哥了，讓他自己回去！”
    何清風點頭，腳踩油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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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
    餐車遠去。
    餐車發出的聲響，令許大茂一震。
    他推開何雨柱，看著遠去的餐車，直拍大腿。
    “何雨柱，你故意的吧！”許大茂憤怒道，要不是何雨柱擋著自己，影響自己視線，自己也不會發現不了餐車主人來了。
    他有心想找三大媽打聽一下餐車主人，卻發現三大媽不知道啥時候已經收攤離開了。
    許大茂怨恨地瞪向何雨柱：“你存心的吧？”
    何雨柱雖然沒弄清事情原委，但卻不影響他氣許大茂，他當即道：“對，老子就是存心的，怎麽了？”
    “好好好！”許大茂氣極反笑，“你有種！”
    “你最好別落我手裏！”許大茂放完狠話，甩袖離去。
    何雨柱見許大茂氣憤，整個人都神清氣爽。
    他跟許大茂是天生的死對頭，倆人天生八字不合！
    “小叔，雨水，咱們走吧！”何雨柱說著回頭，卻發現小叔和雨水不知道啥時候已經離開了。
    四合院，中院，易中海家。
    賈張氏、秦淮如帶著棒梗和小當四人與易中海、一大媽對峙。
    易中海臉上被賈張氏撓的傷還沒好，他現在看到賈張氏心裏就發怵。
    但因為要指望著賈東旭養老，易中海又不得不遷就賈張氏。
    “賈張氏，你有什麽條件就直說吧！”易中海心累道。
    賈張氏冷笑一聲：“我之前說過，一千塊！少一塊錢都不行！”
    “這也太多了，我們家沒這麽多錢！”一大媽皺眉道。
    賈張氏瞪了一大媽一眼：“這是我跟易中海的事兒，有你插話的地方嗎？”
    “一個下不出蛋來的老母雞，也敢這麽跟我說話？”
    賈張氏的話，令一大媽、易中海二人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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