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夏古神代理人，一個雙神代理人。
    要真出點兒什麽事兒，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行，這不是你們任性的時候。”
    袁罡表示自己都是為了他們好，語氣稍微冷硬了下來。
    “老陳，他罵我！”
    “我任性了嗎？我哪裏任性了？我明明最乖了好不好？”
    月恒再次當著袁罡的麵，朝著陳牧野告起狀來。
    “他們兩個的確不能離開滄南市，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紹平歌。”
    陳牧野立刻就護起了人。
    雖然隻有林七夜不能離開滄南市的死命令，但是他加一個月恒又怎麽了。
    “而且，將月恒成為一個普通的守夜人，對她來說，未嚐不是一種保護。”
    當陳牧野朝袁罡這般說，並且成功將袁罡說服了的時候。
    月恒壓根兒就不敢說，她可能已經暴露了。
    古神教會這次來滄南的目的很有可能不是殺林七夜，而是為了試探她，而且似乎已經試探成功了。
    她的日子，可能就要失去平靜了。
    不過也沒關係，她就一個人，無所畏懼。
    “行，就先按你說的辦。”
    袁罡問完了自己想問的東西後，就準備離開這裏。
    月恒將其攔住了，指了指已經喝醉的三人。
    “等等，他們三個怎麽辦？你把他們三個帶來的，總不能把他們三個丟在這裏吧，這裏可沒有房間給他們睡啊！”
    袁罡認命的將三個爛醉如泥的人拖上了車，拖起百裏胖胖時，感覺牙齒都在用力。
    “十二點到了。”
    在十二點的鍾聲響起，煙花綻放的時候。林七夜的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他也立刻就按下了接聽鍵，走到一旁接聽起電話來。
    “陳叔，吳哥，這是給你的新年禮物。”
    月恒分別取出兩個盒子交給了陳牧野和吳湘南。
    “小月牙，你學壞了啊，你剛剛過來的時候還說沒有我的禮物來著，這不是有嗎？”
    吳湘南微笑著將盒子打開，看到裏麵隻有一顆糖時，笑容已經僵在了臉上。
    看到陳牧野的也是一顆糖時，他的那顆心才稍稍平複了一些，但還是感覺到了不公平。
    “不是，你這有點太偏心了吧？”
    “我記得你給小南和紅纓的都是寶石項鏈來著，怎麽到了我和老陳這裏就是糖了？”
    “有就不錯了，你還挑。”
    陳牧野打開玻璃罐，將裏麵的糖吃了，又將盒子收好。
    在他們的眼中，這的確隻是一顆普通的糖果，還是橘子味的，微酸，回味甘甜。
    但是硬質糖果卻入口即化的下一瞬，陳牧野就察覺到不對了。
    同樣感覺到不對的，還有緊跟著他吃下糖果的吳湘南。
    “怎麽了，糖果太好吃了，把他們高興壞了嗎？那是什麽糖，不分我兩顆嗎？”
    打完電話的林七夜走了過來，看著像兩個門神一樣呆站在那裏陳牧野與吳湘南，笑著打趣了起來。
    “那不是糖，是藥。”
    “你又沒病，還是不用吃藥吧。”
    月恒揪著林七夜走遠了幾步，“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
    “啊？居然是藥？他們把藥當成了糖？有人把藥做成了糖果的模樣？”
    林七夜突然就想到了，曹淵掛在脖子上的小熊糖罐了。
    “你還真是小孩呀，居然把藥做成糖果的樣子，是想哄一下自己在吃糖，不是在吃藥嗎？”
    “那怎麽了？”
    “沒怎麽。”
    林七夜手動閉麥，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看著兩個門神的變化。
    “他們有病嗎？是什麽病？”
    “你這話聽著有點像罵人欸。”
    “哪有。”
    “就有。”
    “……”
    月恒的確有點強迫症般的小愛好，那就是各種丸劑丹藥，她都喜歡做成糖果的樣子，還要追求糖果的味道。
    而一些試劑類的藥，她就喜歡做成果汁的樣子。
    正如林七夜說的一樣，每一次服藥都是在哄自己。
    “月恒，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麽感覺他們兩個的精神力在變強了？這是怎麽回事？”
    林七夜一直在注視著兩人，憑借著超強的感官，很快就發現了他們身上細微的變化。
    “你沒有感覺錯，他們的精神病是在緩緩變強。看來，藥力已經吸收一半以上了。”
    吳湘南之前還說月恒隻送給他們一顆糖果，是偏心的行為。
    哪裏知道，這兩顆糖果有多珍貴。
    在訓練營的這幾個月，月恒找著機會就開始研究他們的“病情”，一直到昨天晚上。
    才煉出這兩顆，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珍貴丹藥。其中，陳牧野的那顆，要更花功夫一些，因為他身上的問題也更多。
    但是，這就不代表吳湘南的好煉了。
    他們兩個人的丹藥，比當初給趙空城的那顆，可是難了十倍百倍還不止。
    “希望這兩顆丹藥，能讓你們的人生回歸正軌。”
    “在新年的第一天，重獲新生。”
    “從此，重新完整地掌握自己的命運。”
    月恒與林七夜將剩餘喝醉的人，往床上扶的往床上扶，往沙發上扔的，就往沙發上扔。
    收拾好一切，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兩人是一點睡醒都沒有，就各自搬了把椅子，坐在陳牧野和吳湘南的對麵，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聊起天。
    “我姨媽剛剛還提到了你，說要問我們要地址，到時候再給我們寄吃的，但是這個地址是真的不好給她。”
    “唉，一個謊言要用一堆謊言去圓，我是真饞牛肉醬了。”
    “陳隊和吳哥是受了什麽傷，一直都沒有好嗎？”
    “差不多是這樣吧。”
    “不對呀，你送了他們每個禮物，怎麽就是沒給我送禮物？怎麽忘了我？難不成是我不配嗎？”
    林七夜故作誇張的說道，似乎是被月恒給傷到了一樣。
    “我留在你身邊保護你，難道這不算是禮物嗎？”
    月恒也開起了玩笑話，表示自己已經給了禮物。
    隻是，有人好像是當真了。
    “那說好了，這就是給我的新年禮物。”
    林七夜的話，讓月恒本來已經拿出手的禮盒，突然就有些送不出去了。
    算了，這可是他自己不要的，正好省了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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