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收服了，現在它們還在搜有沒有其他的蛇。”王攀回答道。
    孔瑩也注意到了現在跟在王攀身後的十幾個人，身上的衣服雖然和人類靈體一樣，但臉卻是陌生的。而且十幾個人長得都是一模一樣，像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一般。
    孔瑩不解的指著他們問道：“他們是？”
    “靈體。”王攀沒有過多解釋，隻是隨後回答道。
    孔瑩也是知趣，猜到王攀是因為袁梁他們在，所以才不能明示。所以也不再追問，而是匯報了她那邊的情況。有8個對於曆史頗有研究的研究員此時被孔瑩留下查閱文獻。
    這裏保存的文獻資料足足有三間房子，裏麵有用龜甲、竹簡、絹、羊皮、紙等物品記錄的資料，隻是有些紙質記載的文獻，由於時間太過於久遠，已經有很多破損了。
    對於這些，王攀也是表示理解，畢竟這裏根本就沒有保存文獻的條件和技術。反倒是秦軍駐地，每個秦軍駐地的環境都像是世外桃源，而且一支駐軍內包含了各個軍種，說是駐地其實已經可以說形成了一個閉塞的小型國家。
    他們依靠駐地周圍的環境，完全達到了自給自足的條件。除了對於他們的武器科技有所限製，而醫療保障方麵完全沒有絲毫退化。唯一缺少的也就是太歲肉，此物並不是可以固定索取，而黑井的攻擊能造成多大的傷亡也是無法保證的。
    但千年來三支秦軍都可以合理分配，堅持至今，隻不過黑井的攻勢也是日益增多，壓力也就越來越大，好在王攀此次探訪的三支秦軍已經更換了現代化加秘製彈藥的武器。減少了人員傷亡，和保證了火力的補充。
    秦軍對於防禦黑井目前來看是絲毫沒有問題。可這些先決條件對比袁梁節度使的駐地就完全不同了，這裏就像是個破落的村莊，即使是戰亂之時的村莊都比這裏條件要好。所以有些文獻保存不利損毀也是完全在意料之中的。
    “有沒有什麽特殊發現。”王攀詢問孔瑩道。
    畢竟這裏的起源文獻裏最是清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了解清楚這裏的前世今生才可以更容易的破解。
    孔瑩無奈的回答道：“龜甲上麵發現的文字，和第一塊石碑上的文字相似。應該是同一批人留下的，隻是上麵的文字多數我們的研究員並不認識。後續的文字倒是分辨要簡單一些，不過目前尚沒有什麽特殊的發現。”
    王攀點了點頭，畢竟那麽多文獻資料，想要在這幾個小時內找到關鍵，那不太現實。王攀轉頭看向高強道：“你那邊呢？河那邊有沒有小島的蹤跡？”
    高強本想湊近王攀回答，王攀想了想袁梁他們的耳朵，現在又不便於空氣罩。則是故作無所謂道：“直接說。”
    高強看了看王攀撇袁梁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也是大聲回答道：“河底有漩渦。”
    袁梁回答道：“這條河是活水，下麵漩渦和地下水相連，不足為奇。如果人被卷進去，肯定活不了。沒必要在意。”
    王攀聽到袁梁的話，詢問道：“哦，你們知道有漩渦嗎？”
    “聽老輩的人說過，我們族人都不允許下河。而且我們也都是吃這條河裏的水，所以不會去破壞它。”袁梁回答道。
    “原來如此。”王攀一邊點頭，一邊又看向高強的笑臉詢問道：“我看你的表情好像還有其他發現，一起說。”
    高強笑著回答：“本來我還沒把握，但是剛聽了袁節度使的話，我敢肯定這個小島下過水。”
    “什麽意思？”王攀不解道。
    “袁節度使的族人都不會水，那下水的腳印肯定就不是袁節度使的人留下的。那就隻可能是小島了，而且河裏我也發現了一個冰峰玻璃瓶。”說著高強拿出了一個冰峰玻璃瓶遞給了王攀。
    王攀接過玻璃瓶一看，頓感有蹊蹺。他先是顛了顛瓶子的分量，然後又看了看上麵印刷的ogo和標示。和他們撿到的外觀的確相同，隻是分量輕了一些。
    “奇哉怪也。”王攀脫口而出。
    孔瑩和高強不解為什麽王攀說出這摸不到頭腦的話。兩人眼神裏滿是詢問的看向王攀。
    “玻璃會被水融化嗎？”王攀詢問道。
    “肯定不會，又不是拍戲用的糖瓶。”孔瑩反饋道。
    “你們掂掂這個瓶子的重量，是不是明顯比那些要輕一些，你們看裏麵，冰壁明顯變薄了。尤其是冰峰這個ogo這裏，隻剩下薄薄的一層，就怕一用力就碎了。”王攀一邊解釋一邊把瓶子遞給二人查看。
    孔瑩先是接過看了看，果然如此。王攀說的位置兼職已經薄如蟬翼。也就是高強撿到的時候沒有仔細看，不然恐怕早就發現了。高強接過後倒是做了個眾人都沒想到的動作，隻見高強舔了舔瓶子。
    王攀和孔瑩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就已經舔完了。舔過之後，高強啐了一口口水，說道：“不是糖瓶，不甜。”
    王攀和孔瑩聽後兩人臉上均是尷尬，孔瑩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高強。而王攀也提醒道：“什麽東西你都敢往嘴裏送，也不怕有毒。”
    高強憨笑著回答道：“沒毒，我對毒物還是有些了解的，有沒有毒我一聞便知。”
    “哦，你對毒物還有研究？現在用毒藥的又不多了，你是怎麽想著學習這一塊的？”王攀打趣的問道。
    高強也是苦笑的搖頭道：“中毒多了就懂了。”
    王攀聽著不解其意，反倒是一旁的孔瑩好像明白了什麽。脫口而出說道：“呂葉？”
    高強聽到這個名字，像是條件反射的露出難堪的表情。默然的點了點頭。
    “呂葉是誰？”王攀好奇的問道，這個名字還是他第一次聽到。
    “呂葉也是我同學，也是總局的醫生。隻不過她學的不是救人，而是如何製作各種各樣的奇毒。雖然說她不是專為救人，但是不管是中了什麽毒，她都可以把毒解了。無論是生物毒劑，還是植物毒劑，化工毒劑她都是手拿把掐。”孔瑩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