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蘇牧:哎呀,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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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6章 蘇牧:哎呀,這是怎麽一回事啊?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蒂娜母親麵對審視的目光,不停在心中默念“咒語”。
    貼身男仆嘟囔一句奇怪,在他人的催促聲中,轉頭離開,直奔地牢。
    咦?
    還真沒看見我?
    今天還真是……上帝保佑啊!
    女人劫後餘生,背後滿是冷汗,雙腿一軟倒在地上。不停喘著粗氣,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摸出古堡準備逃到湖畔花園。
    人群聚攏在湖畔,她瞧準短暫的真空期,向著目的地拔腿就跑。
    差一點。
    就差一點!
    “站住!”
    身後傳來厲聲嗬斥:“賤婢,站住,不然我殺了你!”
    蒂娜母親麵色一白,雙腿再次一軟,摔倒在磚石路麵。
    好在權序列的壓製,平等地限製著每一位紅血繼血種的序列。
    女人看著飛奔而來的貼身男仆,強烈的求生欲,讓她從地麵爬起,向著湖畔的人群狂奔而去。
    貼身男仆已經嚇得麵色蒼白。
    如果攪擾到主人那邊,哪怕是自己,事後也得死!他加快步伐,拚盡全力,直追逃跑的肥胖婦人。
    就差一點!
    兩人都是這樣想的。
    “救命!”
    女人大喊一聲,但貼身男仆已經追上,一把將她按倒在地。烏央的守衛隨後趕上,將蒂娜母親團團擋住。
    假裝無事發生。
    蘇牧轉過身,問:“我好像聽見一聲……救命,你們聽見了嗎?”
    “沒有啊。”
    海倫搖著頭,她是真的沒聽見。
    女伯爵聽見了,但是她沒說話。
    小勞倫斯也沒聽見,不以為意地繼續介紹族中子弟,隻想趕緊完成任務離開花園,去地牢核驗屍體。
    “哦。”
    蘇牧笑著:“大概是我的幻覺。”
    海倫挨在他身邊,說:“放心。‘救命’兩個字,是絕對不會從勞倫斯堡傳出來的,哪怕有千軍萬馬打上門。”
    “這位是我最喜歡的族弟,他……”
    “吼!——”
    一聲龍吼,震動四方,驚動所有人看向身後。
    蘇牧故露尷尬神色,說:“我家師姐的小黑龍被寵壞了,我去罵它兩句,不然它不老實。”
    隨即帶著一大幫人走出花園。
    迎麵看到一群家族守衛,被嚇得戰戰兢兢,一位髒兮兮的女仆匍匐在地上。
    “抽什麽風呢?”
    蘇牧用因鐸語嗬斥著,他知道小諦諦聽不懂,原也不是罵給它聽的。
    故意不看匍匐的女仆,隻是快速走向黑龍。
    小勞倫斯眼眸震動,麵色蒼白。
    海倫嚇得連連後退,完全失去剛才的欣喜,向後一步,跌倒在哥哥的懷中。麵如死灰,心涼半截。
    “完了。”
    她失魂地念著:“一切都完了。”
    女伯爵則是好奇,他究竟是怎麽把這女人放了出來?
    貝爾莎倫則是幸災樂禍地吃瓜,看著小勞倫斯臉上的驚恐,她心裏爽急了,剛才就是你這老小子對我家主席大人冷言冷語是吧?
    一會兒讓你好看!
    老勞倫斯深吸一口氣,思索著對策。
    蘇牧走到蒂娜母親身邊,繼續嗬斥:“別以為仗著蒂娜師姐的寵愛,我就不敢罵你,師姐現在還在學院呢,可不在勞倫斯堡!”
    這話依舊是說給女仆聽的。
    蒂娜?!
    聽到這個名字,地上的女仆被立即激活,抬起頭看向身邊的弑神少年。
    隨後……
    一把抱住蘇牧的大腿,驚魂未定地嚎啕大哭,鼻涕眼淚全都抹在他的褲子上。
    “哎哎哎——”
    蘇牧象征性地掙紮兩下,也不敢用力,怕把女人甩飛,喊著:“哎呀,這是怎麽一回事啊?有話好好說,你是哪位呀?”
    “救命!”
    女仆用因鐸語喊著:“救救我,救救我,勞倫斯先生想殺我!他們毒藥都準備好了!還準備毀屍滅跡,救救我!”
    蘇牧故作驚訝:“勞倫斯先生……殺人?不會吧,這種世家大族怎麽會幹出這種事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他看向麵色蒼白、心緒惶恐的小勞倫斯。
    所有人都看向小勞倫斯。
    這位始作俑者嘴唇發白,英俊的麵容陰雲密布,雙手死死攥著,大喊一聲:“哪來的賤婢,竟然汙蔑主人,還不趕緊拉下去……”
    燒死!
    好在雖然已經憤怒到極點,但失智的處刑被他及時咽回肚子。
    勞倫斯家族守衛趕緊上前,小諦諦一聲龍吼震動古堡,嚇得這些紅血、凡血兩股顫顫,不少人直接一屁股跌倒在地。
    看得華倫斯坦家的客人奮力憋笑。
    龍。
    在西方神話中可不是祥瑞,是絕對的災難boss,這樣的文化認知從小就刻印在西方人的頭腦中,刻印在每一位教徒心中。
    小諦諦向前一步,勞倫斯家族的看守立即後退一步,手中的長矛像是笑話的擺設。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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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龍鼻孔噴出幽藍烈焰,發出不屑的嗤笑。
    “別鬧!”
    等小諦諦鬧完了,蘇牧才出來拉偏架,說:“勞倫斯家族是律星法庭的陪審團家族,法庭出身肯定是最講法律的,小心把你拉下去治罪!”
    “嗚嗚~”
    小諦諦故作委屈地輕哼兩聲,收起雙翼趴在地上,乖巧地像隻可愛的小狗。
    看得貝爾莎倫滿心歡喜,恨不得上去撫摸兩下,她從小就喜歡龍,可惜血統太低,沒機會分到馴龍的資格。
    蘇牧當即升堂審案,問:“你叫什麽,是什麽人,勞倫斯先生為什麽要殺你,你可有控訴的依據?”
    “珍妮,珍妮·馬力諾·勞倫斯。”
    她的勞倫斯隻是冠夫姓,不過卻是自己加的。
    勞倫斯家族可不會承認這樣的女仆,是他們家族的媳婦。
    “我我,我是……”胖婦人情緒激動地喊著,“是蒂娜·勞倫斯的母親!”
    “誰?”
    蘇牧生怕在場有人沒聽清,又問了一遍:“你好好說,是誰的母親,哪個蒂娜?”
    “蒂娜·勞倫斯!”
    望著僵在原地,無人敢動的勞倫斯們,胖婦人終於確信,眼前的弑神少年,女兒的小師弟,是真的強到不可思議。
    就說嘛!
    龍騎士可不是隨便什麽人就能當的,這大黑龍剛才一副凶惡的樣子,這少年不過訓斥兩句,馬上乖巧的像隻小狗。
    她說:“我女兒當年被一位名叫千葉風回的劍聖收為徒弟,現在在聖光·卡塞爾學院念書,今年上大二,額不,應該是大三!”
    “劍聖弟子,學院學生,那這個蒂娜……”蘇牧故作驚訝,失聲喊著,“豈不是我‘最喜歡’的師姐!”
    特意強調了一句“最喜歡”,生怕有人不知道其中關係。
    “救我,閣下,救我啊!”
    胖婦人眼睛一亮,膽子越來越肥。
    指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喊著:“就是他!勞倫斯先生的貼身男仆,剛才與兩位大管家密謀毒死我,正好被我聽見,毒藥應該還在他身上。”
    貼身男仆麵如死灰,驚恐地抬頭,卻看到了主人憤怒的眼眸。
    不能!
    他心中慌亂如麻,毒藥就在口袋裏,現在已經沒地方藏。
    怎麽辦,怎麽辦?
    電光火石之間,他拿出毒藥,一把摔碎在磚石路麵上。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一會拿去檢測時,磚石土壤測不出任何問題。
    小勞倫斯麵色緩和,隻要不是被抓現行,他就有機會辯解,一會再對地麵做點手腳,保證送到實驗室時檢測不出來任何問題。
    “你!”
    胖婦人憤怒至極。
    女伯爵滿臉笑容,雖然大家都清楚這一幕是怎麽回事,但勞倫斯家族畢竟是陪審團家族,終究還是需要講證據的。
    除非你是塵世君王!
    “有意思。”
    “毀滅罪證?你以為把毒藥摔碎了,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不過今天塵世君王就是用理,壓垮一眾勞倫斯,君王要的不是殺人,而是讓欺負師姐的人永遠被釘在醜角的恥辱柱上。
    蘇牧想走過去,抽了抽腿,卻紋絲不動。又抽了抽腿,依舊紋絲不動。
    他終於還是失算,胖婦人害怕到了極點,抱著他的大腿,根本不願意鬆開。
    這可是救苦救難救命的絕世大腿啊!
    蘇牧心中大喊:鬆手啊!難不成讓我用腿提著你走過去啊!
    算了。
    他泄了氣,看向貼身男仆,說:“你好像不太了解我,更不知道我的劍聖師尊,是靠什麽序列橫壓一代的。”
    老勞倫斯麵色一變,隨即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女伯爵同樣不可置信,想著:難道,難道……難道千葉風回用自己的精血,做了一件可以操控時間的汙染物?
    她同樣不相信,這難度太大。
    “笑話!”
    蘇牧冷笑一聲,落在眾人心中,猶如一道驚雷爆開,不少人被嚇得麵色蒼白,往後一縮。
    “在我麵前耍手段,活膩了?”
    他不自覺地又想靠過去,但是胖婦人還是不撒手。
    你這人……鬆手啊!有我在死不了你!
    蘇牧氣憤在心中大喊。
    麵上卻閑庭信步,右手淩空一點,序列的金色漣漪在古堡中一圈圈蕩開,時間的灰質瞬間吞沒此地。
    什麽!
    所有人心中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弑神少年,這恐怖的時間灰質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汙染物還是……
    沒有人敢去突破思想的禁錮,他們害怕見證到一位不受限的妖孽崛起。
    全場賓客,唯有兩人敢去想那一層。
    一個是貝爾莎倫,她本就知道。
    另一個是……居然是海倫!
    她此刻戀愛腦上頭,覺得那個騎著八足神駒來接我的少年,就應該是天上地下唯吾獨尊的唯一!
    如果終究要死,死在這樣的英雄君王手中,也不算是丟人。
    時間在灰質中倒流,轉眼那瓶毒藥原地複原,飄浮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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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牧收起灰質,原本複原毒藥這種小把戲,倒也不用如此大動幹戈,這不過還是之前出場時的套路,先聲奪人、壓製全場。
    “大人饒命!”
    貼身男仆崩潰地匍匐在地,這一句“大人”不知道指的是蘇牧,還是會要他全家狗命的主人。
    蘇牧伸手,接過飄來的小玻璃瓶,冷聲質問:“勞倫斯先生!麵對指控,你作何解釋,是你要殺我師姐的母親嗎?”
    “胡說,攀扯!”
    小勞倫斯表現的一身正氣,說著:“不過是一瓶藥劑,如何就能證明……它是毒藥?!”
    蘇牧將毒藥遞到他麵前,譏諷說:“如果不信,你可以嚐一下。”
    “……”
    小勞倫斯麵色一變,這種煉金毒藥,就算是藍血a+喝下去,也會當場暴斃。
    “放心。”
    蘇牧鬆開手,毒藥飛到眾人麵前:“有我在,你死不了,最後關頭我可以救活你。”
    氣氛一時僵住。
    女伯爵伸手,接過毒藥,盈盈一笑:“弑神者閣下說笑了,莊園裏有牛、羊、馬、豬,哪能真找活人來試藥。”
    “黛楠,去找一頭……”
    “不必了。”蘇牧搖頭。
    左手一抬,淩空抓來小勞倫斯的貼身男仆,冷漠地說:“這裏有個現成的試藥男仆,他不是想殺人嗎,那就先嚐嚐自己用來殺人的毒藥。”
    “開雲有句俗語,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相信博學的伯爵閣下,肯定聽過。”
    蘇牧右手一張,毒藥從女伯爵手中飛出,他捏開貼身男仆的嘴巴,彈開毒藥的瓶塞。
    男仆奮力掙紮著,小勞倫斯不為所動。
    等毒藥入口,他立即厲聲大喝:“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在我勞倫斯城堡殺人,今天就算是女皇陛下也保不住你!”
    女伯爵看向老情人,這是要動手的節奏啊。
    事到如今已經完全說不過,隻能寄希望於強權威壓。
    她又看向那位老公爵,一副泥塑石像的模樣,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勞倫斯先生說笑了,你剛才可是說,這不是毒藥,我就是好奇試一試,結果……”
    蘇牧鬆手,不過倒了幾滴,貼身男仆就已經開始劇烈掙紮,死死捂著心口,短短幾秒鍾的功夫就開始口吐白沫,瞳孔潰散。
    劇毒之下,男仆的身體開始糜爛、腐敗。
    當真是恐怖的毒藥!
    “殺人償命!”
    小勞倫斯點燃黃金瞳,當即準備動手。
    “不急。”
    “我說過,有我在,他不會死。”
    蘇牧抬起左手,澎湃的生命力冠絕古堡,盎然生機形成巨大螺旋,灌入貼身男仆的身體中,原本腐爛的屍身瞬息複原,渙散的瞳孔再度聚焦。
    “喝——”
    貼身男仆深吸一口氣,從地麵上坐起身,不停喘著粗氣,滿臉劫後餘生的冷汗。
    “如何?”
    蘇牧譏笑著:“毒藥的滋味真不錯吧?”
    這一次眾人看清了,汙染物,是汙染物!
    一雙雙貪婪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少年左手手腕上,那純粹、澎湃的生命力,哪怕是塵世君王也會為之瘋狂。
    他身上還有重寶!
    眾人的呼吸愈加急促。
    女伯爵心中一驚,目露擔憂,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
    蘇牧將貪婪盡收眼底,問:“勞倫斯先生,你現在還有何話?還有……你不是說,我師姐的母親已經死了嗎,莫非就是這種死法?”
    小勞倫斯麵色陰沉不定,他想動手,但沒有必勝的把握。同時,如果這位天驕當真死在這裏,舊黨的四位君王今晚就會蕩平勞倫斯堡。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偌大個勞倫斯居然無人敢應?”
    “啊?!”
    蘇牧的怒火壓在眾人頭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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