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愛你有多深,就是蒼天捉弄我幾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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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到:“上天又再給我故意設計的圈套。我這次不可避免地對明涓動了真情,我也知道,自己不動情則已,一旦用情便會愛得死去活來,可是我卻似命中注定不能向心愛的女孩靠近,隻能望洋興歎,無可自拔!否則蒼天又怎能輕易便能捉弄、戲弄得了我。
我想如果是明涓的書紙散落了,我一定會去買膠水將其粘好。
因為心中有愛!
我說:“你拿著吧,到你80歲的時候,你看到這本書就會想起這是你哥我給你的。”這是一句非常吉祥的話。
明涓一雙標準而美麗的杏目,一瞬間睜圓了。我怎麽感覺好像有那麽一點兒不對勁兒?果然她臉色開始嚴肅起來,正色說道:“你要是想讓我高興,就向我叫姐!”
在初中時我曾向4個女孩叫過姐的,雖然她們都沒有我年紀大。
如後來易玲玲所說其叫一兩聲姐,倒也顯得親切,如果叫得久了,就會顯得無聊。現在自己已然二十了,就算有此心情,年紀也已不允許了。
難道“大哥”、“妹子”果如金庸《天龍八部》中所講的含義頗深,所以明涓這才正色以對?
後來,我又說起《藥理》考試那次,真應該對她好好感謝。其實隻說幾句感謝之類的話,未免也太過輕巧了。
明涓卻說:“其實你是能考及格的,你在桌上抄了那麽多題。”
我雖然好讚成明涓不喜居功的行事風格,可這樣一來,我就不能接續她話,而行感謝之事。
這時莉走進教室,我便出去了。因為上次占座位和她鬧了矛盾,好像是我要一次性占四個座位,她偏偏要從中作梗。
過了幾天。
我在後排見幾個女生拿了些明涓的照片,便翻過排桌排椅,跳了過去,連說要看。
“你想看就讓你看吧,你激動什麽呀!”明涓笑著對我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被她無意間道破心事,自己竟然感到一絲窘意羞怯。
學芸拿著照片卻說:“這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我就讓你看了。”說著把照片遞給了張薇。
自認識學芸,我一直把她當做大姐一樣對待。無論做什麽隻要她跟我打個招呼,我都盡力去幫她。而她有什麽事,也會找我幫忙。他卻是願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雖然她也會當著某些同學麵,說我是她弟弟,當然我也會感到親切。
一次我手頭實在沒錢,隻好厚著臉皮去找學芸借個一百,應應急,下星期天肯定還她。她也答應了,第二天晚上拿給我。
結果第二天晚上找她,她卻說錢在卡裏,還得去校外取,她沒有取。
我心裏明白她怕我不還,我發誓我不是那樣的人,否則我也不能把整個宿舍的人都借得囊中羞澀。不過錢最後一分不少都還了。
找詠王豔等借錢,人家二話不說,立馬拿出錢交到我手中。
沒想到我自認為姐姐一般的人物,竟這樣防著我。
這次竟不讓我看明涓的相片,我認為她是故意的,因為她肯定知道明涓考試的時候,對我是多麽關照。
感覺這次無緣無故受學芸一頓奚落,感到很是無趣。
待下課了,自己一負氣出了教室。上課了,原來那個座位我也不好意思去坐了,於是坐在了後排。
我感覺明涓似乎長大了許多,變得讓自己難以接近了。其實她還和先前一般乖巧可愛。
友情往往是輕鬆愉快的,而愛情常常是沉重的,隻因當年我太過保守,以至於總是讓愛情溜於無形。這次對明涓產生了愛慕之情,我總想抓牢這份愛情,而有點急於求成,卻表現的很不自然,亦且還有些幼稚之舉。
一天早上,我在書中寫了一個“各”字問明涓什麽字,她當然知道我用意何在,於是答道:“你寫的是個各字。”
我趕緊答應了一聲,她笑著說:“你什麽時候,改叫各了?!”
“你讓我向你姐叫姐,我比你大……”
“走吧,走吧!”看得出明涓是耐了極大的性子,連連衝我說道:“該去哪玩兒,,去哪兒玩吧!”
我從來沒見過明涓這樣,心裏一驚,隻有乖乖地坐到她身後的位置,心裏一陣後怕:“隻怕以後我們的關係,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了。”
果然一個上午,明涓也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
其實無論是親戚朋友或是情侶之間鬧矛盾都是非常非常正常的現象,隻是千萬不要當真,越不當回事兒,越不在乎,反而不會產生隔閡,更不能糾結於此,尤其是情侶之間,否則注定會輸。
下午,我依舊耿耿於懷怕明涓生氣,於是問她說:“上午你生氣了?”
如果我不是對明涓滿懷敬慕的話,我當然敢說:“這不是小氣不小氣,而是我想以後對你多加照顧!”可我哪敢暴露內心想法,而是全無心機地開玩笑說:“當然是你小氣了。”
“好了,咱倆不說這事兒了。”說著明涓轉過了頭,不再說什麽。
原來我上午的做法,不但無聊,而且無聊透頂,特別是說的話,可能讓明涓好沒麵子。真是的,自己明白時,似乎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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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並不晚,隻要我能夠表現的毫不在乎,哪怕裝作毫不在乎也行。
可是我做不到,根本做不到!而且一丁點兒都做不到。
放學了,我讓明涓回家後看看新聞“伊和美的事”,她卻說:“你還敢和我說話,不害怕我……”
我的腦子“嗡”了一下,真的。後邊的話卻沒沒聽到,可以想像出後邊是“不理你!”三個字。
以後的幾天,明涓輕易不和我說話。我們也不像從前那樣談笑風生。
我特意向她借鋼筆,她也隻是把筆向後一遞,話也不說,頭也不回,更是不看我一眼。
我還她筆時,往往說聲“謝謝”,她話也不回我一句。
這天中午,當然還不到上課時間,我拿了小音響錄音機到了班裏。
她和英、淼坐在教室的西北角。
原來自這次以後,她們又重新坐回了以前三人經常坐的位置第三排,前麵幾排都是愛學習的同學的最愛,所以常常人滿為患,我自然不能因想坐到明涓後排而每天去爭搶座位,因為我坐在那裏顯得格格不入,自然很是暴露自己的用心不良。
明涓大概覺得也許以後不能再坐到我前邊的位置了,也不想關係便這樣逼差,又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對我熱情地說:“你坐這兒吧!”當時我直感一股暖流瞬間流過心田,哪還顧忌他人如何看我,就坐在她邊上。
那天我們又聊了很多,我對她說我父親將來準備回老家。她說:“落葉總得要歸根的!”明涓也說到了,她老家的房子快要塌了,因此她爸便對她們堂姊妹三個說:“如果你們長大了,不管以後誰有了錢,逗要在老家蓋一座房子,不能說我們都搬出去了,老家就沒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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