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金慕芝(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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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校舉行歌唱比賽,許老師一問誰報名,堂下頓時山呼海嘯般狂喊著我的姓名。
    我想差不多有半分鍾時間,許老師耳朵裏都隻聽到徐的名字,那時我班同學對我還真是厚愛,竟不反感我整天在教室裏像個神經病似的狂嘶怒吼,擾人清淨。反正自己現在肯定討厭當年的我!
    我卻大為緊張,因為我知道自己登不了大雅之堂。讓我上台演唱我肯定會緊張,一緊張難免會出錯,一出錯定然會出醜,這都沒什麽大不了的,關鍵是我怕你在台下看到我出醜,那樣也太難為情了!
    是以我趕忙說不行不行,我不報名參賽。
    許老師還是把我名字寫了上去 。
    於是下課我隻好親自去找許老師對他說不能參賽的理由。又是沒有伴奏帶又是會緊張害怕什麽的。
    許老師說伴奏帶根本不是問題,同學那麽多總能找到。我隻好說我真的唱不了,許老師隻好作罷。
    結果歌唱比賽那天我們班有沒有參加我不知道,總之沒有什麽印象。
    印象較深的就是唱重的歌曲有好幾首如:“不白活一回!”、“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你們村我武術班的師妹也獻唱了,好像還有青。
    我妹妹也唱了孟庭葦的“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我們班同學與你們班的同學都很熱心很熱烈地為我妹妹鼓掌,我內心很是感謝。
    不過我妹妹隻得了個第四名。
    你們班的素演唱孟庭葦的“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得了第一名,不過用的不是伴奏帶,而是原聲帶。
    “當我越是深愛脾氣就會越壞!”
    感覺這一句很適合荃。
    荃當時參加高中組比賽,演唱《長城長》,獲得第二名。
    來演唱林誌穎的《不是每個戀曲都有美好回憶》得了個二等獎。
    第三名是誰記不得了。
    不過縱是讓我參加歌唱比賽,我也得不了獎,我很可能會唱《愛你一生夠不夠》,這種愛情歌曲在校園歌唱比賽能獲獎才怪!
    除非我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可能還行。
    其實我在初三時人緣非常好,因為之前的我與男生打鬧下手很重。不知道籠絡人心,而且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拳打腳踢,下手不知輕重。
    後來我看到同學們在一起說說笑笑,看到他們笑得時候,我忽然很有感觸,開心的樣子多好啊,可是我有時不近人情,明明他們笑得好好的,一轉眼就被我整的心情難受,我又於心何忍?
    將心比心,我竟然又長大了,再也不是說翻臉就翻臉,說不高興就不高興的那種不近人情的混小子了。
    我內心深處對自我吹噓,是會感到慚愧的,可是那時班裏的男生,論畫畫,論唱歌,論體育,再勉強加上一個論寫詩,估計沒有比我更勝一籌的。
    我還慷慨大方,所以同桌和哥們擁護我,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我的俠骨柔情,學校何人能及?女生喜歡我,自也是情理之事。
    王說畢業了,瑉和勢、來、岩會打他。我說沒事,我和他們說說,就不會了。
    王說:“肯定會,我知道。”
    我說:“放學吧,隻要有我在,保證不會動你一下。”
    那時我在教室後邊黑板上畫了一副“蒼鷹展翅”,配上峰寫的四個字“鵬程萬裏”。直到我離校都沒有擦去。
    瑉說:“這個鷹畫的確實不錯。”
    後來也沒有聽說瑉他們四個對王動過手。
    還是多寫同桌的一些事吧,對我來說都是美好的回憶。
    我倆還是經常鬧矛盾,她個高有時惱將起來,掄起拳頭照我後背就是一下,雖然“咚”的一下,我也不覺得太疼。
    說是我不對女生動手,對同桌卻是食言而肥。但那時我和保喜歡看《點穴與解穴》,她打我我就拿她試招。她打我一下,我就點她後背肩胛部位的穴道。
    後來我在老家她給我回信時,寫道:我對班裏的女生說,同桌練過武,常用兩根手指點我穴道可疼了!同學們都笑了……
    我想那時我出手肯定沒輕沒重,肯定很疼!同桌——對不起啦!
    還未分班時同桌是齊耳短發,後來頭發漸長也不過至肩。我對她說,你把頭發留長了,讓我看看你長發的樣子。可是直到初中我離校,她還是垂肩發。
    一次她戴了一副白金耳環,我說我不喜歡女孩戴首飾,那樣不好看。好好的耳朵上戴兩個吊墜能好看嗎?
    純真的自然美多好!
    我又說金慕芝就不喜歡戴任何首飾。
    同桌聽了,就把耳環摘了,可是有一個耳環摘了好久才摘下來,耳朵還輕微的出了點血。
    她對我說:“你讓我把耳環摘了,都流血了。”
    我心裏有點兒不是滋味,還有點過意不去。
    我整天在同桌麵前提金慕芝,有兩次我在她麵前發誓:“弟子徐對天發誓終生隻愛金慕芝一人,而且非榮不娶!若違此誓……”她當即打斷說道:“夠了,你發誓也不要在我麵前,我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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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繼續道:“若違此誓叫我……”
    這時她便雙手捂住耳朵,口中:“啊——”的一聲長喊,連說:“我不想聽,我不想聽!”
    我在她麵前發誓一是堅定非榮不娶的決心,二來也是表明自己不可能到處留情,也不可能對她人動情,因而隻能無情絕情!
    前兩次我發誓好像沒有成功,打算這次非成功不可。於是又道:“皇天後土在上,弟子徐今日立下誓言終身隻愛金慕芝一人……”
    她大為反感,說道:“你天天金慕芝金慕芝的,父母花錢讓你來學校就是為了讓你整天情情愛愛的嗎?”
    我聽了當即反駁她:“你家人讓你來學校上學,你整天渾渾噩噩,不好好學習,對得起父母嗎?”
    同桌聽了竟趴在課桌上書上好一會兒,我叫她,她也不理。
    後來老師來到教室,她抬起頭,對我嫣然一笑,看見她睫毛濕潤了,我心裏多少有點難受,我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她竟哭了。她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很有個性,很堅強的一個女孩。
    這事當然是在早讀和自習課上發生的,告訴你吧,自習課人聲嘈雜著呢,否則我們怎麽可能肆無忌憚地談天說地?
    那次攀和我們幾個說好了,星期天下午1點,攀拿個相機,大家照相。
    我和同桌去學校卻沒有見到攀等人。於是我和同桌去澤家找他。
    忘了澤去幹嘛了,總之他不在家。
    來的時候是從北邊穿過一個小小土山。回去時同桌問我從哪條路走。
    如果從鐵路上走的話,我怕碰到我家裏或鄰居,就從原路返回便了。
    當時正是豔陽高照,在土山那一片荒土地穿過,隻有我們倆。同桌身材高挑豐腴,穿一件黑色體恤,下配一條青灰色碎花裙。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善懷春?哪個少男不善鍾情?
    不管怎麽說,同桌都是一位青春美少女。那時我的褲子一直都在支帳篷,又不好意思讓她看到,所以一直走在她前邊。
    現在想想幸虧我很有定力,否則又要和同桌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了。
    不過想想,當時肯定不可能和她開玩笑,那樣還怎麽對得起你每晚都上晚自習的這一片苦心。
    回到學校,攀他們依然沒有來 。
    我就回家了。後來攀去家裏找我,我卻說不去了。因為除你之外,我不會把照片給任何一個女孩。如果去照相了,如果照片都不給同學一張,肯定說不過去。
    所以直到初中畢業,我都沒有照過一張彩照。
    第二天同桌見到我穿了一雙布鞋,說還是你穿皮鞋好看。當然了,我那時身材苗條,穿上皮鞋身高平添了4、5公分,看上去肯定比穿布鞋要有英氣,更因我一身正氣之故。
    那天是我生平第一次穿皮鞋,而初中時我就穿過這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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