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愛你有多深,就是蒼天捉弄我幾分(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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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躺在大桌子上裝作醉酒的樣子,還調皮地衝我們眨眨眼睛。
    我們當即把周拉出了科室,而那醫生一句話沒敢說。他肯定怕傳揚出去,名聲盡毀,又怕我們人多訛他。
    從此以後,那醫生再沒打過周的主意。
    我簡要對明涓說這些就是想讓她對任何人都多一層防範之心。反正聽我講這件事,她笑了。
    我又說一次半夜了,一70多歲的老者做手術之後,呼吸漸漸微弱,後停止了呼吸。
    我對她說:“我真害怕醫生讓我給老者做人工呼吸。”明涓又笑了。
    按說這件事我不應該當做一個笑話來說,其實我本來也沒有當做一個笑話來說,而是在講一次經曆。
    不過我當時的想法也實在好笑,我想想也覺得幼稚好笑。那時我想到的是醫生要讓我給老者做人工呼吸,我若不做,那可就是見死不救啦!
    老者去世後,他的兒女們一邊喊著:“爸,咱回家了,回家了……”
    我確實是當做一次經曆在講,原來老人去世還需要喊魂一起回家。
    明涓說:“以後你別打電子遊戲了。”
    我直接說:“我現在已經不打了。”我說的是真的,真的不打電子遊戲了,因為我一直在寫自傳體情書。草稿寫了12萬字,今天晚上開始謄寫。
    我又對明涓說了去年深秋的一個淩晨三點多,自己去院外衛生間回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好像是流浪漢,說讓我給他端一碗水喝。
    於是我回到院裏從平家的大水缸拿了一個鐵瓢,回屋倒了熱水,太熱。於是又給他加了涼水,打開院門,給流浪漢喝了。
    我又和他聊了幾句。要回院時,流浪漢又說:“你先別走,我看你的褲子不錯,你把褲子給我吧!”
    我聽了怫然不悅,微帶怒氣道:“你不要喜歡我是害怕你才給你端的水,我告訴你,如果我要害怕你,我剛才進院裏,就不出來了。告訴你,我練過武術,不信你可以試試!”說著我跳起來飛踹院牆一腳。“嘭”一聲悶響,很有些力道。
    那段我經常到火車站鬆樹林裏練功踹樹。其實我的腿功遠不及拳頭有殺傷力。
    不過我這招虛張聲勢,也震住了這廝,流浪漢口中道:“爺,爺,我給你叫爺吧!”
    我歪著頭看著他,早知道這廝頭上纏著白色繃帶,因為之前在火車站見過他,他說他的頭是被幾個人拿磚塊打流血了。是以我認為這廝不值得一懼。還是那句話,無知者無畏。現在想想這廝絕非善類,否則別人為什麽把他打的頭破血流?
    “你啥意思?”我盯著他的眼睛,說話有些老氣橫秋。
    流浪漢眼中似有些許恐懼,那位說晚上你能看清,不是有路燈嗎?我也不可能和流浪漢站在黑咕隆咚的角落。
    “你叫我爺,我還沒你大,你叫我爺,是不是想折我壽?沒事別在這胡扯……”說著我又照牆飛踹一腳。
    流浪漢又道:“那你是陳真,我是程小嬌……”
    我當然知道梁小龍主演的電視連續劇《陳真》中程小嬌叫陳真為師叔。也不想和他多說,當時我隻穿著秋衣秋褲一雙白球鞋,冷不冷的,我也不能和這種人閑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嗎?
    於是我便拿著那個鐵瓢回院上了門栓。
    流浪漢叫我兩聲,我不搭理,自去。此後再沒見過他。
    現在想想自己當年還是太無知了。
    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倘若這流浪漢第二天出了什麽事或是橫屍街頭,若是有人看到我和他有此交集,隻能說自找麻煩。
    明涓說:“你膽子還不小,以後這種事,千萬不要做了。”
    還有一次有一外縣女子三十多歲,神經有點不正常,有人給她買了饅頭和礦泉水,我看她不吃饃皮,心想看來她還是不餓。
    一問她是外縣的,於是我把身上僅有的五塊錢給了她,讓她可以坐車回家。
    有人說你是不是要把此生所有雞毛蒜皮的事全都給抖摟個幹淨了?
    那時我還打萬裏長城麻將賭博機還欠澤和同學二千零好幾百外債呢?五塊錢對我來說最起碼能吃飽一頓飯。
    結果那女的沒有坐車回家,平說第二天她又找我要錢來了。不過我卻躲開了,給你路費你不回,怪得了誰?
    平父母身家百萬,一分都不給,我也隻能幫她這五塊錢。
    那時我也沒錢,真的沒錢。一次我看到書上說辟穀的好處,於是照做,一連兩天隻喝鹽糖水,第三天我買了個硬點兒的燒餅,餓得幾乎連燒餅都咬不動。
    此後我再也不練什麽辟穀了。
    不過我也品嚐到了挨餓的滋味,其實我經常品嚐,不過這次最有體會。
    此後我依然會浪費錢,不過卻輕易不浪費水和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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