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因果報應與轉世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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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夏天我在回老家的前幾天,去找了平一次。在他家看電視之後,回去的時候,月和平一起送我到站牌兒坐車。
月竟說,讓我給她拿兩本醫學書來看。
我當時是這樣想的,我在這兒住的時候,你不看,現在竟然要看,豈不是戲耍於我?
自己經曆了這麽多情感波折。竟然還是這麽的奇葩,這麽的不解風情!
實在愚蠢至極!
2001年春天我從老家回來,來找月踐行諾言,因為我答應過給她算命。
那時,月已經去了廣州。
聽房東月的母親說,月還說,如果我來找她就把她的電話給我,讓我給她打個電話。
聽房東說月在那邊談了對象,又讓我算算二人合不合適,能不能成?我合了二人的八字,當然說二人很合適!
後來回去時,房東要把月電話留給我,我卻說不用了。她現在有對象了,怕她對象誤會。
房東卻說:“不要緊,沒事兒!”
可我最終也沒留月的電話!
沒辦法,我這人就是一根筋!
回老家前一晚,澤說第二天送我,我說:“不是說好了嗎?不用送。”
那時我倆常說的一句話,有點兒江湖氣:“你走的時候,我不會送你,但是如果你回來,不管刮多大的風,下多大的雨,我都會去接你!”
再次回到老家,原本想著好好練功,爭取練成單掌劈磚。
可是條件已經不允許了,因為二伯和兒子兒媳分家,開始和二娘住在過道十分不便,再加上二娘常年有高血壓、肝炎肝腹水等疾病。每天要靠中藥及心寶丸維持生命。
於是二伯二娘搬到了我家老宅和我奶一塊住。
說起這個二娘可說一言難盡。
她身高一米七,俗話說個大力不虧。因此年輕時誰也不服,誰要惹到她了,當時就給人家頂回去。說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我出生時,將近年節,二娘大早上讓我奶去給她家蒸饃,直到天黑才放我奶回家。寒冬臘月我媽正坐月子,也隻能從床上起來,一把眼淚一把柴火,自己燒鍋煮飯吃,氣的奶水都沒有了。我小時候沒有奶水吃,隻能吃麵糊米糊加糖,吃糖多了,脾胃虛寒,體質很弱。
我媽說:“我從小沒有奶水吃,沒有足夠的營養)餓得脖子經不動頭,老摔倒……”我摔倒不像別人那樣趴著摔,而是“忽通”一聲,後腦勺著地,小時候可沒少磕後腦勺了。
不過我小時候把頭睡成了扁頭。那時我滿月我媽抱我出來,村裏人說我媽:“你這是吃了多少西瓜,生的小孩兒頭這麽圓!”
結果從山陽回到老家,村裏人卻發現我的頭怎麽睡扁了?
原來我爸媽都在礦上上班,一早出門,我爸總是把我的頭端端正正地放在枕頭上,天長日久,可不是把頭睡扁了嗎?
直到回老家,經村民這麽一說,我爸媽才發現。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我每次摔倒都會摔著後腦勺,卻也沒有摔個正著,否則我那種摔法可實在危險。
香港小說家倪匡曾說:“如果有人膽敢說他能夠續寫金庸小說,我想他一定是睡覺睡得太多,把頭睡扁了!”我想倪匡肯定想不到將來續寫金庸武俠小說的我還真是睡覺睡得太多確實把頭給睡扁了。
金庸也說,豈知世事皆有出人意料之外者!
我媽說我小時候餓的脖子經不動頭,別的小孩摔倒都是朝前趴,而我卻是走著走著突然就“呼通”一聲向後就倒,經常後腦勺著地。因此我媽每次看我都感害怕!
還說我每次見到抱小孩的婦女,就拉著她坐下,掀人家的衣服……
我那時那麽不知羞,可後來卻又不知為何那樣羞怯?看來人都是會變的!
我自小體弱無力,可說二伯二娘功不可沒!
我小時候也就兩歲還不到的年紀,有一過人天賦,就是會用泥捏雞鴨鵝魚牛兔狗等簡單的小動物,尤其喜歡捏一群狗排成一排一排的煞是有趣。但凡看到的村民都嘖嘖稱奇!
如果我前世的某一世不是捏這些小動物駕輕就熟,又作何解釋呢?
後來我們到了舊連山,我仍會捏一群泥狗擺放著玩兒,卻被明用一塊泥巴捏成一個張開大口的狗頭逐一咬的支離破碎。沒辦法那時大孩欺負小孩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現在想想明這哥們不地道呀,要不那麽多夥伴唯獨他對我捏的那些泥狗進行毀滅性打擊呢?
後來我爸我媽看種地實在不行,又常受二伯二娘的氣,把幾畝地讓給二伯免費種,兩家合買的大水牛自然也歸他家了後來牛賣了,賣牛分的錢一百多塊錢直到幾年後才給),我爸媽就帶著我出來了。一晃幾年沒回家了,小學二年級暑假,一家四口回了趟老家。
以前都是我爸單獨回去看看老娘,有次回家,家裏連麵都沒有,還是借的麵擀的撈麵條,我奶怕二伯二娘怕的厲害,趕緊說要不讓你二哥二嫂也來吃吧?我爸當時就火了,一碗麵條你都想著他倆,家裏連麵都沒有,他倆咋不給你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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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媽說,以前家裏每次做好飯,二娘就打發她的三個小孩來混飯吃,要是家裏蒸個饃,那就更不得了,又是吃又是拿。
那次我在二娘家地裏剛拔了棵花生,就聽見她不顧自身病重,在河對岸扯著嗓子喊:“那是咱家的花生,你可不敢拔!你拔別人家地裏的……”現在想想,你親侄子隻不過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拔你一棵花生,你就歇斯底裏心疼的像割自己肉似的,這不是吝嗇鬼守財奴是什麽?
這類人就是沒有沾到別人一點兒便宜,就是人家對不起她。
可別指望能沾她一分錢的光!
一次在某村,見一老漢用鋤頭刨地,二伯說:“那老頭八十多了,四個兒子都不管!”我說他年輕時是不是囂張跋扈太厲害了?”二伯說:“那是,沒人敢惹!”
想起二娘一米七多的大個兒,幹活不輸男人,挑二百斤的擔子根本不在話下。二娘脾氣很賴,嘴上不饒人,年輕時常對我奶說:“你老了有病,我可不伺候你!”
有一次逼得奶奶差點在廚房上吊。爺爺打奶奶這麽狠,把板凳腿都打斷了,她都沒想過上吊,可想二娘心有多狠毒,欺負我奶實在是狠了!
我對二伯說:“那老頭有今天,這就是報應!”
都說:能吃過天飯,不能說過天話!
二娘常說我奶病了,她可不伺候我奶。結果二娘得了心髒病、肝腹水一直受了十幾年罪。
大暑天還要穿著棉襖,整天挺著個大肚子,到處求醫問藥,刺鼻的中藥成碗成碗地往肚子裏灌,受的罪隻有她自己知道,實在受不了病痛折磨,差點在她家的院樹上上吊,後被二伯勸了回去。
聽說上吊自殺的人的人是被吊死鬼抓了替身,而自殺的人壽命未盡,魂靈亦無法脫離死地,且每七日重複一次死時的場景,死了也非常痛苦,不得安生。
所以千萬不要想著自殺,人死之後也不是就能一了百了,死後靈魂簡直不痛不欲生還要痛苦!
後來他們兒媳到家,與二伯二娘合不來,先是分家,在大門邊的過道裏住,用一個小煤爐做飯熬藥。
我奶於心不忍讓他倆搬到我家老宅和我奶一起住,我奶可沒少給她煎湯熬藥,洗衣做飯。後來二娘病重不能下床,是我奶給她端屎倒尿,我奶伺候她一直到死!她也良心發現,常說:“媽,這輩子我是報答不了你的恩情啦!”
我回老家,我奶告訴我這些,還說:“她說我老了有病不伺候我,還不定誰伺候誰嘍!你二娘埋後的那一段時間,晚上好幾天都聽她在堂屋哼唧,你二伯就說:咋了,把你伺候死了,你還來嚇人是不?從那以後就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我問二伯,他也這樣說,有這事!
二娘的侄女嫁給了本村我的一個堂兄,她家養了一條黑白色的花狗。99年秋天我第一次見到那狗,就感覺是二娘轉世的,雖然那時對轉世投胎我是不大信的,但感覺那狗就是二娘轉世,那狗也是肝腹水,肚子老大老大拖在地上,不是因為它有肝腹水,我才這麽覺得,而是我在進院門的第一眼看到它我就覺得它是,而後才看到它的肚子非常大。它是拴在堂屋的門邊的,那狗見到我老遠就衝我汪汪直叫,像是見到我趕緊要和我打招呼似的,但它肚子裏的水太多了,根本站不起來,隻是癱坐在地上,隻脖子和頭揚得老高,見我不理它,還一個勁兒地衝我叫,能感覺到那不是咬我的那種叫,就是想讓我到它近前,無奈二娘對我實在不好,也許天生的就反感它,我厲聲道:“你叫啥了叫,我知道你是誰啦!別再叫啦!”這話,相信在場的人沒人能懂,可能還會覺得莫名其妙。你說怪不怪?聞聽此言,那狗還真就沒再叫衝我叫過一聲。此後再去,它也沒衝我叫過。沒過多長時間,那狗就病死了,應該是隨便找個坑啦窪啦扔了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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