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既然說我過分，我就過分給你看！你再說我可真要吻你了！”
    娜則背對著我，一女生聽見了，也說：“你太過分了。”
    我怕了，趕緊走。娜則追著我說：“你太過分了！你太過分了！”
    來到無人處，我則對娜說：“讓我吻一下！”
    她則背轉身子，不看我。
    我一走，她又跟著我，繼續說：“你真是太過分了……”
    我趕緊匆匆跑回了宿舍。
    晚上上班，我去找英她們。值班室還有兩三個女生。
    荊一見我就和我鬧著玩兒，說什麽“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一口一口吃掉你……”滿滿的笑意。
    我那時酒勁兒還沒過，當即對她說道：“讓我吻一下。”說著就湊到荊近前。
    荊出了值班室就想上樓，那時我跟上去突然一把把她抱住，她蹲在地上，我也蹲了下來。看著她低頭露出雪白的脖頸，我突然想低下頭去吻一下，終於理智戰勝了衝動，我沒有。大約一分鍾後，我放脫雙手，口中連說：“對不起，我不欺負你了，對不起……”
    看荊滿臉通紅，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她站起身來，我看她眼中好像還有些許淚花，她一聲不響地跑上了二樓。
    我又來到值班室就往英麵前湊，並說：“讓我吻一下！讓我吻一下……”說著就想去搭她肩。
    英又羞又急，一個巴掌打在了我臉上。
    我酒登時醒了大半，知道自己闖禍了。心情忐忑地趕緊溜回了校門口值班室。
    琴房主管打來電話斥責我：“你太過分了，你知道娜多大了，你對她說那樣的話……”耳聽著娜在一邊連說你太過分了，她就隻會說我這一句：“你太過分了！”
    聽得嬌在電話裏說：“你知道娜才多大呀？”
    “多大？”
    “她才十五歲，你就對她說那樣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娜也在電話裏問：“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一米七的大個，才15歲？”我開始撓頭。
    嬌說：“娜隻是個子大，年紀才15……”
    我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她倆總算饒過了我。
    晚上我向保請了兩三天假回舊連山家裏看看，主要我惹了禍，心裏怕的要命。
    說句實話，我隻要一聽到外邊路上的警笛聲響，我都會惴惴不安，害怕是荊報警的後果。
    回到舊連山，我依然擔驚受怕，趕緊用家裏的電話給荊打了個電話，“荊，我向你道歉……”
    突然聽到荊“哈”的一聲說：“你還會道歉？哈哈，你有那麽好心，向我道歉？”
    我心裏的石頭登時落了地，忙問：“你不生氣？”
    對方不答，隻是笑。我長出了一口氣：“哎呀，可把我嚇到了，我都不敢見你了，趕緊跑回了山陽！你不生氣就好，我回學校了親自向你道歉，你可千萬別告訴範老師呀！”
    荊笑著說：“你是不是傻，我告訴範老師幹嘛？”
    放下電話，我心情輕鬆了很多，不過仍是心有餘悸。
    我給攀打電話，“喂，攀，我回來了。”
    攀三秒鍾不說話，我說：“來吧，中午我請你喝酒。”
    我回來了，怎麽還得請攀喝酒？沒辦法誰讓咱是實在人！我那時曾想過，如果我每月能開一千元，每次回舊連山都把好哥們請一遍。
    我和攀見了麵一說和荊的事，又說己不能欺負小女孩，於是放開了她。攀卻說：“你這樣不行！”
    當年藝軒也說過同樣的話，有時我在想我所經曆的事情很多都是成雙成對的。比如勢伸手去撩金慕芝的下巴。而那個回回同樣也是用手去撩珍的下巴，不過都被二人躲開了。
    還有那小妹妹的“媽媽”向我追問其女的下落，而這裏範老師也同樣這樣對待過我。
    我這人當年追女孩確實不行，而且還很愚蠢執拗一根筋認死理！
    所以情場失意是必然的結果！
    晚上則和澤好好喝了一通酒，不醉不歸的那種喝法。
    第二天上午我在舊連山街道轉悠，遇到了小學同學峰。自己與他打聲招呼便即匆匆而別。
    第二年春天他和王、發去找我。他們三人在學校宿舍住了兩天，我那時是真沒什麽錢，還是借了維老師三百元請的他們。峰說：“去年冬天在舊連山見到你，我感到可寒心了呀！”
    “為什麽？”
    “那時看到你，感覺你很頹廢消沉，想起上初中時你走路像是練輕功，就感到可寒心！”
    我說：“沒辦法，我那時正為情所困，非常消沉！”
    我們說起初中時喜歡的女孩是誰之時，發問我：“你那時喜歡的人是誰？”
    我很驚奇地說：“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
    發說：“我真不知道！”
    王說：“……榮！”
    發恍然大悟，說道：“哎呀，你不早說！”
    唉，是呀我為什麽不早說，因為我感覺當年我的愛情是被什麽無形的力量封印了。確實不敢說，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我喜歡金慕芝，可我偏偏不想不敢讓金慕芝知道我愛她，而且是深愛著她！
    然而也就在我躲回舊連山家裏的第二天上午，我見到了金慕芝在街上買東西。
    街上人不少，而且我還是躲著她的，因為自己在她麵前一直都有種很強烈的自卑感。這個心理障礙，自己一直難以克服，隻因內心深處還深深地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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