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情歸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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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我寫的故事和小說中可以看出,自己可說乃是重情重義的性情中人,無奈曆經情感磨難。
    那時一個又一個故事思如泉湧,每日反而不寫不快,有時正吃著飯,都會拿起紙筆寫下兩段,通常一個故事沒有寫完,另一個故事便又在腦海裏成型。正待要寫《貧瘠之地無法開出嬌豔的牡丹》、《帶刺的玫瑰》、《姐妹情》、《兄妹情》、《愛心回報》還有一萬字長篇愛情故事《小雪》也構思好了。可是還沒來得及動筆,就在一次酒後和老鄉發生了打鬥而擱淺了。
    現在想想都覺有點兒可惜!再提筆時,已經是15年後的2020年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當然現在重新再寫這些情感故事和小說,似乎已無任何意義!
    那時我心中滿滿都是愛,因為我一旦投入一段感情,就是一心一意全心全意,一門心思去愛。
    曾打電話對她說:“將來我寫小說感到有點兒困乏或是沒有靈感的時候。我會讓愛妻給我炒上兩個小菜,與她小酌兩杯小酒。之後我給愛妻洗臉洗腳,然後我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在愛妻臉上深情一吻。夜深了,看著妻兒熟睡的麵容。一種幸福感油然。為了此生我最心愛、最親近的人。我定會動力無邊,潛力無限,我一定要功成名就,讓妻兒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鬱金香說:“你的生活願望充滿了美好與浪漫,也確實讓人向往。”
    我對她說:“錯過我,將是你今生最大的損失!”
    鬱金香問:“為什麽我會錯過?”
    我說:“因為我感覺你不會接受一個每月隻有四五百元工資的保安。因為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理想充滿浪漫,然浪漫歸浪漫,我的思緒一旦回歸現實,頭腦還是非常清醒的!
    鬱金香說:“生活需要兩個人奮鬥,而不能單靠一個人。”
    我說:“看我說的不錯吧,你對我還是沒有信心。如果你對我有信心,一定會認為我將來肯定會功成名就,那樣就不需要兩個人奮鬥了……”
    鬱金香說:“怎麽樣,什麽時候我們見個麵?”
    我說:“關鍵我請不起你大餐,等我能請得起的時候,再說吧!”
    她說:“我不是那樣的人,不要你請我吃大餐,路邊小攤就行!”
    在qq上聊天,鬱金香通常會說:“我暈。”
    然後,我會發一個擁抱的表情和一個紅唇吻》的表情,並說:“千萬別摔倒呀,是不是缺氧?要不要我給你做人工呼吸?”
    她回:“你怎麽可以這樣?”
    後來電話裏她也會說:“我暈!”
    我也會像聊qq那樣說:“千萬別摔倒呀,是不是缺氧?要不要我給你做人工呼吸?”
    她也會說:“你怎麽可以這樣?”
    我說:“你不說,你不能這樣!反而是:你怎麽可以這樣的一個問號句?”
    鬱金香道:“是感歎號,好不好?”
    我說:“對,是感歎號。你怎麽後邊是個問號,可以這樣後邊則是個感歎號!”我又接著說道:“你和我一見麵,就被我一下子擁抱在懷裏,然後我吻住了你的櫻桃小口。你當時隻感一陣眩暈,心說:你怎麽?然後很享受地閉上眼睛,心裏甜甜地說:可以這樣!”
    鬱金香徹底無語了,隻道:“服你了,我暈!”
    我說:“你經常暈,看來還是需要我擁吻你……”
    看來我說話還是有一定的語言魅力的,因為心中有愛,真摯的愛!
    鬱金香說要送我禮物,說什麽女生送男生打火機代表“燃起愛情的火焰”;男生送女生茶杯寓意“泡你一輩子!”
    看來一切皆有預兆,打火機燃起愛情的火焰,然而打火機的火才有多大?茶杯裏再滾燙的水,也很快會變涼!
    別看我打電話以及在網絡聊天遊刃有餘。
    鬱金香非要與我見麵,其中一個原因是要還我那三百元。
    我說:“你不怕我見到你,會擁吻你嗎?”
    她笑著說:“你呀,就是太能說了,如果你有這膽量,婚姻早就成功了,我知道你沒這膽量!”
    我說:“你說對了,我是真沒那膽,你就是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於是冬天就與她在新州某車站見了個麵。
    可是真正與鬱金香見了麵,我卻又拘謹緊張的不行。瀟灑自信當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自卑,很很深很強烈的自卑感。
    當然她要還我錢,我說“不用了,就當留個紀念吧。再說我應該感謝你,是你讓我相信我確實有寫作的潛力!”
    那時天色已黑,我問“還用不用請你吃飯?”
    她說“不用了吧。我還要趕回學校,安排住宿。”因為這天她從焦大趕往新州新校,順便與我見了個麵。
    而後我送她上了公共汽車,我們揮手道別。
    我心裏明白,我們緣盡於此。我再也不可能肆無忌憚地對她說“我愛你”和“擁吻”她這類的言語。
    此後我就很少和她聯係了,因為我可能感覺配不上她吧。更因那時候我已經停止了寫作,因為我心裏明白,這段愛情又是無果!我對未來也根本沒有絲毫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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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她說:“實話告訴你吧,那時我確實對你動了心!”
    說這話,也不過是給我一個安慰獎而已。
    鬱金香是我老家市內的。此後她新州大學畢業後,並被安排在老家市內郵局上班,工作非常穩定,且很快結婚成家。
    第二年春天,我因見東邊一片青光衝天而起,有感按時間起卦,得知自己婚姻陰曆七月動了。
    在這裏說明:我發誓,自己並無一絲一毫虛言,真的看到東邊一片青光直衝上天。
    果然到了七月老家本家大哥也是金哥的大哥給我介紹一個對象。
    我這次沒有打別,回老家相親。對象和嶽母一起去的,她弟弟則沒讓去,因他染著一頭黃發,怕我和家人挑他不是。也幸好那天他沒去,否則我鐵定不同意這門親事。
    見麵禮給了對象兩千,算是雙方同意訂婚了。
    飯後我和她到我家新院聊聊,我一直緊張的不行,顯得很木訥。不知該說什麽,問她:“你會不會對我父母好?”
    看來我這人骨子裏還是很孝順父母的。
    我對象卻想:“他連話都說不成,怪不得快30了,還沒結婚,將來要是和像根木頭這樣的人結婚過一輩子,也太沒意思了。”結果婚後她說:“沒想到你這麽能說,還有幽默,那時還真看不出來……”
    雖然97年夏天我曾相過一次親,但根本沒和那女孩說一句話。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相親這方麵的經驗。於是說道:“我那時根本沒有什麽經驗,現在再讓我和你相親試試,我肯定叫你親愛的……”
    第二天我和她去縣裏轉了一圈又一起吃了午飯。回來路上,我很糾結也很痛苦,因為早上見到她弟弟,她弟弟並非富貴的相貌,且染了一頭黃發,一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做派。
    都說門當戶對我要與她家成了至親,那豈非自家也非富貴的人家?再說嶽母好像也非富貴之人,且眼神很是陰邃,異於常人。原來嶽母夫家祖傳會吹眼睛的法術。就是有的人眼睛得了邪病 ,醫院治不好,用此法術念咒一吹即好,反正信不信由你!
    於是內心一直在打退堂鼓,於是和對象說:“來握一下手!”
    心中打定主意,無論如何我不能陷進去,握手之後,就和她攤牌,就此感情不再發展了。
    可是一握之下,我竟動了壞心思,就沒有鬆開。說句實話,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拉一個女孩子的手,以為從來沒有拉過,因而不想就此鬆開。
    其實前文我也沒有特意拉過女孩的手,當年對蒙,也是握過她的手而已。
    看來一切自有天意。當年我但凡拉過任何一個少女的手,今天就不會拉著她的手,走了一段路。
    而後我放開了她的手,剛要開口說:“如果我們婚事最後沒有成,那兩千塊錢定錢和上午給你的一千八百塊錢買手機的錢我也不要了,隻當留個紀念吧!”
    可沒等我開口,她卻笑著說:“你可要負責呀!”
    我當即懵圈了,看來女孩的手,還真的不能隨便拉,就拉她的手一下,就讓我負責。
    多年後,我對妻說:“你可真不簡單,拉一下手就讓我負責。好吧,我負責,而且負責一輩子!”
    回到鄉裏,把她送到村口,我還是很糾結地說:“要是我們婚事最後沒有成,那兩千塊錢定錢和上午給你的一千八百塊錢買手機的錢我也不要了,隻當留個紀念吧!”
    她卻說:“如果沒成,這錢我肯定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我內心一直在煎熬,“我不能和這樣的家庭綁定在一起!”糾結了一路,也苦悶了一路,回到家裏,對我爸的第一句話就是:“我不願意了!”
    後之我於心不忍,糾結萬分地勉強同意了這門親事,最後我還是和對象結婚成家了。
    說句實話,也隻有她才適合我這樣的家庭,小孩作業全是她輔導,如果她不會,就先把課本學一遍,如《英語》、《物理》、《數學》等 所以小學時我女兒的學習成績每次都是第一名,兒子也是班級前十。
    說實話,我並不覺得小孩學習成績好,有什麽值得誇耀的。
    相反我覺得現在的學生真是太累了。
    前幾天我還對兒子說:“當年你爸爸上初中時每天都鍛煉身體,不是看電視看動畫片,就是玩,還能每天唱歌一唱就是兩個小時,你們呢每天那麽大的壓力,不是寫作業就是玩手機……”
    我妻剛來我家時,基本沒怎麽做過飯,可說除了洗衣洗碗什麽都不會。可現在的她操持家務,洗衣做飯,蒸饃、炸油條、糖糕、烙餅……樣樣精通。
    她每天基本擦地三遍,我會說她:“你累不累?每天擦地一次就行,根本不用三遍。”可她依舊樂此不疲。
    而且每次飯後都是和我媽搶著洗碗。
    當我埋怨父母之前讓我種種不如意的時候,她還會指責我不該造口業,這樣有罪。
    總之我父母的親兒子現在反而成了外人,她比親閨女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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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年,在網上跟鬱金香聊天兒。她得知我結婚了,並有一個女兒。
    她問:“你們很幸福吧?”
    我說:“你說呢?”
    她說:“我想一定很幸福。”
    雖然是在網絡qq上,我們並沒有見麵,但我還是明顯感覺到她內心有些許酸意。
    我說:“如果當年你還是我精神支柱的話,我早就開始寫武俠小說了。”
    她回:“你這樣說我感到很榮幸!”
    我心說:“榮幸有什麽用。現在生活所迫,現在根本不允許我寫作,更別說長篇連載的武俠小說了。”
    我說:“寫作、寫武俠小說這條路,無論多少年,我都不會放棄,就算是到了五十歲,我依然不會放棄。因為我和金庸在夢中是結拜兄弟,更因為我要放棄了,對不起上天對我栽培的這一片苦心。”
    這麽多年來我之所以一直沒有放棄,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小學五年級時班主任李紅英老師對我非常看重,她經常這樣對我媽說,你們家徐真是太聰明了,我看全班同學都沒他聰明,他造的句子,你根本都想不到,他都能造出來,將來徐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這麽多年來,李紅英老師的話,始終如緊箍咒一樣時常折磨著我,讓我始終不敢放棄寫作這條路,我寧可不掙錢,也要咬牙堅持走下去,就因為我不能辜負李老師對我的厚望期許。
    在此向李紅英老師致敬感謝!
    鬱金香回複:“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
    “謝謝!”
    2010年,我在市某酒店上班,那裏的小姑娘基本都是十七、八歲周邊縣裏學校的實習生,有二三十之眾。
    她們開始稱我為哥,也有叫我叔的。
    我說不用這麽客氣,叫我小徐就行。
    一個女孩說:“那樣顯得對你太不尊重。其實應該叫你大叔,這樣才顯得尊重。”
    於是我對她們講了當年到學校報到的新生向我叫叔,我去了另一棟樓,結果還有男生叫我大叔的事。
    她們都笑了。
    可那女生當即叫我一聲大叔。
    店裏那些比我大幾歲十幾歲的師傅們,她們也隻是稱呼一個叔字了事,卻叫我大叔,未免太誇張了吧?
    那女生卻問我:“你有沒有看過韓劇?”
    我說:“我從來不看韓劇。”
    她解釋說:“韓劇裏邊就是對自己尊重的男士,覺得叫哥不夠尊重,就叫大叔,才能表示對他的尊重。”
    此後前廳、餐飲、迎賓等部所有的女生一見我就稱我大叔,而且還很上勁兒,離著老遠就喊我。
    我也隻能接受這個稱謂。
    同事對我說,韓劇中大叔的意思就是對象。
    我服了,徹底服了。我隻知道小女生天性快樂,就喜歡鬧著玩兒。
    現在想想,可能因為自己善良真誠,她們才喜歡和我開玩笑的吧?
    這天路過餐飲部,還是那個女生當即叫我:“大叔!”我笑著剛要答話,跟著兩排十多個女生見到我一齊對我喊道:“大叔好!歡迎光臨!”並且做了一個“這邊請”的手勢。
    我笑著說:“你們一直在提醒,我已經不再年輕。”
    還是那個最先叫我大叔的女孩兒當即說道:“你應該接受這個現實。”
    我微笑說道“你們就和大叔調皮吧你們!”
    她們當即“嘻嘻哈哈”笑作一團,看著她們搖曳多姿,笑靨如花,搖曳多姿,我心中不禁感慨:年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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