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突破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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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雲軍團的四處襲擾,使劉表勢力完全沒有了機動部隊,這樣,相互城池之間的支援也就沒有了。
    秦風立馬發語音給紅葉飄飄,聽筒裏傳來紅葉飄飄沉穩的回應:“盟主,下步怎麽安排!”
    “劉磐在烏林屯了近百萬水陸大軍,”秦風的聲音輕鬆無比,“你帶主力即刻轉戰那裏,記住,先破他水軍,再搶灘登陸。江陵的黃祖如今無兵可派,他絕不敢出兵,這是你的機會。”
    紅葉飄飄在那頭低笑一聲:“放心,百萬雜兵罷了。給我三天,烏林渡口必定插滿鐵血盟的旗。”
    掛斷通訊,紅葉飄飄望著地圖上蜿蜒的江水,指尖在烏林位置畫了個圈——之前江陵在中間,隨時可以支援江津和烏林,攻哪個都費勁,如今江津有了文聘的援軍,有點不好打,這樣算下來,烏林好打多了。
    一日後的烏林江麵,晨霧還未散盡,紅葉飄飄已站在旗艦船頭。
    他望著對岸連綿的水寨,對身旁副將道:“傳我命令,火船隊居左,主力戰艦列中,輕舟分隊繞後。”
    經過這些天持續不斷的補充鬥艦,鐵血盟在硬件上,已經不遜色於劉表軍。
    號角聲刺破晨霧時,劉磐的水軍正懶洋洋地升起營帳。當鐵血盟的鬥艦如巨獸般撞破霧靄,劉磐才驚得摔了酒盞:“怎麽來得這麽快?!”
    “將軍,敵船衝過來了!”親衛嘶吼著指向江麵。紅葉飄飄親自擂響戰鼓,鐵血盟戰艦上的投石機轟鳴著拋出火球,劉磐的水寨瞬間燃起熊熊大火。
    “迎上去!”劉磐拔劍嘶吼,卻見紅葉飄飄的輕舟分隊已從側翼殺出,快船如箭般穿梭在混亂的船隊中,甲板上的弓箭手精準射殺敵軍舵手。整整兩個時辰,劉磐的水軍才潰不成軍,殘船順著江流四散奔逃。
    “水軍人才太少了,要是打下劉表,水軍實力提升不是一點半點!”紅葉飄飄感歎道。
    “將軍,水軍敗了!”渾身是水的偏將爬上岸,跪在劉磐麵前。劉磐望著江麵漂浮的屍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退守渡口!傳信江陵,讓黃祖速來救援!”
    信使快馬加鞭趕到江陵時,黃祖正在和舞女玩耍。聽完急報,他慢條斯理地完事後,穿上衣服道:“巫城離江陵不足百裏,我若出兵,敵軍襲了江陵怎麽辦?”
    親隨急道:“可劉將軍是主公宗親啊!”
    “宗親?”黃祖冷笑,“當年他爹打壓我的時候,怎麽不提宗親?讓他自己扛著。”說罷揮揮手,“把信使打出去,就說江陵防務吃緊,抽不開兵。”
    信使被打回烏林時,紅葉飄飄的軍隊已開始搶灘登陸。劉磐攥著染血的信紙,看著城下潮水般湧來的鐵血盟士兵,喉頭一陣腥甜:“黃祖!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渡口不是城池,一旦水軍戰敗,被攻下是必然的。
    雙方血戰幾個小時後。
    “將軍,城門快破了!”副將渾身浴血地撞進城樓,“鐵血盟的人已經攀上西牆!”
    劉磐拔劍衝向樓梯,卻被紅葉飄飄的絕世武將太史慈攔住。
    兩人在火光中廝殺,劉磐的大刀雖猛,卻抵不住太史慈刁鑽的槍法。當長槍劃破他咽喉時,劉磐心也跟著死了。
    太史慈踩著血汙走上城樓,扯下劉磐的將旗,將鐵血盟的玄色旗幟拋向旗杆頂端。
    紅葉飄飄掏出通訊器,對秦風笑道:“烏林拿下,劉磐已斬。黃祖果然按兵不動,下一步要不要順手端了江陵?”
    秦風在那頭輕笑:“不急,讓黃祖再做幾天安穩夢。你先守住烏林,等其他兄弟主力到了,咱們一起去會會這位‘守城名將’。”
    緊接著秦風在聯盟裏發布了動員令,現在就是要碾壓,很快大量的玩家從烏林上岸集結。
    收到烏林失陷的消息,文聘,黃祖都沒有太過驚訝,在他們這個價格,這場戰鬥結局已定,如今隻是盡力。
    很快,守衛江津的蔡中,蔡和也都撤軍,全部進入了江陵。
    江陵城頭。
    黃祖對著一旁的文聘道:“仲業,你說秦風那廝究竟在打什麽主意?圍而不攻已有半月,難不成以為耗得住江陵城?”
    文聘聞言冷笑一聲:“黃公以為他是在等我們糧盡?依我看,是在等我們自亂陣腳。”
    帳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斥候掀簾而入:“啟稟兩位將軍,城西秭歸急報——鐵血盟已於昨夜破城,守將獻城而降!”
    黃祖猛地拍案而起,案幾上的酒爵應聲翻倒:“廢物!一群廢物!秭歸雖小,卻是江陵西側屏障,連三日都守不住?”
    “黃公息怒。”
    “如今當務之急是清點府庫存糧,加固城防,而非計較一城得失。”
    隨後,蒯良掀簾而入:“兩位將軍,方才清點糧倉,隻夠支撐十日了。鐵血盟在城外日夜用投石機轟擊,西城牆已有三處裂痕,再不想辦法,怕是撐不住了!”
    眾人一時間沉默不語。
    “能否讓主公派援軍過來!”蔡中提議。
    “援軍?”黃祖無奈道,“何來援軍?樊城已失,襄陽危在旦夕,從哪裏派人來!”
    突然,城牆西麵又傳來了響動。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鐵血盟的軍帳方向又支起了不少投石機。
    準備完成後,投石機陣列忽然發出轟鳴,五十架投石機同時拋射,石彈劃破長空的呼嘯聲壓過了江濤。
    “鐺——”一枚磨盤大的青石砸在城牆上,磚石迸裂如飛雪,兩名親兵來不及慘叫便被埋入廢墟。
    黃祖踉蹌後退:“氣死我了,備馬,我要親自出城,擊毀這些器械!”
    “黃公慎重。”文聘扯住他的衣袖,低聲道,“他就是要激怒我們。若我們貿然出戰,怕是正中下懷。”
    接下來的十日,江陵城成了煉獄。投石機日夜不休地轟擊,城牆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不斷剝落,守城士卒白日裏要修補缺口,夜裏還得提防爬城的敵軍。到第七日時,糧倉已見了底,傷兵們躺在帳中呻吟,連喝口米湯都成了奢望。
    “仲業!你敢克扣軍糧?”黃祖提著劍闖進文聘的營帳,帳內幾名偏將正圍著沙盤議事,被他嚇得紛紛起身。
    黃祖將半塊發黴的麥餅摔在地上,“昨日我營中弟兄分到的口糧,竟隻有平日的三成,你是不是想讓他們活活餓死?”
    文聘猛地站起身,甲胄碰撞發出脆響:“黃公!如今全城上下皆是如此,我帳下親兵也三日未沾米粒!若不勻著吃,不出五日便要斷糧,到時候不用秦風來攻,我們自己就得嘩變!”
    “你少唬我!”黃祖的劍鞘重重砸在案上,“我看你是早與秦風暗通款曲,想借斷糧逼降江陵!”
    “黃公!”文聘按住劍柄的指節泛白,“文某世代受劉家恩惠,豈會做此背主之事?你若再胡言,休怪我不客氣!”
    蒯良急忙上前按住兩人,額上滲著冷汗:“兩位將軍息怒!如今正是危急存亡之際,怎能自相殘殺!”
    話音未落,帳外忽然刮起一陣陰風,風中似乎夾雜著若有若無的低語。黃祖忽然甩開蒯良的手,指著文聘厲聲喝道:“我知道了!那日巫城戰敗,定是你故意遲滯攻城,否則怎會敗得如此之快?”
    文聘眼中怒火暴漲:“你血口噴人!”
    兩人越吵越凶,偏將們麵麵相覷,誰也不敢上前勸架。
    他們不知道,這是李儒的技能“移禍江東”,可以挑動矛盾。
    兩人有了矛盾後,雙方的大軍有個隔閡,不再相互救援。
    鄧艾軍團得到法正的指點,確定了一個薄弱點。
    城北忽然傳來震天的喊殺聲。文聘猛地提劍衝出營帳:“何事喧嘩?”
    “將軍!見鬼了!他們突然出現在城牆上了!”親兵的嘶吼裏帶著哭腔。
    文聘抬頭望去,隻見城北垛口處出現了上百穿著奇怪士卒,正是張魯的護教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