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資助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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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食鋪開張第一天就火爆京城,在整個京城裏,不管是達官顯貴還是街頭的乞丐都知道了京都北城的白家食鋪。
    白玉婉看到食鋪裏吃早餐很多,吃午餐的更多,白玉婉趕緊從隔壁跑過去建議說:“姥爺,舅舅,咱家食鋪太火爆了,每日隻賣早餐和午餐吧,過晌後,就關門打烊,大家將食鋪的衛生打掃幹淨後,結算好銀錢,留出第二天的食材費用,也要留出各種雜稅,柴禾,施粥的費用,還要每日從流水中扣出一部分這些桌椅板凳,鍋碗瓢盆筷子,抹布……之類的費用,然後將每個人應得的發放到大家手裏。一日一清賬,這樣,大家每天都能得到自己的勞動所得,又能早點回去休息。第二天也更有精神做事。咱們也要給別的飯莊賣晚餐賺銀子的機會,不至於因為搶生意和同行結仇。”
    白晴天和白夏天父子連聲說好!晌午後,冷一和冷二就按照白晴天的指示通知外麵排隊等候就餐的客人說:“抱歉!招待完最後二十名客人,本店就關門打烊了,後麵的客人就不要再排隊等待了。歡迎大家明日再來。”因為人手和食材有限,白家食鋪每日隻出售早餐和午餐。接待完最後一批客人,白家食鋪關起店門,十二個暗衛留出一半人在兩個宅院的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繼續守護著,其餘的回去休息,晚上他們還要輪值守夜。
    十個護衛留出四個守著兩個宅子的大門,其他的去休息。白,葉兩家人打掃衛生,處理剩下的食材,準備第二日需要的食材,柴禾……
    白晴天和白夏風核算完賬目後,白夏風喜氣洋洋的向大家宣布:“今日第一天開業,咱們的食鋪就實現了開門紅,大家從開門就忙忙碌碌到現在,大家都辛苦了!今日食鋪總共的流水是一萬零兩千八百八十兩白銀,去掉食材的費用五千兩白銀,柴禾是咱們從下河村帶過來的,暫時還不用購買,每天再拋去添置這些桌椅板凳,鍋碗瓢盆……之類的一部分費用,再拋去每日施粥和一些雜稅的費用,再拋去我們這些人一日三餐的費用,給暗衛和護衛每人分五兩銀子,值夜班的再加上五兩銀子。剩下的盈利留出明日的食材費用五千兩白銀,我和我爹每人拿五十兩,餘下的,家裏人在食鋪忙活的平分,每人得一十五兩白銀。大家有意見嗎?”
    白家人齊聲說:“沒意見!”葉家人齊聲說:“不行!,這樣很不公平!”白家人都愣住了,眼裏都露出疑問。白李氏說:“我們都有每日一兩銀子的保底日銀,白大哥和夏風沒有保底日銀,白家承擔著虧損的風險,給我們分的太多了,再說這個食鋪沒有小婉婉想出來的點子就不會這麽火爆,沒有柳阿婆的寶貝,咱就不會將家裏的柴禾之類的都帶過來,咱也要分柳阿婆和小婉婉一些銀錢,這樣,我家人每人拿五兩就不少了,這要是還在下河村,一年也拿不上這麽多銀子呀?何況我們全家還能享受那麽好吃的飯菜。把餘下的分給小婉婉和柳阿婆吧,我們不能拿那麽多。”
    白晴天笑著說:“立文娘,柳阿婆和小婉婉堅決不分食鋪的銀錢,你們一家的心意我會轉告她們。小婉婉和柳醫婆製作的藥水,咱大家都親身體驗過的,以後咱掙了銀錢,不用去別的診所看病,多去柳阿婆的診所買一些強身健體的藥水,再幫她們宣傳宣傳就好了。你們快把銀子收起來吧,這是你家該得的。”
    李春林也笑著說:“葉家娘子,啥也別說了,以後咱都好好幹活兒就好,我家四口人在這邊做事,掙得不少了。你家孩子多,要供三個孫子讀書,花銷大,快拿著吧。”
    葉吳氏捧著一百二十兩白花花的銀元寶,一家人都眼含熱淚,才一天,一家就賺到了一百二十兩銀子,這都是沾了白家的光。全家人都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搶著幹活兒!用心幹活!
    接下來大家又商量了以後每天早上輪流起早生火,做飯,開門……等各項活計的安排。白奶奶給葉家拿了一些剩餘的食材,葉家要回家生火煮晚飯,天氣寒冷,家裏不燒炕是不行的。
    柳阿婆和小婉婉也早早關了店門過來,一大家子在食鋪裏吃過了晚飯,早早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護衛和暗衛也都非常興奮,在這裏不但有香甜可口的一日三餐和美味的水果,提升武力值的靈藥,主人還給發銀子。十二個暗衛和十個護衛都暗暗下定決心誓死保衛婉婉主子一家。
    在京城北麵一座破舊的大宅子裏,一群乞丐今日也很興奮,這是一個麵積很大的宅子,外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非常破敗的大雜院,大木門上的黑漆已經斑駁脫落,木門被風雨摧殘的坑窪不平,看得出,外牆上的縫隙被多次用泥巴堵抹過,屋頂的瓦片好多已經碎裂了。
    冷三,冷四小心翼翼的在房頂上關察著下麵,因為今天北城白家食鋪施粥,每個乞丐都喝到了一碗香濃的雜糧粥。大家都被那一碗暖心暖胃,美味香甜的雜糧粥驚豔到了,期盼著明日趕快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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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看出院子裏麵被這群人收拾的很幹淨,開辟了菜地,院兒裏麵還有雞舍,但是雞舍裏並沒有雞,院子中間有水井……這座宅子一共有五間正房,東西共六間廂房,廂房旁邊有牲口棚,牲口棚裏沒有牲口,卻整齊的碼放著一捆捆的幹柴。
    大門裏麵還有兩間門房,冷三揭開正房臥室房頂上的破瓦片,看到裏麵的大炕上圍坐著二十多個衣衫襤褸的男性乞丐,看不出他們的實際年齡,隻能看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年齡不等。
    大炕上盤腿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他正在叮囑著圍坐在他身邊的一群人:“今日白家食鋪施粥,讓我們大家都吃上了一頓飽飯,白家的恩情,我們一定要記在心裏,人要懂得感恩。白家從外地剛到京城,在這裏沒有根基,我們丐幫以後要好好的保護著白家。明日去領粥時要自覺排好隊,咱們這些人要維護好施粥場地的秩序,讓老弱病殘排在前麵。領完粥不要在白家食鋪門前喧嘩吵鬧。有了白家的善舉,我們大家就更有信心能熬過這個冬天。以後,等我們北城丐幫有了實力,一定要加倍的回報白家……”
    二十多個男子異口同聲的說:“嶽老,我們一定遵照您的吩咐。”被稱為嶽老的老頭說:“好了,你們都快去休息吧!明日,還是按原來的組合,你們每人負責自己的小組,照顧好那些孩子們。”
    冷三,冷四運用輕功飛身離開了這座老宅子,當白玉婉得到了冷三和冷四匯報的消息後說:“好的,我知道了,明日施粥時繼續觀察他們。”柳阿婆敲門後走進了白玉婉的房間說:“小婉婉,奶奶來和你商量一件事。”
    白玉婉幾步迎上前拉起柳阿婆的手笑著說:“奶奶,我正好也有事和您商量。您先坐下,慢慢和我說。”柳阿婆笑著說:“咱們現在在京城安家了,雖然東方大人和二皇子送了你二十多個護衛,但是小婉婉身懷異寶,隻有這些人是不夠的,咱們也要培養一些忠心的勢力。”
    白玉婉笑著說:“奶奶,您考慮的對!婉婉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奶奶知道我生下來時就有一個隨身空間,空間裏有無限的物資,既然上天賜予了我這麽寶貴的東西,我不能自私的自己享受這一切。我想用這些物資幫助更多的弱者。”柳阿婆笑著說:“好!奶奶的小婉婉,奶奶真是沒有看錯你!和奶奶好好說說你的想法,奶奶一定會全力支持小婉婉的一切決定。”
    白玉婉說:“奶奶,通過今日的施粥,我發現京城中的乞丐很多,我想從乞丐中選出一些品性良好的孩子,給他們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教他們一些能自食其力的本領,以後我們會逐漸擴大我們的商業版圖,這些孩子長大後會成為我們的好幫手。我們賺了更多的銀子後就創辦一個收養孤兒,棄兒的教坊,幫助更多的無依無靠,無家可歸,饑寒交迫的孤苦幼兒健康的成長,並且教會他們自保,自立的本事。我們還要多培養一些醫者,現在的醫學太落後了,嬰幼兒成活率低,人類的平均壽命也太低,人口太少……”
    柳阿婆笑著說:“唉呀!我家的小婉婉才這麽小就有這麽多的想法,奶奶給你接生時,見到你的第一眼,奶奶就知道小婉婉不一般,奶奶果然沒看錯,我家的小婉婉真的不一般,不要著急,一件一件的來,小婉婉的願望都會實現的。爺爺,奶奶會全力幫你!你的爹爹和娘親也都會支持你的。趁著咱們的診所還不忙,再次施粥時好好觀察那些乞丐的品性。再試著和他們接觸,出去時要帶著暗衛和護衛。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安全第一,小婉婉要時刻保護好自己……”
    五日後,白玉婉出現在了乞丐們居住的宅子裏。她的身後跟著冷一和冷二,乞丐們每天都去白家食鋪領粥食,他們都認識了冷一和冷二,但是不認識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兒。乞丐們看著這個靈動漂亮的小女孩,都有些自慚形穢,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的看了一眼又一眼。
    冷一大聲說:“各位,這是我們的主子白玉婉,婉主子想和你們的老大聊一聊。”嶽老拄著拐棍走出來說:“如果貴人不嫌棄的話就請到屋裏說話吧。”白玉婉禮貌的說:“老爺爺,我不是什麽貴人,老爺爺就叫我婉婉就行。老爺爺,您貴姓啊?”嶽老說:“老夫免貴姓嶽。我們這裏有些髒亂,小婉婉不要嫌棄。裏麵請!”
    白玉婉隨著嶽老走進了主臥,看到裏麵隻有一個大土炕,炕上的破席子上疊放著看不清顏色的幾個破被子。地上的一個木架子上放著一摞粗瓷碗,有好幾個已經破的掉了瓷……
    白玉婉絲毫沒有嫌棄,她在炕上的破席子上坐了下來,她讓嶽老也在炕沿上坐下,嶽老原名嶽長生,今年五十八歲,父親原是宮中的一個太醫,十幾年前他的父親得罪了太醫院首被其陷害滿門被屠,嶽長生在外地采辦藥材,幸運的躲過了一劫,保住了性命,但是家破人亡。隻保住了這座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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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院子原是嶽老母親的嫁妝。從那以後,嶽老隱姓埋名,苟活在這座宅院裏。十年前機緣巧合下嶽老收留了李文卓,李文畫兄妹,當時,李文卓剛剛六歲,李文畫才四歲,後又收留了王一林,王二林,王三林兄弟三個……
    再後來是無家可歸,無兒無女的馬婆子,殘疾人劉威子一家四口……嶽老抱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大本子向白玉婉匯報著這個院子中七十多個人的來曆。
    白玉婉聽到三歲到十歲的棄嬰和孤兒就有三十九個,十歲到十九歲的有十二個,成年人才十幾個,大多是老弱病殘。
    嶽老說:“剛開始日子還算過的去,隨著收養的嬰幼兒越來越多,漸漸的入不敷出,最後將這個宅子中的家具擺件都當光了,屋漏偏逢連夜雨,夜璃國的旱情讓糧價大漲,七十多個人隻能有組織的去乞討,一個成年人帶著三個孩子,討回來的食物統一分配,雖然饑一頓,飽一頓的,大院裏七十多個人都活了下來。”
    白玉婉很誠懇的對嶽老說:“嶽爺爺,您很善良,收留了這些孤苦無依的幼兒,還把他們教的很好。”嶽老說:“教的多好,老夫不敢說,但是老夫會嚴格要求大家遵守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許偷,不許搶,不許欺負弱小……”
    白玉婉感覺屋子裏很暖和。就開口問:“嶽老,這個大院裏取暖的柴禾從何而來?”嶽老說:“這是我們大院裏三十多個八歲以上的男丁在秋天從城外的北山上背回來的。”
    白玉婉笑著對嶽老說:“嶽爺爺,我想和大家商量一件事。”嶽老說:“婉婉,請說什麽事?隻要不違反我們的原則,我們這些人隨時聽貴人的調配。”
    白玉婉一臉嚴肅的說:“我想給大院裏的嬰幼兒安排幾個夫子,教他們識字,教他們各項技能……”嶽老激動的說:“婉婉!此話當真?”冷一冷聲說:“婉主子說話從來不騙人的。”
    嶽老站起身對白玉婉深鞠一躬說:“老夫替孩子們謝謝婉婉主子。”白玉婉笑著說:“嶽爺爺,我是有條件的。”嶽老恭恭敬敬的說:“婉婉主子,有什麽要求,盡管說。”白玉婉說:“我要和她們每一個人簽訂一份契書,約定好她們學成後要在我的各個鋪子中做工五年後才能自由選擇去處。”
    嶽老說:“這不算個問題,婉婉主子,她們知道後肯定會特別高興的。”白玉婉又問:“嶽老,你這個院子裏有會做針線活兒的嗎?有會煮飯的嗎?”嶽老說:“有的,有的。”
    白玉婉笑著說:“那就好,你先統計一下七十多個人的身高尺寸,報給冷一,回頭,我會讓冷一送來棉花和布匹,先給每個人做一身棉衣,一床棉被。以後不要再去食鋪前排粥了,天寒地凍的,大人和孩子們的衣服都太單薄,凍病了就麻煩了。我會安排人送來糧食,你們在院子裏自己煮食,這樣也能燒炕取暖,年前我會安排人將這個宅子稍微改造,隔出幾個教室,年後安排夫子過來教課。”
    嶽老激動的說:“婉婉主子,您大義啊!老夫無兒無女,現在隻有這一座破宅子,我願意將這座宅子無償送與善心義舉的婉婉主子,婉婉主子想怎麽改造就怎麽改造。”白玉婉笑著說:“好,婉婉不與嶽老客氣了,宅子我就收下了,婉婉承諾一定會給嶽爺爺養老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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