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善善有些心動。
    所以，她的回複也有些曖昧。
    【我會好好挑選送給你的項鏈的。】
    厲斯年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激動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很想繼續發消息問霍善善，她答應給他買項鏈，是答應讓他當她專屬於她的人了嗎？
    可是他知道自己要是真的這麽做了，會給善善一種被逼著給出承諾的感覺。
    善善不喜歡這種被逼迫的感覺。
    所以，他深呼吸了幾下，才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
    霍善善拿她自己的手機回複完厲斯年以後，才又拿起節目組發給她的手機，繼續看沒看完的晚安短信。
    她想著第一個看的是腦子不正常的葉奕之給她發的短信。
    第二個看的是正常人的厲斯年發的短信。
    那第三個就繼續看腦子不正常的祁晏清給她發的短信吧！
    不然一下子把正常人發給她的短信都看了，剩下的就全都是腦子不正常的人給她發的短信了。
    霍善善點開祁晏清發的短信，隻有一句話，但是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善善，我會生生世世永遠愛你，活著愛你，死了變成鬼，依然愛你。】
    霍善善感覺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立刻刪掉了短信，然後搓了搓手臂。
    她有些恨祁晏清，畢竟祁晏清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又不是聖母，不可能不恨。
    但是，她又沒有那麽恨祁晏清，因為她知道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
    她確實在跟祁晏清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跟裴淮遠斷幹淨。
    祁晏清想要他的女朋友對他一心一意，想要他的女朋友眼裏心裏都隻有他，雖然有些偏執，但是有些人可能就喜歡他這種偏執。
    隻是她不喜歡。
    所以，她和祁晏清不適合在一起，分開了，以前那些事情都會逐漸淡忘在記憶裏。
    可是她沒想到，祁晏清就像鬼一樣纏著她。
    如果她知道祁晏清會參加這個戀綜，她……也不一定不會過來，畢竟，給的通告費實在是太多了。
    霍善善搖了搖頭，把祁晏清雙眼猩紅的緊抱住她的模樣從她腦海裏晃走，才繼續看下一條晚安短信。
    她在裴淮遠和程懷瑾給她發的短信裏猶豫了一下，決定先打開程懷瑾發給她的短信。
    程懷瑾發給她的短信，跟她意料之中的一樣正常。
    【善善，你今天直播的時候很可愛，晚安。】
    霍善善關掉程懷瑾發給她的短信，打開最後一條未讀短信。
    裴淮遠發給她的。
    【善善！我是你的狗！汪汪汪！我沒有戴掛著你照片的項鏈，但是我把你的名字紋在我的胸口了，你想要看看嗎？】
    霍善善：“？？？”
    ——
    第二天一早，霍善善在吃早飯的時候，特意走到了裴淮遠的身邊坐下。
    雖然她察覺到周圍有人將目光落在她身上，但她還是忍不住靠近裴淮遠，用隻有她和裴淮遠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真的紋了？”
    裴淮遠看著霍善善的眼眸，點頭答道：“真的，善善，你想看嗎？”
    說著，他就抬手，準備解開扣子，把胸口的紋身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