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狀元，因為這事兒，我應該不可能被高校錄取了。
    哪個高校能招一個犯罪嫌疑人？
    答應珺姨的事我沒做到。
    看看剛才因為砸牆而通紅的手，我一咬牙：
    不行！我不能這麽消沉。珺姨說過，受了欺負就得還回去，這樣人家才能不敢再欺負你。
    “噠噠噠……”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梁樂來到拘留室門口：
    “現在舒服了？給你機會親近我，你還把我打暈了，真是給臉不要臉。”
    我懶的跟她說話，剛才一看到跟我一模一樣的程序我就懵了，現在我要想辦法反擊。
    “後悔了嗎？剛才我聽說，你考了七百多分，還是省理科狀元，你說你要是一直沒法出去，這麽多分可就白考了，誰能錄取你呢？”
    “鄭陽！我給你看點好東西。”
    我還以為他們又偽造了什麽證據，我抬起頭。
    梁樂竟然一下拉起了裙子，我都不敢相信，她竟然敢在這裏，在這種情況下這麽幹。
    雖然她很快又放下了，可還是讓我看清了很多。
    “你！”
    “怎麽樣？是不是很誘人？”
    我從來沒見過這些，這一瞬間我臉紅心跳。
    那種說不清的燥熱感覺蔓延全身。
    但我更厭惡梁樂，這麽隨便，她就是個爛貨。
    “惡心，滾！”
    “咯咯！”梁樂一點不生氣，還吃吃地笑：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純情小男人。別掙紮了，加入梁氏，我可以任你怎麽折騰我。”
    “世上怎麽還有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
    簡直就是、就是……我已經找不到詞兒形容她了。
    我認識的女人，就沒有這樣的，她的所作所為讓我想都不敢想。
    一個女人竟然能這麽賤。
    “不要臉嗎？哈……告訴你小男人，那是你見識的少，以後你會發現比我更不要臉的。你以後也會變成這樣，走得越高，你就變得越快。”
    “告訴你，現在鬆口，你還不耽誤上大學，不然，以後你就是答應了，也上不了大學。”
    “上不了我也不會給你們家打工。”
    我說完就背過身去，梁樂冷哼一聲：
    “看你還能撐多久。”
    ……
    他們把我弄進來，就是要拖延時間。
    以後的一個星期，他們阻止任何人來看我，就連珺姨給我送衣服，他們都不許。
    老書記壓著案情不讓進展，庭審日期不出，就連律師都沒法介入。
    我心急的同時，也沒忘了想怎麽反駁他們的證據。
    這一天，他們終於提審了，我被帶到審訊室，程翠芳她們也在。
    我看到了指控我的人，偉績工作室的負責人——楊義。
    一坐下我就對楊義說道：“我的程序跟你的一模一樣是嗎？”
    “當然，這還是我們去年研發的程序，因為工作室將重點轉向網站的開發，就把這些程序壓在那裏沒用。可這不是你拿去賣錢的理由。”
    “好！我要你們在電腦裏的程序，我要看日期。”
    楊義對著程翠芳一笑，把早就準備好的電腦推給我。
    “真全啊！連相關遊戲都有，應該也在我網站買了序列號了吧？”
    “嗬嗬！鄭陽！你就別給我挖這麽低級的坑了。我要是承認了買序列號，不是就承認軟件是你的？我們自己開發的程序，還用序列號？”
    哼！還真以為我能這麽弱智？
    “這遊戲你玩兒了嗎？”
    “兩年前確實玩兒過，不過後來，我也沒時間玩了。”
    我看看在場的人，除了老書記、程翠芳、楊義，就是老書記的手下。
    “我要推翻你們所謂的證據，但你們我信不過，讓市首來！”
    老書記“嘁”一聲：
    “市首就誇你兩句，你就以為市首是你想見就見的？還讓人來，你怎麽不上天呢？”
    “我還真想上天，等著吧！”
    “啥？”老書記有點慌，要是市首真介入，那這事可不好辦。
    我看著老書記一直冷笑，他們那點小九九我早想明白了，這次審我一次，就是探探我的底。
    有什麽不利於他們的，他們還能及時調整。
    可要是有別人在，他們就不好操作了。
    什麽證據保全，在他們這邊根本就不好用，他們可以隨時更改證據。
    這也是孫叔告訴我的。
    “那這次審訊先到這兒。”
    “已經提審了，這麽快就結束嗎？”
    黃國強到了，老書記一笑：“小黃！鄭陽跟你太近，你得回避。”
    “我沒有關係吧？”
    市首說著也進了審訊室。
    老書記明顯一哆嗦，就倆程翠芳都臉一垮。
    我隻是讓黃國強試試，沒想到他真能把市首請來。
    當時孫叔說，就算請不來市首，也一定請個夠份量的領導。
    “我想知道，老書記為什麽隔了這麽久才提審。你知道這一星期對鄭陽來說意味著什麽嗎？”
    市首幾乎是用吼的：“我市多少年出來一個省狀元，全國排名都進了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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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各大院校來了解情況，我是盡力解釋，人家一聽鄭陽涉案，下麵的話連聽都不聽。”
    “我告訴你，這次要是鄭陽無罪，你這個書記我就按瀆職處理。”
    老書記汗都下來了，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
    程翠芳臉一沉：“市首！這可是涉及我們梁家的事，市首這個態度，我可以是認為是衝我們嗎？”
    市首冷冷一笑：“梁家來我定海投資，我攜定海上下熱烈歡迎。但是，梁家要毀我定海的驕傲，我也不會允許。”
    市首這話說的可不客氣，也能看出，市首是完全向著我的。
    程翠芳臉上難看，但也沒辦法。
    “好了鄭陽！你現在可以說你的理由。”
    市首直接坐在我旁邊，老書記臉色難看，這不是說他在跟市首對立嗎？
    就算提前知道一些我的計劃，市首能坐在我身邊，這也是十分難得的。
    “黃局！你也坐。鄭陽隻是你女兒的老師，這算不上什麽要回避的條件。”
    市首說完，黃國強坐到我另一邊。
    老書記臉色更難看，這等於他跟市首和自己搭班的局長一起對立。
    他看看程翠芳，不知想到什麽，歎了口氣。
    我幾下就把楊義提供的源代碼導出：
    “這個是你的軟件沒錯吧？”
    楊義看看程翠芳。
    “楊義！這軟件是你的還是程總的？你看她幹嘛？”
    程翠芳狠狠瞪了楊義一眼：“你看我幹嘛？是不是你的軟件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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