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次奧！這踏馬說的是人話？
    他們改不了就有問題？
    “你踏馬吃屎吃腦瓜子裏了？他們改不了我的程序就是設計有問題，你踏馬上不了天是不是籃子拽的。”
    “你怎麽說話的？”
    魏科長還跟我喊？
    “我怎麽說話？我沒揍你就不錯了。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們的軟件配合不上硬件，能說硬件有毛病？”
    “我聽不懂什麽軟件硬件的，我就知道我這倆是專家，弄不好，就是你的東西有毛病。”
    魏科長身後那倆一陣心虛，不敢看我的眼睛。
    專家！屁的專家，磚家還差不多。
    “馬車輪子裝不上轎車，你能說轎車有問題？”
    這話通俗易懂。
    “你！”
    “我的程序放上去好好的，你們改不明白就說我的東西有問題？
    你們要是想找事就直說，我是被撤了，可你要是想欺負我，你找錯人了。”
    魏科長看看他身後的兩個人：“你們怎麽說？”
    那倆敢說什麽？究竟怎麽回事，他們心裏再清楚不過。
    “魏科長！我們也不是說硬件有問題，我們就是想知道硬件的設計原理，這樣我們才能弄好程序。”
    “什麽？你們的意思是，我還得教會你們怎麽設計硬件唄？”
    好好的程序他們不用，非要自己設計？
    “也不是那樣，就是……就是……”
    “就是個籃子就是，老子沒工夫給你們當先生。技術不好就回去重學。
    我的產品可是經過檢驗，沒有一點問題，不用我的程序，你們自己想辦法去。”
    我說完轉身就要走。
    可魏科長一步擋住我：“你不能走，你不肯配合我們，就別怪我抓你，帶走！”
    車裏又下來兩個人，上來就抓我。
    四個女兵全衝了出來，擋住了他們。
    “幹什麽？想妨礙執法嗎？”
    我拍拍一個女兵的肩膀：“你們讓開，好好看著家裏，我跟他們走！”
    “鄭陽！”珺姨和許依婷也出來了。
    我對珺姨笑笑：“珺姨！我沒事，他們怎麽把我帶走的，還得怎麽給我送回來。”
    不用他們押，我自己上了車。
    這次不是招待所了而是調查局，把我關在一個牢房裏。
    連個廁所都沒有，就給一桶。
    我估計帶電腦來是不行的，我幹脆沒帶，悶得有些發慌。
    我現在是前有調查局為難，後有阿列克不知什麽時候動手。
    被帶到這裏，我應該找方主任或者童老爺子，可我沒好意思麻煩他們。
    方主任那，人家還有事忙。
    童老爺子那裏，人情賬多了，不好還啊！欠多了，童菲菲要再說跟我在一起，我怎麽辦？
    去踏馬的，既來之則安之，我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
    腳步聲到了我跟前：“鄭陽！吃飯了。”
    是魏科長。
    我睜開眼睛一看，一碗炒豆角，一個饅頭。
    我沒動，魏科長把吃的放在地上。
    “鄭陽！告訴你個消息，童將軍病了，沒法管你。你在這老實想想，是不是把你該交代的都說出來。”
    “我說你奶奶個腿兒。我告訴你，你要是查不到我有問題，這幾天你耽誤我掙錢，我要追究你們的責任。”
    魏科長“嗤”一聲笑：“你以為你是誰？”
    “你！”
    魏科長給了我一個不屑的笑，轉身就走。
    我一拳砸在牆上，這就是沒有勢力的結果。
    這個魏科長是什麽人啊？什麽證據沒有就敢關我，他是不是誰家派來的？
    還想讓我教那倆磚家硬件知識，狗筆！
    ……
    這一天魏科長竟然憋著沒審我，第二天早上，魏科長讓人把我帶到審訊室。
    那倆磚家也在，看著本子。
    “鄭陽！好好回答我們的問題，我保證很快放了你。”
    我坐在那裏不回答。
    魏科長看了那倆磚家一眼，其中一個一推眼鏡，就照著本子念：
    “在你設計的場區域集成電路裏，明顯增加了三個大功率三極管，是什麽用意。”
    我還那麽坐著。
    那磚家求助似的看魏科長。
    魏科長一拍桌子：“鄭陽！別逼我！”
    “去尼瑪的！你動我個試試。你們踏馬什麽調查局？我的東西沒問題你把我關在這兒，還想讓我教東西，你吃屎吧你。”
    魏科長被我罵的臉都綠了，劇烈地喘息著：
    “小崽……好！你等著。來人，把他關三號牢房去。”
    我不知三號牢房是個什麽地方，可看旁邊的人，臉上都露出一絲恐懼。
    “愣著幹嘛！帶走！”
    兩個人把我架起來，送到地下室一個牢房裏。
    那裏坐了一個大胡子，光著膀子，一身橫肉。
    “喲嗬！又送來一個白麵小子。”
    大胡子上下打量我一下，那種笑看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犯什麽事兒了？”
    這裏不是床，而是大通鋪，我來到另一邊一坐。
    “哎嗨？你小子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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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麽？你不是被關的？”
    大胡子眉毛一挑，又打量我一陣：
    “有意思，我還頭一次見你這樣的不怕我。”
    我轉過身，一點不讓地瞪著他。
    瑪德老子人都殺了，怕你？
    “你長三隻眼還是倆腦袋。”
    我不是不怕，而是知道怕也沒用。
    殺了個人，我的心狠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麽軟弱。
    幹唄？我就不信魏科長敢讓人殺了我。
    “哈……好！夠膽子。我稱稱你有多少斤兩。”
    大胡子說著就朝我伸出手，一把抓住我肩膀。
    金絲纏腕，我一按大胡子的手，被抓著肩膀的胳膊反手就是一纏。
    “喲嗬？還會兩下子。”
    一般人被我這麽一纏一絞，就算胳膊不脫臼，也得翹著腳跟慘叫。
    可這大胡子根本絞不動，他力氣太大了。
    我突然一縮身子，雙腳一彈，雙腿夾住大胡子的脖子——十字固！
    “臥槽！小崽子你跟我玩兒真的。”
    大胡子旋身一甩，不過沒甩掉，我抓緊了他的胳膊。
    “啊！”大胡子大吼一聲，使勁把我拎了起來，往大通鋪重重摔了下。
    “嘭！”我感覺腰都快斷了，雙眼冒金星。
    要死大家一起死，我咬著牙雙腿不斷收緊。
    大胡子還想再把我舉起來，可我身子還沒被提多高，他臉就開始發紫。
    “嘭”一聲又把我放了回去。
    “小子我……服……服了。”
    大胡子被我夾著，說話都困難。
    最後帶著我直接倒在地上。
    “對不起！我這裏沒有服不服，隻有死沒死。”
    “不……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根本不聽，就是死命夾著他。
    “啪啪……嘭……”大胡子奮力掙紮，手腳亂拍亂踢。
    外麵突然一聲：“你們幹什麽！快放開。”
    我放尼瑪！不讓這大胡子“死”一次，以後我要防著他，覺都沒得睡。
    牢房的門被打開，那人跑進來就開始拉我，可惜我死命夾著，一個人根本不行。
    “來人！要出人命了，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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