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聽到了我的聲音？”
    我們都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人會變聲。
    這就有點太可怕了，這裏的門連門鏡都沒有，聽到譚瑤叫我咋整？
    一個會變臉，一個會變聲，這姐倆要是走正道多好。
    “鄭陽！看來咱們得設定個暗號，不然你會著了道。”
    我突然想到：“譚瑤姐！你說她會不會不止會變你的聲音？”
    “啊？”
    譚瑤開始凝重起來，要是那樣，簡直是防不勝防。
    “好在這次來的女人不多，跟你熟悉的隻有我，不然，還真是頭疼。”
    要是我回去呢？那女人就太多了。
    小樓那裏就全是女人。
    不過這個人，好像可以幫我測試語音識別係統啊？
    “童謠姐！你說一段話我錄一下。”
    “啊？”
    童謠不知我要幹什麽，不過還是配合我錄了幾段，甚至特意變聲錄。
    有了聲音樣本後，我就開始分析聲音的頻譜、音色等各種參數。
    音色可以發生改變，可最基本的頻譜不會變。
    說頻譜也不準確，應該是一個人聲帶的最基本——叫原聲吧！
    一直忙活到半夜，譚瑤都在我床上睡著了。
    我還興奮地睡不著，現在我竟然希望那個殺手再來找我。
    不過童謠在這兒，估計她是不會來了。
    “譚瑤姐！要不你回去睡？”
    我喊了譚瑤一聲，畢竟來了這麽多人，發現我們睡在一個房間不太好。
    譚瑤伸手就把我拽倒在床上：“又不是沒在一個屋睡過，就這麽睡吧！”
    額……在一個屋睡過不假，沒在一個床上好吧？
    不過看譚瑤估計是叫不醒了，我隻好拿出被子給她蓋上，然後我自己蓋著衣服，就在凳子上將就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腰酸背痛的，一睜眼就看到譚瑤一臉複雜地看著我。
    “怎、怎麽了？”
    “沒事！”
    沒事這麽看我幹嘛？
    這裏的房間裏可沒有洗手間，譚瑤接著就出去了，我則整理好東西去洗漱。
    “菲菲！你啊！是真錯過了一個好男人。”
    就在我靠近洗手間的時候，走廊一側傳來譚瑤的聲音。
    “昨晚我就睡在他床上，他寧願在椅子上坐一宿，也不肯跟我一個床上睡。”
    不是，童菲菲不是都又往我身上貼了，怎麽譚瑤還替她試我？
    “我覺得他就是女性的朋友多點，不是亂搞的人……什嗎？親耳聽那個潘多多說的？鄭陽還有這毛病嗎？”
    我聽得一臉懵，潘多多說什麽了？
    “吹牛的吧！真心話大冒險那種遊戲也能信？鄭陽簡直就是棵搖錢樹，誰不想貼上去……啊？鄭陽自己不知道嗎？”
    我是越聽越迷糊了，我知道什麽？
    “有空我試試他。”
    眼看著譚瑤打完電話，我趕緊鑽進洗手間。
    今天就要進沙漠做實驗了，吃完早餐，方主任開始分配任務。
    我以為我來就是為了堵調查局的嘴，看看熱鬧什麽頂天了。
    沒想到，方主任讓我上了最重要的儀器車。
    實驗的各種數據可是都能看得見。
    方主任一說完，曲富坤就站起來反對：
    “方局長！把我這麽重要的中堅人才安排在試驗車上，把個編外的放在儀器車，你覺得合理嗎？”
    方主任聽了就一陣不耐煩：“那曲工的意思，你是比鄭陽厲害了？”
    曲富坤一聽還生氣了：
    “方局長，是不是我哪裏得罪你了。弄個編外跟我比也就算了，還是個毛頭小子。
    我覺得你就是在侮辱人，看不起我們翰文閣。”
    他說完，我就看到好幾個人看著方主任都很生氣，不用猜，他們應該都是翰文閣的。
    方主任臉上沒有絲毫表情：“鄭陽！你跟他們比比。”
    我站起身：“怎麽比？”
    “當然是比編程。”曲富坤還洋洋自得，殊不知這就是撞我手裏了。
    “怎麽個比法？”
    “太難的我怕你也不行，就做幾個簡單的題目好了，我出你解。”
    沒病吧？說好了是比賽，這成什麽了？他考我？
    方主任也是哼一聲：“別把自己看太高了。我出題，你們翰文閣的一起跟鄭陽比。”
    “一人比我們一群？”好幾個人都異口同聲。”
    方主任：“怎麽，怕了？”
    “笑話！還用這麽多人，我自己就行。”曲富坤站了起來。
    方主任點點頭：“那你們倆準備吧！”
    我和曲富坤都打開電腦，方主任不愧是曾帶隊精英團的人，問題就是現場編的。
    背對著我們在黑板上寫。
    等他寫完了，讓人把黑板轉過來，同時喊道：“開始！”
    曲富坤看到問題就開始皺眉，拿起筆寫了又劃。
    我是邊看邊捏指節，等問題看完，就快速地敲擊鍵盤。
    曲富坤那邊還沒算完，我就把電腦轉向方主任：“方叔！我寫完了。”
    “啊？”
    “嘶……”
    ”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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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個翰文閣的人都湊到我電腦跟前，看完後，臉上一個比一個難看。
    “方局！”曲富坤放下了筆：“你不覺得你們演的太假了嗎？”
    演？他以為我和方主任串通的？
    “哦？那這樣，讓你們的人出題，就出你會的，你再跟鄭陽比。”
    好家夥！他懷疑我們串通，現在方主任就讓他們串通。
    “這可是你說的。”
    得！他還真能豁出去那張老臉，這樣的比法他都同意。
    “我說的，讓你的人來吧！”
    曲富坤招手叫了一個人到跟前，跟那個人耳語幾句，那人點點頭，然後去出題。
    這次曲富坤不皺眉了，活動著雙手，看樣子就等著寫代碼了。
    當黑板轉過來，曲富坤題都沒看就開始寫。
    看來是他們翰文閣常做的題目。
    這次我是一手演算一手寫程序，不等曲富坤寫完，我又把電腦轉了過去。
    這次更誇張，那幾個翰文閣的看完，像大白天見了鬼。
    曲富坤瞪倆眼珠子都僵在了那裏。
    方主任：“曲工！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還說個屁啊？考他知道答案的都沒我快。
    不過這老小子眼珠子一轉：“你說他叫鄭陽？有個賣國賊爸爸的鄭陽？”
    方主任和其他幾個人都皺起了眉頭。
    這些可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方局！這麽重要的項目，讓這麽個人參加，我看我有必要向上麵反映反映。”
    “你！”方主任氣得沒冒煙了：“技術不如人家，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
    “我這是對國家負責，鄭陽這樣的人，就是技術再好，也不能重用。”
    曲富坤還真打電話，把我這邊的情況一說，曲富坤就把電機遞給方主任：
    “方局！辛老總要跟你說話。”
    方主任牙咬得咯咯作響，可又沒辦法，接了電話就說道：
    “辛老總……可是鄭陽真的有本事，咱們航空發動機的程序就是他寫的……你不能這麽對他吧？”
    光是聽方主任這邊的話，我就知道對麵什麽意思了。
    “方叔！你還是別為我爭取了，我退出！”
    退出就意味著調查局還可能找我麻煩。
    退出就不能跟方主任他們一起，讓童謠繼續保護我。
    殺手就在附近，我這麽幹跟自殺沒什麽區別。
    但我膩了，看膩了某些上位者的嘴臉。
    我說完，拿起電腦就走。
    “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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