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二十，著個屁急。”不過袁寶要真跟著我幹也不錯。
    經濟學博士、超級會計師，操盤手，還精通統籌。
    我們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有車在後麵，應該是保護袁寶的。
    我是不想再要什麽黑卡了，可身邊有個黑卡持有人也不錯。
    “你知道什麽？我那些跟我一起玩兒的，就我沒對象，追了幾個了，一個沒弄到手。”
    不會吧？！袁寶是不帥，可有才有錢，怎麽可能沒人看上？
    估計是他也不想找個拜金的吧！
    賽琳娜回來的時候，帶了兩個人回來。
    一個是人力資源部的，另一個是總裁辦的。
    袁寶又開始正經起來，看資料的同時，還在問他們問題。
    我本來待在那兒是又悶又多餘，袁寶突然說道：
    “賽琳娜小姐！你要是想破局，就要靠鄭陽了。”
    “啥玩意兒？”我可什麽都不懂啊？
    袁寶緊接著解釋了一下。
    原來他是要我給梅爾集團做一個數據考評係統。
    按照每個的人表現打分，然後分數低的，就得提前優化掉。
    我心說這沒問題，隻要把考核標準給我，這麽個係統還不容易？
    這隻是第一步，袁寶還說了具體實施方案，讓我把係統做的，比實際考核分數低五分。
    這五分是留給賽琳娜的，而賽琳娜擁有手動加分的權利。
    賽琳娜還要不停給每個員工加分。
    最後把要優化掉的人交給人力資源部處理，轉移矛盾。
    人力資源部可以說是看數據辦事，賽琳娜就得裝出最後是有力使不上。
    這個係統使用後，賽琳娜故意不說係統是誰要用的，大部分員工肯定會猜是總部。
    一套組合拳下來，還有人會怪賽琳娜嗎？
    從梅爾集團出來時，已經是傍晚了，袁寶非拉著我把祝孝書約出來擼串兒。
    我這土出身的，擼串吃大腰子沒覺得怎麽樣。
    可祝孝書一個大學教授，袁寶一個千億富豪，鑽蒼蠅館子，靠著窗戶擼串？
    實在有夠讓人掉眼鏡的。
    “鄭陽！你的理想是什麽？”
    不知為什麽，祝孝書突然來了一句。
    “啊？哦！我的理想就是掙錢讓珺姨過上好日子，讓人不敢欺負我們。”
    還有就是，讓珺姨肯嫁給我。
    從知道珺姨不肯嫁我開始，我就在這問題上很慫，不敢去問珺姨為什麽，也不敢跟珺姨表白。
    其實我在珺姨麵前，就還是那個像小時候一樣，膽小又怕失去依靠的孩子。
    “那結婚呢？你那裏那麽多漂亮妞兒，你小子不會是想雨露均沾吧？”
    “去去去！我才沒你那麽花。”我說完就去問祝孝書：
    “大哥！你是不是有事啊？”
    我這麽一說，袁寶好像也看出了不對勁兒。
    “大哥！到底出什麽事了？”
    祝孝書狠灌了口酒：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除了在京華大學當老師，我還在上麵一個研究所研究課題。
    也是因為這個研究所，我才有機會成為黑卡持有人。
    可是最近，他們竟然要跟外國合作，我想不通。”
    袁寶看了我一眼，按理說，祝孝書又是教學又是搞研究，應該很忙。
    可這兩次，我們一喊他就出來，說明他不想研究了。
    什麽研究所，什麽課題都不說明白，肯定是保密級別很高，那這樣的課題怎麽可以跟國外合作呢？
    “不說高尚吧！我的理想就是能利用所學的東西，多為國家做貢獻，可他們這麽整，我想不通。”
    祝孝書說完又灌了一口。
    看到他，我好像看到了自己，以前我不也這樣？
    可是一次次，把我那點熱情全磨沒了。
    “那就不幹了。”
    我沒想到袁寶說得這麽幹脆。
    他袁家可是兩個黑卡持有人，不對上麵感恩戴德，也不可能對上麵不滿啊？
    “二哥！聽聽大哥什麽意思，別瞎出主意。”
    “啥叫瞎出主意？我告訴你們，黑卡我上交過三次，要不是這次我爺爺升上去了，我跟三弟還一樣呢！”
    “啥玩意兒？”
    我突然想起了袁老總，他不會是袁寶的爺爺吧？
    袁寶收起浪蕩的樣子，很嚴肅地說道：
    “國是好國，家是好家。家裏的也全都是親人，他們也熱愛自己的國，自己的家。
    可有些人他媽的就生了一張咱們親人的皮，做的全是畜生才能幹出的事。
    這種畜生，地位低的，也就給你添個堵，可要是地位高了，他就能禍國。”
    “太對了！”我和祝孝書一起舉起酒杯。
    “大哥！三弟！你們別看我成天就知道盯著美女，我是在逃避。我逃……”
    一個美女經過，袁寶眼睛又直了，眼睛追著那美女，話都忘了說。
    草！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是不是該來一波回憶殺，講講自己的遭遇，好好譴責下遇到的那些不公？
    這家夥，一副豬哥像，把氣氛全破壞了。
    “來三弟！咱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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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們這麽不夠意思呢？”
    我們又喝了一杯，祝孝書說道：
    “要是插進來個人爭功，我認了，以前也沒少發生這種事。可他們這次是要把我的研究成果跟外國人分享，這我想不通。
    明明我可以自己研究成功，可所長非要說什麽借鑒國外的技術，加速完成課題。
    惹急了我，我真像二弟說的，我不幹了。”
    袁寶把杯子“啪”一聲摁在桌子上：
    “大哥！辭職了就告訴我，我出錢給你研究，大不了咱們自己幹。”
    我想到一個問題，祝孝書是研究量子力學的，他研究的東西可以自己幹嗎？
    “二哥！你要真想幫大哥，就讓你爺爺管管這事。先讓大哥把課題研究完，然後再想其他的。”
    說起這個，袁寶直抓頭發：“我爺爺就看不上我，不過，我們可以求我姐！”
    三號？
    說找就找，袁寶打了個電話。
    還別說，三號來挺快，一來就把我身邊的袁寶推開，坐到我身邊。
    “姐！你不是對鄭陽有意思吧？”
    三號拿起根串，用紙巾擦了擦，然後才優雅地咬了一口。
    “鄭陽比你們兩個順眼不行嗎？”
    袁寶老臉一垮：“姐！你打擊我就算了，祝孝書你也好意思擠兌嗎？”
    三號不置可否。
    袁寶接著說道：“我姐叫袁璃！學生物學的。我爺爺就得意她，大哥！你跟她說說你的事。”
    祝孝書又把自己的事說了一遍，當然還是沒說哪個研究所，也沒說是什麽項目。
    袁璃從大衣兜裏拿出個橘子，很認真的剝著：
    “你們這個事兒，找我爺爺沒用。他現在都沒坐穩，科技口這邊的人都不買他的賬。
    要是我爺爺管這事，肯定會激化他跟科技一係的矛盾，他才沒這麽傻呢！”
    祝孝書：“那就讓咱們的研究成果被外國人學去？”
    “這事兒其實鄭陽辦最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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