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商氏都快破產了還不合作了……難道是金家？
    “金家的金總不許我再跟你合作，不然，商氏就不用在申城待了。”
    果然，臭娘們兒，斷我財路還不夠，還想斷我的手。
    “那你就這麽甘心？你商家可是快破產了。”
    “你想讓我違抗金家？”商蓉低下頭，顯然在比較我和金家，她該靠向哪個。
    按照她現在對我的了解，我可是連跟金家比的資格都沒有。
    我在試她的膽子，要是她敢接著跟我合作，我就盡可能的幫她。
    因為我不想跟我合作的人，一有點什麽風吹草動就打退堂鼓。
    “對不起鄭總！金家我們惹不起。”
    得！看來商蓉還是少了點膽量。
    “那好吧！我馬上驗收工程，然後給你們結款。”
    其實上兩次來按照係統，我已經看了商蓉安裝的東西，完全按照我的標準。
    我隻是做了基本測試，然後就給商蓉轉賬。
    剛轉完，梅爾的人就來報告，市首來了，還帶了一大幫人。
    賽琳娜一愣：“市首來幹嘛？”
    我敲敲監控係統的顯示器：“還能因為什麽？”
    “哦！那咱們一起下去。”
    商蓉先走了，沒跟我們一起。她是現在就跟我劃清界限。
    我還以為市首這是反過味兒了，要考慮讓我接市府的項目。
    可是一下去，當我看到金燕，我就知道，是我想多了。
    他們這是來取經的。
    本來我想回避的，可市首跟賽琳娜握完手，經濟開發部的梁主任就說道：
    “市首！這個就是鄭陽，我以前請的工程師。”
    市首明顯有點不高興，都沒跟我握手：“沒想到鄭工這麽年輕。”
    “對！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大家應該不是來找我的，我就不陪大家了。”
    我說完就走。
    有人舉報我聯合夏氏偷工減料，這個申城市首調查都不調查就解約。
    盡管送了我一千萬，我對他也沒什麽好印象，老子還不陪了。
    “鄭工！”
    沒想到梁主任叫住我：“你看市首來一趟，你怎麽也得給介紹一下啊？這可是你的係統。”
    市首挺胸拔背雙眼望天，就看我眼裏是不是有他。
    我不禁一笑：“我的係統沒什麽，都是市府不要的東西，有什麽好介紹的？”
    一直沒說話的金燕突然叫道：“鄭陽！別給你臉不要臉，這是市首想聽。”
    “麵子才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把我給踹了，用你們金家的係統，說明你們比我更高明，還看我的係統幹嗎？”
    我說完就走，去賽琳娜的辦公室。
    市首並沒因為我幾句話就走，還是去看了我的係統。
    沒辦法，梅爾工廠的監控安好以後，很多外企就去看了，對我的係統讚不絕口，市首怎麽也得看看。
    賽琳娜回來的時候，都已經中午了。
    “他們沒留下宰你一頓？”
    “申城市首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咋地，可他有個好習慣，從不吃請。”
    草！不吃賽琳娜的吃請還差不多。
    金家怎麽能代替我，都不惜拿違約金。
    市首要真這麽剛正不阿，能連誣陷我的事查都不查，就解除合約？
    “他們看得怎麽樣？”
    “市首倒是沒說什麽，可看表情能看出來，他是後悔了。
    尤其看到我大廈來了生人，係統自動拍照，他的表情，就跟貓看到魚一樣。那饞的！
    還有警局的，不停地說什麽，要是全城都是這係統，破案率起碼能提升一半。”
    是啊！隻要鎖定嫌疑人，我還可以讓係統自動報警，自動跟隨。
    他們不用這可怪不了我。
    “更精彩的是金燕，她帶來個編程的工程師。當場就問他能不能做出來，那工程師都懵了。
    還問我這係統能不能拷貝！簡直笑死人。”
    草！我的係統是那麽簡單能拷貝出來的？
    “金燕是不是把咱們監控網的所有設備品牌都記了？”
    賽琳娜對我伸出大拇指：“猜得真對，我就怕他們記了也白費。就拿你的電腦來說吧，就擺在那兒，可硬盤一打開，所有人都懵。
    你那個硬盤是怎麽弄的？元件還能隨著殼體打開自毀。”
    這不是自毀，而是跟外殼連在一起。
    殼體一打開，不但元件會壞，就連裏麵的電路都會斷。
    誰要是拿這樣的硬盤複刻，那累死也整不出來。
    “走！我請你吃飯，再聊聊代工我硬盤的事。”
    “真噠！”賽琳娜這個高興，抱著我胳膊就走。
    我這也是沒辦法，金家發話，申城的國內企業肯定沒人找我安監控了。
    就連施工單位都給我砍了，以後我就得多靠外企，而梅爾集團怎麽也是熟人，得給他們點甜頭。
    而且目前看來，賽琳娜還是我的死忠。
    一頓飯時間，我們就把授權什麽的辦好，設計圖也給了他們。
    不過芯片隻能由我提供，驅動程序也隻能複製。
    賽琳娜把這次的工程款給我結了，還給了我一張門卡。
    以後我去梅爾都不用找她秘書，可以直接去她辦公室。
    吃完飯我就去了袁寶的那個廠子，袁寶和祝孝書正在看著安裝設備，估計快完事了。
    這倆人一看到我就撲上來，摟著我的脖子要揍我。
    “你小子是不是欠打？我們回來幾天了？一次都不來，也不許我們過去。”
    “二哥二哥！我是有苦衷的，你們讓我進去喝點熱水行嗎？”
    祝孝書也跟著鬧：“喝完水要是沒有充分的理由，我們就用水給你灌成大肚子。走！”
    兩人一邊一個，摟著我的肩膀把我帶進辦公室。
    我是把這些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
    尤其是金家放話不許有人跟我合作。
    最後我說道：“你說讓別人知道我跟你們的關係，你們這廠子還不得沒開業就關門啊？”
    袁寶是最了解申城情況，聽完就開始撓下巴：
    “照二弟這麽說，咱們的處境還真是不咋地。比開始惹了木家還糟糕。
    一百個木家也趕不上一個金家，他們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鹿園更不好惹，被他們盯上，小命都難保。
    鹿園那個老東西可是有江湖背景，而且可能連釣叟牌都不一定好用。
    我的三弟啊！你技術怎麽樣我是不知道，你這惹禍的本事我是真服啊！”
    草！這能怨我嗎？我就這個脾氣，想讓我低頭，以前都不容易，何況現在。
    “所以我就想著，咱們的關係不能漏，尤其是我跟大哥。”
    我這麽說，祝孝書有點不樂意：“你把你大哥想成什麽人了？上刀山下火海那誇張，可你被欺負，我怎麽也得幫你擋拳頭。”
    “哈……”袁寶笑著把我們摟在一起：
    “大家不是嘴上說說的兄弟，都會為彼此擋刀。不過三弟說得對，咱們也不能學那些莽夫，咱們的優勢是腦子。
    他們要跟我們鬥，那咱們就陪他們好好玩玩兒！第一個就是金家！”
    我聽袁寶這意思，好像他有辦法呢？
    “二哥！你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