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獻俘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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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鍾鼓齊鳴。
朝陽初升,紫氣東來,奉天殿大門徐徐開啟,百官魚貫而入。
朱祁鈺端坐龍椅之上,麵色平靜,目光炯炯,透出新帝初登大位的決斷與銳氣。
文武百官列班而立,氣氛莊嚴肅穆。
徐聞身著朝服,最後入場,坐在皇帝身旁的寬椅上,儀態端方。
他轉身奏道:“陛下登基之初,北疆初定,百廢待興,老臣奏請,數日之後,於承天門前舉辦獻俘大典,以告慰天下,震懾四方。”
此言一出,滿朝議論紛紛。
大多覺得是不是有點太張揚了。
畢竟在土木堡,皇帝險些沒了。
徐聞繼續道:“此次獻俘,不僅為慶祝瓦剌之亂平定,更有三重深意。”
“其一,安民心。”
“瓦剌犯邊,曾使京師震動,百姓人心惶惶,如今主謀伏誅,敵首就擒,應以盛典告天下,令百姓得見朝廷神武,心安理得。”
“其二,立國威。”
“各國使節早已雲集京師,若能親眼目睹我朝誅賊獻俘之典,必將心服口服,再不敢輕視我大明之威,此為震懾,亦為號令四方。”
“其三,固皇權。”
“陛下初登大寶,雖天命所歸,但內外尚有疑慮,此番以獻俘之典,展示陛下威德武功,既昭示正統,也可穩定朝局,收攏民心。”
景泰帝朱祁鈺聽罷,緩緩點頭,沉聲道:“相父所奏,切中時機,朕準奏。”
朝中群臣紛紛附議,眾口一詞:“陛下聖明,越王英明,!”
大典的準備隨即啟動,禮部統籌,兵部押俘,工部加緊布置,內府調撥金帛,錦衣衛嚴加巡查,全城戒備森嚴,氣氛漸趨緊張而莊重。
獻俘,不隻是軍事的總結,更是政治的宣言。
是一朝權力重塑、國威再起的關鍵時刻。
這場即將舉行的大典,不僅為勝利正名,更將是一次徹底洗刷靖難以來大明尊嚴的曆史節點。
九月初三日。
承天門前,鼓角齊鳴,旌旗蔽日。
朱紅色的城門高高矗立在晨光中,映襯著今日這場震撼天下的獻俘大典。
大典典儀森嚴,威儀浩蕩。
文武百官按品級站立於丹墀兩側,身著朝服,整齊如林,神情肅穆。
各國使節也應邀而至,站在觀禮台上,身著各自民族服飾,或豔麗或莊重,目光中皆有一抹難掩的震撼與好奇。
今日,是大明炫耀武威、宣告勝利的一日。
更是一次向全天下昭示皇權不可犯、國威不可辱的盛典。
瓦剌首領也先,被五花大綁,押解至承天門前。
臉上已失昔日的桀驁與凶狠,取而代之的是疲憊、驚恐與一絲不甘。
他身後是一眾瓦剌貴族,衣袍襤褸,麵如死灰。
他們曾在草原上指點千軍萬馬,如今卻如喪家之犬,任人宰割。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
瓦剌,曾是草原霸主,兵鋒直逼京畿,甚至一度圍困皇帝,使大明蒙受國恥,損兵萬餘,皇帝險些被俘,舉國震動,威望盡失,朝野動蕩。
如今,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終於站在了法場之下,身為階下囚。
朱祁鈺端坐於承天門城樓之上,身披龍袍,俯視台下,神情威嚴。
身邊的首輔徐謙、武國公徐華、海軍總司令徐明及各部重臣列於左右,神色冷峻。
這一場大典,不僅是勝利的展示,更是大明對內對外重塑威嚴的重要時刻。
尤其對於那些觀禮的外國使者而言,這是一次直接的震懾與警告,膽敢冒犯天朝者,必將血債血償!
也先雖身陷囹圄,仍試圖最後一搏。
他掙紮著高呼:“我冤枉!是你們大明仗勢欺人,逼我動兵!我願歸順,請皇帝陛下再給一次機會,瓦剌願世代稱臣,永不再犯!”
老狗語氣急切,似有悔意。
他拚命朝奉天門城樓方向喊話。
那裏是皇帝朱祁鎮和越王徐聞所在之地。
見那邊沒動靜,也先又投向文武百官,哀求喊話,試圖尋求一線生機。
人群中有些低聲議論,但很快就被肅殺的氣氛壓了下去。
徐聞緩步走出,麵如寒霜,朗聲說道:“也先口口聲聲說冤,試問,大明待爾不薄,賜你官服金印,你卻暗中養兵,圖謀不軌,犯邊殺我將士、劫我子民,逼我皇帝南逃,天理不容,人神共憤!今之下場,是你一手造成!”
老王爺目光如劍,望向使節席:“今日斬首,不隻為雪國恥,更為昭天下,犯我大明者,雖遠必誅!”
說罷,他一揮衣袖:“斬!”
劊子手早已待命,也先滿臉驚恐地大喊“我不服!”
話音未落,寒光一閃,頭顱滾落,鮮血染紅了承天門前的白石地麵。
隨後,瓦剌貴族一一處決,盡數斬首示眾。
也先之首顱,被特令製成銀匣,送往海外諸國,示威天下。
而頭骨則命工匠處理後,陳列於兵部典藏,作為反叛者的警示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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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大的血腥場麵,使得站在觀禮台上的各國使者噤若寒蟬。
他們親眼見證了大明的鐵血手段與決絕姿態,這不是一場簡單的處決,而是一場用鮮血寫下的帝國宣言。
使者中有一位來自西洋的年輕畫師,隸屬於葡萄牙貢團。
他膽子比較大,不僅不怕,還掏出筆墨記錄下了這一事件,畫名用中西雙語題寫:
《帝國之怒:大明獻俘大典圖》
數年後,這幅畫作悄然在西方傳開。
畫中,承天門高懸,旌旗獵獵,數十名瓦剌貴族跪伏血泊之中。
而一名滿身甲胄、手執寶劍的高大人物,顯然以徐聞為原型,正立於俘虜之前,象征著帝國的冷峻與正義。
這幅畫很快被視為“東方強權象征”,傳至葡萄牙、意大利與神聖羅馬帝國,甚至在羅馬教廷內一度引起震動。
人們驚歎於大明王朝的秩序與鐵血,也感受到一個龐大帝國背後的文化張力與權力邏輯。
而這幅畫,也成了連接東西的意外紐帶。
它不僅記錄了一次血腥的大典,更預示著一個文明對外宣威、開啟強勢外交的時代已經到來。
自獻俘大典之後,草原最大的部族瓦剌,徹底滅亡。
大明北疆終於迎來了真正的安寧。
幾日之後,朝廷以徐聞多年前提出的“百年草原安撫策”為藍本,正式公布新的邊疆治理政策。
設漠北都護府,委派屯墾兵屯耕草原,修建驛站,安置商貿,為牧民設立學校與集市。
同時,大批漢民遷入漠北,草原文化與中原製度逐漸融合。
此後數百年,漠北各部再無反叛,尤其隨著大明火器科技的進步,草原各部個個變得能歌善舞,極為友善。
過往殺氣騰騰的訓練場,逐漸被馴馬馬術、騎射演藝所替代。
昔日動輒反叛的草原部族,如今爭相為朝廷演出、進貢、效忠。
文史中曾記載:“自瓦剌平定,北境百年無虞,漠北牧民,多善騎歌舞,禮朝敬使,漸化中原。”
後世文人也多感慨稱讚:“越王所立草原之策,百年不廢,實乃前所未有之遠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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