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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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躡手躡腳地跟在他們身後,仿佛生怕發出一絲聲響會讓前麵的兩個人發現。平日裏,祁念書的院子都是戒備森嚴,有專人看守,但是今天,張旭軒尾隨季之禮和祁念書時,竟然一路暢通無阻。
    張旭軒的心中此刻充滿了憤怒,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前方的兩人身上,完全沒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他隻想弄清楚,祁念書和東寒想做什麽?他們之間是什麽關係?
    進入房間後,祁念書讓季之禮將房門關上。這一舉動讓季之禮感到十分詫異,他不禁暗自思忖。
    為何要關門?雖說這裏是公主府,應該不會有其他人多嘴,但我和祁念書畢竟男女有別,而且還身份也於禮不合。平常說話時,都是敞著門的,況且之前也不是在祁念書的房間裏。”
    季之禮關門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疑,他的內心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不確定感讓他感到十分不安,當他緩緩地合上房門,一股強烈的不適感湧上心頭。
    就在季之禮關上門轉過身的瞬間,祁念書突然開始脫下自己的外衣。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季之禮驚愕不已,他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身體也立刻轉了過去。
    “祁……祁念書,你瘋了!”季之禮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就在下一秒,祁念書的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讓人意想不到的笑容。緊接著,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了季之禮的腰部。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季之禮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整個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他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去,試圖掰開祁念書抱住他的手。
    與此同時,季之禮的心中充滿了慌亂,他拚命想要推開祁念書,就在這時,門突然被“啪”的一聲踹開了,張旭軒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張旭軒的身體因為憤怒而不停地顫抖著,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一幕,祁念書裸露的兩個肩膀緊緊地抱著季之禮。這一幕對於張旭軒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屈辱。
    “我說,公主怎麽不願意跟我同房,原來是養了個這麽一個不要臉的人!”張旭軒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祁念書的鄙夷和辱罵,“公主您怎麽就這麽賤呢!”
    聽到張旭軒的話,季之禮終於用盡全身的力氣掙脫開了祁念書的擁抱。而就在季之禮轉身跑開的瞬間,祁念書迅速地將自己的外衣重新穿了起來,她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不屑,“張旭軒,你給本宮認清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本宮找來的一個擋箭牌罷了。”
    “至於本宮和東寒,東寒早已和本宮有夫妻之實,如果不是礙於東寒的身份,你覺得本宮駙馬的身份還會有你的份嗎?”
    季之禮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宕住了。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祁念書,心中翻湧起無數的疑問和震驚。
    祁念書到底在玩什麽?她怎麽能如此輕易地說出這樣的話?
    季之禮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他完全被祁念書的話給打亂了思緒。而更讓他擔心的是,之後念瑤要是知道他是季之禮,會怎麽想?她會不會因此而對自己產生誤會和失望?
    就在季之禮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祁念書卻突然直接走了過去,她走到季之禮身邊,假裝親密地摟住了他,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脖頸處,然後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要是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季之禮頓時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祁念書會這樣做。他能感覺到祁念書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有些緊張,但她的語氣卻異常狠,讓人無法忽視。
    就在這時,張旭軒突然發出了一聲怒吼:“賤人,賤人!”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絕望,顯然已經被祁念書的行為徹底激怒了。
    張旭軒氣得幾乎要發瘋了,他的腦子裏已經完全沒有了公主和駙馬之間的尊卑之分。他抬起手,毫不猶豫地朝著祁念書撲了過去,另一隻手更是高高揚起,準備狠狠地給祁念書一個耳光。
    季之禮見狀,心中一驚,他立刻意識到張旭軒想要做什麽。他來不及多想,連忙伸手將祁念書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用盡全力地抓住了張旭軒的手,然後猛地往後一拽。
    “嘶……”張旭軒倒抽一口涼氣,臉上的青筋因為劇痛而高高凸起,他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那緊緊抓住他的手,“你放開我!”
    然而,他的反抗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不一會兒,文夢和其他一些人也都匆匆走了進來。
    祁念書站在那裏,一臉怒容,她的目光看向張旭軒,厲聲道:“張旭軒,以下犯上!來人,給本宮把他拖出去,重打二十杖,讓公主府所有的下人都看看,以下犯上會有怎樣的下場!不管是誰,都絕不姑息!”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東石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張旭軒的嘴,然後像拖死狗一樣將他硬生生地拖了出去。
    等到屋內再次隻剩下兩個人時,季之禮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他凝視著祁念書。
    祁念書注意到了季之禮的目光,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如果你真的能聽從我的話,我又何必用這種手段?隻有我和你之間有這種特殊的關係,你在公主府的行事才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季之禮皺起眉頭,“可是,你下次能不能事先跟我打個招呼?還有,你這樣做,犧牲未免也太大了?你知不知道,這對你的名節會造成多大的損害!”
    祁念書的冷笑更甚,“名節?”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自古以來,有多少女人被這所謂的名聲所束縛?對於本宮來說,名節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