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夜住旅館有女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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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36章 夜住旅館有女敲門
    被女人看不起的滋味的確很不好受,更可悲但的是自己還不能以實力挽回顏麵。
    看來自己以後想要少受這方麵的羞辱,就要管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以後少在外麵沾花惹草。
    怏怏離開許晴家,剛到樓下,林花正巧從外麵回來,雖然有幾年沒見,林花還是一眼便認出了我。
    林花驚奇問我為啥會在這裏,問我是不是過來找蘭花的。說著要我去她家做客。我本想推辭,林花不容分說推著我向樓梯走去,我隻得跟著上了樓梯。
    上到三樓,許晴出門看到我,衝我做了一個鄙夷表情頭也不回下樓去了。
    許晴鄙夷的表情正好被林花看到,林花不滿說,這女人腦子想啥呢,難道我不能有朋友來做客,看不起誰呢。說著用鑰匙將門打開。
    我跟著林花進了屋,屋裏還和幾年前差不多,不過屋裏的家具更舊了,沒見添置啥新家電之類的,看來林花家裏的境況並不算好。
    林花讓我在沙發上坐下,我問林花今天怎麽沒上班。
    林花黯然說她已經下崗有一段時間了。
    我問下崗有沒有工資領。
    林花說,說是說每月有生活費領,可已經有兩個月沒領到生活費了。
    我問你老公呢。
    林花歎氣說,他上半年跑到廣東打工去了,到現在還不見寄一分錢回來。
    我驚問道,你老公不是在商業局工作麽,怎麽也跑去打工了。
    林花愁眉苦臉說道,還不是他自己太貪心造成的,輕信別人的話,去年聽同事說有一浙江房地產商要高息借錢,每月有十分的利息,他不但把家裏所有的錢借出去,還向兩邊的親戚朋友借了十幾萬都給了浙江老板,隻拿了一個月的利息,第二個月那浙江人就跑了,為這事跟幾家親戚把關係都鬧翻了,還有人把這事捅到他單位去了,他沒臉再在單位待下去,便停薪留職跑到廣東了。
    我說現在全國在搞國企改革,有幾千萬的人下崗,現在去廣東也很難找到工作。
    林花發愁道,我們廠有不少三四十歲的女工,下崗後為了掙一口吃的,隻得在火車站附近給人擦皮鞋,擦一雙皮鞋掙兩塊錢,看到一個穿皮鞋的男人路過,就紛紛上前招攬生意,跟討飯似的,我實在是拉不下那個臉,否則也要去給人擦皮鞋了。
    沒想到林花現在的狀況會變得如此差,我暗暗唏噓不已。
    坐了一會,我起身要走。林花挽留說,難得來一次,怎麽能不吃飯就走。
    我說今天還要趕回鎮上,下次再吃。
    林花送我出門,笑著說道,若年前我在市裏再找不到合適的工作,過了年我也要跑去深圳打工了,到時你可不要故意裝作不認識我。
    我說怎麽可能,你和我二姐以前是形影不離的好姐妹,我跟蘭花也是從小一起讀書長大的,到了外省跟親人沒啥區別,隻要你去了深圳,我和二姐肯定包吃包住招待你。
    林花瞅著我笑道,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那我過了年真的就去深圳找你了。
    離開玫瑰小區,見時間不早已經過了下午五點,擔心錯過最後一趟返回鎮上的班車,疾步向百貨大樓後麵停車場趕去。
    可惜還是晚趕到一步,當我走進停車場時,班車已經向另一頭出口駛去,想追也追不上,隻能眼睜睜看著班車越開越遠,直至完全在眼前消失。
    我在電影院附近找了一家看起來還幹淨,又比較實惠的小旅館住下。在外麵吃了晚飯,便早早回房休息了。
    可能是下午跟許晴做過事消耗了不少精力的緣故,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想睡又睡不著,躺著都覺得不是那麽舒服。
    迷迷糊糊睡到九點多,突然有人敲門,我有些奇怪,好像沒人知道我住在這裏吧。難道是旅館的服務員?
    我打開房門,見門口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長相一般,不過身材還算不錯。
    我問女人有啥事。
    女人衝我笑了笑,問我需不需要按摩。
    我全身正巧有些不舒坦,有些心動,問怎麽收費的。
    女人聽我問價格,眼睛頓時一亮,臉上的笑容也燦爛許多,笑著說,隨便你給,你覺得我的服務值多少你便給多少就行。
    我說還是說清楚些好,免得事後大家相互扯皮。
    女人說,那就給五十吧。
    我嫌貴,說道,按摩店才收三十塊一個鍾,你怎麽要收五十。
    女人說,按摩店那些女人怎麽能跟我比,我是有正經工作的,晚上有空才出來兼職的。
    聽到遠處有腳步聲,我讓女人先進屋再說。反正多二十塊錢我也負擔得起,既然要享受何必那麽在意錢。
    女人進門轉身把門關上,讓我躺在床上,然後背對著我把她自己的衣服脫了,身上隻剩下文胸和內褲。
    這女人看著不咋樣,身材確實很不錯,豐乳肥臀的,頗有風韻。
    我調侃說,給我按摩你脫衣服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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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見我說話臉上帶著笑,也笑著說,你們男人有幾個會老老實實按摩的,反正都是過來人,何不脫了衣服幹脆些,免得到時你還把我的衣服給弄皺了。說完讓我趴在床上,開始給我捏雙肩。
    還別說,這女人手法挺不錯,經她按摩幾分鍾之後,我感覺整個人舒服不少,不知是不是有心理這方麵的原因。
    我問女人怎麽會敲我的門,萬一裏麵住的是夫妻或者女顧客呢。
    女人笑了笑,說,我自然有辦法知道這房間今晚隻住了你一個單身男客,而且還是個帥哥。
    我說難道你跟旅館的老板認識?
    女人笑道,你問這麽多做啥,你不會是記者吧。
    我說怎麽可能。
    女人說,我看也不像,那些記者閑的蛋疼,不敢得罪那些當官的,隻會到處找我們底層人的麻煩,以道德批判我們,我看那些記者才最不是人。
    我笑道,那些高高在上無冕之王的記者,聽到你這話肯定會氣得吐血。
    女人不屑說,才不會,那些記者臉皮厚的很,一個個瞪眼說瞎話最在行,電視裏報紙上的虛假繁榮,就是他們天天吹出來的。
    我笑道,沒想到你懂的還挺多的。
    女人按完後麵讓我轉過身來,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老實的。
    我說有麽。
    女人笑道,若是別的男人,恐怕早把我全身摸遍了,隻有你到現在還沒碰過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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