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理智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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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的冷彥尊,呼吸愈發粗重,胸膛劇烈起伏,他緊咬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雙眼睛裏漸漸布滿了可怖的紅血絲。
    他再也無法忍受這幾乎要將他理智燃燒殆盡的曖昧與煎熬,猛地一把將薑錦音的身子拉直,聲音因為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而變得沙啞又凶狠:“滾開!”
    薑錦音驚恐地瞪大雙眼,像隻受驚的兔子般,慌亂地連連後退幾步,迅速將頭別向一邊,極力避開冷彥尊的身體,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次心跳都像是要衝破胸膛。
    冷彥尊猛地打開花灑,冰冷刺骨的水流洶湧而下,狠狠衝擊著他滾燙的身軀。
    他試圖用這冷水澆滅體內那熊熊燃燒的火焰,可身上的泡泡被衝淨後,心中的燥熱卻絲毫未減,反而愈發強烈。
    他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漬,不經意間,目光掃向薑錦音。
    燈光下,她玲瓏的曲線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那柔軟的身姿仿佛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讓他的視線再也無法移開。
    冷彥尊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嘴唇也變得幹澀,他的目光如滾燙的烙鐵,從她的頭頂一寸一寸地向下遊移。
    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些許泡泡,晶瑩剔透,更添了幾分誘惑。
    冷水不僅沒有澆滅他的燥熱,反而讓那股張狂的衝動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澎湃。
    他下意識地垂眸,看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心中的理智防線搖搖欲墜。
    冷彥尊微微昂首,額頭上青筋暴起,胸膛劇烈起伏,滲出的汗珠順著健碩的肌肉滑落。
    他的目光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突然,他猛地扔掉手中的毛巾,大步朝著薑錦音逼近。
    那腳步聲在狹小的浴室裏回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薑錦音的心上。
    他一把從身後緊緊抱住薑錦音,手臂如鋼鐵般堅硬,將她牢牢禁錮在懷中,緊接著,用力將她按在牆壁上。
    “啊!”薑錦音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雙手被他強有力的大手死死按在牆上,動彈不得。
    “你……你要幹什麽?”她驚恐地轉過頭,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無助,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閉嘴,頭轉過去,不許看我!”冷彥尊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幾分壓抑的狂躁。他粗魯地將她的頭轉過去,讓她的臉緊緊貼著冰冷的牆壁。
    薑錦音的身子被他猛地一推,整個身體被迫緊緊貼合在牆上,臉頰幾乎被擠壓到變形。
    她絕望地閉上雙眼,心中萬念俱灰,想著如果他非要占有自己,那就隨他吧。
    她甚至覺得,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孩子沒了,或許對自己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
    然而,接下來冷彥尊的舉動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沒有發生,男人采取了一種令她極為窘迫、幾乎要承受不住的舉動。
    那一瞬間,薑錦音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被羞憤與震驚所淹沒,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指甲深深嵌入牆壁,心中五味雜陳,這極致的拉扯讓她仿佛置身於冰火兩重天之間,不知所措 。
    ……
    隨著冷彥尊摔門而去,浴室的門被狠狠撞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這場激烈交鋒的終章。
    薑錦音癱軟在原地,眼神空洞,思緒如亂麻般糾結。
    好事?壞事?
    她的意識已然混沌,分不清其中界限。
    好事是,那個男人終於離開了。
    壞事是,她的身體像被抽幹了所有力氣,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囂著疲憊。
    她的雙膝紅腫,在冰冷的地板上留下了屈辱的印記,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濕漉漉的發絲緊緊貼在毫無血色的臉頰上,如深秋枝頭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
    薑錦音幹澀的嘴唇微微顫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眼角還掛著未幹的淚痕,如被暴風雨肆虐後的殘花,盡顯淒慘。
    她緩緩伸出舌尖,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像是在汲取著最後一絲力量。
    許久,她才扶著牆壁,顫抖著雙腿緩緩站起,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全身的酸痛。
    她的腿內側泛著不正常的紅,那是他留下的痕跡,帶著侵略與占有。
    她打開熱水,水汽瞬間彌漫開來,衝刷著自己的腿部,將那個男人的氣息和一切不堪的記憶都一並洗淨。
    熱水順著肌膚流淌,那股黏膩感漸漸消散,可她心中的刺痛卻愈發清晰。
    關掉花灑,薑錦音拿起毛巾,機械地擦拭著身體,每一下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她穿上睡裙,吹幹頭發,動作遲緩而麻木。
    走出浴室,房間裏一片死寂,冷彥尊早已不見蹤影,不知去了何處。
    薑錦音卻感到了久違的清靜,她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仰躺在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浴室裏發生的一切如電影般在腦海中不斷放映。
    她的腿心還在微微發麻,那是他留下的最後餘韻。
    其實,他本可以更進一步,可他終究還是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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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他是顧及著腹中的孩子吧,畢竟虎毒尚不食子,而她,也不知該慶幸還是悲哀。
    薑錦音窩在被窩裏,身上的熱氣,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氣息。
    腿上的感覺,讓她耳根滾燙,既羞恥又帶著難以啟齒的異樣,在心底攪成一團亂麻。
    即便與顧乘風交往,她也始終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冷彥尊是她生命裏的第一個男人。
    回想起浴室裏的種種,薑錦音滿心委屈。
    雖說事情的起因是自己不對,可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第一次毫無保留地給了他,他為何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
    想到此處,薑錦音自嘲地笑了笑。
    自己真是愚蠢,指望冷彥尊那樣的人溫柔相待,簡直是異想天開。
    他能憐香惜玉,狗都能上樹了。
    她狠狠甩了甩頭,把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到腦後,現在最重要的是在這個陌生又危險的地方活下去。
    疲憊如潮水般湧來,薑錦音緩緩閉上雙眼,在滿心的複雜情緒中沉沉睡去。
    被冷彥尊強行抓回來時,已是夜深人靜的淩晨,隨後在浴室裏又經曆了一番激烈的拉扯。
    等她終於能躺到床上時,時針已指向淩晨2:30。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等薑錦音再次睜開眼,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直直射進房間,一看鍾表時間,竟已到了中午10:20。
    為什麽身上這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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