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隻管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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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錦音笑了笑:“沒關係,你也是個大忙人,總不能一直陪著我。你能夠把我帶到這裏,我已經很感激了。今天過得很自在,沒有人看著我。啊,對了,那個替身沒有出什麽問題吧?”
紀雲珩搖搖頭:“沒有問題,不用擔心。接下來的半個月就交給他。”
他盯著薑錦音,喉結輕輕動了動,隨後站起身:“我去洗個澡。”
薑錦音“嗯”了一聲。
她以為紀雲珩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澡,可沒有想到,紀雲珩直接走進了她房間的浴室裏。
薑錦音頓時慌張了起來。
他為什麽在她的房間裏洗?還是說這房間本來就是他的,他白天隻是把她帶到這裏來休息?
可是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麽沒有把她帶到客房?
薑錦音越想越慌張,難不成今天晚上他們倆要睡在一起?
薑錦音抱著這樣的忐忑躺在了床上,雙手緊緊抓著被子。
浴室門軸發出極輕的\"吱呀\"聲,蒸騰的水汽裹著雪鬆氣息漫進臥室。
男人踩著月光走來,浴巾鬆垮係在髖骨,未擦淨的水珠順著胸肌溝壑蜿蜒而下,在腰腹處匯成細流。
他走動時肩胛肌肉像兩片展開的翼,帶著獵食者特有的慵懶力量。
薑錦音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假裝睡著了。
可是睫毛劇烈顫動,她的指甲在真絲床單上抓出星芒狀的褶皺。
她能感覺到身側床墊凹陷的弧度,帶著體溫的熱意穿透空氣,像熔岩緩慢漫過冰川。
\"別裝睡。\"男人帶著薄繭的指腹撫上她繃緊的後頸,激起一片細小的戰栗。
他鼻尖蹭過她耳垂時,浴後微涼的唇與灼熱吐息形成致命溫差,“你睫毛抖得像落水的蝴蝶。”
說著,他不斷的親吻她。
她突然睜眼的瞬間,月光正好掠過男人深邃的眉骨。
她慌忙的用手指堵住他的嘴。
他的那雙眼睛如同淬火的曜石,翻滾著將她釘在原地的暗湧。
抵在他唇間的手腕被輕易扣住,一股軟潤掃過她掌心紋路時,她聽見自己動脈爆裂的轟鳴。
真絲睡衣從肩頭剝落的聲響像花瓣墜地。
男人精壯的軀體覆上來時,她看見月光在他背肌投下青銅器般的陰影。
枕上交織的呼吸突然變得黏稠。
她的抗拒變成不由自主的配合,掙紮化作纏繞,仿佛藤蔓主動攀附灼燒自己的烈焰。
一切就這麽發生了,他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背對著他。
薑錦音咬住的枕頭,吞沒了半聲嗚咽。
他每次都像在撕開她靈魂的封條。
如同帶電的荊棘從脊椎竄上天靈蓋。
汗濕的鬢發黏在紅潤的臉頰,她在滅頂的感覺中瞥見鏡中交疊的身影。
她被迫不斷前移又後退的身體,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還懷著另一個男人的孩子。
男人突然掐住她下巴迫使回頭,汗珠從他喉結滴落她鎖骨凹陷處。
“薑錦音,看著我。”他喘息著,腹肌繃出淩厲的溝壑,“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她快要認不清他了,燈光照射而下,她盯著那張臉,仿佛看到了冷彥尊。
為什麽這個男人每一次碰她,她都感覺他很像那個男人?
那到底是為什麽?究竟是她的錯覺,還是別有原因?
床頭的玫瑰花在劇烈搖晃中墜落,花瓣粘在兩人交握的指間。
“紀雲珩!你是紀雲珩!”她失控的喊出他的名字。
他終於心滿意足,捏緊她的下巴:“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她在他噬咬般的親吻裏嚐到血味,恍惚意識到那來自自己咬破的嘴唇。
當最後一刻來臨時,她弓起的足尖在月光下泛著珍珠光澤,像瀕死的天鵝揚起頸項。
薑錦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終於結束了。
他的胸膛仍起伏著,饜足的笑意像暗夜裏的火,灼灼映在她潮紅未褪的臉上。
指尖描摹她下頜的弧度,唇瓣輾轉廝磨,像在品嚐最後的甘甜,直到呼吸紊亂才緩緩分離。
他將她攬進懷裏時,汗珠順著鎖骨滑落,混著她發間的幽香。
“我和他,誰厲害?”低啞的嗓音擦過她的耳膜,帶著未散的熱火。
薑錦音眼睫輕顫,指腹無意識揪緊床單。
她分辨不清嗎?
或許她不願承認。
他們兩個似乎都很厲害,他們的侵占像野火燎原。
哪怕是冷彥尊碰她的時候,她也不討厭。因為在那個時刻,她陷進去了。
可腹部的隆起忽然變得沉重,罪惡感如潮水漫上喉頭,淚珠便這樣砸在他心口。
“哭什麽?” 紀雲珩驟然撐起身,眉宇間饜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緊繃的關切。
汗濕的額發下,那雙眼睛如同淬了墨的刃,淩厲卻映滿她的倒影。
“我隻是覺得挺對不起孩子的。”她指尖輕撫圓潤的弧線,嗓音發顫,“會不會……會不會發生不好的事?”
他猛地封住她的唇,吻得凶狠又纏綿,直到氧氣耗盡才喘息著鬆開。
“不會有事的,如果有什麽事我會承擔。隻管做我的女人,享受就好。”
他的指節擦過她濕漉漉的臉頰,留下一片滾燙。 那雙眼睛帶著柔情,又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讓她看不透。
薑錦音眼淚更凶了。
男人將她按進懷裏,掌心順著脊梁骨緩緩撫下,像在安撫受驚的貓。
她悶在他炙熱的胸膛間,聲音破碎:“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你會不會害怕?”
空氣驟然凝固。
他瞳孔緊縮,肌肉一瞬間繃緊。
愛?是情欲未散的錯覺,還是她柔軟心腸的又一次泛濫?
沉默在夜色裏蔓延,讓她自嘲般閉上眼:“就當我什麽都沒說吧。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談愛,我知道。”
一聲歎息融化在交纏的發絲間。
他忽然收緊手臂,唇貼著她耳垂呢喃:“薑錦音,你愛我吧。”
她猛地抬頭,淚眼朦朧中看見他深邃的眉目,那裏翻湧著她讀不懂的情緒。
“你說什麽?”她不可置信。
他拇指揩去她頰邊淚痕,嗓音低得近乎脆弱:“愛我,我需要愛。而我會給你,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