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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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緩緩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準備結束這場對話。
    刹那間,薑錦音瞪大了雙眼,仿佛有一雙無形的魔爪,瞬間扼住了她的咽喉,一股強烈的恐懼感如洶湧的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勢向她撲麵而來。
    她心愛的男人?
    薑錦音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緊接著,無數可怕的念頭如亂麻般在她腦海中瘋狂纏繞。
    糟了,難道冷彥尊已經知道她和紀雲珩的事情了?
    可是,如果他真的知道一切,為什麽沒有當場去捉奸呢?
    呸呸呸,自己在想什麽呀!
    她跟紀雲珩又不是那種見不得人的奸夫淫婦關係,她和冷彥尊本來就不是夫妻。
    況且她強了冷彥尊,他一心想要她的命,她尋求其他的庇護又有什麽錯呢?可惡啊!
    薑錦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恐懼讓她的聲音都微微顫抖起來:“你說什麽心愛的男人呀?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她強裝鎮定,企圖用裝糊塗來蒙混過關,心裏不斷猜測著,冷彥尊是不是在故意試探她,她絕不能在這個時候自己露出馬腳。
    然而,冷彥尊卻沒有再給出任何回應,房間裏隻傳來他均勻而安靜的呼吸聲,仿佛已經沉沉睡去。
    這下,薑錦音真的徹底搞不懂這個男人了。
    以她對冷彥尊的了解,按照他火爆又狠辣的脾氣,如果真的確定她和紀雲珩有染,八成會當場就將她掐死。
    就算是看在她肚子裏孩子的份上,要等到她把孩子生下來再動手,也絕不會讓她有片刻安寧,定會想盡辦法折磨她。
    可現在,冷彥尊卻如此安靜,僅僅隻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明天帶她去見她心愛的男人。
    天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難道是紀雲珩要主動跟冷彥尊談判嗎?
    無數的疑問在薑錦音腦海中盤旋,攪得她心煩意亂,輾轉難眠。
    薑錦音的心如同驚弓之鳥,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動作輕緩得仿若生怕驚擾了這片靜謐,靜悄悄地將床頭的手機摸了過來。
    她把手機緊緊貼在胸口,而後輕輕點開屏幕,微光在她臉上閃爍,映出她滿是擔憂與焦急的神情,她急切地想要給紀雲珩發一條消息問問情況。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身後那原本安靜的男人毫無預兆地突然動了一下。
    薑錦音猶如觸電一般,心髒猛地一縮,驚嚇瞬間如電流般傳遍全身。
    還沒來得及解鎖屏幕,她本能地將手機慌亂地扣在了床單上,動作急促。
    與此同時,冷彥尊的身體緩緩側了過來,鬼魅般的動作,在黑暗中透著無形的壓迫感。
    他從後麵緊緊摟住薑錦音,像是一頭捕獵成功的野獸,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緊接著,他的唇如雨點般落下,滾燙而急切,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的手順著她如羊脂玉般的手臂緩緩下滑,動作看似輕柔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掙脫的力量,最終來到她纖細的手腕處,輕輕握住,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貴的物品。
    而後,他將她的兩隻手巧妙地背到身後,讓薑錦音以一種完全被動且被迫的姿態呈現在他麵前。
    此刻的薑錦音,肚子因身孕而微微往前凸起,曲線在黑暗中勾勒出一種別樣的風情。
    臀也不自覺地往後翹起,形成一種極具誘惑的姿態。
    冷彥尊的手熟練地解開了她的睡衣,動作利落果斷,睡衣滑落。
    薑錦音緊緊咬著唇,貝齒在燈光下閃爍著光,她的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心中雖有幾分抗拒,可麵對冷彥尊強勢的壓迫,她終究還是不敢反抗,隻能任由他的擺布,像一隻落入陷阱的小綿羊,驚恐又無奈。
    他的手指穿過她散落的發絲時,月光正沿著脊椎的曲線流淌。
    兩人交疊的剪影在牆麵上搖晃,像兩株在暴風雨中糾纏的樹。
    她仰起的脖頸繃出脆弱的弧度,喉間溢出的喘息被他以唇封住。
    她攥緊床單的指節發白,聲音碎在彼此灼熱的吐息間。
    男人卻低笑著加重,汗濕的胸膛壓得她後背溫度攀升。
    他看她時的眼神像淬了毒,睫毛在眼下投出青黑的陰影,越發顯得瞳孔幽深。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從剛開始的滿心害怕、內心深處隱隱的抗拒,在冷彥尊充滿侵略性卻又帶著獨特魅惑的攻勢下,薑錦音漸漸開始享受起來。
    她的眼神逐漸迷離,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在這迷迷糊糊之中,她聽到冷彥尊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叫我的名字!”
    薑錦音拚命地搖頭,她咬緊了唇瓣,卻忍不住破碎的嗚咽聲。
    真絲床單早已皺得不成樣子。
    她的指甲無意識抓撓他貼在他身上的手臂,直至摳出血來。
    “你是我的,叫我的名字!”他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撩撥著她的心弦。
    薑錦音心中尚存一絲倔強,咬緊牙關不肯叫出聲來。
    見此情形,冷彥尊像是被激怒的猛獸,突然發了狠。
    她咬緊的唇終於張開,發出一陣無法抑製的聲音。
    薑錦音頓時慌了神,在這慌亂之中,連忙帶著一絲哀求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冷彥尊,求你……”
    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
    冷彥尊從她的後麵伸出手,如鐵鉗般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捏緊,迫使她轉頭。
    他那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仿佛從地獄傳來的宣判:“我是你孩子的父親,你隻屬於我。”
    說完,嘴裏發出一陣類似野獸般的悶哼,夾雜著控製欲。
    當節奏越來越失控,她繃直的足尖在空氣中劃出無措的弧線,像溺水者抓住最後一根浮木般攀住他肌肉緊繃的手臂。
    最後的時刻來得猝不及防。
    她眼前炸開無數光斑,恍惚聽見瓷器落地的清脆聲響,或許是花瓶,或許是她的理智。
    男人埋在她頸窩悶哼時,喉結劇烈滾動,如野獸最後的顫抖。
    之後,薑錦音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
    而手機也在激烈的過程中被撞得掉落在地毯上,好在房間裏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再加上兩人當時發出的聲音較大,所以手機掉地的聲音被掩蓋住了,冷彥尊並未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