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客房中曾小賢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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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裏,一張略顯陳舊的木桌被擦得幹幹淨淨,上頭平鋪著一張皺巴巴的紙,那是張淩親手繪製的路線圖。紙張邊緣有些毛糙,上麵的線條歪歪扭扭,像是出自孩童之手,可張淩卻視若珍寶。此刻,他正站在桌旁,胸脯挺得高高的,臉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神氣。
張淩伸出一根手指,重重地戳在路線圖上,扯著嗓子說道:“根據我的推測,白玉湯那家夥,肯定是從這個門溜進去的。你們想想,扛著個大米缸,再加上兩捆大蔥,走大門動靜太大,肯定選這種不顯眼的地方。”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沿著路線比劃,仿佛能看到白玉湯當晚作案的情景。
胡一菲微微皺起眉頭,眼睛盯著張淩手指的方向,疑惑地問道:“這…… 這不是個窗吧?”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確定,同時微微歪頭,看向張淩,似乎在等待一個合理的解釋。
張淩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滿不在乎地擺擺手說:“是麽?嗨,都一樣,都一樣!白玉湯那可是盜聖,扛著米缸翻個窗,對他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他說得斬釘截鐵,仿佛親眼見過白玉湯施展這等絕技一般,可眾人聽了,臉上都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聲地議論起來。
張淩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至於作案時間嘛,依我看,應該是三更天左右!” 他的聲音突然壓低,像是在分享什麽重大機密,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掃視著眾人。
眾人一聽,紛紛來了興致,七嘴八舌地問道:“為什麽呀?三更天有啥特別的?” 大家的臉上都寫滿了好奇,眼睛緊緊盯著張淩,期待他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張淩得意地笑了笑,伸手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須,說道:“因為三更天的時候,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黑燈瞎火的,他作案就不會被發現!多簡單的道理,你們咋就想不明白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仿佛自己已經將盜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眾人聽了,不禁麵麵相覷,有人小聲嘀咕道:“這也叫理由?三更天沒人,大家不都在睡覺嘛,選這時候作案,不是太明顯了嗎?” 可張淩卻像是沒聽到一樣,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甩了甩頭發,自信滿滿地說:“嗬嗬,抓賊……有時候就這麽簡單!” 說罷,他雙手抱在胸前,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眾人見他這副模樣,也不好再說什麽,紛紛散開,各自忙活去了。胡一菲站在原地,眼睛在大堂裏四處張望,嘴裏輕聲嘟囔著:“小賢呢?這會子跑哪兒去了?”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安。
客房內,倪莫問背對著曾小賢,手裏捧著那本《緝盜指南》,眉頭緊皺,神情專注。她一邊快速地翻動著書頁,一邊嘴裏念念有詞:“跟蹤時被賊發現了怎麽辦?” 聲音雖小,卻透著一股急切。
曾小賢坐在床邊,雙手被手銬銬著,隻能無奈地聳聳肩,說道:“一、與賊展開火拚,二、謊稱要入夥,騙取賊的信任,三……” 他還沒說完,倪莫問就猛地轉過身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驚訝地說:“不用說了,你還全知道啊?你怎麽對這書裏的內容這麽熟悉?”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緊緊盯著曾小賢,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曾小賢苦笑著搖搖頭,說道:“現在信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過,這書就是我寫的。”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像是已經對倪莫問的質疑感到疲憊。
倪莫問卻不屑地 “切” 了一聲,雙手抱在胸前,說道:“不信,這本書明明是若跑快寫的!我偶像的書,我還能認錯?” 她的語氣十分篤定,仿佛在她心中,若跑快就是真理的化身。
曾小賢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那是我送給她的!當時寫這本書,也是為了幫她提升抓賊的本事。”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回憶,似乎想起了和若跑快相識的點點滴滴。
倪莫問聽了,更加驚訝,上下打量著曾小賢,滿臉不信地說:“切…… 若跑快是什麽身份?她能搭理你?你可別吹牛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在她看來,若跑快那樣高高在上的人物,怎麽可能和眼前這個被她銬住的人有交集。
曾小賢反問道:“她什麽身份啊?不就是個捕頭嘛,有啥了不起的。”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以為然,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倪莫問一聽,立刻來了精神,滔滔不絕地說道:“天下第一女捕頭,六扇門之絕代狂花,我的超級偶像!她抓賊的本事可厲害了,破了好多大案要案。” 她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臉上洋溢著崇拜的神情。
曾小賢笑了笑,說道:“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隻是個小丫頭片子呢,連判官筆都拿不穩。”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仿佛在回憶一段有趣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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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莫問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喔?她也年輕過嗎?在我心裏,她一直都是那麽厲害,那麽成熟。”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聽曾小賢繼續講下去。
曾小賢點點頭,說道:“廢話,她現在也沒多大!那時候,她一心想進六扇門,到處抓賊立功。” 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倪莫問連忙追問道:“那你倆是怎麽認識的?快講講,快講講!” 她的臉上寫滿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曾小賢,甚至連手中的書都不自覺地放下了。
曾小賢看著她急切的樣子,故意賣了個關子,說道:“想聽啊?先把銬子解開!你這樣銬著我,我怎麽講故事?” 他一邊說,一邊晃了晃手上的手銬,發出清脆的聲響。
倪莫問卻堅決地搖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能不能考進六扇門,就全仰仗你啦!他們說,現在已經不招女捕頭了,除非把你抓住!你可是我的救命稻草,我可不能放了你。”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緊緊握住手中的鑰匙,生怕曾小賢會趁機逃走。
曾小賢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說道:“這是誰出的損招兒啊?這不是為難人嘛!”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對這種不合理的規定感到十分不滿。
倪莫問小聲說道:“若跑快!是她跟上麵提議的,說抓住你,就證明有足夠的能力當捕頭。”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猶豫,似乎也覺得這個規定有些過分。
曾小賢一聽,氣得直咬牙,說道:“好!想聽故事是吧?我這就說給你聽!”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賭氣的成分,決定把自己和若跑快的故事講出來,讓倪莫問知道,若跑快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倪莫問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連忙說道:“等等等等……”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包瓜子,熟練地嗑了起來,然後舒服地坐在椅子上,說道:“講吧!我已經準備好聽故事了。” 她的臉上洋溢著期待的笑容,仿佛即將聽到一個精彩絕倫的傳奇故事。
曾小賢清了清嗓子,說道:“三年前,我從康王府偷了一個貴妃鏡,那鏡子可是價值連城,據說能照出人的前世今生。我剛得手,就被她一路跟蹤到這裏……”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倪莫問穿越回了那個充滿驚險與刺激的夜晚。
夜色如墨,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在天空,灑下清冷的光輝,將屋頂照得如同白晝。曾小賢身著一襲黑色夜行衣,身姿矯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輕盈地落在屋頂一角。他的眼神犀利,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手中緊緊握著那個從康王府偷來的貴妃鏡,鏡麵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不遠處,若跑快身著一身白色捕快服,英姿颯爽。她的腰間掛著判官筆,眼神堅定,緊緊盯著曾小賢,仿佛他是一隻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修長,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卻又帶著一絲不容侵犯的威嚴。
曾小賢看著若跑快,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差不多得了啊,跟了這麽久,你不累我還累呐!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奈。
若跑快聞言,柳眉倒豎,大聲喝道:“少廢話,把貴妃鏡交出來!那是康王府的寶物,你休想帶走!”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握住腰間的判官筆,手指微微用力,筆身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曾小賢這才看清若跑快的麵容,驚訝地說道:“你是個女的?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毛頭小子,一直追著我不放呢。”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似乎並不把若跑快放在眼裏。
若跑快一聽,頓時大怒,臉上泛起一層紅暈,說道:“女的怎麽了?女的就不能抓賊嗎?你可別小瞧人!”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充滿了鬥誌,仿佛在向曾小賢宣告,自己絕不比男人差。
曾小賢晃了晃手中的貴妃鏡,說道:“就為這麽個破鏡子,您就跟了我三千裏地?你可真有毅力啊!”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試圖激怒若跑快,好尋找脫身的機會。
若跑快咬了咬牙,說道:“八千裏也得跟,抓了你,我才能進六扇門!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機會,我絕不會放棄!” 她一邊說著,一邊掏出判官筆,在空中虛晃一招,擺出一副隨時準備進攻的架勢。
曾小賢見狀,微微一驚,說道:“判官奪命筆?你是開封若家的二小姐!沒想到啊,若家的千金居然也出來當捕快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對若跑快的身份有了新的認識。
若跑快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好小子,有點見識!看招!” 說罷,她身形一閃,如同一道白色的光芒,向曾小賢撲去。她手中的判官筆在空中舞動,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強大的氣勢,嘴裏還念念有詞:“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在夜空中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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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小賢連忙側身閃躲,一邊躲一邊說道:“甩得哪兒都是墨點,回去咋洗啊?你瞧這髒的!你就不能輕點嗎?”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看著若跑快招式雖然淩厲,但卻有些華而不實,心中不禁有些輕視。
若跑快一聽,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誰叫你打岔來著?我剛寫到哪兒了?”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仿佛忘記了自己剛才念到哪裏。
曾小賢笑著說道:“君不見……” 他剛說完,若跑快又追問道:“第一個還是第二個?” 白展堂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有區別嗎?第二個!” 若跑快這才回過神來,繼續念道:“君不見高堂……” 可她還沒念完,曾小賢就突然出手,喊道:“葵花點穴手!” 隻見他身形一閃,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瞬間來到若跑快麵前,手指輕輕一點,若跑快頓時動彈不得,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曾小賢趁機搶過若跑快手中的判官筆,說道:“打架啊,講究個穩準狠,搞那麽多花裏胡哨的,有什麽用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判官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他還沒得意多久,就看到若跑快的眼中湧出淚水,他頓時慌了神,連忙說道:“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你哭什麽呀…… 葵花解穴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若跑快的穴道,然後轉身跳開,生怕若跑快會再次攻擊他。
若跑快恢複自由後,忍不住哭了起來,說道:“你…… 你欺負人,嗚……”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打濕了她的衣襟。
曾小賢看著她哭得傷心,心中有些不忍,連忙說道:“別哭別哭,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搶你的筆,是我不對。”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愧疚,試圖安慰若跑快。
若跑快一邊哭一邊問道:“你錯在哪兒了?你說清楚!”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緊緊盯著曾小賢,似乎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曾小賢無奈地說道:“我不該搶你的筆,還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判官筆遞還給若跑快,可若跑快卻一把將筆推開,說道:“你碰過的東西,我不要啦!”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嫌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厭惡。
曾小賢有些不知所措,問道:“那你想怎麽樣啊?你總不能一直哭吧?”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若跑快擦了擦眼淚,說道:“再來一局!我就不信,我打不過你!”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鬥誌,再次拿起判官筆,擺出一副要和曾小賢決一死戰的架勢。
曾小賢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再來十局你也不是對手…… 別哭別哭,要不這麽著,咱們不打,光是追,三天之內,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跟你回去,怎麽樣?”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同時也想給若跑快一個機會,看看她是否真的有能力抓住自己。
若跑快一聽,立刻停止了哭泣,眼睛一亮,說道:“一言為定!你可不許反悔!”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仿佛看到了自己進入六扇門的希望。
倪莫問聽得入神,眼睛睜得大大的,迫不及待地問道:“那她後來追上你了嗎?” 她的臉上寫滿了好奇,瓜子皮不小心沾在了下巴上,她卻渾然不覺。
曾小賢看著她那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瓜子皮…… 下巴上!” 倪莫問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摘下瓜子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你接著說啊…… 我太想聽後麵的故事了。”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催促著曾小賢繼續講下去。
曾小賢清了清嗓子,說道:“她追了我三天三夜,直到最後一夜……”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仿佛即將講述一個驚心動魄的結局。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推開,胡一菲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焦急,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小賢……”
曾小賢聽到聲音,心裏一驚,連忙轉身遮住手銬,同時迅速抓起倪莫問的手,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哎呀,你的生命線挺長啊,但是事業線一般。” 他的聲音有些緊張,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慌亂。
胡一菲看著兩人奇怪的舉動,不禁將信將疑,問道:“你咋還不下去?在這兒磨蹭啥呢?” 她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試圖找出一些端倪。
倪莫問連忙解釋道:“他正幫我看手相呢!我最近總覺得運氣不太好,想讓他給我指點指點。” 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試圖掩蓋兩人之間的異樣。
胡一菲疑惑地問道:“他還會看相?我咋不知道他有這本事?”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疑,眼神緊緊盯著曾小賢,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曾小賢故作鎮定地說道:“你先下去吧,一會兒就好。我給這位姑娘看完手相,就下去幫忙。”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試圖打發走胡一菲。
胡一菲猶豫了一下,轉身出門。可她並沒有走遠,而是輕輕地趴在門外,耳朵緊緊貼在門上,試圖偷聽兩人的對話。她心裏總覺得曾小賢和這個陌生姑娘之間,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倪莫問見胡一菲出去了,連忙催促道:“接著講接著講!我都等不及了,最後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雙手緊緊抓住曾小賢的胳膊,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精彩的細節。
曾小賢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直到最後一夜……” 他的聲音再次低沉下來,仿佛即將揭開一個塵封已久的秘密,房間裏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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