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角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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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瞎子齜牙咧嘴的從一個院子裏出來,這道上的霸王花果然厲害,就是收錢太貴了。
    黑瞎子摸著自己少掉的銀行卡,氣的吐血。
    “不行,瞎子也要全款,什麽定金都是狗屁。瞎子的人品這麽好,不收全款可惜了。”
    被坑死的主顧:。。。。。
    他們 冤枉啊。
    主動找死的主顧:。。。。。
    他們死的不冤。
    汪家人:。。。。
    死了才是有貢獻的人。
    院子裏,角姐百無聊賴。
    “這個無趣的世界,無趣的男人,無趣的還不會詩詞歌賦,附庸風雅,長的歪瓜裂棗,想的倒是美。”
    不過,她再也不是誰都打不過的角大美女了,她的功夫在這個世界,也算頂點那一批了。
    李相夷,那個倒黴的哥哥還有倒黴的尊上,再也不見了。
    一想到他們,就想到自己被踹飛,感覺一點都不好。
    那兩個挨千刀的,她這麽好看,就跟瞎了一樣。
    “嘖嘖,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角姐看著自己臉,越看越喜歡,她就是這麽好看。
    火紅的衣裳在陽光的照耀下打在角力譙的臉上,美的很。
    “我果然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吳二白進來的時候,禮貌微笑,這位霸王花確實又美又有實力。
    還喜歡好看的,不好看的,她都不看,說傷眼睛。
    當然人家就是有這個能力。
    畢竟不給錢就不能進門,不好看,她也不讓進門,這進門的費用比南瞎都貴了。
    就這還隻是門檻。
    可是想到她的醫術和毒術,不尊敬都不行。
    以前不是沒有人想要來硬的,可是人都沒有出來,骨灰都沒有。
    所以,吳二白的態度當然是不一樣的。
    不怕人家有能力,就怕有能力的人盯上你。
    “角姑娘,我來取上次定下來的藥丸。”
    搖椅晃蕩停下,角力譙停下晃蕩的腳步,回到客廳,拿出一個瓶子,放到石桌上
    “呐,在這裏,拿走不送啊。”
    吳二白拿到東西,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他不是三省,腦子裏除了計劃就什麽都不顧了。
    眼裏的被人看見的算計,都不是好謀士。
    三省還差得遠呢。
    隨著計劃的臨近,吳二白心裏有了一種恍然,值得嗎。
    這一切都值得嗎,就像天邊的雲,難道不比身邊的人重要嗎。
    回頭看了一眼關上的院門,吳二白離開了。
    “二爺。”
    “走。”
    汽車聲音發動,吳家老宅到了。
    “二叔。”
    吳邪的聲音甜美,他看到了貳京,揮手招呼,“京叔。”
    “小少爺好。”
    “小邪畢業了,你也長大了,以後有什麽打算呢。”
    吳二白的聲音柔和,不生氣的時候,他對著吳邪是無限的包容,裏麵或許帶著愧疚,帶著篤定,帶著誰都不知道的心思。
    所以說,孩子這種東西,誰養誰心疼。
    隻要接觸的少了,不付出真心,那麽親生的孩子的跟隔壁的孩子沒有區別。
    因為沒有愛。
    愛意這種東西,多了少了,都能收回。
    不見不念不想。
    吳一窮當初對孩子的深切愛意,在做決定的時候,就在褪色,吳家老宅有吳二白,有吳三省,有吳奶奶,沒有他們。
    或許吳邪的母親不知情,又或許這就是默許。
    在楚門的世界裏,要麽打破牢籠遍體鱗傷,要麽你就會和他們越來越像。
    吳家的大門關上,此刻的吳邪依然天真。
    雖然父母的陪伴不多,可是他有三叔,二叔,有奶奶的愛護。
    張麒麟回到院子的時候,被角姐拉著換衣服。
    角力譙喜歡鮮豔的顏色,尤其是紅色的衣服。
    所以對於藏青色的張麒麟總是覺得眼睛疼。
    “你呀,就會仗著一張好臉為所欲為。”
    “瞧瞧這臉,擋起來幹嘛。”
    角力譙高興啊,以前的李相夷就是個紅色的大紅燈籠,跟她審美一樣,後來變成了碧綠的蓮花,隻能成為她的襯托。
    好不容易遇見一個長的像的玩玩,不玩可惜了。
    張麒麟無奈,他的耳根子通紅,被換上紅色的衣服以後,整個人像是注入了血色,於是他蓋上了紅色的兜帽表示抗議。
    角力譙一個奇怪的姑娘,她看人的表情就是好看愛看,不好看死開。
    能在瞎子手裏坑錢的狠人。
    “姐。”
    “知道了,知道了,你呀,就是害羞。”
    “走,跟姐姐去炸街去。”
    接連的穿越讓角力譙的腦子有點不正常,但是還是國家教育好。
    她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紮根內心的人可以消化的。
    從人影叢叢走到人丁凋零。
    前方嗩呐響起來,這是一場葬禮。
    兩人火紅的身影吸引了他們的目光,不過看見他們沒有靠近,也禮貌的點頭。
    角力譙帶著張麒麟離開。
    後麵是黑色的幕布。
    那是輪回的序曲,那是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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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不,那是回歸父母的懷抱,看,爸爸媽媽來接你回家了。
    西湖的長椅上坐著兩個人。
    張麒麟平靜的看著湖麵。
    突然他就問出了一個問題,死亡的意義是什麽。
    他是張家的起靈,送亡者安息。
    他送過很多人,也見過很多人,再波動的心也會平靜。
    少年的人心氣早就散去,或許他就不曾擁有過。
    角力譙倒是不糾結這個問題,她見的更多,好像她有一個張家古樓來著,不知道放哪裏去了。
    “喜歡的人就要裝進棺材裏啊。”
    然後帶走。
    意義,追求意義,也沒有什麽意義啊,能複活嗎,不能啊。
    張麒麟:。。。。。
    窩在談哲學,你跟我講科學。
    好一個已讀亂回。
    看那譴責的眼神,角力譙拉下他的兜帽,揉亂了他的頭發,然後再給他戴上。
    “聽說過女始男末嗎,在人的一生中男女都有需要履行的義務,這種義務不是說女人不能勝任,而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下的去承擔各自的責任 。”
    “比如在死亡的儀式裏,基本由男性來操持,女性不會來參與,這並不是認為女性不該參與,而是在母係社會的概念裏,一切都是互補調和的。
    女人已經背負了生命誕生之責,男人要負責送亡者回歸。
    我們認為,人幹淨的來,幹淨的走。
    出生的男子和女子由女性洗淨成長,逝去的女子和男子由男子清洗後孑然而去。
    我們會在逝者的嘴裏放碎金銀,或者珠寶,因為我們認為人在生時多少會欠一些債,走的時候應該還清,否則先祖是不會認你的。
    人情與債,借了就得還,我們的祭詞在漫長的儀式中,重複的交代,重複的叮嚀,,因為我們回歸祖先的身邊的路也跟人生一樣不是平坦的,所以要反複的吟唱,教導逝者,鼓足勇氣冷靜處理,最後安然歸根。
    帶他們回家。”
    “死亡的儀式是盛大的,因為逝者的亡靈在與生者道別時,更是與自己已經離開的故人重聚,在火焰裏,逝去的生命和先祖們形成了新的團聚。”
    角力譙第一次死亡的時候也看到了媽媽來接她了,至於她又活了這件事情,她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能活活,不能活就死。
    “死亡不是一個急於求成的事情,死亡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我們不必過度慌張著急去團聚,但當它降臨的時候,也不孤單。”
    至少我會活的比你久,我能送你一次,就能再送你一次,不然你來送我。
    “好。”
    張麒麟的笑容讓人移不開眼,黑瞎子第一次看啞巴穿如此豔麗的顏色,原來,啞巴也可以如此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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