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收獲頗豐。”
    楚歌笑著點頭，腦海中卻是浮現了昨晚萬嫦曦與萬靈曦兩人各自的表現。
    說實話，令他有些意外。
    兩人雖都是初嚐，但表現卻截然不同，甚至有些反差。
    楚歌本以為，作為姐姐，且各方麵，無論是身體數值還是心性都要強過妹妹的萬嫦曦，會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而萬靈曦這位算是意外之喜的妹妹，會難堪鞭策。
    一開始，事態也是朝楚歌預料中發展了。
    僅僅一個時辰，萬靈曦就像是體力不支一般，先一步撤離戰場。
    將楚歌的狂暴攻勢盡數交給了萬嫦曦承擔，可算是讓萬嫦曦吃了好大苦頭。
    但接下來，萬靈曦的表現，大大出乎了楚歌意料。
    其退場後，稍微歇息了片刻，竟然像是變了個人，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
    不僅將已經有些出現頹勢的萬嫦曦替了下去，還表現的極為英勇，耐受能力大幅度增加。
    到了後麵，萬靈曦還無師自通般的學會了諸般技能，甚至，其做出了翻身做主，將楚歌壓製在下方的舉動。
    當時那一幕，可把一旁暫掛免戰牌的萬嫦曦看傻了眼。
    那嬌小身軀，做出了極為豪放的馳騁之舉，令的萬嫦曦都感覺眼前的妹妹，格外的陌生。
    見楚歌臉上露出莫名笑意，幾女也都明白，楚歌對於萬嫦曦，萬靈曦兩女，怕是頗為滿意。
    而另一邊。
    一處僻靜的攬月閣內，此刻氣氛頗有些凝重。
    柳凝光、蕭雲纓、江璃、白靜姝、陳筱竹與吳沁，六位在萬青皇朝年輕一輩中都稱得上絕色嬌女的存在。
    此刻正圍坐在一張漢白玉圓桌旁，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桌上的靈茶早已失了溫度，嫋嫋升起的熱氣不知何時已經散盡。
    楚歌與萬嫦曦姐妹共度良宵，此刻已經出來的事情，她們自然也知曉了。
    盡管早有預料。
    但，麵對被人先行一步，以及心儀男子與其她女子歡愉一夜的情況。
    眾女心中自然是沒法平靜，至少，她們此刻的心緒，比之看似平靜的麵色，要動蕩許多。
    最終，還是最為直接的蕭雲纓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輕輕拍了下桌麵，聲音不大，卻是令得眾女都不由將目光移了過去。
    “不能再瞻前顧後了。”
    她一字一頓地說道，英氣十足的鳳目中似有什麽東西開始燃燒。
    細看之下，還能發現其中深藏的一絲焦慮。
    江璃聞言，頗有些自嘲地一笑。
    她素手托著香腮，一雙嫵媚的丹鳳眼半眯著，聲音中帶著幾分慵懶，卻難掩其中的酸澀。
    “相比於那兩位，我們的確是有些畏手畏腳了，在這裏瞻前顧後，人家........早就已經登堂入室，連正餐都吃完了。”
    她的話音剛落，陳筱竹的小臉便“唰”地一下紅了。
    她下意識地低下了頭，雙手不安地絞著衣角，聲音細若蚊呐。
    “江璃姐姐，你........你說得也太........”
    “難道不對嗎？”吳沁妖冶的眸子掃過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帶著玩味的弧度。
    “兩位公主殿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直接一步到位，連姐妹同心這種........都使出來了，我們這點小心思，小計劃，實在是落了下乘。”
    她的話，如同尖銳的針，狠狠地刺在了每一個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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