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雨族的熱血抗爭與新生之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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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雨族的熱血抗爭與新生之路一
隨著時間悄然推移,天際緩緩拉開帷幕,熹微的晨光宛如輕紗,輕輕披拂在雨族駐地之上,為南城的土基房勾勒出朦朧的輪廓,茅草屋仿若被大自然溫柔地塗抹上一層暖融的金漆。
東城的青磚瓦房也在晨曦映照下,閃耀出古樸而堅韌的光澤。
院落的火堆旁,跳躍的火苗映照著陸巫、蝶、草等人滿是疲憊的麵龐,她們的眼眸裏血絲密布,宛如細密的蛛網。
整整一夜,她們都圍坐在火堆邊,全神貫注地商談著組織祭祀儀式的各個重要細節。
隨著天邊漸漸泛起微光,這場至關重要的商討終於接近尾聲。
陸巫強撐著疲憊,緩緩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各自散去,各司其職,眾人才有序的離開。
寒帶著 150 名飛雨軍,如疾風般在雨族南城數百座土基房之間匆忙穿梭。每至一處,他們便迅速分散,一間一間仔細排查,眼神銳利得如同覓食的蒼鷹,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一心要從這些屋舍中甄別出年輕力壯、精壯善戰的男勇士,以擴充守城力量。
戰士們扯著嗓子呼喊,或呼喚同伴,或召集民眾,此起彼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徹底打破了清晨原有的寧靜。
不僅如此,他們還頻繁出入於各族俘虜營。
這幾個月來,雨族秉持公平公正的原則對待每一位俘虜,給予他們充足的食物、幹淨的住所,還悉心照料傷病之人。
在這樣溫暖的關懷下,各族俘虜的內心漸漸被融化,早已將自己視為雨族的一份子,全然沒了俘虜該有的疏離與對抗。
寒深知這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於是帶著飛雨軍穿梭其中,耐心地與他們交談,細致觀察每一個人的神情、態度,逐一排查、篩選那些真心認同雨族的人,隻為想盡辦法湊夠 1000 名守城勇士。盡管過程繁瑣,但寒和將士們沒有絲毫懈怠,因為他們清楚,每多一名勇士,雨族在即將到來的危機麵前就多一分勝算,這場關乎雨族存亡的戰前籌備,容不得半點馬虎。
盤同樣腳步不停,在城中稠密的人流裏指揮若定。他一邊安排著出城探哨的隊伍,細細叮囑路線、暗號以及偵察重點,確保情報準確及時。
吉也沒閑著,為了找回那些打獵遲遲未歸的族人,他帶著部下急匆匆地衝出城,四處尋找。
土山領著族人急匆匆地衝向城中木材堆,他們腳步急切,彼此間熙熙攘攘小聲交流著,雙手不停,麻利地搬運著那些最粗實、最耐燒的木材。
因不清楚敵人的動向,他們放棄前往雨族聖地祭祀,轉而在城中尋了塊空曠之地搭建祭祀台。
蝶,草二人同樣一刻不停歇,她們身形矯健地穿梭在雨族的街巷屋舍之間,將分散各處的幾千名女人、小孩、老人召集起來,引領著眾人往城中廣場聚集。
待人群齊聚廣場。
高台上,蝶身著華麗黑豹袍,頭戴三根潔白羽毛,腳蹬精致牛皮靴,手握象征威嚴的黑色權杖,隻是此刻,她小手心裏全是汗水,權杖都被濡濕了幾分,緊張地看向身旁同樣緊繃著臉的草,囁嚅道:“草姐姐,我該說些什麽呀?我從沒麵對過這麽多人講話,心裏慌得厲害。”
草身著銀白色麻衣裙,利落的馬尾隨著她微微顫抖的身形輕輕晃動,晨風撩起她的裙擺。她緊咬下唇,目光掃過台下喧鬧的人群,小聲回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哪經曆過這陣仗。”
蝶皺了皺眉,額頭虛汗噓噓落下,說道“要不,咱們把陸巫請過來?讓她來說。”
草小臉緊繃,白了蝶一眼,回應“你可是巫王,這種時候怎麽能退縮,怎能讓別人代勞呢?”
蝶嘟著小嘴,滿臉委屈,眼眸裏透著無助:“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此時,台下眾人的議論聲愈發響亮。不知情的人滿臉疑惑,交頭接耳:“到底怎麽了?蝶女巫大人和草部長為啥把咱們都召集到這兒啊?”
知情者則壓低聲音回應:“聽說北方的部落集結大軍,要來進攻咱們雨族駐地了。”
另一人接口道“俺也知道,天不亮寒連長就在到處組織男人了,聽說要打仗了。”
這話宛如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人群瞬間嘩然。
有幾個膀大腰圓、披散著頭發的好戰女人,“噌”地一下站了出來,滿臉激憤:“怕他什麽!咱們這兒可有好幾千人呢,他們來多少,咱們殺多少!”
這一聲呼喊,引得眾人紛紛附和:“是啊,來多少殺多少!咱沒加入雨族以前,在各個部落那可都是響當當的女勇士,他們敢來,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越來越多膀大腰圓的女人都站了起來。“對,隻要他們敢來,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台上,蝶和草聽著台下沸反盈天的議論,愈發緊張。蝶的手攥緊了權杖,指節都泛白了,她求助地看向草:“草姐姐,這可咋整啊?她們越來越激動,萬一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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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握住蝶的手,悄聲道:“別怕!咱們先穩住大家,你就把陸巫交代的跟大家說清楚,讓大家明白咱們現在要齊心協力。我在旁邊幫你看著,要是有人搗亂,我就出麵製止。”
蝶微微點頭,她緊咬下唇,臉頰因緊張而微微泛紅,猛然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大聲喊:“安靜!安靜!”
眾人聽到蝶女巫的呼喊,嘈雜聲漸漸止息,都安靜了下來。
蝶看著眾人安靜,又深吸了口氣,胸脯微微起伏,說道:“族…族人們,已經證實,昨天已有青木族人來給我們報信,有北方的蠻牛部落、蒼狼部落以及颶風部落,他們出動了大群人,不知道具體多少,要來進攻咱們雨族。
請大家不要慌張,一切都由寒連長和盤團長他們去應付,不會讓敵人侵犯咱…咱們的駐地。”她小臉緊繃,話語間還有些結結巴巴,說完便看向草,眼神裏滿是詢問:“草姐姐,我說的可以嗎?”
草同樣小臉緊繃,目光冷峻地掃視著下麵的人,見眾人都在靜靜地聽蝶講話,微微點頭應道:“應該可以,你繼續說。”
蝶小聲嘀咕道:“那…那草姐姐,我還要說啥?”
草也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堅定:“要不我來說幾句吧。”
蝶趕忙側身讓到一邊,輕聲道:“好,草姐姐,你來說。”
草看著台下眾人,額頭豆大的汗珠滾落,她提高音量大聲說道:“族人們,你們想想,咱們好不容易建起來的雨族駐地、雨族城,別人要來進攻,咱們該怎麽辦?”
話音剛落,台下幾千個女人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炸開了。
她們同時站了起來,漲紅了臉,揮舞著手臂,齊聲高喊:“殺!隻要他們敢來,殺!”那氣勢仿佛要將天地震破,小孩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哇”地大哭起來,可女人們此刻已全然不顧,眼中隻有熊熊燃燒的鬥誌。
老人們也顫顫巍巍地站起身,緊緊握著手中的拐杖,或是順手操起身邊諸如棍棒之類的物件,同樣扯著沙啞的嗓子高喊:“殺!”整個廣場上,喊殺聲、孩童的哭聲、物品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匯聚成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仿佛在向即將來襲的敵人宣告:雨族雖麵臨危機,卻絕不畏懼,定要與來犯之敵血戰到底。
看到台下眾人情緒高漲,喊殺聲此起彼伏,蝶不禁有些慌了神,她拽了拽草的衣角,小聲說:“草姐姐,這下咋辦呀?”
草也是一臉焦急,緊咬下唇,猶豫了一下才回道:“我也沒主意了,可不能讓大夥就這麽亂哄哄地衝出去。要不,咱先讓大夥冷靜冷靜?”
蝶忙不迭地點頭,深吸一口氣,再次鼓足勇氣對著台下喊道:“大……大家先別喊啦,靜一靜好不好?”可她的聲音被淹沒在喧鬧聲中,幾乎沒人聽見。
草見狀,急得直跺腳,提高音量嘶吼道:“姐妹們、老人們,快停下,聽我們說幾句!”這一嗓子總算起了點作用,人群的呼喊聲漸漸弱了些。
蝶趕緊接上話:“咱……咱們知道大夥都不怕打仗,可也不能沒個章法。寒連長和盤團長他們有安排,咱們在後麵不能添亂。”
草也附和道:“就是就是,蝶說得對。咱先把族裏能用上的東西都找出來,都歸置歸置。”
眾人聽聞此言頓時嘩然。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大步上前,扯著嗓子大喊道:“蝶女巫大人,草部長,你們也給俺們分發武器吧!俺們可不能幹等著,得衝上前去,把那些來犯之人殺全殺了!”
話音剛落,又有幾百名女人蜂擁上前,七嘴八舌地叫嚷著:“是啊,女巫大人,部長,給俺們分發武器吧!俺們不想在這兒幹巴巴地等著他們打進來,咱個個以前在各個部落那可都是能征善戰的勇士,殺過人、立過功,哪能怕了這幫家夥!”她們個個眼神中透著凶狠與急切,手中緊緊攥著衣角。
台上,蝶和草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措手不及。
蝶瞪大了眼睛,看著台下群情激奮的眾人,求助地望向草,嘴唇微微顫抖:“草姐姐,這……這可咋整啊?武器哪能隨便發,可要是不答應,她們肯定更鬧騰。”
草也是一臉焦急,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她湊近蝶,剛想開口,隻聽遠遠地大聲傳來:“讓開,讓開!你們都在鬧什麽?”
伴隨著這威嚴的呼喊,寒帶著召集起來的 1000 多名男勇士和 150 名飛雨軍大步地跑了過來,人群在他們的呼喝聲中熙熙攘攘地讓出一條路。
寒一邊喊著“都讓開,都讓開”,一邊闊步走上高台,到了台上,左手扶胸,彎腰低頭行禮:“蝶女巫大人!草部長!”
草和蝶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同時說道:“寒連長,你總算來了,你來跟他們說說吧!”
寒微微一愣,隨即笑道:“俺也是聽到這邊有動靜,才帶著人趕過來的。這是咋回事啊?”
草又說道:“寒…寒連長,你趕快跟他們說說,讓他們在後麵好好的待著,不能衝上前,要是峰哥知道,會罵死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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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哈哈一笑,點了點頭,轉身麵向台下眾人,神色一凜,聲如洪鍾:“大夥都靜一靜!聽俺說!”待台下逐漸安靜,他才接著開口,“大家都憋足了勁兒,想跟那些來犯的蠻子幹一場,守護咱們的家園,這份心意,寒某領了,咱雨族個個都是好樣的!”說著,他目光威嚴地掃過眾人,眼中滿是讚賞。
“可是,打仗不是鬧著玩的,咱不能憑著一股熱血就往前衝。俺和盤團長在前線那是有周密部署的,每一步都關乎咱們雨族的生死存亡。”寒微微揚起下巴,展示著作為將領的自信,“你們在後方,也有至關重要的任務!女人們,照顧好老人孩子,要是有傷員,及時配合後勤連幫忙救助!咱們雨族是一個整體,每個人都出份力,這場仗才能贏!”
台下眾人聽著寒的話,雖還有些不甘,但也紛紛點頭。
有個年輕女人還是忍不住問道:“寒連長,那我們啥時候才能真刀真槍上戰場啊?總不能光在後麵幹等著吧。”
寒眼神堅定地看向她,鼓勵道:“妹子,別著急!等時機成熟,咱們一起衝出去,把那些蠻子打得屁滾尿流!但現在,聽指揮,這就是對雨族最大的貢獻,大夥說是不是?”
“是!”台下眾人齊聲高呼,聲音震得高台都似微微顫動。
寒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蝶和草小聲說:“女巫大人,你就看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蝶和草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如釋重負,連連搖頭。
寒看著兩人如此窘迫的表情,哈哈一笑,轉頭看向台下的眾人,神色陡然變得嚴肅,大聲說道:“現在你們都不要混亂,按部就班的,該在城中幹嘛就幹嘛,都散了吧!”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眾人聽了,雖仍有些意猶未盡,但也知曉此刻紀律的重要性,這才陸陸續續散去。
寒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轉頭恭敬地對蝶和草說道:“女巫大人,草部長,俺也去布設城防了。”
草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的!那有勞寒連長了。”
寒哈哈一笑,豪爽地擺了擺手,說道:“這都是寒某人份內該做的事情。”說罷,他轉身利落地離開,帶著手下一眾將士奔赴城防要地。
腳步匆匆間,寒一個不小心踢到了一塊石頭,那石子受力蹦飛出去,竟仿若帶著無盡的衝勁,劃過一道弧線後,直直地朝著千裏之外的供火族駐地飛去。
畫麵被帶到了供火族
而此時,火族駐地也在上演著同樣緊張的場景。被解救的各個族人如潮水般聚集在一起,
供火部落殘餘上千人圍坐一方。
食人族幾百俘虜被一千多名飛雨軍戰士圍在中間,讓他們也烤著太陽,驅散寒冷。
石巧兒以及飛雨軍的一眾高層麵色地豎立在一旁!
五頭威風凜凜的狼昂首立於一側,幽綠的眼睛在晨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光,仿佛能洞悉一切危機。
它們時不時低低咆哮一聲。
我看向眾人清了清嗓子,說道:“咱們雨族要在這裏建一個城,往後,大夥都在這城裏生活。不管是被戰亂衝散,還是獨自在周邊苦撐、至今仍幸存的各族同胞,都把他們召集到咱們這座城裏來。
咱們一起在此安家,共築繁榮。這城,是咱們避風的港灣,是抵禦外敵的堡壘。不管曾經來自哪族,經曆過什麽,從現在起,咱們就是一家人。讓我們攜手並肩,為這城的未來而努力,讓它成為一片充滿希望的樂土。”
石大嗓門把我的話翻譯了出去。
眾人聽完嘩然了,都在小聲議論
“城是什麽啊?”
“不知道啊,可能雨族族長要讓咱們繼續住山洞吧!”
那些被解救出來的族人,和供火族人還有些懵懂,交頭接耳猜測著。
我看著下麵的情形,麵色一沉,大聲喊道:“都給我聽好了!你們隻需服從命令!無需多問!現在,立刻行動起來,準備建造新城。接下來會有人安排具體事務,誰要是敢違抗,絕不輕饒!”
石迅速把我的話翻譯過去,眾人聽後,臉上露出敬畏之色,頓時安靜下來,不再竊竊私語。
我掃視了一圈眾人,繼續說道:“這新城是我們共同的未來,你們的任務就是好好幹活,等城建好,都有好日子過。要是偷奸耍滑,別怪我不客氣!”
石立刻將我的話高聲翻譯出去,這一回,台下眾人噤若寒蟬,隻是瞪大了雙眼,滿是敬畏與忐忑地望向我。
我微微抬了抬下巴,不緊不慢地緩緩點頭,隨後沉穩開口:“石,你去挑幾個精通建造房屋,還有懂得製作土基牆的飛雨軍將士,讓他們即刻著手,把這些食人族俘虜和供火族人統統教會。按照昨日商定計劃建城!咱們要想早日建成新城,就得靠大夥齊心協力掌握這些手藝,不得有半分耽擱。”
“是!”石利落地立正,神色堅定地點頭應道,“好的,族長。”言畢,他轉身快步離去,身姿矯健,藤甲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瞬間沒入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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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繼而轉頭看向豆,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下令:“去把供火族首領烈火,以及他們那些主要戰犯全都帶上來。”
豆同樣恭敬地左手扶胸行禮,大聲回應:“領命,好的!族長。”隨後,他也轉身迅速離開,腳步匆匆,帶起一陣微風。
夜腳步略顯躊躇地湊了上來,平日裏冷峻堅毅的麵龐此刻透著幾分罕見的忸怩,他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摸著鼻子,似乎內心正在做著激烈的掙紮,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不禁側目,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向來沉穩內斂的得力助手,挑眉問道:“怎麽了?”
夜深吸一口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族長,有個事兒,俺著實拿捏不準,不知道該不該向您匯報。”
我愈發好奇,目光緊緊鎖住他,催促道:“你說!”
夜微微垂首,緩緩道來:“族長,咱們三次解救出來的各族女族人加起來,大概有 1270 人,眼下,她們都紛紛表示要跟隨咱們的飛雨軍戰士。”
我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皺眉思忖片刻,問道:“都是那些母野人自己要求的?”
夜急忙點頭,應道:“是的,族長。若隻是她們自發的意願,倒也算好事一樁,畢竟她們跟隨咱們飛雨軍,往後可為雨族繁衍大量人口,壯大咱們的族群。”說到這兒,他微微一頓,神色間又浮現出一絲憂慮。
我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異樣,追問道:“可我看你還有話沒說完,到底怎麽了?”
夜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我一下,低聲說道:“可是族長,咱們如今還沒回到雨族駐地,在這兒就分發戰利品,這……”他話未說完,我便抬手止住了他的話語,略一思索後,哈哈大笑道:“這是好事啊!你去安排一下,到晚上,給所有飛雨軍來一次集體相親,隻要不強迫那些母野人,讓她們自個挑心儀的對象。咱們既要尊重她們的意願,也得為飛雨軍兄弟們謀福祉,一舉兩得嘛!”
夜聽聞此言,緊繃的神色稍稍舒緩,點頭應道:“族長英明,俺這就去準備。”
我急忙說道“這麽多人湊在一塊兒相親,可不能太隨便,總得想些有意思、更有意義的法子。”
一旁的穎眨著她那藍色大眼睛,滿是好奇地探過頭來,問道:“哦?峰哥哥,你玩玩什麽呀?”
話音剛落,巧兒那鐵塔般壯實的身形也大步走了過來,跟著附和:“是啊,少主,您這是要安排些啥新鮮玩意兒啊?”
我嘿嘿一笑,衝他們招了招手:“你們都坐下,我給你們好好講講好玩的。”
眾人聽聞,也沒了什麽形象,嘻嘻哈哈地圍坐成一圈。
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等會兒啊,夜,你去通知大夥的同時,多找點那些粗壯的藤蔓回來。咱們搞兩個項目,讓這些母野人和飛雨軍能有個互相挑選、熟悉的機會。
第一個項目是拔河比賽,每次呢,讓母野人那邊出 40個人,咱們飛雨軍這邊樣派 20個戰士上場。在場地中間拉上一根木棒,這木棒得用藤蔓牢牢捆住,兩邊的人抓緊藤蔓兩端, 贏的這一方,可以先挑戰人。”
穎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接著問道“”那第二個呢,峰哥哥?”
我清了清嗓子,不緊不慢地說道:“第二個項目是同心搬運。咱們先準備好幾根又粗又長、還比較光滑好抓握的圓木,就放在場地邊上。
每次啊,讓母野人和飛雨軍搭配組隊,每組必須得是一男一女。兩人分站圓木的一端,雙手穩穩地扣住圓木,聽我一聲令下,就齊心協力把圓木從起點給抬起來,朝著前方跑。
這一段路可不短,得跑個 500 米呢,而且過程中,圓木千萬不能落地。要是落地了,那可不光是挑戰失敗,這意味著啥呢?意味著在關鍵時刻,男人沒能護好女人,兩人默契欠佳,不太合適。”
琳一臉擔憂輕聲說道:“族長,要是有些兄弟們挑不到女人可咋整啊?”
我聽了這話,不禁也皺起了眉頭,說道:這都給安排了兩場活動了,咋還能挑不到呢?
琳搖了搖頭還是擔憂說“這人數也不少,情況複雜,保不準就有落單的。”
我手托著下巴,沉思片刻後,再次開口:“行,既然如此,那就再給他們添個機會。等晚上,咱們燃起那堆大火,把場地照得通明。那些到現在還沒挑到人的戰士,就給他們男女搭配分組,每組給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準備一段舞蹈。
這舞蹈可得跳出他們的默契來,一個小時一到,依次展示。
咱們所有飛雨軍軍官都坐到前麵去當評委投票,每組必須要得到五票以上的認可,這才能說明他們配合得夠默契,兩個人在一起合適,算是通過考驗,往後就能順順當當在一塊兒。
要是得不到這五票,那可就隻能遺憾了,暫時沒女人的份兒,隻能等下次機會。”
眾人聽完我的安排,原本緊繃的神情稍稍舒緩,集體點頭齊聲回應:“族長這主意好,既給了大夥機會,又能看出真本事。”說罷,眾人嘻嘻哈哈的轉身快步離開,去忙碌籌備後續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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