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力戰秘力,古墓探寶險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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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蟬在掌心滾燙,那熱度仿佛要直接烙進骨血裏,觸感強烈而灼人。
我緊緊盯著那些在黑水中沉沉浮浮的星圖碎片,那黑水泛著詭異的光澤,在昏暗的墓室中格外顯眼。
漕幫漢子們的哀嚎聲像是隔著層牛皮紙傳來,聲音沉悶而壓抑,每一聲都揪著我的心。
胡四的刀終於完全出鞘,刀身劃過空氣,帶起一陣輕微的風聲。
龍紋在刀脊上泛起暗金色光暈,那光暈柔和而神秘,將青銅儺麵人臉上的咒文映得如同活物,那些咒文扭曲著,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秘密。
"退到巽位!"
紅姨的羅盤突然迸出火星,火星四濺,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她沾血的指甲掐斷三根盤針,那清脆的斷裂聲在寂靜的墓室中格外清晰,
"這些往生咒是倒寫的!"
我後頸的刺痛驟然加劇,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刺,係統界麵在視網膜上炸開成片紅點,那刺眼的紅色讓我眼前一陣眩暈。
這係統,本是古墓中流傳的神秘機關,以一種特殊的奇門異術呈現,能感知危險並提供線索。
漕幫領頭的張把頭突然發出不似人聲的嘶吼,那聲音尖銳而恐怖,仿佛來自地獄。
背上重組完畢的妖星圖案竟化作實體騰空而起,將整座墓室照成詭異的靛藍色,那藍色冰冷而陰森,讓人不寒而栗。
呂四娘反手甩出十二枚梅花鏢,那鏢身閃爍著寒光,劃破空氣發出嗖嗖的聲響,卻在觸及星光的刹那熔成鐵水,鐵水落下,發出滋滋的聲響。
初見呂四娘時,我便注意到她袖口有一些特殊的圖案裝飾,當時也沒在意。
"是陰兵借道。"
我攥住呂四娘顫抖的手腕,那手腕冰涼且顫抖不已,係統彈出的嫌犯心理分析界麵正在瘋狂刷動數據,數據滾動的聲音沙沙作響,
"他們攻擊時會先鎖定呼吸聲最重的目標——胡四!
閉氣!"
話音未落,三具青銅儺麵人已從黑水中浮出,他們關節發出機括轉動的哢嗒聲,那聲音機械而規律,手中青銅戟竟刺穿了墓頂墜落的碎石,碎石破碎的聲音清脆刺耳。
胡四屏息的瞬間,我抓起地上散落的朱砂粉拋向半空,那朱砂粉如紅色的煙霧般散開,在昏暗的光線下格外醒目。
呂四娘的袖中劍精準刺穿砂霧,在儺麵人額間爆開猩紅光點,那紅點鮮豔奪目,如同綻放的花朵。
"坎位三步!"我在腦內同步啟動現場重建模擬,那些被係統標紅的攻擊軌跡正逐漸形成規律,我能感覺到大腦在飛速運轉,"四娘用燕回旋打左膝機關,胡四砍第三根肋骨!"
青銅碎裂聲混著黑水沸騰的響動,首當其衝的儺麵人轟然解體,那解體的聲音震耳欲聾,碎片飛濺。
然而漕幫眾人背上的妖星突然集體轉向,我眼睜睜看著張把頭雙目暴凸,皮膚下鼓起遊蛇般的青黑色脈絡,那脈絡蠕動著,讓人毛骨悚然。
係統突然彈出鮮紅的心理分析結論。
【操控者通過痛覺增強服從性】。
"打後頸大椎穴!"我抄起地上斷戟擲向發狂的漕幫漢子,那斷戟在空中呼嘯而過,呂四娘的軟劍已纏住兩人脖頸,那劍身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們還有救!"
胡四的刀風卷著龍吟劈開濃重陰氣,刀身雲雷紋路竟開始吸收星圖光芒,那光芒被吸收時發出微弱的嗡嗡聲。
我趁機啟動舊案索引,當三百年前工部侍郎私鑄兵器的卷宗在眼前展開時,那卷宗紙張翻動的聲音沙沙作響,終於看清儺麵人青銅鎧甲內側的鑄造編號——正是當年那批失蹤的鎮墓銅人。
"上官璉在複刻前朝妖術!"我閃身躲過迸濺的黑水,那黑水濺到身上,冰冷刺骨。
玉蟬突然發出蜂鳴警報,那警報聲尖銳刺耳,此前就感覺到玉蟬偶爾會有輕微的能量波動,似乎與這古墓的神秘力量有著潛在聯係,"這些銅人要用活人血氣......"
墓室穹頂在此刻徹底崩塌,巨大的轟鳴聲震得人耳朵生疼,月光被翻湧的妖星徹底吞噬。
紅姨的羅盤炸成碎片,碎片飛濺的聲音劈裏啪啦,她嘔著血抓住我的衣袖:"丫頭...第八顆星在動!"
係統界麵突然覆蓋整片視野,那些原本雜亂的金粉星圖正在自動拚接,拚接時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當紫微垣旁多出的妖星與二十八宿中的鬼宿重疊時,我後知後覺摸到耳垂滲出的血珠,那血珠溫熱而粘稠,——上官璉要的根本不是地脈,而是用星移鬥轉之術強開鬼門。
"去主墓室!"我扯斷腰間裝有雄黃的香囊砸向黑水,爆燃的火焰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暫時阻住追擊的銅人,"這些陰兵需要依附星位移動,胡四你的刀......"
一柄青銅戟擦著我的發髻飛過,那戟身帶起的風聲呼呼作響,斷落的青絲尚未落地就被陰氣腐蝕成灰。
呂四娘突然將我撲倒在地,她後背撞在墓磚上的悶響讓我渾身發冷,那悶響沉悶而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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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我注意到主墓室的牆壁上有一道若有若無的縫隙,似乎隱藏著什麽。
當我們滾進側室時,追兵卻被某種無形屏障阻隔在外,空氣中彌漫著熟悉的沉香氣,那香氣濃鬱而醇厚。
"是胡四的刀氣。"呂四娘咳著血沫撐起身子,她束發的銀簪不知何時斷成兩截,斷簪落地的聲音清脆,"但撐不過半炷香。"
我顫抖著啟動官場關係指南,當上官璉二十年前任欽天監監副的記錄浮現時,係統突然將某個被朱砂劃掉的名字高亮標記。
胡四的刀在此刻發出裂帛般的錚鳴,刀身上的龍紋竟開始片片剝落,那剝落的聲音輕微而細碎。
"珍珍!"紅姨嘶啞的喊聲伴著青銅碎裂的巨響傳來,那喊聲和巨響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星圖要移位了!"
我咬破舌尖保持清醒,那刺痛感讓我瞬間清醒過來,係統終於完成最終推算。
當那些閃爍的星位與呂四娘掌心血痕重合時,我突然讀懂了她袖口暗繡的六壬式盤紋樣——這位看似豪爽的江湖俠女,恐怕才是真正能解星象死局的關鍵。
"四娘。"我按住她欲擲出最後暗器的右手,從領口拽出那枚已出現裂紋的玉蟬,"需要借你的命格一用。"
她染血的唇角突然揚起熟悉的弧度,眼中卻映出我背後悄然洞開的虛空。
當胡四的斷刀攜著龍吟刺入地縫時,整座古墓突然響起萬千魂鈴的震顫,那震顫聲清脆而雜亂,而係統提示音在此刻變得異常清晰
——【檢測到操控者核心波動,方位:坤位七步,地下二層】。
此時,我感覺到地宮的地麵有輕微的震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神秘力量的波動。
呂四娘掌心血珠滴在玉蟬裂紋上的刹那,整座墓室突然陷入詭異的寂靜,那寂靜讓人毛骨悚然。
那些沸騰的黑水凝成懸空的珠串,胡四刀鋒剝落的龍紋竟在半空拚出殘缺的星圖,那星圖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兌宮轉離,天芮移位!"呂四娘突然用劍尖挑起我耳垂血珠,在青磚上畫出帶血的六壬式盤,那血在青磚上流淌的聲音細微而詭異。
當她的血與我的血在巽位交融時,係統界麵突然彈出前所未有的金色提示。
【星軌校準完成,臨時權限開啟】。
胡四的斷刀突然發出虎嘯,他將刀刃狠狠插入式盤中央,那插入的聲音沉重而有力。
青銅儺麵人撞在屏障上的火星,竟順著刀柄龍紋流入式盤,將我們三人的影子投射成二十八宿的形狀,那光影變幻的場景神秘而壯觀。
"就是現在!"我抓起呂四娘的手按在刀柄,係統同步啟動的時間線梳理功能讓眼前畫麵突然加速——三年前的漕幫沉船案、二十年前的欽天監大火、三百年前的鎮墓銅人鑄造...所有線索在星圖倒轉的瞬間匯聚成刺目的光點。
呂四娘突然扯開衣襟,她鎖骨下方赫然烙著與漕幫漢子們相似的妖星圖案,隻是邊緣多出圈梵文。
當我的玉蟬貼上那處烙印,青銅儺麵人突然集體僵直,關節機括裏噴出腥臭的黑霧,那黑霧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砍星樞位!"我和呂四娘異口同聲。
胡四的刀光如銀龍破浪,劈開濃霧直取最近儺麵人的胸甲接縫,那刀光閃爍,劈開濃霧的聲音呼呼作響。
碎裂的青銅片裏爆出大團螢火蟲般的綠光,係統立刻標記出這些光點匯聚的軌跡。
我抓起兩枚銅錢甩向半空:"四娘打天衝,胡四截地煞!"呂四娘的袖箭與胡四的刀風同時絞碎綠光,墓室裏突然響起琉璃破碎的脆響,那脆響清脆悅耳。
追擊的銅人如斷線木偶般栽倒,漕幫漢子們背上的妖星圖案開始褪色。
"成了?"胡四用刀撐住搖晃的身形,他虎口滲出的血在刀柄龍首處凝成血珀,那血珀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係統突然在視網膜上投射出倒計時
——000459。
呂四娘突然扯下頸間紅繩係在我腕上,繩結上七枚銅錢正對應北鬥七星:"珍珍,這繩結撐不過下次星移。"她染血的指尖點在我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上官璉的星移術每隔半柱香就會重置殺陣,我們破的不過是鏡像。"
仿佛印證她的話,那些碎裂的青銅片突然開始逆著重力上升,那上升的聲音微弱而詭異。
黑水中浮出更多青銅儺麵人,這次他們的鎧甲接縫處滲出暗紅血絲,像是活人血管在青銅下搏動,那血絲蠕動的樣子讓人惡心。
係統警報聲刺痛耳膜,我看見代表上官璉核心波動的紅點正在我們腳下閃爍。
"去地宮二層。"我拽著兩人撲向突然塌陷的地縫,胡四的刀在墜落途中劃出之字型軌跡,那刀身劃過空氣的聲音呼呼作響。
當後背撞上某種溫熱物體時,濃重的沉香味嗆得我睜不開眼——我們正跌坐在堆積如山的鮫人燈中間,跳動的燈焰裏全是被囚禁的人臉,那人臉扭曲著,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呂四娘突然捂住心口:"我的本命燈..."
她顫抖的指尖指向某盞青玉燈,燈芯裏蜷縮的虛影竟與她眉眼相似,那虛影仿佛在哭泣。
係統界麵在此刻突然扭曲,原本清晰的方位標記全部變成亂碼。
胡四突然橫刀在前:"孫姑娘,你聽。"
細微的機括轉動聲從四麵八方湧來,比之前密集十倍,那聲音越來越近,讓人膽戰心驚。
我摸到腰間隻剩半截的雄黃香囊,突然發現那些鮫人燈的銅製燈座,分明是縮小版的鎮墓銅人。
當最近的燈焰突然躥高時,係統終於恢複部分功能,鮮紅的警告覆蓋了整個視野——
【警告!操控者已激活二重星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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