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相畢現,寶藏守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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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小心翼翼地觸到密鑰凹槽裏那黏稠、溫熱且帶著腥味的血珠時,我耳邊清晰地聽見係統發出尖銳刺耳的蜂鳴,那聲音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入我的耳膜。
    視網膜上,客棧賬本的朱砂名錄突然如一幅畫卷般鋪開,那些被圈出的貨品名稱瘋狂重組的景象,就像一群慌亂的螞蟻在四處奔走——沉香木那深褐色的紋理、孔雀石那鮮豔的綠色光澤、鮫人燭那幽藍色的微光仿佛都在我眼前一一浮現,分明是布設七星鎖魂陣的材料清單。
    "胡司直!"我猛地伸手拽住要追擊的胡四,心中思索著這地宮穹頂二十八星宿圖的方位和上個月漕運司貪墨案失蹤的賬冊封皮圖案,急切地說道:"地宮穹頂二十八星宿圖的方位,是不是與上個月漕運司貪墨案失蹤的賬冊封皮圖案相同?"
    呂四娘突然踉蹌著撞在青銅壁上,那沉悶的撞擊聲在寂靜的地宮裏回蕩。
    破碎衣袖下,蛛網狀的黑線如一條條小蛇般,正緩緩爬上她的脖頸。
    她反手用銀簪挑破腕間血脈,那噴湧而出的鮮血,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在牆麵繪出曼陀羅圖騰,那紅色鮮豔得如同燃燒的火焰。
    "孫司直,你哥哥書房那枚血掌印......"她喘息著將染血的簪子拋給我,"是用我的血拓的。"
    暗河冷霧裹挾著潮濕的寒意,裹著上官璉陰鷙的笑聲從甬道深處傳來,那笑聲陰森恐怖,就像夜梟的叫聲:"你們大理寺查案,怎麽連自己人的魂魄都找不全?"話音未落,呂四娘突然暴起,長鞭卷著火折子,帶著一股勁風直撲我麵門,我甚至能感受到那火焰帶來的灼熱。
    千鈞一發之際,係統在視野中投射出實時動作預判,我迅速擰腰躲過致命一擊,袖中雄黃粉帶著一股淡淡的藥香精準灑在她印堂處。
    "曼陀羅噬魂蠱!"胡四的刀柄重重擊在呂四娘後頸,那清脆的撞擊聲在空氣中回蕩。"三日前結案的青樓鴇母,指甲縫裏就有這種花粉。"
    他扯開衣襟,露出胸膛猙獰的舊疤,那傷疤凹凸不平,就像一條條扭曲的蚯蚓,"當年我追查漕運私鹽案,就是被這玩意啃掉半條命。"
    地磚突然震顫著裂開蛛網紋路,那震動讓我腳下的地麵都有些不穩。
    渾天儀投射的西域地圖正被血色蠶食,那紅色的血就像惡魔的觸手,一點點吞噬著地圖。
    我啟動係統現場重建功能,虛擬沙盤上浮現出古墓三維模型,那些模型閃爍著淡淡的藍光,仿佛一個神秘的世界——那些未破懸案標記點,竟與七星鎖魂陣的陣眼完全重合。
    當最後一道血線吞沒"貞觀七年胡商失蹤案"編號時,整座地宮響起齒輪咬合的轟鳴,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整個地宮都在顫抖。
    "子時三刻要變天了。"呂四娘掙紮著往磁針碎片上啐了口血,那血帶著一股濃濃的腥味。"上官老賊在借懸案怨氣煉化陣眼。"她突然撕開裏衣,心口處曼陀羅花紋正滲出黑血,那黑血散發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暗河驟然掀起腥風,那風帶著一股刺鼻的腥味撲麵而來,上官璉的身影在磷火中分裂成七道殘影,那磷火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讓人毛骨悚然。
    我啟動係統心理分析模塊,七重聲線波紋在視網膜上跳動,那波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那位大人要的從來不是寶藏......"第五道聲紋突然與今晨客棧掌櫃的咳嗽頻率重疊,而第三道聲紋波紋竟與三日前結案時暴斃的刑部侍郎臨終喉音吻合,
    我心中一驚,暗自思忖:這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這些線索之間的聯係絕非偶然。
    "破陣點在巽位!"我將密鑰狠狠按進磁針底座,那觸感堅硬而冰冷。
    呂四娘的染血銀簪同時刺入上官璉真身膻中穴。
    胡四的唐刀在係統官場關係指南的提示下,精準挑開對方腰間刑部魚符——那上麵赫然烙著與孫豹傷痕同源的六芒星。
    當七星鎖魂陣在青銅碎裂聲中崩塌時,那聲音如同山崩地裂一般。
    上官璉化作黑霧前最後那個怨毒的眼神,正直勾勾盯著我藏在護腕下的係統光紋。
    呂四娘突然拽過我的手腕,用帶血的指尖在密文凹槽裏寫下"甘露"二字——這恰是今晨客棧賬本上唯一沒被朱砂圈住的貨品名,亦是三日前結案卷宗裏,青樓鴇母咽氣前掙紮著在床幔上抓出的殘缺筆跡。
    地宮深處傳來玉磬清響,那聲音清脆悅耳,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
    我們循聲找到的卻是一尊刻滿未破懸案編號的青銅鼎。
    當鼎內香灰拂去時,那香灰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飄散開來。
    係統突然在鼎耳內側標記出熟悉的曼陀羅花紋——這次的花蕊處,分明烙著內宮尚服局的專屬火印。
    隨著地宮事件的暫時平息,大理寺眾人開始慶祝這一階段性的勝利,慶功宴也隨之開始。
    我蹲在青銅鼎前,指尖粘著鼎耳內側那細膩、帶著一絲溫熱的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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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服局的火印在係統掃描下泛著詭異的青芒,那些本該用來熏衣的香料紋樣,此刻正從鼎身未破懸案的編號裏滲出鐵鏽味,那味道刺鼻而難聞。
    "孫司直!"胡四的喊聲裹著地宮陰風冷颼颼地撞在石壁上,那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他正用布帛包裹上官璉碎裂的刑部魚符,虎口處新添的刀傷還在滲血,那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滴答聲。"寺丞說戌時要押解人犯回城......"
    我猛地將掌心按在鼎腹,那鼎腹冰涼而堅硬。
    係統突然彈出未授權的紅光警告,那紅光閃爍著,仿佛在發出危險的信號。
    三維模型裏的曼陀羅花紋正以詭異角度重組,當"甘露"二字被血珠浸透時,視網膜上竟浮現出三日前結案卷宗——那青樓鴇母咽氣前抓破的床幔裂痕,分明是尚服局繡娘才會用的雙麵回針法。
    呂四娘突然拽住我後頸衣領往後拖,她那有力的手讓我感到一陣疼痛。
    她染血的銀簪擦著我耳際釘入鼎耳,那尖銳的摩擦聲讓我耳朵一陣刺痛。
    青銅表麵應聲裂開蛛網狀紋路,幾縷青煙從裂縫中滲出,帶著一股淡淡的焦味,在鼎口凝成半幅西域商隊圖騰。
    "當心噬魂蠱。"她啞著嗓子用靴底碾碎爬出來的甲蟲,那蟲殼碎裂時發出清脆的聲響,爆開的紫霧竟在空中拚出半枚宮絛紋樣,那紫霧帶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今晨客棧的熏香,摻了尚食局特供的安息香。"
    地宮外傳來歡呼聲浪,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地宮的牆壁都震塌。
    大理寺同僚舉著火把衝進來時,那火把的火光搖曳著,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我迅速用袖口抹去鼎耳血跡。
    躍動的火光中,青銅鼎表麵未破懸案編號正在發生微妙變化——"貞觀十二年宮女投井案"的朱砂突然暈染成曼陀羅花蕊,而"永徽三年禦馬監縱火案"的墨跡正褪色成司寶司的瓔珞紋。
    係統突然在視野邊緣閃爍黃色預警,那預警的光芒閃爍著,讓人心中一緊。
    當我借著整理護腕的動作查看時,虛擬屏上跳動著今晨客棧賬本殘頁。
    那些原本空白的邊角處,此刻正浮現出用明礬水書寫的宮人名錄——每個名字旁都標注著不同的懸案編號。
    "孫司直這次又立大功!"王寺正拍著我肩膀大笑,他那有力的拍打讓我肩膀一陣酸痛。
    他腰間新佩的鎏金魚符擦過青銅鼎,在鼎腹劃出細小的火花,那火花一閃而過,帶著一股淡淡的金屬味。
    我盯著那抹轉瞬即逝的金色光斑,突然想起三日前結案時,暴斃的刑部侍郎指甲縫裏也有同樣色澤的金屬碎屑,我心中思索著:這兩者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係,難道是同一個幕後黑手在操縱著這一切?
    慶功宴的屠蘇酒端到唇邊時,那酒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酒香。
    我借著仰頭的動作將酒液潑進袖袋。
    係統正在分析酒中成分,視網膜上跳動的數據流與鼎耳火印重疊成詭異的光斑。
    當胡四舉著烤羊腿湊過來時,那烤羊腿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氣。
    我瞥見他新換的蹀躞帶銀扣上,黏著片極小的孔雀金線——與青樓鴇母指甲縫裏發現的一模一樣,我心中一驚,暗自想道:這其中必然有著更深層次的聯係,難道是同一個勢力在背後操縱著這些案件?
    子時的梆子聲響起時,那聲音清脆而響亮,仿佛在提醒著時間的流逝。
    我借口醒酒溜回地宮廢墟。
    係統開啟的夜視模式裏,白日裏被搬空的青銅鼎正在滲出膠狀液體,那液體閃爍著淡淡的藍光,那些液體在地麵匯聚成司製司的菱花紋。
    當我想湊近查看時,後頸突然襲來寒意,那寒意如同一股冷風,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白日在鼎耳抹去的血跡,此刻正在青磚縫隙裏重組出"甘露殿"三個小篆。
    指尖觸到磚縫的瞬間,那磚縫粗糙而冰冷。
    係統突然彈出鮮紅的緊急提示,那提示的光芒鮮豔奪目,讓人心中一緊。
    三維模型中的古墓結構正在翻轉變形,原本的七星鎖魂陣方位竟與大明宮布局完全重合。
    而陣眼處的"貞觀七年胡商失蹤案"標記點,此刻正閃爍著尚宮局的蓮花印。
    地宮入口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仿佛在逼近一個巨大的秘密。
    我迅速抓起把香灰蓋住血跡。
    轉身時撞上來尋我的胡四,他舉著的火把照亮身後壁畫——白日裏殘缺的西域商隊圖,此刻竟在火光中顯現出長安城坊市輪廓。
    當他的影子掠過壁畫中東西市交界處時,我清晰看到那裏浮現出半枚帶血的宮絛結。
    "少卿說要給你記頭功。"胡四咧著嘴遞來油紙包著的胡餅,那胡餅散發著一股麥香。
    餅麵芝麻排列的形狀讓我瞳孔驟縮——那正是青銅鼎上"永徽元年太醫署投毒案"的案卷編號排列方式。
    我捏著胡餅的手指微微發顫,係統正在耳際發出持續蜂鳴,那蜂鳴聲尖銳而刺耳。
    夜風卷著地宮深處的血腥氣掠過鼻尖,這次我分明嗅到了尚寢局特供的龍腦香味道,那香氣淡雅而清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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