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神秘人現端倪,寶藏秘密漸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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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坐在廟中窗邊,手中握著那枚玉佩,思緒翻湧。
神秘人,陸城隍,李父的死……還有那個關於寶藏的秘密。
“如果這隻是冰山一角呢?”
隨從的話像一根針紮進我心裏,久久不肯拔出。
有人在調查我,甚至去了我的家鄉。
這不正常。
我自認行事謹慎,即便穿越之後改寫了孫豹的記憶,也從未暴露過自己的身份。
可現在,有人能追查到我過去的生活痕跡……
說明,這個人知道些什麽。
或者,他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孫珍珍。
天色已晚,我決定不再等下去。第二天一早,我便去找了呂四娘。
她是我目前最信任的盟友之一,雖是江湖俠女,但為人正直,講義氣,更重要的是,她在江湖上人脈極廣,消息靈通。
我把昨夜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她,她聽後眉頭緊鎖:“你是說,有個人一直在暗中查你?還去了你老家?”
我點頭,“所以我想先放下對寶藏的調查,轉而找出這個神秘人是誰。”
呂四娘沉思片刻,隨即堅定地說:“好,我陪你一起查。”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漫長的追蹤之路。
我們在各地奔走,打聽每一個可能的線索。
從酒館的小道消息,到茶樓裏的流言蜚語,甚至那些街頭流浪漢口中含糊不清的隻言片語,我們都認真對待,不敢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然而,每一次我們以為有了突破,事情卻總是朝著令人窒息的方向發展。
一次,在江南一座小城裏,我們聽說有個行蹤詭秘的人最近頻繁出入本地一家古舊書坊,似乎在尋找某種古老的文獻資料。
我和呂四娘立刻趕去查探,可惜我們還沒來得及靠近書坊,就被一群黑衣人圍住。
他們身手矯健,出手狠辣,明顯不是尋常刺客。
我們被迫反擊,邊戰邊退,最後靠著呂四娘的一記煙霧彈才勉強脫身。
事後我們才發現,那些黑衣人正是陸城隍的手下。
“他怎麽會知道我們在那?”我喘著氣回頭看,心中泛起一陣寒意。
“也許是巧合。”呂四娘說,但語氣並不輕鬆,“也可能,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麽。”
接下來的日子裏,這樣的遭遇越來越多。
我們每到一個地方,總像是被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盯著。
有時是一封匿名信警告我們別再多管閑事;有時是在客棧裏醒來,發現窗戶被人撬開過,屋內東西卻沒有丟失;最驚險的一次,我們差一點就被埋伏在山道上的毒箭射中。
一次次的挫敗讓我幾乎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揭開這一切背後的真相。
我開始變得焦慮、易怒,甚至有幾次在夜裏夢中驚醒,滿身冷汗。
“你還好嗎?”呂四娘問我。
“我隻是……太累了。”我苦笑,“我以為隻要堅持下去,就能找到答案。但現在,感覺就像在黑暗中奔跑,前方什麽都看不到。”
她拍拍我的肩膀,聲音溫和而堅定:“那就繼續跑下去。哪怕眼前一片漆黑,也不能停下腳步。”
我知道她說得對,於是咬牙堅持下來。
終於有一天,在一個偏僻小鎮的酒肆裏,我們得到了一條至關重要的消息。
一名年邁的掌櫃告訴我們,前幾日有個陌生男子曾來此地問過“孫家”的事。
他身穿青衫,麵容清瘦,說話帶著北方口音。
最關鍵的是——他說他認識真正的孫珍珍。
這句話如同驚雷在我耳邊炸響。
真正的孫珍珍?
我心頭一震,幾乎要站不住腳。
“那個人現在在哪?”我急切地問。
掌櫃搖頭,“他已經走了,不過臨走時留下一句話。”
“什麽話?”
掌櫃頓了頓,緩緩說道:“‘她終將知道,命運無法更改。’”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緊緊攥住。
命運?
這是什麽意思?
我猛地意識到,這場調查,或許早已超越了一樁案件的範疇。
它不僅僅關乎李父之死,也不僅僅是寶藏的秘密,而是與我自身的命運息息相關。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
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他為什麽要調查我?
他又知道多少關於我真正的身份?
這些疑問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越纏越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一道寒光破空而來。
“小心!”呂四娘大喝一聲,一把將我推開。
一支弩箭釘在牆上,顫巍巍地晃動著。
我們互相對視一眼,立刻明白:敵人來了。
這一次,不是偶然,而是蓄謀已久。
我握緊拳頭,眼中燃起憤怒的火焰。
“他們想阻止我們查下去。”
“那就讓他們看看,我們到底有多難被打倒。”
我們衝出酒肆,迎向那群殺氣騰騰的黑衣人。
風呼嘯著掠過耳畔,我心跳如擂鼓。
我不知道這場搏鬥會如何收場,但我清楚一件事:
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心頭一緊,目光死死盯著牆上那支還在微微顫動的弩箭。
“他們來了。”呂四娘低聲道,右手已握緊了腰間的短刃,神情冷峻。
我沒有回答,隻是迅速後退一步,手摸向袖中的小匕首。
敵人這次來勢洶洶,顯然不打算給我們喘息的機會。
門被猛地撞開,五六個黑衣人魚貫而入,動作幹淨利落,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
他們沒有廢話,直接撲來,刀光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現,仿佛毒蛇吐信。
“上!”呂四娘大喝一聲,身形如風,迎麵衝進人群之中,劍影翻飛間,已有兩人被逼退。
我則迅速退至角落,腦海中迅速調出大理智探協助係統的功能模塊:“嫌犯心理分析”啟動!
眼前閃過一行行快速滾動的數據和關鍵詞:慣用左手、習慣性右傾、恐懼型攻擊模式、對高處聲音敏感……
“他們的弱點是配合度低,且容易受環境幹擾。”我心中迅速分析,“優先擊破最左邊那個,他腳步虛浮,明顯是隊伍中戰力最弱的一環。”
我咬牙衝出,腳下一蹬,借著桌椅躍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直撲目標。
那人果然反應遲緩,見我突襲,慌忙舉刀格擋,卻被我趁機一腳踢中手腕,刀脫手飛出。
我順勢轉身,手中匕首刺入他的肩胛骨旁,他悶哼一聲倒地。
“幹得漂亮!”呂四娘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她正與兩名殺手纏鬥,招式淩厲卻不失章法。
我趁勢再攻一人,借助係統分析的結果,準確判斷對方的進攻節奏,在其收刀換勢的一瞬間繞到背後,將他絆倒,再補上一記重擊,讓他徹底失去戰鬥力。
短短幾分鍾內,敵方已有三人倒地,剩下兩人明顯開始慌亂。
“撤!”其中一人低聲吼道。
話音未落,呂四娘便一個旋身,手中的飛鏢精準射出,擊中說話者的膝蓋,那人慘叫一聲跪倒在地。
剩下的最後一人也終於支撐不住,被我們合力拿下。
戰鬥結束,酒肆內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
我靠在牆邊,劇烈喘息,心跳仍未平複,但內心卻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與自豪。
“幹得好。”呂四娘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剛才的動作比之前快多了。”
我笑了笑,嘴角揚起一絲得意,“多虧了我的‘金手指’。”
她挑眉,“你是說那個神秘的係統?”
我點頭,正想細說,忽然眼前一晃,腦海中的界麵出現了一串警告文字:
【係統故障:部分核心功能暫時無法使用】
我愣住了,隨即臉色一沉。
“怎麽了?”呂四娘察覺到了不對勁。
“係統……壞了。”我低聲說道,語氣中透著震驚和擔憂。
她皺眉,“現在壞?關鍵時刻?”
我苦笑,“就是現在。”
這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
剛剛我們才靠著係統的輔助戰勝了敵人,可如今它卻出了問題,而最關鍵的信息——關於寶藏的秘密,還有那位神秘人的真實身份,都還藏在迷霧之中。
但我沒時間沉浸在情緒裏。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頭看向那名被我們製服的黑衣人。
“你們是誰派來的?”我上前一步,冷冷問道。
那人緊閉嘴巴,眼神倔強。
呂四娘冷笑一聲,拔出一把小刀輕輕貼在他脖子上,“不說實話,今晚你就不是活人。”
黑衣人終於開口,聲音沙啞:“陸城隍……他說,不讓你們繼續查下去。”
我心中一震。
果然還是陸城隍。
“除了這個,你們還有什麽任務?”我追問。
“不知道。”那人搖頭,“我們隻負責殺人。別的,上麵沒說。”
我皺眉,還想再問幾句,卻發現那人的眼神有些渙散,顯然是受傷過重,撐不了多久了。
我蹲下身,從他身上搜出一張泛黃的紙條,展開一看,上麵寫了幾行字:
【北山舊寺,密室藏圖,三更開門。】
“這是什麽?”呂四娘湊過來。
“可能是線索。”我低聲說道,”
我回憶起前些日子調查的一些資料,某些門派的衰落、某些高手的失蹤,似乎都在這條線索周圍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
“也許,李父之死……也和這個有關。”我喃喃自語。
呂四娘看著我,神色複雜,“你打算怎麽辦?係統不能用了。”
我沉默片刻,然後抬起頭,目光堅定。
“係統可以壞,但我的腦子不會。”
但現在,我已經別無選擇。
我站起身,將那張紙條小心收好,深吸一口氣。
“我們得去北山舊寺。”
呂四娘點頭,“那就走吧。”
外麵夜色如墨,風聲呼嘯,仿佛也在預示著前方未知的危險。
我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