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 未花的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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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未花的問題啊——似乎事情又變得複雜起來了。
老師與花子以及櫻子匆匆告別,帶著小梓返回補課部駐地的時候,一直在想這件事。
畢竟未花從時間中的表現來說,很難說是被迫做了這些事情還是本意如此。
此前老師已經推測到未花多少是受到背後的聖父派的指揮行事的。但以未花的能力來說,她想要我行我素的話整個聖三一都找不到能阻止她的人,包括鶴城。
老師的轎車緩緩停在了舊校舍的入口處,聽著身後傳來了車門沉重的開合聲音。
小梓下車朝著校舍內走去——補課部的戰鬥已經結束了,但是小梓的戰鬥還沒結束。
希望她接下來能頂住來自茶會的壓力吧......
老師目送著小梓的背影消失在了舊校舍的入口處,隨後也驅車離開,停到了校舍側麵的空地上,就在rabbit小隊紮營的地方
任務中最困難的戰鬥已經結束了,rabbit小隊也放鬆了不少,除了美遊依舊蹲在樹上為小隊做警戒工作之外,在營地中的另外三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咲希正在清點剩餘的迫擊炮彈和自己的輕機槍剩餘的彈藥。這麽來看的話,咲希還真不是一般人,或者說基沃托斯人居然如此恐怖,能在攜帶一門輕型迫擊炮的同時還能攜帶輕機槍,班組火力支援的終極形態,誰家將軍看了能不心動。
另一邊宮子剛剛從聖三一的便利店采購了打折盒飯和臨期的廉價小蛋糕回來。
“今天居然還有小蛋糕?”
“隻能說不愧是聖三一嘛......”
“老師...老師要不要也來一份呢?”
法戈擺了擺手,宮子一共就買了四份,要是自己說也要來一份,恐怕美遊就沒的吃了。
聖三一的小甜點養人啊,多吃一點。
今天,宮子要請諸位吃小蛋糕,srt的未來,夏萊的前程,邊吃邊談。
最後是正在整備場上,拉起了帷幕,正在中間不知道搗鼓什麽東西的萌繪。
準確的說掛在整備場附近的類似帷幕的布料並非是帷幕,似乎是為了防止焊接或者切割作業的火花飛濺而懸掛的防火布。
不過應該不是什麽很重要的工作,站在整備場外麵,法戈注意到從外接的配電箱連接到附近的電源排插,上麵的開關指示燈好像是熄滅的。
“萌繪!你焊條桶沒通電!”
老師對著防火布裏麵吼了一聲。
“什麽?等下!老師,幫我把那個手持b超和超聲凝膠拿來!”
隨後便是一陣聽不懂的抱怨和咒罵。還有難以名狀的兔子尖嘯。
法戈在萌繪的帳篷邊上的工具架上找到了她要求的東西,手持的檢測儀器和一管像是大號牙膏一樣的東西,這應該就是檢測用的凝膠。
拿著有些髒兮兮的兩件東西,順便抓了塊抹布,一起送到了整備場上。
原本臉色就相當紅潤的萌繪現在看起來更加紅潤了,不過多半是因為氣的吧......
麵前是一台正在焊接的機械設備,以老師的眼光看不太明白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但應該是安裝在直升機上的武器裝備或者電子設備的框架一類的東西。
形狀比較規整,上麵還有四個圓筒狀的東西,應該是發射架或者是點著設備的安裝支架。
萌繪有些煩躁的脫掉了自己的手套,放下了自己的焊機,然後將套在頭上的遮光板都拆了下來。
氣衝衝的拿過了凝膠,擠壓在了幾條已經冷卻下來的焊縫上,然後將機器啟動後,將探測手柄放了上去。
一瞬間,老師感覺麵前的女生老了30歲。
“完蛋了——”
雖然老師看不太懂檢測設備上麵的畫麵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看得懂萌繪現在非常氣餒。估計是檢測結果讓她死心了。
“嗚嗚嗚!老師,衣服借我擦擦眼淚,太傷心了,聽者低眉聞者傷心啊。”
她隨後解釋了一番,焊條桶沒通電,自己小半天幹活的時候焊條都是冷的。
沒有在工作溫度的焊條進行作業會產生許多微觀缺陷和損傷。
比如——密密麻麻的氣孔。
萌繪畢竟是學生,要是要求她像是老焊接工一樣能察覺到焊條的狀態或者作業時候的手感不對還是太勉強了。幹活的時候沒有察覺出來也不能多說什麽。況且她是戴著隔熱手套操作的,從頭到尾也沒感覺到有什麽溫度方麵的異常。
真是不禁令人潸然淚下的事故。
老師把抹布遞給萌繪,讓她擦掉了工件上麵的凝膠。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將這些不合格的焊縫全都打磨掉,然後再次重新焊接,這次要從保溫箱裏麵拿出來一批熱的,還不能忘記給保溫桶通電。
如果營地的設備有夏萊的機修車間一樣多的話,這根本都算不上什麽問題,甚至連打磨焊縫這種事情也完全可以交給機加工設備或者是碳割設備。
“那你就......慢慢加油。”老師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rabbit小隊告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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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吵吵嚷嚷的眾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自己的意識中又出現了那些聲音——是未花當時在體育館中說的話。
“我真的,非常......非常討厭格黑娜。”
“即便是開玩笑也要有點限度,與格黑娜結盟這種事情......”
渚和未花,從自己收集到的信息來說,雖然看起來有相當程度的疏離,但這也僅限於工作中,其實兩人認識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也就是說在除了工作之外的場合,兩人之間的關係應當可以算是相當不錯的。
認真過頭的渚和沒心沒肺的未花,倒也算是互補的性格。
況且老師印象很深,當時的未花與其說是在強調自己討厭格黑娜,倒不如是在說服自己去討厭格黑娜,以未花平日裏的性格來看,她對與格黑娜或者學校之間的競爭對立關係根本就是無所謂的。
隻要不礙著她吃蛋糕卷,不管幹什麽都隨便你們去——未花大概是這樣的性格才對吧。像是對格黑娜表達明確敵意的這種目標和強度都非常極端的政治觀點,未花並不像是有這種習慣的人。
況且一個在一方麵有強烈觀點的人,不太可能在其他方麵沒有強烈觀點。
一個平常沒心沒肺習慣的人,不太可能突然丟出來非常極端的觀點。而一個能頻頻爆典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大多數時候也是神人一個。
從這個角度來看待問題,老師覺得不太可能是未花出自本人意願做出的行為。
但老師相信這個結論是一回事,讓被阿裏烏斯派係襲擊的聖三一一般學生更相信這個結論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還要看未花的意見,如果未花真的心甘情願為幕後黑手頂罪的話,法戈實際上也沒法做什麽。
所以說隻是“討厭格黑娜”這種事情根本就算不上理由。或者說......聖三一學生多少都對格黑娜有點討厭的情緒,這在聖三一太平常了,為什麽其他人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而未花做了?這點討厭格黑娜根本算不上理由。
就像是說某個官員的工作沒有做好是因為貪汙的問題——在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難道不是默認所有官員都是貪汙者嗎?怎麽同樣貪汙,其他人就能做好工作而你不行?
說到頭,在排除了環境的問題之後,剩下來的還是自身能力的問題。而環境是公平的作用在每個人身上的,在這種問題的討論空間裏麵,不能簡單的將問題歸結於是大環境的問題,再此之上肯定存在更深層的原因才對。
這就是老師懷疑在“討厭格黑娜”之後應當有更深層的理由的原因。
看來,需要找個時候專門去拜訪一下未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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