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喜歡我5APU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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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喜歡我5apu嗎?
就在渚離開關押未花的單人牢房之後不久。
接下來走進房間中的訪客是老師和花子。
就在老師意識到自己應當拜訪一下未花詳細了解一下情況的時候,花子聯係上了老師。
兩人的想法在此時顯得出奇的一致,關於未花身上的謎團實在是太多,沒有任何推測或者是從其他的方向尋找真相的辦法。
鑒於未花本人現在處於相當有空閑的狀態——說的好像未花平常不閑似的......
總之兩人一拍即合,打算來拜訪一下未花。
原本未花的關押位置是除了茶會的幾名成員之外沒有人知道的地方,隻不過這點倒是難不住老師。
準確的說是難不住阿羅娜。
簡單的查詢了一下最近茶會的安全屋中有哪一間在使用中,並且前不久接受過改造的,不難得出未花關在哪裏的結論。
隨後隻要問問花子這一間特定的安全屋在哪裏就行了。
隻要有阿羅娜,在基沃托斯開盒可真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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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如此,老師還查到了安全屋外麵的攝像頭拍到了渚前來拜訪的畫麵。
兩人特地等渚離開了安全屋之後才選擇進入其中,畢竟要是在這種場合和渚見麵了還挺尷尬的。
不是老師尷尬而是渚可能會很尷尬。
法戈走進房間,將自己的帽子摘下,身上穿著的核桃灰的外套被他掛在了會客沙發的椅背上。
他解開自己岩灰色襯衫的袖針,用手臂綁帶固定住衣袖,看起來相當不好惹的樣子。
當然了,這種程度還是嚇唬不到未花的,隻是單純因為房間中有些悶熱而已。
“真是少見啊,今天居然有這麽多訪客。”未花有些感歎,畢竟在往常的平日裏,自己完全收不到這麽多的關注。
“畢竟我們也有我們的任務。”老師在怎麽坐都不舒服的沙發上調整了一下姿勢
“如果老師和花子有自己的任務,不是和渚一起的話,那麽就意味著......是姐妹會那裏的任務嗎?”
“花子的任務我不知道,我隻是單純來調查這件事情的。”老師聳聳肩。
未花在另一邊的沙發上非常自然的坐了下來,看起來安靜而文雅——這一切都要建立在花子沒有開口說話的前提上。
“原來如此,這麽說來的話,花子已經加入姐妹會了?難道是茶會這裏提出的條件不夠令人滿意嗎?”
“我隻是不喜歡把我的能力用在學院中的內耗上,幫助姐妹會也隻是償還人情而已,沒有什麽多餘的意思。”花子沒有在這種話題上自由發散,“隻是,未花為什麽要說謊呢?未花和渚的談話我多少也在門外聽到了一點哦。”
不......花子和老師在一起,完全就是在聽不到談話的位置等待渚離開之後再來拜訪的。
用真假參半的話開始詐唬,花子的第一句話就開始直奔自己的目的了。當然老師也很好奇兩人究竟談了些什麽,他並沒有戳穿花子而是等待著花子和未花之間展開話題。
“不管是茶會還是姐妹會,對於我來說都無所謂了,但花子同學......你說的‘說謊’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說謊的意思,就是我們知道了,你和渚說的內容與實際情況並不相同,你隱瞞了部分非常重要的信息。”老師坐在沙發上,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做出了碇司令的姿勢。
就差一副會發光的ed眼鏡了。
他可不會選擇讓花子唱獨角戲,畢竟這樣子一唱一和非常有趣嘛。
“未花同學,你也知道,姐妹會並沒有下達處罰的權力,我和老師來拜訪隻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花子不動聲色的看了看老師的方向,她瞬間就知道了老師的意思,“未花同學平常溫柔體貼,開朗又大方,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吧,完全不像你平常的樣子哦。”
還是和之前所說的一樣,未花平常看起來的樣子,不能說是開朗大方,也能說是沒心沒肺了。
“所以我們想知道,未花同學,為什麽要欺騙渚。”老師還在裝嚴肅。
老師唱紅臉,花子唱白臉,從實際效果來說,比全是感情沒有技巧的渚要強得多。
“既然花子和老師都覺得我在說謊的話,那麽你們覺得我在哪裏說謊呢?”未花隻是微笑著說道,完全沒有上套的意思。
“未花同學,我們知道你說的內容裏麵有多少是謊言,現在不是確定這一點的時候,我們現在想要知道是,你為什麽要說謊。”老師忍耐著想要去觸碰自己的祖母綠戒指的欲望,自己在思考或者緊張的時候有這個習慣性動作,但今天不能表現出來。
“姐妹會這裏要是知道了當中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也一定會想辦法以此為基礎,幫助未花同學的,大家都知道未花同學隻是需要一點點幫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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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花聽到這裏,卻顯得有些神色局促,她看了看麵前的老師又轉過視線看了看身邊的花子。
老師攔在了她和單人牢房的入口中間的通路上,花子則是在自己的側麵,不知為何看著她溫和的表情卻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嫌疑人向來都是不能被要求自證其罪的,即便這裏是基沃托斯,如果未花什麽都不想說,那麽老師和花子今天也就隻能打道回府。
因此現在老師和花子需要想辦法讓未花開口,能開口聊天就已經是大突破了——畢竟即便是在聖三一的地下,沒有人能找到的單人牢房中,嫌疑人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換句話說,未花不想說就可以不說,沒有人能逼她開口。
實際上老師對於這種裝修豪華的安全屋作為臨時的單人牢房的決定還是頗有微詞的。
如果是一間四麵牆壁空空,隻有桌椅板凳的狹小房間,問話的效率或許會高很多——甚至都不需要帶手銬的椅子這種東西。
“算了,我們姑且換個話題,未花同學為什麽這麽討厭格黑娜——”老師一改之前的施壓的姿態,而是身體微微靠後,看起來放鬆了一些,“總是聊一些沒有答案的沉悶話題也沒意思,畢竟我們隻是來聊天的,對吧?”
花子不是很理解老師這是什麽意思,但是沒有表示異議,隻是點點頭。
當然,這個問題也是之前阿羅娜建議老師的——這種模棱兩可的問題正好可以在不經意間流露出許多信息。
為什麽這麽討厭格黑娜——這個問題可以要求未花回憶討厭格黑娜的原因,或者可以讓未花現場編造一些討厭格黑娜的原因。
而人在編造或者回憶的時候,展露出來的神態是不同的。大腦在刺激記憶中樞和認知中樞的時候外在的反應完全不同——這些動作在經過人為的訓練之後可以被抑製,但老師不覺得聖三一的茶會還有反審訊訓練這種科目。
法戈過去的經驗在今天的基沃托斯應當是派不上大用場了,當然主要原因是學生們都不怕子彈,就算出重拳也不能把她們怎麽樣。其次是她們畢竟還是學生,自己能冷血到什麽程度還能對學生們下重手?
“我和老師已經看過之前未花在茶會詢問時候的檢討內容了,不過隻是說了‘一想到和格黑娜的學生在一起就能感到生理不適’這種描述,”花子回憶了一下自己之前看到過的文件內容,“但實際上你都沒見到過幾次格黑娜的學生吧?補課部的學生們倒是有和格黑娜的學員接觸過,但是她們似乎沒有什麽不良反應。”
說到底,能被別人忽悠著去討厭一個自己這輩子都見不到幾次的抽象的群體中具象的人,受到影響的這位還覺得一切正常,這真的正常嗎?法戈有時候真的懷疑聖三一的教育和風氣是不是真的哪裏有問題。
“換句話說,僅僅隻是生理不適這種描述似乎不是很合理。況且如果你真的討厭格黑娜的話,為什麽不直接去刺殺真琴或者是日奈呢?”老師提出了自己的問題,“討厭格黑娜但是刺殺聖三一的茶會成員,你的行為和你的動機似乎並不吻合。”
“哇噢,老師和花子同學,你們真的想要在當事人麵前聊這種話題嗎?好刺激啊——哈哈。”未花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憶的樣子,她眼神飄忽向一側,隨後嚐試打哈哈越過這個問題。
老師看到這樣的表現,自然就知道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未花確實有更加深層的理由。
“我隻是提出我的疑惑,畢竟未花同學想要阻止伊甸條約是真的,未花同學不喜歡格黑娜大概也是真的,但這兩者之間沒有實際聯係不是嗎?”
花子明白了老師的意思,於是接上老師的發言:“我們想要知道的是,實際上,真正推動未花同學做出刺殺決定的策劃者是誰,阿裏烏斯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聯係上茶會的成員,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
“......”未花臉上的微笑表情似乎有些崩壞的趨勢,大概是自己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會質疑自己討厭格黑娜這件事。
在麵對聖三一的其他學生的時候,不管自己做什麽,搬出討厭格黑娜作為理由就能解決大多數問題,畢竟這件事在聖三一完全算得上是某種程度的政治正確,扯上這件事就能站在道德的高地上,別人批評自己說明別人肯定就是格黑娜間諜。
以往無利不往的小竅門今天不知為何突然失效了——騙不到老師和花子了。
兩人要是不問出什麽來,恐怕今天不會這麽簡單的結束了。
老師和花子兩人一唱一和,一環扣一環的問話讓未花產生了一種幻覺,就是自己必須和兩人聊下去。
她一時間忘了自己完全可以拒絕對話,要求老師和花子離開。
“實際上如果隻是阻止伊甸條約的簽署的話,隻要將聖婭擊暈之後放在某個地方軟禁起來就行了,根本沒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
“也就是說,要麽是阿裏烏斯戰術小隊自己獨斷決定,要麽就是有某人逼迫你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我說的對不對?”老師重新回到了施壓詢問的姿態。
“如果未花願意將當時真實情況告訴我們的話,姐妹會也會出麵,為未花同學辯解,一切都是迫不得已才做的,未花受到大家認可的茶會首席,隻是犯了點小錯,人之常情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要麽是有人要求你這麽做的,要麽就是阿裏烏斯戰術小隊獨斷專行的結果,不管怎麽說讓未花同學來背負責任也太過分了吧?”
花子現在的樣子,即便是法戈看著她溫和的表情都感到有些詫異。雖然說問訊的過程中,交朋友是常見的戰術,但可以想象這樣的朋友在之後會對未花造成多大的心裏陰影——不亞於“朋友遊戲”的程度。
總之,接下來是自己繼續扛著這些罪名,還是承認事實,把最大的黑鍋甩出去——這就要看未花的決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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