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阿爾弗雷德的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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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時分,阿爾弗雷德和蕾拉一起泡在泳池裏,他們欣賞著橘紅的霞光,以及飛往老巢的海鷗,聽著一首歌《eavin’》,歡快的音樂為這個末世增添了一絲活潑與難得的自由。
    “今晚你會請我吃什麽呢?”阿爾弗雷德期待地問道。蕾拉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庫拉泰勒火腿夾可頌怎麽樣?”他聽完後滿意地點點頭,溫柔地答道,“跟你在一起,吃什麽我都沒意見!”這句話不禁令蕾拉羞澀起來,她的心仿佛已經被融化了。
    他們一起共進了晚餐,就在旁邊的細沙沙灘上,蕾拉直接躺進柔軟的細沙中,感受著細沙在指尖的流淌,她穿著一套紫色的比基尼,而阿爾弗雷德的褲衩子與之顏色一致。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故意這樣的?見她玩起了沙子,阿爾弗雷德也躺了下來。小時候,沙子是個好玩具,可長大了,卻覺得沙子砌成的東西太過脆弱,所以覺得沒有必要再去玩了。
    為什麽小時候覺得有意思的東西,在成人看來卻幼稚?因為其實根本沒有意義去做,隻是覺得好玩。如果人生隻是為了好玩,而去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到底值不值得?
    那麽值不值得的評判標準,可不可以是好玩。他追求蕾拉,也是出於一種好玩,他跟她在一起就非常的開心。哪怕得不到他最想要的東西。
    蕾拉幽幽地問道:“你為什麽喜歡我呢?你這樣的年紀,應該還愛過別的人吧?”他有些緊張起來,清了清嗓子道,“有是有,隻是太久遠,有些記不清了。”
    蕾拉懷疑地看著他,不依不饒道,“非要我說出她的名字麽?”“你說誰?這件事並不重要吧?你怎麽開始關心起我的曾經了?”阿爾弗雷德不解道。
    “隻是好奇罷了,之前我派人去調查了,發現她竟然是崇國的人,你們到底怎麽認識的呢?”蕾拉躺在沙灘上,翹起了二郎腿,有些疑惑地問道。他神色遲疑,緊張得不敢說話。
    她率先打破了沉默:“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她是叫孟慈雪,對麽?”聽到這個名字,阿爾弗雷德眼睛亮了起來,他承認道,“是的,她是叫孟慈雪。不過我們相處時間過於短暫,僅有2周的時間。”“聽起來很悲傷!”蕾拉說道。
    “這2周,我們一起共度難關。我們相識於一次登山運動,當時的那座山峰非常險峻,白雪覆蓋其中,地下時有冰縫的存在。我們都算是專業的登山愛好者了。
    第一次見她就愛上她了,她是一個清秀純潔的東方美女,卻有著男人堅毅的品質,她一個人挑戰自己的極限,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觀我自己,卻容易怯懦,我在大事麵前非常容易退縮。
    有一回,我們一起從背風坡攀爬的時候,不幸遭遇了雪崩,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山頂的積雪一瞬間將我們都掩埋起來,我們在雪中利用專業的求生知識活了下來,然後,我們終於獲救了。
    可是災害是無法預料的,我和她同時看到身旁的那個男人將被滾下來的巨石碾壓,可是我卻猶豫要不要施救,而她卻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將他推開了。
    那個巨型的滾石重重地墜落下來,形成了深深的痕跡。那個男人最終獲救了。如果不是她果斷的施救,那個男人就死了。”阿爾弗雷德回憶道。
    蕾拉起身朝海邊走去,她示意阿爾弗雷德跟上來。他照做了。她的腳劃拉著海水,此刻天色暗了下來,然後不一會兒就會有藍眼淚的出現。等了一會兒,她盯著海水裏隱約出現的藍色幽光。她知道藍眼淚出來了。
    “她真是個善良的人,和我截然相反!”蕾拉苦笑地說著。他將她摟到自己的懷中,然後安慰道,“怎麽會呢?無論你如何壞,都是我最愛的女人。”
    蕾拉要求他繼續說完那個女人的故事,於是他繼續描述著,“我們當時有人太冷,腳趾都凍壞了,最後的結局就是截掉腳趾。而她的體力不支了,我覺得不能再繼續登峰了,於是就準備把她背下山,她卻不同意。
    無奈我們隻好繼續挑戰自己的極限。我讓她往前爬,可是岩石十分的鬆脆,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不會踩空,我看著她,感到隱隱的不安,心裏默默祈禱著。
    可突然,我的腳下踩空了,於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幸好沒有特別高,才不至於粉身碎骨。
    她看到後二話不說就跑下來幫我。她見我的手肘受了傷,已經脫臼了,身體感到大麵積的如刀割般的劇痛。可是我強撐著說沒事不用她擔心。
    善良的她主動放棄了準備許久的登峰計劃,陪伴我下了山。她嬌小的身軀攙扶著我這個高大的男人,顯然力不從心。
    當時的海拔極高,很缺氧,她有些喘不過氣了,也許是拖累她了,我拒絕了她的攙扶,可是拗不過她。
    下山的路途更加凶險,因為下山時,肌肉會不自然的收縮,導致肌肉損傷,肌力也下降,我們也更容易跌倒。
    還有可能是下山的時候看不到路,容易踩到冰縫。我們走得非常地慢,走走停停,她的呼吸也時急時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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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來到了緩坡,可是她一不小心,突然踩空,就直接掉進了冰縫!就因為我的手脫臼了,沒能及時抓住她的手!她就掉進了幾百米深的冰縫裏了!”
    蕾拉看到他眼裏噙著淚花,眼神也黯淡了下來了。她陷入了沉默。然後她體貼地撫摸著他的頭問道:“你留下了她的什麽東西麽?”很遺憾,她什麽都沒有留下。
    後來他去調查她的家庭,想找到她的家人,結果遠在崇國的父母早已經離世,她獨自一人居住在米國。得知這樣的消息,他更加心疼她了。
    他的父母支持他創業,給了他人脈和資金。自從失去了孟慈雪,他就一直埋頭工作,對於女人一直保持著距離,也許是假裝克製吧,他幾年後就開始了放縱,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
    他的生物研發團隊有一天研製出了一種可以複活生物體的病毒疫苗,但是性質不穩定,會有不可估量的後果。他選擇繼續留觀,並沒有投入生產,那些攜帶著此種病毒的猴子,被他隨意關在實驗室裏。
    另一方麵,他接受了一個有關ai仿生人的商業展覽的邀請,此時的展覽裏展出了許多ai的產品,有ai機器人保姆和ai無人駕駛汽車等等,他走到一個ai機器人麵前,開始簡單的交談。
    可是當他問到一個問題時,它卻沒有答上來,這令他有些不滿意。此時,蕾拉出現了,她身姿曼妙,美豔動人,身著白色的西服長裙,中性幹練的風格也很適合她。
    “你問它為什麽夢不到某個人,它當然無法解釋了。”她風趣地說道。阿爾弗雷德十分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在胡說八道呢!”
    蕾拉則認真地說道,“在我看來,你的這個問題需要認真對待。”他不解地問,“為什麽這樣說呢?”她答道,“因為那個人你無法麵對。現在你可以完全地走出來了!”沒想到他的心思都被她猜中了。
    後來他們就一直約會,時不時會去酒店,這導致了他婚姻的破裂以及兒子患病。也許是靈魂契合,他們待在一起十分快樂。
    他們交談了時事新聞和工作的事宜,蕾拉出色的能力和智慧,讓她最終收購了最大的軍火製造企業以及軍事安全雇傭公司。她對於戰事十分熱衷,並且有意挑起事端,來傾銷她的軍火和兵力。
    她得知了阿爾弗雷德的病毒實驗,於是她建議投放此種可以令人複活的病毒,使得人們互相攻擊,經過殊死拚搏,留下精英,然後再想辦法保護他們完成文明的延續。
    這遭到了阿爾弗雷德的反對,他堅定地說著,“這種實驗並不公平,如果要留下最強的基因,那麽許多足夠聰明的人都鬥不過這樣凶殘的喪屍,我們會損失許多人才,這簡直是將人間變成屠宰場,我不同意!”
    遭到拒絕後,蕾拉溫柔地說道,“我也覺得這不妥,那麽暫時就這樣吧,這個話題不聊了。”阿爾弗雷德欣慰道,“我的實驗希望能夠幫到別人,可惜高層始終在用它們做反人類的勾當,
    比如:生化武器戰爭以及迫害平民等,這些都是我這個創始人也無法阻止的,漸漸地我也默許了這種事情發生。我已經麻木了,甚至覺得殺得人越多越好,這是種可怕的思想。”
    “你是被周圍的環境同化了,當高層默許虐待時,被虐待的人就變成了玩物,路過的人看她,都會嘲諷輕蔑,真是殘酷的世界。是這個畸形的世界,共同造就了你我。”蕾拉帶著嘲諷的語氣控訴著。
    “我理解你的經曆,被一個黑幫的混蛋那樣對待,難免會仇恨。但我則不是,我隻是內心的惡時不時地湧出來,像積蓄了很久的岩漿一樣急需噴發出來。我選擇隨心所欲地活著,可不想管那麽多的蒼生天下。”蕾拉點點頭,表達她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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