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對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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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秦跟著他們一同去了自己的社區,馮翼不解地問道,“為什麽你要跟我們回來?不想跟白橋在一起麽?”
    萬秦有些失落地答道:“我們分開了。很多原因。主要是我不夠好,一直挑剔嫌棄她,管得太多。
    但是,我沒法改,一方麵是不那麽在意她,另一方麵是我們性格觀念不合。”馬琳說道,
    “說白了,就是得手了就不珍惜了,男人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萬秦反駁道,“我們雖然分開了,
    但是她有什麽困難我也一定會幫,畢竟她是我的女人,雖然她選擇離開,但是我也不想她死。
    你別想打她的主意,否則我直接殺了你。”馬琳冷笑道,“我可以不殺她,都聽你的。”
    馮翼見到二人的談話,莫名有些酸酸的。他走到馬琳跟前,摟著她的細腰,然後對她說,
    “別再任性了,我們三個可是鐵三角,少一個都支棱不起來。現在我們需要研製出異能者的解藥,
    不然你副作用複發時隻能被綁起來,那實在太痛苦了,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你這樣。”
    馬琳苦笑道:“我現在可是個強大的戰鬥武器,不覺得比人類的我有什麽不好。我很慶幸有這種異能。”
    萬秦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閉上眼睛休息著。馬琳瞥一眼萬秦,然後坐在桌子邊,馮翼則安慰道,
    “你這樣想也好,但是我不會放棄幫你找解藥的,我希望原來的你能夠回來。”他寵溺地撫摸著她的頭,左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
    火車不停地朝前開著,大概開到一處僻靜的森林裏,這裏紫葉李紫色的花盛開著,還有幾棵雪白的流蘇樹,
    一片鳥語花香,宛如駛進了一處仙境裏。陽光從積了灰塵的車窗射進來,灑落在白橋的臉上,
    由於疼痛她昏厥過去。等待許久也不見她醒來。她的鮮血染滿了幾件衣服,漸漸才止住血。
    可是這裏荒郊野嶺得,也沒有醫生,她沒法得到更好的醫治。霍因擔憂地問道,“她怎麽樣?”
    鍾河撫著她的頭發答道:“不樂觀。”可是他見到白橋的綠鬆石耳墜,突然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
    白杉痛哭著,突然他察覺鍾河的欣喜之意,於是他不解地問道,“鍾河?你難道有什麽辦法救我姐嗎?”
    鍾河笑著同時有些擔憂地答道:“白橋她身上帶著綠鬆石飾品,有可能起作用,起碼不會變成喪屍。但是,我不敢保證,隻能聽天由命了。”
    一聽到這裏,白杉點點頭道,“姐姐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霍因笑道,“我聽說這個綠鬆石有特殊作用,沒想到是阻止人變成喪屍呀!”
    “你難道才知道麽?”鍾河疑惑地問道。霍因嚴肅地回答他,“是的,教會就是崇拜戴綠鬆石飾品,
    其餘的就不告訴我們。我不戴這些玩意,除了手表就沒了。不過,這塊手表是伊昂送給我的,
    說是最好一直戴著,有好處。說這塊表像是被開過光似的,可以辟邪。”鍾河好奇地伸出手,
    並且問道,“那我能看看嗎?”霍因覺得沒什麽,於是就卸下自己的手表遞給他。鍾河接過來查看,
    一旁的白杉也一同來查看,他們發現表盤是類似於綠鬆石的顏色,部分紋理也像蛛網一樣分布。
    鍾河接著把手表還給霍因,然後說道,“我看這塊表盤上鑲的就是綠鬆石,戴上它就能不變異成喪屍。
    “扯淡吧?”霍因邊駕駛邊罵道。鍾河苦笑道,“這個世界什麽都有,別動不動不信這個不信那個的。”
    鍾河一直盯著白橋的情況,突然她抽搐一下,這情況可把他們嚇壞了。鍾河喊道,“白橋!白橋!
    你好了麽?快醒過來!別睡過去了啊!”白橋隨後陷入昏迷,白杉也著急地哭喊道,“姐!
    你快醒來!爸媽還在等著跟我們團聚呢!你一定要撐住啊!”說罷他像個孩子一樣哭起來。
    突然,火車前麵的軌道被一群喪屍圍住,它們聽到轟鳴的火車聲音,就開始瘋狂地撲來。
    鍾河見此情況,隻得下車迎戰屍潮。白杉也不甘示弱。霍因抄起手槍就開始幹。
    白杉的觸手飛快的擊殺著喪屍,而鍾河則不停地揮動著劍,穿梭於屍潮中。喪屍不斷拍打著火車,
    時刻尋找著見縫插針的機會。經過一隻喪屍地努力,一隻喪屍成功打破了車窗,爬進了車廂,
    緊接著就不斷逼近著駕駛室。而駕駛室裏的白橋仍舊昏迷著。他們一聽到車窗打碎的聲音,
    就焦急萬分。鍾河更加拚命地衝破喪屍,他一步步朝駕駛室挪動,可是瘋狂的屍潮把他往反方向推,
    他被困在屍潮中,隻能絕望且憤怒地戰鬥著。那隻喪屍,能夠打開駕駛室的門麽?
    隻見那個喪屍來到駕駛室的跟前,然後俯身盯著門的開關,突然它猛地撞擊了門,隻是嚐試幾次未果後,
    它就轉頭開始搗鼓起開關,它伸出烏黑肮髒的手,用收支隨意撥弄著開關,經過多次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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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終於隻能偶然間打開了駕駛室的門。它輕輕推開門,一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白橋,就立即撲上去。。。。。。
    就在所有人以為白橋會被咬死時,白橋突然睜開眼睛,然後躲開喪屍的撕咬,她拚命地推開喪屍,
    迅速拾起利劍,一下子就砍斷它的頭。鮮血四濺,汙染整個駕駛室。白杉此刻姍姍來遲,
    當他一看到姐姐已經擊斃喪屍,他懸著的心就放下了。可是身後的車廂緊接著爬進來一個又一個喪屍,
    他立即上前與之廝殺。身為觸手怪,他幾乎百發百中,喪屍被他狠狠製服,白橋也強忍著痛意搏鬥。
    霍因大喊道:“我們現在回去,喪屍數量不多了,起碼軌道上沒幾個了。”鍾河邊打邊說道,
    “好的!快走吧!”他們衝過喪屍的圍追堵截,鍾河墊後,為霍因鋪路上車。鍾河原本推開一個喪屍,
    結果又一個喪屍撲倒他,他試圖拿劍擊殺它,可惜夠不到劍,他實在掙脫不開,此刻他隻能等死。
    白杉立即出來解決喪屍,他伸出觸手刺穿它的腦袋,鍾河終於獲救。鍾河趁機進入駕駛室裏,
    然後招呼白杉一起上來。他突然使出全身力氣,一下子撂倒麵前的喪屍,隨後一個箭步就鑽進了車廂。他們終於安全。白橋激動地抱起白杉,
    眼裏流出熱淚,痛哭起來。白杉也眼淚汪汪地說道,“姐姐!你終於醒來了,還以為你會死。
    你能回來真得太好了。”鍾河突然感到一陣劇痛,右邊的胳膊被磕破,的一片,
    白橋察覺到他痛苦地倒在床上。她從儲藏櫃裏翻找一遍,終於看到醫療箱,於是用裏麵的醫療箱給處理傷口。
    白橋沾了許多碘伏塗在他的胳膊上,一陣鑽心的刺痛疼得他嗷嗷叫。白橋安慰道,
    “很快就好了。”白橋還親自為他包紮,鍾河時不時地看著她,眼裏滿是嬌羞與難為情。
    他真是太享受這樣的照顧了。鍾河伸手摸了下白橋的耳墜,然後笑道,“這對綠鬆石耳墜真管用。
    是誰給你的?”白橋尷尬地回答道,“是霍因給的。”鍾河表情凝重起來,而霍因則壞笑道,
    “這是我送你的心意,畢竟你陪我過夜,挺辛苦的。獎勵你不應該麽?”白橋頓時百口莫辯,
    她氣憤地說道,“我哪有跟你過夜?別造黃謠!你快解釋清楚,不然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鍾河氣得臉都青了,他抄起劍就架在霍因的脖子上,他狠狠地威脅道,“你快解釋清楚,
    照實說!敢亂說就宰了你,到時候你別想回到g區。”霍因嬉皮笑臉地解釋道,“我差點就辦了她,
    隻是後來覺得沒必要強迫她。所以就隻是送了她這對耳墜。這個答案滿意了吧?”
    鍾河緊攥著拳頭,試圖直接殺了他。白橋上前勸道,“他說的沒錯,確實沒有動我。”
    鍾河坐下來,捂著著急的傷口說道,“我不想見到你靠近白橋,別再做禽獸不如的事情。”
    霍因冷笑著,不理會他。車子行駛到一個山間隧道前,就被濃霧所籠罩,隧道裏麵的情況也未知。
    霍因決定打開車燈,繼續前進。車子一直駛進隧道,周圍漆黑一團,隻能見到一點光亮。
    突然,他們都擔心再次遇到剛剛的情況。如若在漆黑的地方遇到屍潮,情況將更加凶險。
    車子不斷前進著,發出有節奏的哢噠哢噠聲。走著走著,他們就見到一個女人,正神色慌張地跑來,
    隻見她大聲喊道,“求求你們停下來,救救我們!”霍因停下火車,從車窗探出頭問什麽情況。
    女人指著身後的丈夫答道,“我的丈夫跟我躲避喪屍,不小心腿摔斷了,這裏離我們的家有好幾公裏,
    麻煩你們順路帶我們一程可以麽?”霍因不解地問道,“你們為什麽要離家這麽遠?”
    女人無奈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沒吃的,想著到野外摘點菜或者捕獵回家,而且我們的孩子都在家等著我們呢!”
    白橋上前看了看他身後十分虛弱的丈夫,於是追問道,“你們的家在哪兒?我們真得順路麽?”
    女人焦急地回答:“我們是沿著這條鐵軌走的,生怕迷路。隻是山上時常遇到喪屍,
    一不小心就摔了下來,我比較幸運,就沒事。可我老公就遭罪了。現在回去,怕是要到很晚才能走到家,萬一遇到危險,就是九死一生。”
    白橋看看其他人,他們都沒有意見,於是白橋與白杉一同下車,將夫妻倆接到車上來。
    經過白橋的檢查,女人的丈夫確實沒有被喪屍咬傷,隻是摔斷了腿,經過休養就會好。
    女人十分感激白橋他們,還拿出自己的蘑菇和菜,說原本挖的筍一不小心都丟了,
    隻剩這些食物了。白橋不禁憐憫起他們。夫妻倆看起來感情很深,令人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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