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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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擊頭盔治療儀帶來的高強度電流穿過她的身體,帶來如同螞蟻啃噬骨頭般的劇痛,
    白橋渾身顫抖著,不知不覺地流下淚,這是她幾乎無意識的表現,
    隻有在電擊頭盔的電流停歇的時刻,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喘息,喉嚨裏發出無力的嘶吼聲。
    頭上無影燈的強光也同時刺痛她的雙眼,她疼得幾乎癲狂起來,被塞著口枷的嘴無法說話,
    她憤怒且惡狠狠地瞪著暗處的萊托,眼神如同野獸一般凶狠,牙齒死死咬著柔軟的口枷,
    萊托折磨著她,極為欣賞她痛苦的表情以及眼淚,他還難得溫柔地吻著她的淚,期待著她的蛻變,最好變得像他一樣的自由放肆。
    過了一段時間,萊托給予的電擊酷刑終於結束,她麻木地躺在電擊床上,像一個傻子一樣地盯著天花板。
    萊托關掉房間的紅燈,一步步走到酒櫃那裏拿出一瓶紅酒,倒入一杯暗紅的液體,緩緩地來到她的身邊。
    他原本啜飲一口微酒,嘴唇嚐到一絲甘甜,後來突然他左手扯開自己的紅色領帶,並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袒露出自己的胸膛,
    他此時覺得自己有些燥熱。白橋一直沒動彈,像是失去理智的精神病人一樣,時而麻木憨蠢,
    時而又狂躁癲狂,隻有偶爾才會變得理智清醒,萊托都有點搞不清她的情況,他湊到她的跟前,
    輕輕地呼喚她,又帶著強烈地好奇心,“你怎麽樣了?有沒有想殺人的想法?我隻想看看你經曆此事後,
    是否還能堅持做個好人。如果你不想,就加入我吧?我可以給你帶來自由、快樂。你會比過去快樂數倍。”
    他難得認真地說話,臉上常掛的笑容也消褪,接著他舉起右手的紅酒,將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酒後他又露出鋼製的牙齒,笑著對她說道,“我的父親,原本是不該有孩子的,因為他是個無精症患者,你明白我說的話麽?”
    白橋眼眸垂下,接著看向他,兩條微幹的淚痕刺激著皮膚作癢。萊托掏出手機,將自己說的話逐步翻譯成中文並拿給她看。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手機裏的翻譯軟件也精準地翻譯著,並極力修飾辭藻。而他接著說道,
    “所以,撫養我長大的是養父。我生母與養父結婚兩年時,一直沒有懷上孩子,後來他偷偷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是無精症,根本懷不了孩子。
    可是等他回到家的時候,我媽媽卻對他說自己懷孕有兩個月了。最終他並沒有戳穿母親的真麵目,
    希望自己的事情永遠不被發現。他時而會想我到底是誰的孩子,於是他酒後就問母親有關我身世的真相。
    母親坦白我是她跟男同事生的,她婚內愛上了自己的男同事,可是男同事最終拋棄她,她也隻好回歸家庭。
    父親表麵上接納了母親,私底下仇恨著我們的存在。自我出生起,他便各種看我不順眼,
    也不願意給予我任何父愛,他一喝酒就會暴打我和母親,我時常擔心他會不會在哪一天,
    狠心的地將我和母親打死。為了不被打死,我必須拿刀刺破他的胸膛。那一瞬間,我體會到人生的自由與權力感,
    我最終掌控自己的命運,不必再看他的臉色、不用擔心自己會被打死,因為他就是個該死的混蛋,不值得同情。”
    他說完後,便玩味地看向白橋,她此時感到觸動,眼神驚訝地望向他,他透過她的眼睛,
    能夠看到彼此共同的部分。白橋還是保持沉默,這種漫長的無聲時刻令他反感至極,
    並且能輕鬆擊潰他的防禦機製。他眼神失落地說道,“我還殺了自己的生父,他最該死。因為他的不負責任,才讓我淪為雜種。
    當我拿著撬棍敲碎他們的頭骨時,清脆的金屬撞擊音就是這世界上最美的樂曲,它們為我歌頌、為我傾倒,
    能有誰不愛這時刻的自己?我有權利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憑什麽要像螻蟻一樣被他們踐踏?
    我沒法像你們那樣母慈子孝,就連母親也不過是個俗人,她隻懂得情愛,不顧倫理道德,
    所以他們都該死不是麽?你也這樣覺得對麽?”白橋終於開口道,“你不是上帝,
    沒有資格去判定別人該不該死。”盡管她隻能哼著,說不清話,但他還是能聽懂。
    “為什麽不能是上帝呢?我難道比上帝要殘忍麽?不,最殘忍的是上帝,它不會因為你的祈求,
    而對你既定的命運有絲毫改變,就隻是隔岸觀火。我其實是個容易心軟的人,隻要你配合我,
    我不會殺你。但是折磨你,是我最大的樂趣。還有什麽比折磨人更有趣的事呢?”萊托笑道。
    白橋驚恐地說道:“你到底要怎麽樣?”她驚慌失措的哼聲,令萊托放肆地笑起來,
    他將酒杯摔在地上,玻璃杯瞬間破碎,玻璃破碎的聲響嚇了她一個激靈。
    萊托眼裏滿是得意與狡黠,怪異的笑意令人顫栗。白橋哀求著,祈求他住手,隻見他扯掉她的衣物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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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深入地了解你吧!”緊接著他便吻著白橋,並肆意侵占她的身體。他似乎在極其享受地占有著她,
    並在不經意間撞上她的眼神,交流著身體裏的密碼。他想說得是自己需要慰藉,需要她的理解。
    而白橋則陷入失控的恐懼當中,她無比厭惡他的身體,他的每次觸碰、擁吻,都令她感到排斥。
    她難受地幾乎要吐出來,這種死的力量迫使她變得瘋狂。漸漸地她放棄抵抗,成為萊托的魚肉,
    她甚至在極力說服自己世事無常,忍忍就過去,可惜她做不到,她痛苦地哀鳴,隻覺得自己像個被蹂躪千百遍的女人,
    得不到渴求的尊重。萊托熱烈地吻著她,吻著她的淚、唇、脖頸等脆弱的地方,他竟然逐漸地擊破白橋的防線,
    白橋最終是淪陷了,身體上竟然也接受萊托,可是內心備受煎熬。她覺得自己是個不潔之人,自己期待的純潔也無法實現。
    萊托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下,他闖入白橋溫暖的身體,便感到前所未有的溫暖與潮濕。
    他顫抖地伸手輕撫著白橋,安慰道,“不要有負罪感,你隻需要負責享受我的溫存就好。貞操什麽的那麽重要麽?
    據我所知,你早已經被奪取貞操,你就該成為我的女人,才能安全不是麽?有我在,誰都別想碰你!”
    接著萊托鬆開她的束縛帶以及口枷,她也不再掙紮,反而是配合他背過去,而萊托則從她的背後抱住她,覆著她的背,
    她的脖頸被他熱烈地吻著,個中滋味令她又想起萬秦,由於某種特殊的情欲撩撥起她的心弦,她不禁悶哼出來,
    萊托終於聽到她的滿足聲,於是更加肆意地吻著她,不斷地攻破她情欲的堡壘,
    他如同藤蔓那般控製著她的心,白橋漸漸地迷戀上他的霸道與控製。
    但是白橋不願意承認自己迷戀上一個魔頭的身體,她覺得自己汙穢不堪,需要被救贖淨化,
    於是她竟然意識陷入混亂,癲狂地嘲笑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我?那我就每天都陪著你顛鸞倒鳳,
    你覺得如何?”萊托眼裏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便說道,“那最好,但親愛的,
    你將所有的罪惡都推給我吧!你無須是個完美無缺的女人,
    在我眼裏,你隻是個最尋常不過的女子。不是麽?”這句話直接觸動白橋的內心,
    她明白自己的身心都被道德所束縛,對於伴侶的選擇也是受到伴侶的選擇,可是情欲是不受任何限製的,
    它肆意地占據著她的心,她內心深處的情欲之火,被萊托看穿。可是,她不愛他,
    起碼不會跟他在一起。可是她的身體又再次接受他,她心想自己也許隻是單純迷戀他俊朗的外表、健碩高大的形體,
    這些都是原始的繁衍的本能,這種可怕的情感破除掉所有的善惡是非,在他們交融的那一瞬間,
    世界不再那麽可怕、無趣、寂寞、罪惡、殘酷、無情、虛無,他們真切地感受彼此的溫存,
    這種奇怪的令人著迷的情愫,逼迫他們沉淪下去,他們在彼此細微的動作裏,感知到彼此的用意,
    從而極力迎合對方,此刻白橋竟然想著如何取悅他,而萊托也緊張自己的表現是否令對方滿意。
    無影燈閃耀著、搖曳著,將兩人赤裸的身體照耀著,此刻他們沒有陰影,隻有彼此。
    白橋覺得自己變得貪婪起來,從前與萬秦在一起,通常一次便滿足,可是後來遇到範君,
    她覺得自己的情欲又變得更加旺盛。對,她渴求的便是被攜有優秀基因的強者所征服,
    這是她基因裏最渴求的東西,她此時絲毫不否認,隻是她內心也明白,自己隻能給萊托暫時的溫存,
    她終究是要堅定自己的路,要為怨魂複仇、要為弱者推翻所有的壓迫。
    她隻能割舍泛濫的同情心與情欲,盡管這是最難做到的。
    萊托溫柔地吻著她的鎖骨,怪異與俊朗兼具的臉孔,意料之外地贏得她的芳心。
    她不舍地吻著他的唇,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惜。萊托邊吻著她邊嗅著她的體香,
    這種香味令他想起北美秋海棠的幽香。而她的眼角不禁滑落一滴淚珠,
    裏麵暗含著博愛、憐憫、不舍、決絕的情愫,這些萊托也都能識破,可他不懼一切地愛撫著她,肆意地蔑視一切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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