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荒唐可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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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麽時候回來?”蕾拉撥通摩宗的電話,她帶著煩悶與焦躁問道。摩宗隻是敷衍地答道,
    “我還在路上,到時間就會回來。”她聽到這麽短短的一段話,感覺十分氣憤,覺得自己濃烈的愛意立刻被他的冷漠澆滅,
    原來不愛,真得是這樣寒冷,即便他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也不能有絲毫改變,她甚至不相信世界上有愛情的存在。
    她覺得自己來找摩宗就是件極其荒謬的事情,他這般冷漠,不值得自己一味地倒貼。
    她抬眼便看到牆壁上的油畫,畫裏畫著山羊頭以及摩宗的背影,神秘詭異是他刻意偽裝的外表,
    他的內心也同樣的複雜神秘。她哪怕窺見他內心的一角也是好的,隻是她此生都不能了解。
    萊托帶著自己的手下來到聚集的人群跟前,他不時敲打著自己的撬棍,手裏攥著荊棘項圈,
    不複往日地笑顏,轉而極為陰狠地威脅道,“你們快離開,這裏交給我。如果有誰多管閑事的話。。。。。。”
    他說到一半便衝到那個侮辱紫棠的男人跟前,掄起撬棍狠狠地砸去,頓時男人的天靈蓋被砸出血窟窿,鮮血立即如噴泉一般四濺。
    眾人嚇得連連後退,他們連忙求饒,生怕萊托會向他們索命。沒到一分鍾,他們就都逃離,對於剛剛的義憤填膺也不了了之。
    萊托緩緩地轉身,來到白橋的跟前,他注意到白橋正被捆縛著,他看著她露出一絲陰險的笑。
    白橋則羞憤地看著他,內心滿是羞愧與恥辱感。鍾河此刻的內心也降至冰點,
    他知道白橋已經失身於萊托,這點將他的心幾乎撕成碎片。
    萊托對於鍾河不屑一顧,因為他不知曉鍾河對白橋的感情,否則他會毫不猶豫地殺掉他,
    絕不可能給他半點與白橋接觸的機會。他向來如此,對於自己的東西怎麽都不能分享,
    何況是自己討厭的情敵。他隻需要勾勾手指就能要鍾河的命,無論是誰,都不能碰他的人。
    他愈發強烈的占有欲,牽動著他躁動不安的心髒,他需要再次占有白橋,讓她平複自己的欲火。
    我想他是愛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年,他才對這麽一個女子這麽執著,
    他像上癮一樣地渴望她的身體,仿佛她是專門為他製作的罌曼毒物,一離開她便出現極其難熬的戒斷反應。。。。。。
    萊托緩緩地蹲下來,雙手捧著她嬌小的臉蛋,然後發出得意的狂笑,
    接著便猛地抱起她,任憑她的掙紮與哀求,他也不肯鬆懈半分。
    “你放開我!”白橋掙紮地喊道。鍾河則拚命上前,可是自己就連門都踏不出去,因為萊托的手下臨走前將門關起來,防止他們逃出來。
    萊托灰藍色的瞳孔張開至最大,希望將白橋的美盡收眼底。他一見到白橋,便感到興奮和愉悅,
    這種感覺與虐殺別人是截然不同的,更像是寒冬裏的爐火般溫暖,而殺人則如酷暑下的井水般清涼。
    他將不情願的她抱到自己柔軟的床上,她嬌柔的身體躺在他懷裏,檸檬的幽香襲擊他的鼻腔,
    瞬間安撫他此生狂躁不甘的心。他輕輕地嗅著她的體香,緊接著笑起來。白橋則央求道,
    “能放過我麽?我。。。。。。”她用蹩腳的英語說道,可同時又不是完全地拒絕,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矛盾體,在自由與規訓之間反複橫跳。
    他英俊的外表深深地觸動她,身體也不自主地為之雀躍,這始終難以啟齒的感受,
    她一直為此感到羞愧與無助。他聽到她的請求,也看到她羞愧的內心,可是他依舊衝破所有的規則,
    不顧一切地親吻著她。他想告訴她自己多麽想親近她,通過自己溫柔地舉動來取悅她,
    不會粗暴地對待她,在他殘酷狷狂的外在之下,對於她卻是如此的體貼溫柔,在羞愧與狂喜的雙重感情之下,
    白橋與萊托再次達到彼此的高峰。一曲唱罷,萊托緊緊地抱著她潔白的身軀,她顫抖著,
    萊托解開她的粗繩,並告訴她自己希望她能環抱她。簡單的擁抱英文單詞她是聽得懂的,
    可是她並不情願,總覺得自己與一個可怕的魔鬼在一起,是種極為可怕的事情。
    隻是她細想之下,身為惡魔的萊托也並不是她想象得那般可怖,他難得的溫柔與體貼都給了自己。
    隻是,他強迫自己,還企圖囚禁自己。這點令她不滿,她還不想成為哪個男人的伴侶,
    隻想自由地活下去,隻想簡簡單單、沒有波瀾地活著。如果尋求精神世界的波瀾,就從小說裏找好了,何必親身體驗呢?
    她覺得自己被萊托抱著、肆意地吻著,是件荒唐可笑的事,是人神共憤的事,雖然她自知自己不算是聖女,
    但是她也是嫉惡如仇的。但是她又心軟,對於人性的惡又有深刻的了解,每個人都是善惡共存體,
    誰也不比誰高貴。其實,在她的心理,若是將所有道德規訓拋卻後,她可能會更傾向於腹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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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是真小人,但是他們刻意肆意、自由地釋放真實的自我,大方地接納不堪、醜陋的自己。
    而她不過是個擰巴的普通人,不肯露出絲毫惡的破綻,不敢說出半點傷人的話,始終將善良正直貫徹一生。
    一旦她做出不符合心中規則的事,便會深深地自責、內耗,折磨到發瘋。她看起來毫無生氣,
    因為她要做個規規矩矩的好人,做個人人稱讚的好女人。無規矩不成方圓,話雖這麽說,
    但是這樣也令人無比疲憊。小時候,她見到電視劇裏的妲己,便十分向往。在她奇怪的腦洞裏,
    她竟然十分向往成為狐妖妲己,渴望像她那樣魅惑美豔,足以贏得至高無上的權力,並且還能夠獲得紂王的獨寵。
    而現實的她,從小體弱多病,被喜歡的男孩嫌棄,總是會聽到哪個男同學跟哪個女生表白,
    而她要等待的人永遠不會對她說,“白橋,其實我喜歡你。”她等不到的,最後她選擇放手,
    完完全全地投入到自己的珠寶設計事業中,不僅僅是愛情,就連親友也對她十分苛刻,
    她在幼時便真真正正地體會到人性的惡。於是她覺得自己要收起對於人的索求,
    她不會放任自己去找尋永不恒變的愛,而是一點點地為自己積蓄力量。她一直都很虛弱,
    完全不像那些青春活潑的女孩子,而總是陰鬱悲憫,內耗自己怎麽不能完美些、再完美些。
    她極為內耗自己的時刻,難免會想起《挪威的森林》裏的直子,她是個極為美麗優秀的女孩,
    可是她接受不了自身的欲望與惡,不斷攻擊自己,也總覺得男友六月的死,與自己息息相關。
    她在不斷地自我攻擊之下,最終選擇自殺,不僅僅離開自己的親人,還與真正愛她的渡邊永別。
    她的自殺也許是自私的,可是她做不到釋懷。慶幸她還能調節自己,尚有足夠的能量支撐自己走下去。
    隻是,白橋跟直子一樣,時常會陷入自我內耗中,覺得自己不夠完美,在意他人的看法。
    她從萊托的不羈中獲得了更多的能量,那就是對於惡的接納,她要承認自己的情欲,
    如果可以,她甚至不願意考慮立場,嚐試著去理解他、教化他,最好既救贖他,也救贖不自由的自己。
    她覺得自己渴望的就是妲己那樣的自由與權力,既能釋放最真實的自我,不再壓抑,
    又能夠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力感與優越感。這聽起來就像是惡人的願望,想想就挺荒唐的。
    但是,它卻真實存在,她會將這一切的欲望、野心投入進自己的設計中,力圖讓作品體現出女王的魅力。
    而現在,已經是末世了,她的野心該何去何從?他仿佛不知疲倦地纏著她,在他親吻自己的鎖骨時,
    她便知道自己的野心該放在何處,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破局。還有什麽比自己身上的男人更適合做棋子呢?
    把罪惡滔天的萊托當作棋子,利用他對付摩宗以及蕾拉,找到末世的真相,為所有的人類複仇的話,將是件極為有意義的事情。
    這件事情本身就野心勃勃,即使再平凡的自己,也可以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麽。要麽是好的,
    要麽是壞的。她的心也在萊托的攻勢下軟起來,可是她銘記自己的使命,不敢有絲毫懈怠。
    萊托折騰許久,才終於停下,白橋則背過去,任由羞憤的思緒侵蝕自己。萊托感到疲憊地從她的背後摟著,
    對著她細語道,“你永遠做我的女人好嗎?”白橋簡短地回答,“好的。”她的表情很冰冷,
    與他的熱情似火相距甚遠。他有些失落地說道,“為什麽你沒有當初那般熱烈了?
    你那時的表現我很滿意,可是現在的你更加冷若冰霜。親愛的,這不是真正的你對麽?”
    “我是太歉疚了,畢竟自己沒有放下過去的戀情。”白橋哀傷地回應道,其實她是不想和惡魔同床共枕,這背離自己的初衷。
    “那你得承認很享受吧!我也沒有令你完完全全地憎惡吧?”萊托得意地笑道。
    “我。。。。。。確實也喜歡你,隻是。。。。。。我還沒準備好怎麽當你的女人,
    我並不擅長做惡魔的情人,你明白麽。”白橋坦白道,同時她對自己其他的想法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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