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弗蘭肯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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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橋身穿深藍色的修身短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形,她挽起的烏發散發著淡淡的檸檬香氣。
    摩宗忍不住打量她一番,心中莫名地躁動著,他緩緩起身靠近她,繞到她的背後,
    這一舉動令白橋有些困惑,她不清楚摩宗要做些什麽。摩宗伸手觸碰她挽起的發髻,
    以及發圈上的櫻花裝飾,潔白如玉,折射出半透明的光暈。他忍不住湊上去輕嗅,
    隨即鬆開她的發髻,白橋本想拒絕,
    可是摩宗目前掌握她的生死,所以隻好暫時隨他去。
    她的烏發肆意地散落下來,垂落到肩頭,
    微卷的頭發折射出絲綢般的光澤,他揚起嘴角說道,
    “還是披散著頭發好看,不然看起來像個。。。。。。”白橋扭過頭好奇地看向他。
    他頓了一會兒答道:“就像。。。。。。中年大媽!”
    白橋的表情秒變得凝固,陰陽地反駁道,
    “好吧!不過摩宗大人的年齡看起來有三十多,
    可不再年輕,甚至看起來十分滄桑呢!”
    摩宗有些賭氣地說道:“可是我足夠成熟呢?
    否則也不會被表白,你不可否認我的魅力不是麽?”
    白橋揚起嘴角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我隻能這麽說!”她說完扭頭便走,
    摩宗氣得一把拉她進入自己的懷裏,
    白橋一下子怔住,身子也僵硬起來,不知道該怎麽辦。
    摩宗低頭看著她,輕蔑地笑道,“你終有一天會收回你的這句話,並且心悅誠服地順從我。”
    “什麽?我。。。。。。什麽順從?”
    白橋結結巴巴地重複著,大腦陷入空白。
    摩宗冷哼一聲:“你不必再裝蒜,拿下你是輕而易舉之事!你無論如何都別想從我這兒逃走!”
    白橋心想自己又遇到一個控製狂,他對於自己開始了強烈的控製欲,不過他是否真得愛上她,
    這點還未可知。她祈禱摩宗別強迫她獻身就好,除此之外好像都能忍耐一下。
    白橋氣得努起嘴,倔強地扭過頭,沒有給他一點好臉色。摩宗見不得她這副傲慢的樣子,
    他伸手拗過她的頭,盯著那張微啟的朱唇,狠狠地吻下去,白橋感到自己被吻得無法呼吸,
    可身體卻像被輕度電擊一般顫抖,她渾身酥麻,身體輕盈如同墜入雲間。
    她的理性告訴她不能繼續,果斷地躲開他的唇,
    可她再怎麽躲開,也總在不經意間碰觸到他萬般索求的吻。
    她感到他摟得越發的緊,已經快要缺氧窒息的感覺,
    倆人的體溫迅速升高,雙耳都漲紅,身體也隱隱釋放出本能的渴求。
    摩宗霸道的吻不知道持續多久,但是這對他來說更像是一輩子那麽恒久,他還未曾吻得如此認真、深沉。
    他一觸碰白橋的唇,便想起母親溫柔、憐惜的愛撫,
    還有裴繪聖潔、天真的執著,甚至有他曾想象出的魅惑性感的惡女。
    他鍾愛複雜的女性,對於洞察人心的他來說,
    他不僅能看透一個人的內在需求,更能夠越過重重的障礙抵達事物的本質。
    白橋在他看來,外表是單純善良,可內心卻有極為複雜的內核,她可以是他想象的任意女性,
    隻是她隱藏得太深,她是因為文化環境的不允許,
    才將其他的陰影麵壓抑起來的,這個他是能猜到的。
    但他不知道怎麽的,也許是突然湧起的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又或者是對她的言語諷刺不滿,
    再或者是對她被他人染指的不悅,他情不自禁地咬了她的下唇,白橋頓時感到疼痛,
    眉頭微蹙起來,喉嚨裏發出一陣尖銳的悶哼聲。摩宗被她的聲音所觸動,開始幻想得到她時的雀躍。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他猶豫要不要徹底地占有白橋。
    但是他還是鬆開了她,用手抹了抹嘴唇上一點血,白橋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極為慌亂地衝進臥室,一股腦地鑽進被窩裏,驚恐、羞愧、反感、憤恨之情混合成一團,
    她隻感到極度委屈地落淚,其實她的眼淚也是一種防禦,當她麵對單靠自己無法解決的難題時,
    便會流淚,感覺此刻的自己無比的無辜、無助,祈求能得到幫助,
    幻想自己無論做出什麽樣的抉擇,都是值得被原諒的,因為她真得很無辜與無助。
    摩宗癱坐下來,抑製不住得想起她,聽到她的哭泣聲,便有些動容,覺得自己還是自私的,
    可是他覺得自己若不自私點,便得不到自己渴求的溫存,
    他渴望得到她的一切,哪怕隻是她的一角也好。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身體愈發燥熱,他雖為摩宗,但並不是真正的神,
    也超脫不了一具健康強壯的男人的身體,他隻是一個男人罷了。
    他衝進洗手間,脫下自己的衣服,打開花灑,冰涼的水令他渾身一激靈,
    他感受著冰涼的水刺激著皮膚,惡寒陣陣來襲,能夠澆滅他灼熱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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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橋聽到他在衝涼,心想自己是不是要放過自己,
    還是他想洗白白後再來。。。。。。占有她?
    如果是後者,她肯定不能原諒自己,
    會覺得自己是多糟糕,才會招惹上摩宗這樣的末世大魔頭?
    一想到這兒,她便嗚咽起來,淚水不止地流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麽樣支撐自己活下去,
    在自己的思緒被逼迫到懸崖邊,她設想若是自己被迫成為摩宗的女人,
    她就該利用他找到親人,並且查出末世的所有真相,然後等所有人安頓好後,
    她再跟摩宗算清舊賬,她打算剿滅所有的始作俑者,推翻掉摩宗的血腥殘酷的統治,
    重塑新的人類文明。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極為薄弱,弱到連自己的貞潔也無法保住,
    可是她不能放任惡徒不管,她要想盡辦法消除這些惡人,讓後世能好好地活下去。
    她給自己找到支撐她前行的理由,以免自己崩潰自殺。她隻是一個女人罷了。
    摩宗在浴室裏待了將近十分鍾,他幾乎快要感冒,渾身瑟瑟發抖地裹上浴巾,
    緩緩地躺倒自己的床上,白橋見他上床,連忙彈開,坐在書桌邊,謹慎地盯著他。
    摩宗窩在舒服柔軟的被褥裏,十分享受地說道,
    “真是舒服,這幾天坐著睡覺累死我了。我可得好好地休息一番。”
    “可。。。。。。你不是答應要帶我去見血奴麽?”白橋急切地問道。摩宗閉著眼睛答道,
    “等會兒吧!我先睡一會兒。”白橋見他確實為照顧自己,很久都沒躺在舒適的床上睡覺,
    這點確實令她感動。她覺得摩宗吻她,
    這件事竟然也挺甜的,畢竟他這麽英俊成熟、雙商俱佳,
    世間有哪個女人會不動心呢?她陷入一場靜默中,扭頭呆呆地望向不遠處綠色的田野,
    風拂過每一棵禾苗,催促它們結出稻穀,它們隻顧著搖曳身姿,
    妝點著靜默不語的大地,對於結不結果沒有一絲焦慮,
    它們靜靜地等待時機的成熟,而不是自己急於求成。
    白橋告誡自己要多一點耐心,凡事過分著急是得不到好結果的。
    就像一季稻,若是自然生長的,口感和香味便為上乘,但若加上科技與狠活催化它生長,
    便食不出它原本自然的味道,它就變成被人工改造的怪物,是一個不被世人所認可的弗蘭肯斯坦。
    她擔心自己也會變成怪物,因為自己總是被逼迫去接受不願意接受的東西,
    末世前她便遇到毛手毛腳的男同事,就連一個上司也曾刻意觸碰她的臀部以及手。
    這些對她來說極為難堪,並且渾身都不自在,她感覺自己走在男人中間,
    就像身體的每一處關節都蒙上膠水,行動也開始僵硬起來。
    除非她在信任的人麵前能淡定自若,
    否則她就會像個木偶一樣,尷尬與羞恥總是會突然襲擊她。
    半個小時後,摩開口道:“我們吃個飯再走吧!
    現在正好到午餐的飯點。”此刻鍾聲響起,烈日正當頭。
    “好的,隨你。”白橋輕聲說道,她的臉頰還掛著淚痕,眼圈紅彤彤的。
    摩宗輕聲安慰道:“剛剛失禮了,你別往心裏去。我隻是不喜歡你反駁我的樣子。
    你想吃什麽?我命手下送來。”白橋沒什麽胃口,
    直言自己並無食欲,吃什麽都無所謂。
    摩宗點點頭,掏出自己的手機敲下一串文字後發送給手下。手下沒一會兒便送來餐食。
    白橋以為自己並無食欲,結果一聞到餐桌上燒鵝的香味,頓時被它勾起饞蟲。
    她兩眼放光,看著棕紅的色澤以及甜香的味道,
    無一不在說服她吃掉它,摩宗還叫來熱乎乎的蛋撻,
    以及一碟花生米拍黃瓜。看來摩宗很懂得吃,
    起碼每日都要求葷素搭配,他還配上雜糧米飯,
    她感覺這算是末世下的錦衣玉食的生活。他細心地將大大的鵝腿放到她的碗裏,
    隨後才吃起來。他吃得不緊不慢,邊吃邊催促她多吃些,白橋每次都會吃很多菜,
    而他通常吃的米飯較多,總是有意地將美味可口的菜留給白橋享用,他不肯多吃一點。
    白橋的吃得很快樂,仿佛剛剛的尷尬已經消散,
    再如何痛苦的事情,都能夠被一頓美食治愈,
    如果沒有,那就來兩頓!萊托被關在廢舊的屋子裏,變得十分頹廢,他的眼神愈發陰狠,
    曾經他要風得風,如今卻落魄如此,他必須讓摩宗付出代價。可是他如何能解開鐵鎖呢?
    一個身子瘸拐的男人一步步地走向他,
    眼神堅毅且決絕地盯著他,他的模樣令萊托有點印象,
    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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