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Boss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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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一段有關貝芙的故事後,白橋的眉頭微微蹙起,
淚水止步於此,也暫時停止了翻頁。她用棕繩夾在日記本中,
往玻璃杯裏倒入一杯水,水壺裏的水依舊滾燙,
不得已隻能放在一邊,伴著杯中冒出的白汽,
繼續翻開下一頁,一頁又一頁地翻過,
直到她見到後麵的紙頁。。。。。。
微黃的紙頁中央,被刻意用刀挖出一顆眼球大小的洞,
不過它的形狀是不規則的,恰好與紅鑽原石的形狀契合。
白橋小心地取出泛紅的原石,
隻見石頭上綁著棕色皮繩繩子均塞在最底下,
所以從外觀上看不出日記裏隱藏了一條粗製的項鏈。
這時,摩宗站在她的身後,瞥見這一顆原石,
以及白橋那雙激動的神情,隻覺得心中生出醋意。
他記得萊托曾告訴他保留原石的原因——
“我希望能將這份樸拙的情感,送給她,正如粗糲的原石以及皮繩那樣,
散發著天然的美感,不是麽?”摩宗對此也有所體會,
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他從未想過給未來自己心愛之人送什麽信物,
也不覺得自己會再遇到。裴繪死心塌地地愛著威廉,
現在又戀上諾亞,他究竟是不能得償所願。不過,
他現在的心早被白橋占據,容不下旁的女人。
摩宗不甘示弱,哪怕對一個死去的情敵,也沒有絲毫的讓步。
他轉身摘下自己的山羊頭麵具,將麵具掛在木製的掛鉤上,
又拉開背包的拉鏈,取出裏麵的綠鬆石原石,
這個石頭是可以影響磁場的聖石,可以驅散屍潮,
保留卿卿性命。他創立荒摩教,源自於自己的一個夢,
早在遇到萊托之前,他便已經策劃末世計劃,
隻不過尚未找到最心儀的途徑,直到做了此夢,
才最終確定創立一個喪屍王國。他在見到白橋設計的綠鬆石項鏈後,
便嚐試用綠鬆石做生化實驗,
他要求阿爾弗雷德能夠做到利用綠鬆石驅散喪屍,
阿爾弗雷德一開始覺得這非常荒唐,他堅定地認為,
“綠鬆石是不會趕跑喪屍的,這太過玄學。”可摩宗堅持道,
“我認為凡事都可以試一試,誰規定無機物幹擾不了有機物的?
根據什麽磁場、物質的影響,我認為未來有可能做到這一點!”
最後,他們用了足足七年的時間,才研發出對綠鬆石免疫的喪屍病毒。
綠鬆石依據自身的獨特屬性,對喪屍的腦電波形成幹擾,
再加上神秘咒語的力量,足以將喪屍驅散,而不受其幹擾。
摩宗凝視著綠鬆石原石良久,最後將它放回自己的背包裏,
轉身來到白橋的身後,伸手撫了她的肩頭,白橋則冷冷地推開他的大手,
頭也不回地繼續看著手中的紅鑽原石項鏈。
摩宗有一絲怒意地說道:“萊托曾說過要將這枚石頭送給最愛的女人。”
白橋在日記中也得知自己就是他最愛的女人,
所以,這枚價值連城的紅鑽,已經完全屬於她了。
摩宗抽回自己的手,轉身走到門前說了句,
“不過,我也有樣更重要的東西送給你,
不過,不是現在,我要你為我生下子嗣後,才能得到此物,
到時候,你就可以獲得末世王後的寶座。”白橋心頭一顫,
她的眼裏閃過一絲得意之喜,但很快被冷靜所取代。
她連忙轉過身問道:“什麽?你為什麽要我。。。。。。”
摩宗冷冷地說道:“這是你的朋友們活下去唯一的法子,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不僅如此,你還必須得從心裏接受我!”
白橋憤怒不已,雙眼紅腫,已經沒了原先精致的模樣。
她輕歎一聲,便站起身回頭撥開他,準備出門,
但是被摩宗一把拽住,緊緊地被他摟在懷裏。
白橋掙紮地喊道:“萊托剛死,你就要蹂躪我麽?
我可是懷了亡靈的骨肉,你也不怕遭到報應!”
摩宗的眼裏結滿血絲,死死地瞪著她的雙眼說道,
“怕什麽?為了你,我下地獄又如何?你就是我最大的報應不是麽?”
白橋無奈道:“我沒那個能耐,你別再碰我了!我不愛你!隻是恨你!”
摩宗激動起來,猛地抱起她放在桌子上,他粗暴地推開一切玻璃杯盞,
啪嗒啪嗒地玻璃碎開聲、撞擊桌腿的聲響層出不窮。
在木製的窗棱邊,摩宗湊到白橋的麵前,倆人都眼裏含光地對視著。
窗外的夾竹桃隨風飄落幾枚綠葉,將毒素滲進泥土裏。
摩宗手一碰到日記本便生感一絲愧疚,便慢慢地鬆開手,
走了出去。見他走了,白橋才長舒一口氣,撫著肚子,
彎下腰將地麵收拾幹淨。摩宗則氣憤地站在柱子邊,
獨自想著自己的暴行,他為了一個女人,不惜殺掉最原本最親近的兄弟,
他們倆宛如親兄弟一般,如今卻如此決絕。他需要遵照萊托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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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焚化後的骨灰埋入櫻花樹下,無須立碑,
也無須祭拜。他自認自己是最孤獨的男人,摩宗也是這樣想的,
所以,誰也不願意為他們這樣的孤魂掃墓,至少他們是這麽認為的。
他走到櫻花樹下,看著滿樹枝掛著的紅紗條,
心想自己執念太深,確實灼傷了白橋。但是,
他不甘心放手。白橋覺得自己應該設計離開他才行。
夜晚,她帶著布袋,悄悄地翻過窗戶,趁著摩宗在沐浴,
一邊極力躲開旁人的耳目,一邊悄悄地潛入霍因的地下室。
一切都較為順利,她摁下門鈴,給她開門的是左嫣,
她驚訝不已,但立即將她拉進地下室裏。白橋一進入室內,
便被地下室的人驚到,小小的空間裏,擠了幾十個人。
其實,g區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損耗一些人,主要是死於喪屍侵襲,
麵對如同汪洋的喪屍,沒有誰能保證社區平安無事。
他們活得如此艱難,卻無能為力。有的居民瘋了,
像喪屍那樣地衝進屍群裏,結果被屍潮吞噬,
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左嫣的身邊坐著一個男人——謝春,
他是個生麵孔,不過看起來異常和善,是個不錯的男人。
鍾河見到她的身上殘留著血跡,便好奇地問道,
“你的血。。。。。。還有今早的那聲槍響。。。。。。”
白橋一一解釋一番,雙眼的紅腫令鍾河心疼道,
“萊托死了,你這樣難過?”白橋坦誠地答道,
“我對他不算完全的厭惡,有著一份情。”
鍾河有些難過,他背過身子,鑽進廚房裏搗鼓一些吃食。
喬月躲在角落,靜靜地看著他們交談,白橋一見到她便心生疑惑。
喬月隻是臉上掛著一絲笑意,有些不情願地介紹自己,
“白橋你好,我是喬月,我跟謝春一起送鍾河回來的。”
謝春自豪地介紹著喬月的身手,仿佛在對自家的寶貝如數家珍。
白橋禮貌地笑了笑,感激道,“謝謝你,
沒想到我在末世裏竟能遇到一個女擊劍手,
真是了不起!”喬月優雅地欠了欠身子,隨後冷靜地問道,
“這一下,摩宗會怎麽做?他不可能會放過你的!”
白橋陷入窘迫,搖搖頭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離開後,他說不定會殺光所有的人。上一回我給他下毒未成功,
這一次,我打算拿自己做人質,也不清楚他能不能讓步。”
鍾河擔憂地說道:“沒事,大不了就跟他拚了,
他再有能耐,也隻是一具肉體凡胎,我們人多勢眾,
還怕他的那十幾人的嘍囉?”
白橋擔憂地說道,“他可不僅僅是那點手下,
他一人便能抵擋千軍萬馬,我們難以抗衡。
我想,要不我們現在就逃走?”
鍾河不忍地說道:“可是他會殺光g區裏剩下的人!”
白橋為難道:“看來還是得犧牲掉我的自由,他今天告訴我,
未來我必須得為他生下子嗣,才能換得你們的平安。”
鍾河對此並不震驚,他當然了解摩宗的心思與企圖。
經過一番思索,鍾河提出一個建議,“不如你先假意答應他這個請求,
然後告訴他自己需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這期間內,
他不得限製你的自由,一旦過了這個時效,你便不會答應他的條件。”
白橋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苦澀地說道,“這個點子會不會太餿了?
他肯不肯聽都是另一回事呢!”鍾河撓了撓頭道,
“我是想你先實施緩兵之計,隨後,我們再偷偷溜走,
躲進荒僻的地帶,生死一搏,怎麽樣?”白橋點點頭道,
“我覺得這個計劃可以實施。完全可行。”喬月自信地承諾道,
“放心吧!有我們在,你很快就能擺脫魔爪!”她的臉白得發光,
絲毫沒有擊劍的鋒芒,宛如月光般柔和、詩情畫意。
白橋感激地欠了欠身,隨後便重新回到摩宗的身邊,
這時,摩宗正在四處尋找她,心急如焚的樣子。
白橋站在宗廟的許願樹下,大喊道,“我回來了!摩宗大人。
我剛剛不過是去見了見朋友,你不會不同意吧!”
摩宗立即警惕起來:“你跟他們說些什麽?”白橋淡然地說道,
“就是一些閑話家常,一番寒暄罷了。你何必這樣敏感多疑呢?”
摩宗猛地衝上去,緊緊地摟住她,白橋感受到他身體在顫抖,
內心也受到震撼,她也動了惻隱之心。白橋也略微緊張地開口道,
“既然你這樣在乎我,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年的時間,
讓我自由行動,不要幹涉我的自由。一年過後,
我就是你的人,也可以為你生子。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
無論如何都不能殺無辜的人,因為這會讓我很痛苦,
我真得不想再見到有人死去。”摩宗緩緩地鬆開她,
狐疑地俯視著她的雙眼,沉默片刻後,他輕聲地詢問道,
“真的麽?你是不是。。。。。。”白橋眼裏堆滿誠懇,
看不出一絲破綻。她堅定地說道,“我真的是這樣想的,
這段時間,我隻想與朋友們待在一起,所以,你不要幹涉我們好麽?”
摩宗的眼裏掠過不舍,他再次摟住她,嘴裏念叨,
“你絕不能騙我,我真得希望你可以完全地屬於我。。。。。。”
白橋的雙眼眼眸不禁閃爍一下,
猶如室內的燭火搖曳不定,心難免也跟著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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