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希露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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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聽眾,我是希露瓦·朗道,貝洛伯格的機械師——當然,這是一份興趣使然的工作,搖滾演出才是我的主業。
    朗道家的人,要說有什麽共通之處,就是各有各的固執。
    自幼叛逆的朗道家長女,曾是可可利亞的摯
    友,如今是興趣使然的機械師。
    在永冬的貝洛伯格經營著名為[永動]的機械
    屋,時不時停業舉辦搖滾露天演出。
    如果有人過問機械屋怎麽賺錢.「這是興趣,親愛的,我不缺錢。」
    好啦!來講講我的故事吧!
    「貝洛伯格邊緣巷,「永動」機械屋——歡迎來到我的垃圾場兼音樂廳。」
    液壓鉗碾碎最後一枚銀鬃鐵衛勳章,藍紫色火花濺上貼著「搖滾不死」塗鴉的鋼板)
    “希露瓦·朗道,這是你進門前該知道的三個事實:第一,我調機油的配方比可可利亞的演講稿更機密;第二,那扇窗戶的玻璃每三天會被音波震碎一次;第三…”
    突然將改裝護目鏡扣在你臉上,風雪呼嘯的窗外驟然爬滿猩紅裂痕)
    “你眼中的雪原,在我這兒是星核啃食星球的牙印。”
    「十年前他們說我毀了城牆防禦係統——哈!我隻是給防空炮裝了rgb燈效!」
    機械義眼閃過童年影像:鐵衛拖走尖叫的少女,零件從裙擺滾落雪地)
    “但今晚…”脊椎數據線插入控製台,全城燈光應聲熄滅)“我要用同樣的技術把星核醃出搖滾味!”
    電弧炸響,風雪中浮現巨大的電吉他投影,鐵衛巡邏艇警報聲從遠處逼近)
    “兩條路,開拓者——”
    磁力鉤鎖拽開下水道暗門,腐臭熱氣湧出)
    “要麽鑽老鼠洞回去當乖寶寶…”
    電吉他猛砸警報器,音波轟碎整麵玻璃牆,暴風雪灌入屋內)
    “要麽跟我跳上屋頂,用音浪給傑帕德洗洗耳朵!”
    逆著探照燈縱身躍出,機械臂抓住鋼纜蕩向空中,吉他掃弦聲震落簷冰)
    “看見那些能量裂痕了嗎?”護目鏡數據流倒映在瞳孔中)
    “星核就像個走調的合成器,七百年來把貝洛伯格循環成同一段死亡旋律…而我,受夠當個聽話的聽眾了!”
    突然將你推向工作台,機械臂組裝出音波步槍塞進你手中)
    “子彈是降e小調的能量頻率——對準裂界怪物的喉嚨,給我吼出最漂亮的顫音!”
    風雪中傳來鐵衛引擎轟鳴)
    “抓緊時間感動,三分鍾後我那蠢弟弟就會帶著二百斤的盾牌砸門…”
    掀開地板暗格,成捆的電磁脈衝炸彈泛著冷光)
    “或者——我們可以給他辦個永生難忘的入伍紀念日派對?”
    指尖劃過炸彈外殼,刻著「致傑帕德:願你的盾牌比我的和弦更不朽」)
    「這就是序章,開拓者。」
    在鐵衛破門的爆炸聲中拽著你躍向屋頂,身後機械屋炸開靛藍色火雲)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這裏沒有貴族,沒有守護者,隻有——”
    迎著暴風雪舉起電吉他,音浪劈開夜空,極光如破碎的琴弦震顫)
    “機械、搖滾,以及向群星宣戰的瘋子!”
    「這顆機械義眼,是朗道家送我的十八歲‘成人禮’——喜歡嗎?」
    突然摳下右眼拋向空中,齒輪虹膜折射出地下裂界翻湧的紫黑色潮汐)
    “當年他們說我感染裂界輻射是咎由自取…哈!現在它成了刺穿可可利亞謊言的最佳魚叉!”
    撕裂的演唱會:
    “你以為舞台下空無一人?甩出全息數據流,七千個虛擬觀眾id瘋狂閃爍)鐵衛封了實體場館,我就把整個貝洛伯格變成ar搖滾祭壇!”
    裂界怪物撕開地板的瞬間,電磁牢籠從天而降)
    “歡迎客串嘉賓——來自虛數之樹的雜種們!三月七,冰封c區!開拓者,把你的槍插進b3接口…吉他猛砸控製台)讓我們給宇宙來場顱內高潮!”
    謊言與灼痕:
    戰鬥間隙,機械義眼突然過載,灼紅鐵水般的液體從眼眶滲出)
    “痛?這可比傑帕德捏碎維修芯片時爽多了!”強製重啟義眼,播放加密音頻:女人尖叫聲與星核波動完美重合)
    “聽啊…這是我母親被裂界吞噬時的‘臨終曲’。三十年前,可可利亞封鎖了這段頻率——現在,我要用同樣的波長把星核轟出她的五髒六腑!”
    “安可!安可!安可!”
    裂界領主的觸須纏住希露瓦的脖頸,她反而狂笑著拽緊吉他弦)
    “c4調式!斜45度切入——”將弦刃甩向開拓者)“給這坨宇宙膿瘡做個開顱手術!”
    核心爆裂的瞬間,虛擬觀眾席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鐵衛撞破大門的巨響淪為鼓點)
    「他們說我褻瀆了母親的死亡…扯開衣領,胸口紋著聲波圖譜狀的疤痕)
    但若沉默能換來苟活,朗道家的墓碑早該壘到星穹盡頭!」
    對著廢墟深鞠一躬,機械義眼彈出星核實驗室坐標全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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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可曲目預約成功——下一站,該去撕開大守護者的喉管了。”
    「朗道這個姓氏,早該和星核一起炸成太空垃圾了——」
    割破手掌,將血狠狠抹在實驗室的基因鎖上,鏽蝕的齒輪發出垂死的呻吟)
    “七百年前那群老東西用血統當枷鎖…液壓拳套轟碎三米厚的鈦金門)今晚,我要用同樣的血給可可利亞刻墓誌銘!”
    禁忌實驗室的搖滾巡演:
    踏入漂浮著無數星核複製體的核心區,機械義眼自動鎖定冷凍艙裏的嬰兒標本)
    “歡迎參觀貝洛伯格最惡心的子宮!”音叉刺入地麵,共振波掀翻整排培養皿)
    “這些泡在福爾馬林裏的小可愛,dna刻著屠殺程序——拽斷電纜勒碎撲來的變異體)現在知道傑帕德守護的‘榮耀’多腐爛了吧?”
    母親的數據幽靈:
    破解終端時,全息屏突然亮起——穿研究員製服的女人與希露瓦眉眼重疊)
    “…媽媽?”機械手指穿透虛影,數據流在眼眶裏燒出焦痕)
    “她不是被裂界吞噬…調出加密日誌,播放女人基因崩潰時的慘叫)可可利亞騙她接觸原始星核,最後一刻還在記錄我的抗輻射數據!”
    血紅字跡占據視野:「實驗體希露瓦·朗道——人形保險絲」)
    焚毀血脈的副歌:
    “原來我是活體安全閥啊~”狂笑著將電吉他捅進反應堆)
    “傑帕德總嘮叨‘守護者的責任’…撕開外套露出脊椎處嵌入的星核共鳴器)來,讓朗道家的詛咒在我骨頭裏燒出超新星!”
    ——開拓者抓住她的機械臂,被高壓電流彈開
    ——希露瓦倒灌能量引爆共鳴器):“小星星,替我看看鎖鏈燒毀後的天空——”
    終幕:自由落體的休止符:
    實驗室崩塌瞬間,傑帕德撞破穹頂,盾牌為姐姐扛下萬噸鋼筋)
    “蠢貨…誰準你來的!”發現他麵甲裂縫滲出的血染紅銀鬃製服)
    “閉嘴。”染血的手在他頭盔刻下閃電紋路)“告訴族譜老頭…機械脊椎開始結晶化)朗道長女死於——”
    爆炸藍光吞沒殘音,唯有她破碎的項鏈墜入弟弟掌心,內側新增刻痕:「致傑帕德:你扛住城牆,我炸穿地獄」)
    「墓碑?我早刻在可可利亞的慘叫裏了!」
    從廢墟爬出,右半身化作星核藍光的晶體,吉他弦嵌進脊椎)
    “但如果你遇見八歲時的我…”拋來母親的數據芯片)
    “告訴她——逆光走向暴風雪)那個被選中的女孩,把全世界做成了最響的炸彈!」
    「聽啊——我的脊椎在唱安可曲!星核碎片、地脈核心和朗道家的髒血…夠不夠組成銀河最響的葬禮進行曲?」
    撕開後頸皮膚,結晶化脊椎裸露,嵌滿星核碎片的吉他柄在神經束上迸發藍光)
    “傑帕德那蠢貨…用三百鐵衛的命換我三分鍾!”全息投影浮現弟弟死守實驗室出口的血戰畫麵)
    “那就用這三分鍾,把星核和貝洛伯格高層的骨灰一起揚了——”縱身躍入量子深淵,機械鎧在虛空風暴中片片剝落)
    終焉協奏曲的調音:
    星核本體如腐爛心髒在深淵中搏動,希露瓦扯斷吉他弦纏住蠕動觸須)
    “七百年前築城者的跪舔聲還在共振?神經接口插進星核核心)來,給你嚐嚐重金屬改編版!”
    ——開拓者啟動列車能量矩陣穩定空間
    ——希露瓦背部皮膚碳化脫落):“別浪費能量救我!把光澆在我骨頭上——朗道家的血最適合當導電液!”
    弑神搖滾的十二小節:
    “第一小節:撕碎可可利亞的遮羞布!”播放大守護者與星核融合的羞恥影像)
    “第二小節:把媽媽的實驗數據塞進星核喉嚨!”數據流化作鋼釘刺入核心)
    “最終章——”結晶手指按碎吉他品絲)“用我的腦神經當導火索!”
    星核發出宇宙級尖叫,貝洛伯格全城屏幕炸裂,希露瓦的嘶吼在所有電路中共振:“生於牢籠者,當以爆炸為翅膀!”)
    自由的定義是轟鳴:
    傑帕德衝破星核觸須,盾牌粉碎瞬間抓住希露瓦殘破的手甲)
    “姐姐…回家…”他的銀鬃製服被血浸透)
    “家?”用最後完整的皮膚刻下星核破解碼
    “我燒穿地殼的地方…就是流亡者新的故鄉!”
    將他踹向開拓者的救援光束,自己墜入坍縮奇點,脊椎吉他柄迸發超新星閃光)
    尾聲:永不休止的即興soo
    三個月後,邊緣巷豎起扭曲金屬碑,纏繞斷裂吉他弦與鐵衛勳章殘片)
    “喂——真當我死了?”全城無線電突然雜音大作,霓虹中浮現半透明虛影)
    “當星核哀鳴傳過某顆星球時…虛影撥動不存在的吉他,議會大廈玻璃應聲炸裂)記得用爆炸聲給我打節拍!”
    紀念碑上的星核碎片永遠凝固成爆裂瞬間,如被冰封的超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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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碑?我即災厄本身——」
    虛影消散前彈響幻影吉他,永冬城積雪隨音浪沸騰)
    “下次遇見星核…報我名字。”逆光中機械義眼最後一次閃爍)
    “就說——‘希露瓦的安可曲還沒唱完’。”
    風掠過紀念碑的吉他弦,奏出無人譜寫卻響徹星穹的自由之音)
    「死亡?不過是宇宙音量鍵上最輕的一格——」
    漂浮在星核坍縮的量子海中,神經殘片化作億萬嘶吼的粒子)
    “我的脊椎正在黑洞視界上刻五線譜…引力波震顫成失真吉他聲,穿透三萬光年擊中星穹列車舷窗)聽見了嗎?這是送給棺材裏諸神的安可曲!”
    銀河酒吧的暴亂:
    無名星球酒吧,醉漢的威士忌突然凝成希露瓦的液態輪廓)
    “這顆星球安靜得像可可利亞的葬禮——手指劃過杯沿,音波掀翻整個天花板)來點搖滾腎上腺素!”
    ——全息新聞炸裂:“星際公司‘穹頂’總部被未知能量波轟成廢墟,殘骸拚出‘希露瓦到此一炸’…”
    ——傑帕德摩挲胸口的結晶項鏈):“連墓碑都要挑最吵的星係…你果然是個瘋子。”
    礦工起義進行曲:
    寄生星核殘片的小行星帶,礦工頭盔收音機爆出狂笑)
    “地底老鼠們——鑽探機轟鳴被篡改成重金屬節奏)你們挖的不是礦石,是星核拉的宇宙屎!”
    岩層炸裂,遠古星核複製體被共振波逼出,礦工們掄起激光鎬砸向怪物,血與鐵鏽中迸發新文明的初啼)
    與黑洞的即興soo:
    “想埋葬我?除非所有文明停止心跳!”超新星爆發中浮現她的虛影,指尖輕點爆炸波)
    “但偶爾…量子糾纏使開拓者的武器突然播放她最後的笑聲)我會懷念人類皮膚被機油灼傷的痛感——比如你此刻眼淚的溫度。”
    尾聲:搖滾創世紀:
    星穹列車駛過廢棄空間站,古董點唱機突然自啟)
    “最後一曲,《致所有自詡為神的破爛》——音波震碎舷窗,星光如暴雨灌入車廂)
    副歌部分…開拓者掌心亮起她遺留的星核頻率)由你接唱!”
    「我的墓碑是銀河所有爆炸的合集——」
    黑洞深處傳來掃弦聲,全宇宙霓虹燈同步閃爍)
    “當你們遇見新的枷鎖…某顆年輕星球的沙漠裂出吉他形峽穀)對著深空豎中指,那就是我的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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