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主角心聲劇透我是暴君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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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物展會,還真的有許多展品引起了大量的關注。
    一盞燈籠勾起了不少孩童的興趣,走馬燈,外部雖和宮燈沒有什麽區別,但是內部裝了一輪紙輪,再粘上了色彩豐富的畫。
    隻要點燃燈下麵的蠟燭,內部燈輪就會轉動,有道是人馬追逐,物換景移。
    宋沛年更關注的是工匠無意識所采用的‘燃氣渦輪’,為內燈轉動提供動力。
    宋沛年裝作成大家公子參展,詢問道,“若是將這裏麵的燈輪換成其他重點兒的物件,還能轉起來嗎?”
    更想問的是,能轉用在其他物件上嗎。
    工匠略微思索,“那就得在封口還有蠟燭上麵下功夫了...”
    斷斷續續說了一大堆,其他人聽得暈乎乎的,宋沛年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讓隨行的待詔記住這個工匠,這個項目他宋沛年投了。
    在展會上,宋沛年還遇到了幾乎已經失傳的偃師,他用木頭還有薄薄的鐵片做了一個一比一的假人出來,按動幾個機關,那木頭人還能自個兒動。
    一群人圍在那假人周圍,發出陣陣驚歎。
    宋沛年實在擠不進去,也就作罷,轉身朝另一個展品走去。
    一個水運儀象台,宋沛年立馬就來了興趣,這不就是最古早的天文鍾嗎?其中運用的原理,後續被廣泛運用在機械表的製作中。
    想到以後將機械掛鍾製作出來,國庫又能收割多少銀子,宋沛年就開心。
    這個項目,他宋沛年也投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農婦自個兒琢磨出來的新式織布機,相較於老式的,新式織布速度快了不少,以往織兩匹布的時間,現在可以織三匹。
    宋沛年去的時候,那織布機四周就圍了不少的布商。
    不可能所有商脈全都掌握在朝廷的手裏,民營經濟發展同樣重要,對此,這個項目他就不投了。
    不過他想到了專利一事,打算回去之後就與大臣們商議一個章程出來。
    再等到物展會結束就讓官府聯係那農婦,為她注冊一個專利,她則靠賣專利掙銀子。
    也避免這織布機被一家商戶獨霸,後續推廣不出去。
    之後還看到了犁車,水車等農具相關的物件,這些都不用宋沛年開口,工部和農桑司的人就找上來了。
    還有不少手藝精巧的工匠被兵部‘搜刮’進去了,用於研發弓弩等武器。
    宋沛年對於他們的工作態度還是很滿意的,合格的打工人,不需要老板操心。
    一個物展會讓不少人都大開眼界,原來不是他們大曆沒有好東西,而是全都沒有展現出來。
    除開被百姓投出來的前三名有獎金,其餘不錯的,宋沛年也發了銀子。
    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有不少工匠都收編了!全都安排了正式的官職,捧上了鐵飯碗。
    宋沛年當政,再也沒有匠乃賤役的說法,先是采取廢除匠籍的說法,緊接著又廢除了匠班銀的征收,官府召集工匠再也不是無常勞動,而是按工計值。
    一係列的舉措,誰都能看出當今對於匠人的重視。
    也因此,此次的物展會招攬了這麽多能工巧匠的到來,因為他們看到了希望。
    對於此次獎賞,宋沛年最根本的目的,仍舊是刺激生產力的發展,換一種話來說,那就是發展科學。
    落後就要挨打,他希望所有大曆百姓都不會有‘挨打’的那一天。
    時間一晃,宋沛年已經在位七年。
    這七年,大曆雖不是絕對盛世,但是大曆幾乎沒有餓肚子受寒凍的百姓了,就連路上的乞兒幾乎都沒有了。
    有許許多多經曆好幾朝的老人,常常會感歎,現在的日子就像是夢一般。
    這個夢,不是家裏後代有出息而家庭狀況變好,而是因為一個國家的發展,它的福祉到了每一個人的身上。
    “想到舊朝的時候,我們老百姓過得什麽日子啊,樹根都沒得吃,山是地主的,我們這些賤民可不敢上山去挖...哪像現在,幾乎隔一天就有半碗白米飯吃,肉也不是隻有過年才能吃上一片,我前兒個還吃了魚呢,那可是魚啊,我重孫孫孝敬我的,我們這兒不臨河...”
    “農稅也是越來越少,人丁稅也沒了,勞役一年也隻有十天,可也不是免費幹,官府會發工錢,俺們這日子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曆宗帝坐在一個村莊口的老槐樹之下,扮作外來商戶,與當地的老人們聊起了家常。
    他用了七年的時間,幾乎走遍了整個大曆,若是遇到他喜歡的縣衙村莊,都會在那兒住上一段時間。
    在這期間,他還會寫遊記,用最通俗的語言記錄當地的民風民俗與自然風光。
    從中,曆宗帝得到了不少的樂趣,尤其當看到古籍上所言的那句‘虛空落泉千仞直,雷奔入江不暫息’,此生所有憂愁煩悶變成虛空。
    剛剛與他搭話的老婦又忍不住‘炫耀’,右手從拐杖上舉了起來,比了一個‘八’,“我今年八十有餘了,官府每個月還給我發肉還有米呢,肉是大肥肉,米是白米,咱們大曆好啊,別的國家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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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也仁慈,是個好皇帝,有他是咱們大曆老百姓的福氣。”
    見曆宗帝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她誇皇帝好像在誇他兒子一樣,來回打量一番,問道,“小兄弟,你今年多少歲啦?四十有了吧?”
    曆宗帝臉上的笑意加深,“四十?我都入花甲之年了。”
    “啊,你這一點兒都不像啊,你這可真年輕。”
    曆宗帝神秘一笑,“因為我生了個好兒子啊。”
    老婦人微微撇嘴,“我生的那幾個兒子也不賴,孫子...還有我的幾個小玄孫,現在都入學堂了。連我的小玄孫女也入女子學堂了,她功課好,以後還要去考狀元呢...”
    “謔,你家子孫真是不錯,一代更比一代強。”
    “那可不是,不過最出息的還是我小玄孫女,她可有大誌氣呢,當朝的那個什麽林大人說的對,女子不一定就比男子差,林大人也了不得,咱們大曆第一個女官呢...”
    老婦口中的林大人,正是林禎,此刻她頂著黑眼圈算完了國庫一年的開支,一巴掌拍在厚厚的賬本上,這牛馬的日子真的受夠了。
    不過又想到應天帝給她的暗示,她很有可能是王硯才的接班人,以後的戶部尚書,這要放在現代,那就是一國財務部部長,林禎覺得自己又行了。
    再當幾十年的牛馬都不成問題!
    又拿起一本賬本繼續看,想著她還是要多培養幾個徒弟,以後就和應天帝一樣,嘴皮子一動,下麵的人就自動替他辦事了。
    不過,林禎對於自己還是挺自豪的。
    因為她展現出了自己的財務價值,應天帝開始準許女子參加科考,入朝為官,而她也是大曆第一位女官。
    三年前,她不要命地徹查了桉州金礦貪汙一事,終於將應天帝給哄開心了,允了不砍她腦袋的承諾。
    她坦白她是女子,應天帝也沒有多說什麽,該給的賞賜也都給了,還允許她繼續在朝為官,後續朝廷還開始招女官。
    林禎覺得自己真的很了不起,她以女子的身份,在一個封建王朝,光明正大地站在了朝堂上,有了話語權,有了一席之地。
    中間也不是沒有阻止此事的,不過都被應天帝給挑刺發落了,而不是借此製衡她,也是那一刻,林禎真心認可了這個老板,心甘情願為他當牛做馬。
    林禎繼續挑燈看賬本,宋沛年這邊也還在處理政務。
    與律國摩擦了這麽久,是時候動刀子了。
    本來還想等一等的,但是律國的操作真的越來越迷惑了,或許是受到了他下毒的啟發,竟然想搞出傳染疫病來傳染大曆的百姓。
    不同於係統透露的‘曆史記載’,他給律國軍隊井水裏下的是軟骨散,不會致命也不會傷害身體,隻會讓人一段時間裏無力。
    雖然這一世發展軌跡不同,也沒有下毒的事兒,他雖然也不是多麽高風亮節的人,但宋沛年自己也敢肯定,他是絕對以及肯定不會下那種大規模傷人性命的毒藥。
    可這疫病,律國是奔著搞死大曆百姓去的。
    宋沛年對此,是一點兒都不能忍。
    時年九月,大曆正式對律國宣戰,宋沛年親自率兵作戰,大曆將士士氣高漲,蓄勢待發。
    而在外遊玩的曆宗帝也回京城了,幫著宋沛年坐鎮後方。
    人心不可測,宋沛年也不怕曆宗帝趁著他不在的時候搞事,自己經營了這麽多年,真要這麽輕易被他搞成事了,那他這個皇帝還是不要當的好。
    這些年,大曆軍費充足,縮減什麽都不會縮減軍費,將士們的福利待遇也是一提再提。
    以往是恨不得離‘兵’這個字遠遠的,現在好些自個兒就來報名投軍。
    當然,除開福利待遇之外,這其中還少不了宋沛年帶著文臣們進行民眾愛國教育,以及對民族自豪感的培養。
    就連在異國他鄉的走商,說起自己是大曆百姓,都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除開軍費投入,對於練兵一事也很是看重,宋沛年時不時就要派不同的人秘密查探,有時候他還會自己去,因此將士們絲毫不敢懈怠,生怕被他揪到小辮子。
    對於將領的選拔,也都是很嚴格的,宋沛年力求每一個得重用的將領,都是一步步從小兵做起來的。
    同時,兵部的人也沒有閑著,造出了不少得用的冷兵器。
    此次關於大曆出戰律國,對於雁國也是放了話的,通俗來講——
    你最好不要想著摻一腳進來撿個漏什麽的,不然大曆可保不準連你一起收拾。
    現在的大曆民富國強,馬肥人壯,糧草充足,很是有底氣說這個話。
    雖說一次性收拾兩個國家很困難,但也不是不行。
    話說現在雁國的發展軌跡,與曆史記載也出了偏差,明明該內鬥的是大曆,偏偏現在雁國卻內鬥了起來,幾個皇子打得格外火熱。
    攻打律國一戰,足足打了一年有餘。
    宋沛年采用最多的戰術就是‘心理戰’,律國也是知曉不少係統透露的消息,因此對於宋沛年慣常采用的招式也是了解一二,對此很是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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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沛年也是借用了他們的防備心,對他們進行心理折磨。
    有時候大曆這邊搞出假動作,律國本以為宋沛年給他們下毒了,哪想到時時檢驗都得出一個沒有的結果,可是天天都提心吊膽的,這就體現在作戰之上了,完全打不贏士氣高漲的大曆將士。
    本以為宋沛年不會下毒了,哪想到在他們放鬆警惕的某一個清晨,不起眼的米湯裏就被下了軟骨散,簡直就是防不勝防。
    下毒過後,還堂而皇之進入律國軍營,搜刮物資,沒事還招編律國小兵。
    別說,還真有不少小兵在絕望之際,被‘高待遇’給招進去了。
    不過那些兵全都被看管起來了,一天一個粗糧饅頭頂天了,絕對不給任何鬧事和反擊的機會。
    當然也不可能這麽關他們一輩子,之後如何處理對待,還是要等戰爭勝利之後再說。
    不過在看管之際,該有的洗腦也是不能少。
    每場戰爭,都是兩個愛著自己國家的士兵在作戰,宋沛年也不是仁慈,而是有些不必要的殺的生,還是不殺了。
    但是該殺的,也一點兒都不會手軟。
    還有,宋沛年帶兵不直接打,他搞‘騷擾’,等到律國將士快要崩潰的時候,直接來上致命一擊,曆史上稱之為遊擊戰。
    有時候還會搞上一把‘窮寇莫追’的戲碼,你以為我很弱,援兵來不了了,而來追趕我,可是後方全都等著你落網。
    可無論什麽戰術,宋沛年最終的目的皆是以小博大,以最小的損失,博取最大的成功。
    最後一戰,攻打律國首都。
    宋沛年騎馬率兵直達律國皇宮,在一片混亂中找到了律國皇帝。
    大曆天子高坐在馬背之上,神采英拔,百步穿楊,直取律國皇帝首級。
    後高舉弓箭,大呼道,“降者不殺!”
    四周大曆將士紛紛高聲附和,“降者不殺!”
    至此,這場戰役終於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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