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荒野大鏢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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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栓好馬的三人一齊就向鎮子中心走去。
而就在不遠的地方一個寫著服裝與飲料的倉庫裏,空間一陣波動之聲傳來。
一道木門出現在倉庫裏,四周滿是堆放的袋子與木桶。作家捂著自己的腮幫子神色黯然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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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門在身後緩緩閉合,門框上暗紅液體如活物般蠕動著滲入磚縫。沈濤伸手觸碰門板的瞬間,指尖傳來刺骨寒意,仿佛觸到了寒冬臘月裏的千年玄冰。杜瑤緊了緊身上的披肩,綢緞在粗糙的麻袋上摩擦出細微聲響,她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目光掠過牆角結滿蛛網的老式煤油燈。
“怎麽了,作家?”沈濤快步跟上,靴子踩過地麵的木屑發出“咯吱”聲。他注意到作家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在昏暗中泛著微光,繃帶邊緣滲出的血跡已幹涸成暗紅色。
作家癱坐在一堆散發著黴味的麻布袋上,天鵝絨禮帽滾落在腳邊。他捂著腮幫子,臉上的肌肉因疼痛不斷抽搐,說話時聲音帶著壓抑的顫抖:“我牙疼得特別厲害,疼得發麻,每一下心跳都像有人用鐵錘砸我的牙齒。”
“誰讓你吃那塊糖的。”沈濤半開玩笑地說,可看到作家蒼白如紙的臉色,笑容瞬間凝固。他蹲下身,目光掃過作家微微腫起的臉頰,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沈濤指向那扇透著詭異氣息的門,追問道:“你那裏沒有止痛藥嗎?”門後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正注視著他們,空氣裏彌漫著若有若無的硫磺味。作家痛苦地搖頭,眼神中滿是懊悔與絕望:“出發前我整理藥箱,偏偏把止痛藥落在書桌抽屜裏了。”
“我能給你拿點什麽嗎?”杜瑤蹲在作家身旁,從隨身的小皮包裏翻找著,裏麵的口紅、鏡子與這個堆滿雜物的倉庫格格不入。她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按在作家滲血的嘴角。
“不,不用了,謝了。”作家艱難地推開她的手,聲音沙啞,“我要把蛀牙拔下來,我們得找個牙醫,再這樣疼下去,我恐怕撐不了多久。”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因劇痛又跌坐回去。
沈濤直起身子,警惕地打量著四周:“我們在哪?不過肯定是在過去的某個時候。”陳舊的木桶上印著模糊的英文商標,牆角的鐵鏟鏽跡斑斑,牆壁上還殘留著半張泛黃的通緝令,一切都昭示著這裏的年代久遠。
“對,你得善於觀察,可我們在哪?”作家沒好氣地說,疼痛讓他失去了耐心,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現在不是玩偵探遊戲的時候!”
“我怎麽知道?”沈濤無奈地攤開手,他伸手去摸腰間習慣性放置手機的位置,卻隻摸到空蕩蕩的布料,這才驚覺已經身處未知的時空。
杜瑤突然眼睛一亮,她指著倉庫木門上的銅製門牌,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我知道!你們看這個!”煤油燈昏黃的光暈下,門牌上“墓碑鎮 ok牧場”幾個字雖然斑駁,卻依然清晰可辨。
作家艱難地抬頭看了一眼,又無力地垂下頭:“用你的眼睛看看,天啊!”他痛苦地呻吟著,“先別管這是哪了,快幫我找個牙醫,我感覺我的半邊臉都要疼炸了!”
跟著沈濤與杜瑤也一起由門裏出來打量了一下四周,沈濤跟上作家問道:“怎麽了,作家?”
作家找了個地方直接坐下來苦著一張臉說道:“我牙疼得特別厲害,疼得發麻。”
“誰讓你吃那塊糖的。”沈濤笑著說道。
“你那裏沒有止痛藥嗎?”沈濤指向門裏問道,作家懊悔的搖了搖頭。
“我能給你拿點什麽嗎?”杜瑤則上前關心的問道。
“不,不用了,謝了。”作家無奈的說道。“我要把蛀牙拔下來,我們得找個牙醫。”
沈濤看向四周說道:“我們在哪?不過肯定是在過去的某個時候。”他看著四周堆放的雜物。
“對,你得善於觀察,可我們在哪?”作家這種時候可不怎麽想聊這種問題。
“我怎麽知道?”沈濤攤手。
但是杜瑤卻得意的說道:“我知道。”
“在哪?”沈濤奇怪的道。
“用你的眼睛看看,天啊!”作家不耐煩的指著門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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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濤與杜瑤像兩隻好奇的鬆鼠,輕手輕腳湊到布滿蛛網的木門前。杜瑤踮起腳尖,指尖剛觸到冰涼的銅門環,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悠長的馬嘶,驚得她差點跳起來。沈濤伸手緩緩推開吱呀作響的門板,沙塵簌簌落在兩人肩頭,遠處那寫著“墓碑鎮”的木牌子,在烈日下泛著被曬裂的木紋,歪斜地插在沙土裏。
“墓碑鎮,ok,聽起來有點像……”沈濤眯起眼睛,目光掠過遠處塵土飛揚的街道,幾座歪斜的木屋像年邁的牛仔般佝僂著,酒館的彈簧門正一開一合,吐出零星的人影和混雜著煙草味的熱浪。
“荒野西部!”杜瑤猛地抓住沈濤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裏,聲音因興奮而發顫。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西部電影裏的畫麵:策馬奔騰的牛仔、酒館裏的槍戰、一望無際的荒原。
“不會吧,真的嗎?”沈濤的喉結上下滾動,他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運動鞋,又望向街道上穿著馬靴、腰間別著左輪手槍的行人,一種不真實的眩暈感湧上心頭。
“怎麽不會?我在中西部可怎麽找個牙醫。”作家倚在牆角,用沒捂著臉的那隻手狠狠捶了下身旁的木桶,木屑紛飛。他的臉色愈發蒼白,豆大的汗珠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沙坑。
“呀呼!”沈濤和杜瑤完全沉浸在興奮中,像發現寶藏的孩子般在倉庫裏亂竄。杜瑤翻出一件掛在角落的皮質馬甲,雖然布滿灰塵,卻依然能看出當年的精致;沈濤則舉起一頂寬簷牛仔帽,往頭上一扣,對著生鏽的銅鏡擺起造型。
“拜托,至於嗎?”作家的聲音裏充滿了絕望與憤怒,他踉蹌著向前走了兩步,卻因疼痛不得不扶住身旁的貨架,“我的牙感覺隨時都會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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